为何佛道皆不承认出马仙?50年老仙叹息:仙家之所求,佛道难以接受

分享至

清代文人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中曾言:“凡物之反常者,皆为妖。”然乡野之间,百姓所信奉的,却往往是这些“反常”之物。狐黄白柳灰,五大家仙,于深山老林中吐纳练气,于村野庙堂里受享香火,它们既非佛陀,也非天尊,却实实在在地影响着一方水土。为何堂堂佛门、正统道教,对这些拥有大批信众的“仙家”始终不予承认,甚至斥为“外道”?在冀北黑石村,这个问题,困扰了出马弟子陈敬元整整五十年。而今,他风中残烛般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也终于等到了那个来自“仙家”的、足以颠覆三界认知的答案。



01.

冀北,黑石村。

时已入秋,风中带着萧瑟的凉意。

村东头的老槐树下,几位老人正裹着棉袄,有一搭没一没地闲聊。他们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不远处那座青砖灰瓦的老宅。

那是陈敬元的家。

“也不知老陈头这身子骨,还能撑几年。”

“是啊,咱村要是没了他,往后可怎么办?”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村西头的李二牛媳妇,哭得跟泪人似的,一边跑一边喊:“陈大爷!陈大爷救命啊!”

老槐树下的人们见怪不怪,只是默默让开了路。

李二牛媳妇“扑通”一声跪在了陈家斑驳的木门前,用力拍打着门环。

“陈大爷!我家狗蛋丢了!满村都找遍了,不见人影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个身形枯槁、满脸皱纹的老人走了出来,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土布褂子,背驼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就是陈敬元,七十高龄,做了五十年的出马弟子。

他没说话,只是浑浊的眼睛看了看李二牛媳妇,然后伸出两根枯柴般的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不是把脉,而是在感受她身上紊乱的气。

“别哭了。”陈敬元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啥时候丢的?”

“就……就晌午头,我让他去后山坡打猪草,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陈敬元点了点头,没再多问,转身走回屋里。

屋子很暗,常年不见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火和草药混合的味道。正堂墙上没有神像,只挂着一张红布,上面用墨笔歪歪扭扭地写着“胡三太奶之位”。

神位前,是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桌上摆着一个铜香炉,三根劣质的红蜡烛静静燃烧着。

陈敬元拿起三炷香,在烛火上点燃,对着红布拜了三拜。

他盘腿坐上蒲团,闭上了眼睛。

李二牛媳妇紧张地跪在门外,大气也不敢喘。

不过一袋烟的功夫,原本萎靡不振的陈敬元,身子忽然猛地一挺。

那张满是褶皱的脸上,神情变了。

原本浑浊的眼神变得锐利、威严,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他驼着的背,似乎也直了几分。

他缓缓睁开眼,已经不再是陈敬元,而是“仙家”上身了。

“哼,小儿顽劣,贪玩罢了。”

一个清脆又苍老的女声从陈敬元的喉咙里发出来,显得异常诡异。

李二牛媳妇一听这声音,顿时大喜过望,连连磕头:“太奶!求您老人家大发慈悲,指条明路!”

“胡三太奶”伸出一根手指,遥遥指向村北。

“去吧,北山那片乱葬岗,最大的一棵白桦树下,有个兔子洞。”

“你家那小子,为了掏兔子,卡在里面了。”

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不满。

“去的时候,带三斤猪头肉,一壶高粱酒,算是给那里的‘住户’赔个不是。惊扰了人家清静,不懂规矩。”

李二牛媳妇如蒙大赦,磕头如捣蒜:“谢谢太奶!谢谢太奶!”

她连滚带爬地起身,头也不回地就往家跑去准备东西。

她走后,陈敬元的身子猛地一软,像一滩烂泥般瘫了下去,随即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仙家”走了。

他撑着桌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给自己倒了碗凉水,一饮而尽。

每一次请仙上身,都像是在鬼门关走一遭,阳气和寿命被一点点抽走。

他看着墙上那块红布,眼神复杂。

五十年了。

他从一个二十岁的健壮小伙,变成如今行将就木的老头。

他为“胡三太奶”办事,解决乡亲们的疑难杂症,换来的,是村民的敬畏,也是外人的非议。

他这一生,到底图个什么?

02.

第二天,李二牛家敲锣打鼓地给陈敬元送来了一面锦旗和二十斤猪肉。

孩子果然在北山乱葬岗的白桦树下找到了,只是受了点惊吓,人没事。

整个黑石村再次见证了“胡三太奶”的灵验,陈敬元家的香火又旺盛了几分。

然而,这片宁静很快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这天下午,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村口,车上下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他身穿一尘不染的青色道袍,头顶梳着发髻,背上背着一把桃木剑,神情严肃,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傲气。

他叫明尘,是几十里外青松观的道士。

青松观是正经的道教全真一脉,在十里八乡都颇有声望。明尘自幼在观中长大,熟读道经,最是看不惯这些民间的“淫祀邪神”。

他这次下山,是听闻黑石村多年来被一个“狐仙”所惑,特来“拨乱反正”的。

明尘走进村子,看到几乎家家户户门楣上都挂着一道黄符,但那符纸上的朱砂画的既非道家云篆,也非佛门真言,而是一种形似狐狸的诡异图案。

他眉头紧锁,冷哼一声:“妖气冲天!”

