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堕入畜生道求地藏王解惑,菩萨:罪业不可怕,可怕是你这个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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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有云:“若菩萨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则无所见。若菩萨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见种种色。” 此句精妙地阐述了“无相布施”的真谛,即行善而不执着于善行本身,方为无上功德。然而,世间修行者,又有几人能真正勘破“我相”与“法相”?当一生的功德在阴司的业镜前显现,所照出的,或许并非飞升的阶梯,而是一条通往沉沦的幽暗之路。今天我们要讲的,便是这样一位高僧的故事。他行善一生,却为何堕入畜生道?



01.

慧远禅师感觉脚下的石板路冰冷刺骨,这股寒气似乎能透过僧鞋,直窜天灵盖。

他微微皱眉,心中有些不悦。

想他慧远,在阳间驻锡的宝刹寺,哪一块地砖不是信众们用上好的青石铺就?每日有多少香客为了能求他摸顶赐福,从天不亮就开始在山门外等候。

可如今,他却被两个形容可怖的鬼差押着,走在这幽暗无光的冥府之道上。

左边的牛头鬼差瓮声瓮气地催促:“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阎王爷还等着判你轮回呢!”

慧远禅师闻言,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他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早已没了宝光的袈裟。

“二位差爷,贫僧知道你们职责在身,但贫僧这一世的功德,想必阎君早已明鉴。这轮回嘛,贫僧早已看破,不过是换一具皮囊,继续修行罢了。”

他的语气平静,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的从容。

在他看来,自己这一生堪称“功德无量”。修桥铺路、赈济灾民、讲经说法、超度亡魂……方圆百里的百姓,谁不称他一声“活菩萨”?

他甚至不止一次,在信众们的顶礼膜拜中,感受到了头顶汇聚的功德金光,那光芒温暖而真实。

这样的善行,这样的功德,即便不到西天佛国,也至少该是天人道,或是转生到帝王之家,再续修行缘法。

这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自己。

他这份自信,并非毫无根据。

很快,他被带到了森罗宝殿。殿内阴风阵阵,两旁鬼火幽幽,堂上正坐着不怒自威的阎罗天子。

慧远禅师不卑不亢,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贫僧慧远,拜见阎君。”

阎王爷面无表情,只是朝旁边一摆手。一个判官立刻高声唱道:“带慧远,照业镜!”

一面古朴的铜镜被抬了上来,镜面光滑如水,却不起任何波澜。当慧远的身影映入镜中,镜面瞬间光华大作。

一幕幕画面在镜中飞速闪过。

那时他在饥荒之年,开仓放粮,救活了数千灾民。灾民们跪地叩首,山呼“活菩萨”的场景。

那时他在洪水泛滥时,亲自率领僧众,用血肉之躯筑起堤坝,保住了一方村镇。村民们为他立生祠,日夜供奉香火的场景。

那是他讲经说法,天花乱坠,顽石点头,引得无数人皈依佛门,向善去恶的场景。

镜中的功德之光,几乎要将整个森罗殿照亮。就连两旁的鬼差都看得啧啧称奇,窃窃私语。

“这和尚功德不小啊。” “是啊,看这金光,怕是要上天了。”

慧远禅师看着镜中的景象,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一生最得意的,便是这些泽被苍生的善举。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将获得一个极好的去处时,堂上的阎王爷却重重一拍惊堂木。

“啪!”

声音响彻大殿,震得所有魂魄都是一颤。

判官翻开生死簿,用一种尖利到刺耳的声音,高声宣判:

“僧人慧远,一生行善,功过相抵……判入畜生道,转世为骡,劳役二十年,方得解脱!”

话音落下,整个森罗殿死一般地寂静。

慧远禅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

他失声喊道,那份得道高僧的从容荡然无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阎君,你是不是判错了?我一生行善,功德盖世,为何要堕入畜生道?!”

他状若疯狂,指着业镜中尚未散去的功德金光,大声质问。

阎王爷冷哼一声,威压如山,瞬间将慧远压得跪倒在地。

“功过相抵?贫僧何来之过?请阎君明示!” 慧远抬起头,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阎王爷并未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冥府判案,自有法度,岂容你在此喧哗?拖下去,即刻送入轮回!”