他向村民打听陈敬元的住处,村民们却都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他,没人愿意多说。

最后,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娃,指了指村东头的老宅。

明尘来到陈敬元家门前,看着那破旧的院门和门内隐隐飘出的香火味,眼神中的鄙夷更甚。

他没有敲门,而是运足丹田气,朗声道:“山野精怪,安敢在此迷惑乡民,妄受香火!青松观明尘在此,还不速速现形!”

声音洪亮,传遍了半个村子。

正在院子里晒草药的陈敬元被这声断喝吓了一跳,手里的簸箕都掉在了地上。

他扶着腰,慢慢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年轻道士。

只一眼,陈敬元就知道,麻烦来了。

这小道士身上,有股子正统道门的“法气”,干净,纯粹,但也霸道。

“小道长,你找谁?”陈敬元声音沙哑地问。

明尘上下打量着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眼神中带着审视:“你就是那个自称能请‘狐仙’上身的陈敬元?”

“我请的是胡三太奶,是保家仙,不是什么狐仙。”陈敬元不卑不亢地纠正。

“哼,有何区别?”明尘嗤笑一声,“不过是山中修炼有成的畜生,窃取人气,妄图成道,乃是天地所不容的邪祟!”

这话说得极重。

陈敬元听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小道长,太奶有没有迷惑乡民,你问问这村里的人就知道了。我这把老骨头,也犯不着为了个畜生,搭上自己一辈子。”

他活了七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佛道两派的人,隔三差五就会来找麻烦,他早就习惯了。

“巧言令色!”明尘显然不信,“我今日便要在此设立法坛,讲说正法,让村民们看看,何为大道,何为左道旁门!”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陈敬元,转身在陈家门口的空地上,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黄布、香炉、令牌等物,竟真的旁若无人地开始布置起法坛来。

陈敬元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和悲哀。

又来了。

他叹了口气,关上门,不再理会。

他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结束。

03.

明尘的法坛很快就搭好了。

他在村里最显眼的地方,挂上了三清祖师的画像,燃起檀香,敲响法铃,开始诵读《太上玄门早晚功课经》。

他声音清朗,仪表堂堂,一派仙家气度,确实吸引了不少村民围观。

但大多数人,只是远远地看着,脸上带着好奇和敬畏,却无人上前烧香叩拜。

黑石村的村民们很实在,谁能帮他们解决实际问题,他们就信谁。三清祖师爷太遥远,而胡三太奶,却能帮他们找回走失的孩子。

明尘一连讲了三天经,口干舌燥,可村民们除了看个热闹,对他的“正法”似乎并无兴趣。反倒是陈敬元家,依旧有人端着祭品进进出出。

这让年轻气盛的明尘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愤怒。

他认为,是那“狐仙”妖法太盛,蒙蔽了村民心智。

他决定,要用道门雷霆手段,让这妖物知道厉害。

第四天,村长的孙子,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突然发起高烧,浑身抽搐,嘴里说着胡话,送到镇上医院也查不出病因。

村长夫妇急得团团转,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陈敬元。

可他们还没出门,明尘就主动找上了门。

“村长,令孙此症,非是寻常病患,乃是邪祟侵体所致。”明尘一脸严肃地说道,“贫道不才,愿为孩子驱邪,以正视听。”

村长看着这个一身正气的年轻道士,又想到他背后的青松观,一时有些犹豫。

明尘看出了他的疑虑,加重了语气:“村长,你若信那旁门左道,恐怕只会害了孩子!”



村长一咬牙,心想正统道观的道长,总归比民间的出马仙要靠谱些吧?

“那……就有劳道长了!”

明尘大喜,当即在村长家院里设下法坛,比之前在村口的更加隆重。

他取出珍藏的符水,口中念念有词,逼着孩子喝了下去。

又手持桃木剑,踏着禹步,口中高喝:“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阳法堂堂,阴法冥冥,金剑一挥,斩妖灭精!”

一套仪式下来,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然而,那孩子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抽搐得更加厉害,眼睛翻白,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行了。

村长媳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抱着孩子不知所措。

村长的脸也白了,他看着满头大汗的明尘,声音颤抖:“道长,这……这是怎么回事?”

明尘的脸色同样难看无比。

他没想到,自己所学的正统道法,竟然毫无作用。

这邪祟,比他想象的要厉害得多!

他咬破指尖,以血画符,准备动用压箱底的本事,拼死一搏。

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让他走开,否则这孩子就真没救了。”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陈敬元拄着拐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院门口。

04.

明尘看到陈敬元,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怒喝道:“妖言惑众!你这为虎作伥的老匹夫,还敢出现!”

陈敬元没有理他,只是看着快要断气的孩子,对村长说:“信他,还是信我,你选。”

村长看着怀里气息越来越弱的孙子,再看看束手无策的明尘,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

他几乎是哀求地对陈敬元喊道:“陈大爷!求求你,救救我孙子!”