“不!我不服!我不服!”

慧远禅师的嘶吼声在森罗殿中回荡,但牛头马面已经再次上前,铁链冰冷地锁住了他的魂体,强行将他往殿外拖去。

他一生积累的骄傲与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02.

通往轮回台的路,比来时更加阴冷、更加漫长。

这条路被称为“黄泉路”,路边盛开着大片大片妖异的彼岸花,红得像是从魂魄里渗出的血。

慧远禅师被拖拽着,踉踉跄跄。他脑中一片混乱,反复回想着那句判词——“判入畜生道,转世为骡”。

骡子?

那是什么?那是终日劳作,被鞭子抽打,连自己的后代都无法拥有的牲畜!

他,慧远,受万人敬仰的“活菩萨”,竟然要落得如此下场?

他不甘,他愤怒,他想不通!

“差爷,两位差爷,” 他放下了所有高僧的架子,语气近乎哀求,“可否通融一下,让我再见阎君一面?其中必有误会,必有天大的误会啊!”

牛头鬼差冷笑道:“误会?森罗殿的业镜从不出错。你就认命吧。”

马面鬼差也接口道:“我们见的魂多了,像你这样喊冤的,十个里有八个。到了奈何桥,喝下孟婆汤,前尘往事一了百了,当一头骡子也没什么不好。”

听着这些风凉话,慧远禅师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沿路看到了许多景象。

有恶霸地主,被小鬼用铁叉串着,投入油锅,惨叫声不绝于耳。慧远认得他,此人曾想强占寺庙的田产,被他用佛法斥退。

有无赖泼皮,被拔去了舌头,绑在火柱上炙烤。慧远也认得他,此人曾在镇上横行乡里,最终病死。

他们的下场,都印证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真理。

可这真理,为何在自己身上就失效了?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究竟犯了什么“过”,足以抵消那照亮森罗殿的功德金光。

难道是年轻时,为了建寺,曾向一个吝啬的富商“化缘”,言语中略带逼迫?不,那富商为富不仁,自己是为民取财,用之于民。

难道是某次做法事时,心中偶有杂念?不,自己佛法精深,早已能做到心如止水,岂会有凡俗杂念。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越想越觉得这地府判案荒唐无比。

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笼罩了他。

难道自己一生的修行,一生的善行,就是一场笑话吗?

就在他心如死灰之际,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梵唱之声。那声音庄严、慈悲,仿佛带着一种能安抚所有痛苦魂魄的力量。

慧远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最后一点希望的光芒。

他听出来了,这是……地藏王菩萨的宏愿之音!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

03.

地藏王菩萨!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慧远禅师心中所有的绝望和迷茫。

在阳间,他曾无数次瞻仰过地藏王菩萨的法相,无数次诵读过《地藏菩萨本愿经》。他知道,这位大愿菩萨常驻幽冥,发誓要度尽地狱一切众生。

若说这冥府之中,还有谁能为他主持公道,那一定就是地藏王菩萨了!

一个强烈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我要求见菩萨!

他猛地停下脚步,任凭牛头马面如何拖拽,双脚都如同在地上生了根。

“你们要干什么?快走!” 牛头鬼差怒喝道。

慧远禅师不再哀求,也不再怒吼,他缓缓闭上眼睛,挺直了腰板,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高声诵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

他诵的,正是他最熟悉的《地藏菩萨本愿经》。

他的声音,灌注了他全部的修为和不甘,穿透了黄泉路上的鬼哭狼嚎,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和力量,远远地传了出去。

起初,牛头马面还想用铁链抽打他,让他闭嘴。

但奇怪的是,当慧远禅师的诵经声响起时,周围那些痛苦哀嚎的鬼魂,竟然都渐渐安静了下来,纷纷侧耳倾听。就连路边的彼岸花,似乎也摇曳得更加轻柔。

一股无形的慈悲之力,随着经文扩散开来。

牛头马面面面相觑,他们手中的铁链,竟有些举不起来。他们是冥府的鬼差,天生畏惧这种纯正的佛法力量。

“这和尚……有点门道。” 马面低声说道。

“管他什么门道!再不走,耽误了时辰,我们都要受罚!” 牛头虽然嘴上强硬,但动作也迟疑了。

慧远禅师却不管不顾,只是不断地诵经,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虔诚。他将自己所有的委屈、不解、愤怒,全都融入了这经文之中。

他相信,只要自己的心足够诚,菩萨就一定能听见!



他的行为,无疑是在这秩序井然的冥府中,制造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骚动。

越来越多的鬼魂被吸引过来,围在周围,静静地听他诵经。一些罪孽深重的鬼魂,听着听着,竟流下了黑色的泪水,脸上的戾气也消散了不少。

终于,就在慧远禅师快要诵完一整部经文时,一道柔和的金光从黄泉路的尽头照来。

金光所到之处,阴寒退散,温暖如春。

一个身穿袈裟、手持锡杖的菩萨身影,坐在一头状似雄狮的异兽背上,缓缓而来。

正是大愿地藏王菩萨!

所有鬼魂,包括牛头马面,见到菩萨法驾,立刻跪伏于地,不敢抬头。

只有慧远禅师,他激动地睁开双眼,看着那慈悲庄严的身影,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他挣脱了已经松弛的铁链,抢步上前,重重地拜倒在地,泣不成声:

“弟子慧远,叩见地藏王菩萨!弟子有天大的冤情,恳请菩萨为我做主啊!”

04.

地藏王菩萨的道场,不在森罗殿那样的威严府邸,而在地狱深处的一座青莲台上。

这里没有阴风鬼火,只有长明不熄的佛灯,和一声声慈悲的叹息。

慧远禅师跪在菩萨座前,将自己在森罗殿的遭遇,以及自己一生的善行,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他讲得声泪俱下,说到动情处,更是叩头不止。

“菩萨,弟子自问一生,上不负佛陀教诲,下不负众生信赖。修桥三座,铺路十里,建宝刹寺,供养三宝,收留孤儿,赈济灾民……弟子实在想不通,为何阎君不看我这泼天的功德,反而要判我堕入畜生道,受那劳役之苦?”

他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血丝,盯着菩萨,像一个溺水之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若行善是这样的下场,岂不是让天下修行之人寒心?岂不是说,因果报应,根本就是一句空谈?!”

他最后这几句话,已然带上了质问的意味,可以说是大不敬。

但地藏王菩萨并未动怒,他只是静静地听着,面容一如既往地慈悲。

待慧远说完,菩萨座下的那头神兽——谛听,忽然睁开了眼睛,耳朵微微动了动,似乎在倾听着什么。

片刻后,谛听朝地藏王菩萨点了点头。

地藏王菩萨这才缓缓开口,声音如清泉流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慧远,你所言之事,本座已知晓。”

菩萨的目光温和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他魂魄的本源。

“你一生所行善事,桩桩件件,地府都有记载,业镜所照,也分毫不差。单论这些善举,莫说转生帝王之家,便是往生天人善道,也是绰绰有余。”

听到这话,慧远禅师精神一振,急忙道:“那为何……为何阎君他……”

地藏王菩萨微微摇头,打断了他。

“阎君没有判错。”

一句话,又将慧远打入了冰窟。

“为什么?!” 他无法接受。

地藏王菩萨叹了口气:“你的功德是真,但你的‘过’,也同样是真。功过相抵,判你入畜生道,已经是阎君看在你行善多年的份上,从轻发落了。”

“我的‘过’?我到底有什么过错?” 慧远禅师感觉自己就要疯了,他苦苦思索,却找不到任何能与“堕入畜生道”相提并论的罪过。

地藏王菩萨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伸出手指,轻轻一点。

慧远面前的虚空中,再次浮现出业镜中的景象。

还是那个他开仓放粮的画面。数千灾民跪在他的面前,高喊着“活菩萨”。

“慧远,你看。” 菩萨的声音响起,“当你看到这些灾民对你顶礼膜拜时,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慧远一愣,下意识地回答:“弟子……弟子心中为他们能免于饥饿而感到欣慰,同时也在感念佛法慈悲。”

“是吗?”