“好。”

陈敬元只说了一个字,便走上前。

明尘想拦,却被几个村民死死拉住,只能在一旁怒目而视。

陈敬元没有坐法坛,也没有念咒,他只是伸出干枯的手,轻轻放在了孩子的额头上。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他没有完全让“仙家”上身,只是借了一丝“灵”来视物。

瞬间,一幅幅混乱的画面在他脑中闪过。

他看到,这孩子前几天在河边玩耍,为了捡一个滚到水里的皮球,失足落水。虽然很快被大人救了上来,但一口气呛在了水里,惊了魂。

更重要的是,他那一落水,惊动了水下一个溺亡多年的水鬼。那水鬼并无恶意,只是终年孤苦,见这孩子阳气可爱,便附上了一丝阴气,想要跟他玩耍。

这根本不是什么邪祟侵体,而是丢了魂,又沾了阴气。

明尘的符水和桃木剑,阳气太盛,如同火上浇油,反而激得那阴气乱窜,差点冲散了孩子的三魂七魄。

陈敬元睁开眼,心中已有了数。

他对村长媳妇说:“去,拿一件孩子常穿的衣服,到他落水的地方,一边烧,一边喊他的名字,喊他回家。”

然后,他又对村长说:“准备一碗糯米,半碗黑狗血,一碗公鸡血,混在一起。”

村长一家人不敢怠慢,立刻分头去办。

明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怒道:“荒谬!这都是些什么乡野巫术!人命关天,岂可儿戏!”

陈敬元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道长,你的大道,差点要了这孩子的命。我的巫术,却能救他。”

说完,他不再理会气得发抖的明尘。

东西很快备齐。

陈敬元端着那碗混合着糯米和血的粘稠液体,走到孩子身边,用手指蘸了一点,点在了孩子的眉心、胸口和手心脚心。

然后,他将剩下的半碗,猛地泼在了院子的大门外。

做完这一切,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了墙上。

神奇的是,就在此时,那原本浑身抽搐、奄ö一息的孩子,竟然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的呼吸变得平稳,脸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

又过了一会儿,村长媳妇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喊……喊回来了!衣服烧完,我就听见……听见狗蛋在背后喊我妈!”

话音刚落,床上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睁开眼就找妈妈。

一场危机,就这么化解了。

整个院子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神仙似的目光看着虚弱不堪的陈敬元。

明尘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中的桃木剑,此刻显得无比沉重和讽刺。

他所信奉的煌煌大道,他引以为傲的正统传承,在这一刻,被眼前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击得粉碎。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05.

夜深了。

陈敬元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白天的事,让他消耗了太多心神,此刻只觉得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

他知道,自己的大限不远了。

这五十年,他就像一根蜡烛,为了照亮别人,燃烧了自己。

他闭上眼,在心里默默地呼唤。

“太奶……您在吗?”

没有声音,但他能感觉到,一个清冷而强大的意识,降临在这间简陋的屋子里。

那是陪伴了他五十年的胡三太奶。

他们之间,早已不需要通过上身才能交流。

“敬元,你今日心神不宁。”一个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太奶,我老了,快不行了。”陈敬元的意识化作一道虚影,在一个白茫茫的空间里,对着一个身穿华服、雍容华贵的妇人虚影躬身说道。

那妇人面容模糊,看不真切,但气度威严,正是胡三太奶的灵体。

“生死有命,你功德在身,来世必有福报。”胡三太奶的声音平静无波。

“福报?”陈敬元苦笑一声,“太奶,我不要什么来世福报。我侍奉您五十年,送走的人,救活的人,我自己都数不清。可到头来,佛道两门说我们是邪祟,连个名分都没有。我只想在临死前,求您告我一件事,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胡三太奶沉默了片刻。



“你想问什么?”

陈敬元的虚影抬起头,目光灼灼,用尽全身力气问道:“那个小道士说我们是窃取人气的畜生,说我们是天地不容的邪祟。我不信!太奶,您告诉我,你们仙家,苦修百年,行善千年,冒着渡劫失败、形神俱灭的风险,受着佛道两派的打压和白眼,图的……究竟是什么?”

“你们所求的,绝不仅仅是成仙,对不对?”

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底五十年。

今夜,他必须要一个答案。

胡三太奶的虚影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带着千年的沧桑与不甘。

“敬元,你侍奉我五十年,也算是我半个亲族。也罢,今日便告诉你也无妨。”

她的声音变得无比严肃,甚至带着一丝神圣的意味。

“你可知,佛道为何不容我等?”

“并非因我等是异类,也并非怕我等争夺香火。”

“而是因为,我们所求的东西,是他们……给不起,也绝不愿给的。”

陈敬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感到自己正在接近一个惊天的秘密。

他颤抖着问:“那……究竟是什么?”

胡三太奶的声音,一字一顿,如惊雷般在他识海中炸响:

“我们不要功德,不要轮回福报,更不要他们西天或天庭的一个虚名。”

“我们想要的,是在这三界六道之外,另立一方天地,让我妖族一脉……”

“自己敕封为神!”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