菩萨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他手指再一点,画面中的慧远,那个被众生膜拜的慧远,他的头顶上,除了耀眼的功德金光,还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一股凡人看不见的、灰黑色的气息。

那气息很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在地藏王菩萨的法眼之下,却清新无比。

“那是什么?” 慧远惊愕地问。

地藏王菩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充满了怜悯。

“那是你心中的念。”

“在你每一次行善之后,在每一次接受众人赞美与叩拜之时,你的心中,除了欣慰与慈悲,还升起过一个念头。”

菩萨的声音在空旷的道场中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口重钟,敲在慧远禅师的魂魄深处。

“你在想:‘看,我慧远是何等了不起,我的功德,当世无人能及。’ ‘这些人若没有我,早已饿死。’ ‘我的名声,必将流芳百世,为后世所敬仰。’”

“你沉醉于‘活菩萨’这个名号,享受着信众们的膜拜。你行善,一半是为了慈悲,而另一半,却是为了满足你对于‘名望’和‘尊崇’的贪欲。”

菩萨的话,如同一道道闪电,劈开了慧远所有的自我辩解。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因为菩萨说的,每一个字,都戳中了他内心最深处,那个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角落。

05.

慧远禅师瘫坐在地,浑身颤抖。

他想反驳,想说“不是的”,但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谛听的神通,能辨真伪,能听心声。在菩-萨面前,任何谎言和掩饰都是徒劳。

是的,他承认。

每一次行善之后,那种被万人景仰、被尊为神佛的快感,都让他无比沉醉。甚至到后来,他行善的动力,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怜悯,而是为了维持和提升自己“活菩萨”的声望。

他会刻意去选择那些能引起巨大轰动、能让更多人知道的善事去做。

而对于一些无人知晓的、默默无闻的小善,他则不屑一顾。

他甚至……他甚至会在内心里,看不起那些同样在行善,但名声远不如他的僧人,觉得他们修为浅薄,功德微小。

这些念头,在阳间时,被他用“为了更好地弘扬佛法”这样的借口完美地掩盖了过去,连他自己都骗过了。

可是在这幽冥地府,在地藏王菩萨的法眼之下,一切虚伪的外壳都被剥落,露出了最真实、最不堪的内核。

“这……这也是罪吗?” 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我……我确实救了人,我做的善事,是实实在在的啊!难道因为心中的一点念头,就要抹杀我全部的功德?”

他依旧不甘心。

地藏王菩萨看着他,眼神中的慈悲更浓了。

“慧远,你错了。你的功德,地府并未抹杀。你救了人,这是因,所以你积累了福报,这是果。这也是为何你阳寿尽时,能无病无灾,安然坐化,免受皮肉之苦。”

“但是,” 菩萨话锋一转,变得无比庄严,“因果,从来都不是简单的加减。你行善时所夹杂的那个念头,那个对名望的贪求,那个高高在上的傲慢,它本身,就是一种‘业’。”

“这种‘业’,污染了你的每一分功德,就像一滴墨汁,滴入了一碗清水。水还是水,但已经不再纯净。”

慧远禅师呆呆地听着,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



他抬起头,用尽最后的力气问道:“菩萨慈悲,弟子愚钝。我还是不明白,就算……就算我的功德不纯,可也不至于要堕入畜生道啊!那贪官污吏,那恶霸凶徒,他们的罪业比我重得多,为何我竟要与他们为伍?”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眼中是无尽的痛苦与困惑。

“弟子究竟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地藏王菩萨缓缓站起身,手持的锡杖在地上轻轻一点,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仿佛要震醒世间所有痴迷之人。

他看着慧远,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一生所犯的罪业,其实并不算可怕。”

慧远愕然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菩萨的目光穿透了他的魂体,仿佛看到了他轮回百世的根源,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叹息。

“真正可怕的,让你堕落至此的,是你身上的一种‘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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