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埂多出新坟无人认领,我用水泥封住,谁料三叔儿子差点窒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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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的家乡在一个叫陈家洼的小村子里,村子不大,百来户人家,彼此都沾亲带故,低头不见抬头见。

几百年来,村里谁家添丁,谁家老人过世,都是全村皆知的事,从未出过什么离奇的乱子。

可就在三天前,这份延续了数百年的平静被打破了。

那天清晨,天还蒙蒙亮,我扛着锄头准备去自家地里除草,刚走到村口的田埂上,脚步就猛地顿住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在我家那块最好的水田田埂边上,赫然多出了一座新坟!



它就那么突兀地立在那,像一颗从地底深处凭空长出来的毒疮。坟前的泥土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气,明显是刚堆起来不久。

坟包不大,就是一抔新翻的黄土堆成的,上面没有墓碑,甚至连一块砖石标记都没有,光秃秃的,只在坟头正中央,孤零零地插着一根乌木筷子。

清晨的薄雾像纱幔一样笼罩着田野,让那座坟显得异常诡异和阴森。

我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地方昨天傍晚我才来过,根本没有什么坟。难道是有人趁着夜色,在我们全村人熟睡的时候,偷偷在这里埋了什么?

这可是件大事。坟地在中国农村是极有讲究的,选址、朝向、时辰,样样都不能错。

更何况是埋在别人家的田埂上,这简直就是大忌中的大忌,不仅会影响风水,还会断了庄稼的生气,让一整年的收成都泡汤。

消息像长了脚一样,不到半小时就传遍了整个陈家洼。村民们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过来,对着那座孤坟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是谁家的坟?怎么埋到陈东家的地头上来了?也太缺德了!” “没听说村里最近有谁走了啊?怪事,真是怪事。”

“你们看那坟头,连个碑都不立,就插根筷子,这是什么路数?是见不得人吗?”

村里最爱传闲话的王神婆挤到前面,她眯着一双三角眼,绕着坟堆转了两圈,然后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对众人说:“这可不是普通的坟,这叫‘借地坟’!是心肠歹毒的人,想把自家的灾祸病气转到别人头上的邪法!你们陈东家,怕是被人给算计了!” 她说得有鼻子有眼,唾沫星子横飞,搞得人心惶惶,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同情和怜悯。

村长也赶来了,他是个老党员,平时最不信这些。可他皱着眉头绕着坟走了几圈后,脸色也愈发凝重。

他先是问遍了本村的所有人,没有一家承认这坟是自家的。他又托人去邻村问了一圈,同样没人认领。

这就奇怪了,不是本村人,难道是外地人深更半夜跑到我们这深山野洼里来埋坟?图什么呢?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奶奶闻讯也拄着拐杖赶了过来。她今年快八十了,眼睛有些浑浊,脚步也蹒跚。

但当她看到那座坟的瞬间,她的瞳孔却猛地一缩,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瞬间血色尽褪。

“快……快离那东西远点!”奶奶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抖,她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干枯的手指像铁钳一样,力气大得惊人。

“奶奶,不就是座坟吗?您别怕。”我有些不解,试图安抚她。 “这不是坟……”奶奶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死死盯着那根乌木筷子,嘴唇哆嗦着,“这是……这是钉魂的‘地钉子’啊!筷子插在坟头,就像一根钉子,把地气和咱们家的气运都给钉死了!谁这么歹毒,要把咱们家的根都给毁了!小东,这坟……这坟邪性得很,千万碰不得!”

我虽然听不懂什么叫“地钉子”,但看着奶奶惊恐万状的表情,我还是把到了嘴边“都是迷信”的话给硬生生咽了下去。村里的老一辈人,对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总是抱着极大的敬畏。

02

这件事成了村里最大的谜团。一连两天,那座孤坟都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既没人来祭拜,也没人来认领,仿佛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只有那根黑色的筷子在风中微微摇晃,像一只窥探的眼睛。

但它对我家的影响却是实实在在的。那块水田是家里最好的田,眼看就要到灌溉的时节,这座坟正好堵在了引水渠的旁边,碍事得很。

更别说每天下地,一抬头就看见这么个阴森森的东西杵在那,心里总感觉毛毛的,干活都不得劲。

到了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是一个读过几年书的年轻人,骨子里不信什么风水邪祟。在我看来,这八成是那个爱占小便宜的人,想把自家的“包袱”甩到我们家地里。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家里人提了我的想法:“爸,奶奶,那座坟总不能一直留着吧?太碍事了。村长也说让咱们自己处理,要不……我明天找人把它挖了?”

“不行!”奶奶的反应异常激烈,她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浑浊的眼睛瞪着我,满是怒火,“我说了,那东西碰不得!你们年轻人不知道,这种没名没姓的孤坟,最是凶险。你动它一锹土,里面的东西就会缠上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我爸也有些犹豫,他虽然不像奶奶那么迷信,但也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他叹了口气,也发愁:“要不,还是听你奶奶的,花点钱请个先生来看看,给它挪走?破财消灾嘛。”

一听要花钱,我妈又不乐意了,放下碗筷抱怨道:“请什么先生?那些人就知道骗钱!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哪有闲钱折腾这个!再说,凭什么别人使坏,要我们家花钱解决?”

母亲的话,更坚定了我自己动手解决的决心。

我反驳道:“奶奶,现在是科学社会。那里面可能就是个衣冠冢,或者埋了什么夭折的猫狗。书上说这叫封建迷信,一块地而已,哪有那么多道道。再说,这明显是有人故意讹咱们,我们要是真请先生做法事,不正中他们下怀?让他们觉得咱们好欺负!依我看,我找点水泥,直接给它糊上,封得严严实实,不让里面的‘晦气’出来,这总行了吧?这样也一劳永逸,省得以后再有人来动土。”

用水泥封坟,这想法让我爸妈和奶奶都愣住了。他们从没听说过这种处理坟地的方式,简直是闻所未闻。

奶奶嘴唇哆嗦着,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我不想再为这件莫名其妙的事烦心,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是我的行事风格。

看着我坚决的态度,奶奶最终长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忧虑和无力感:“你这孩子……罢了,罢了,希望是我想多了。”

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严肃地抓住我的手腕,一字一顿地叮嘱道:“记住,必须在午时三刻,一天里阳气最重的时候动手。封的时候,千万不能让自己的影子照到坟包上,那是‘阴盖阳’,会折寿的。还有,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回头!封完赶紧走,头七之内,都别再靠近那块地。”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一座土坟而已,能出什么幺蛾子。

03

第二天一早,我叫上了村里两个胆大的同龄伙伴,阿强和阿亮,买了水泥和沙子,推着一辆独轮车就去了地里。

时近中午,阳光猛烈,驱散了清晨的薄雾,也让我心里的那点不安消散了不少。

“东子,真要封啊?我瞅着这坟是有点邪门。”伙伴阿强一边费力地和着水泥,一边擦着汗说。

“邪门个啥,就是个无主坟。咱们给它封上,也是做善事,让它入土为安嘛。”我嘴上说得轻松,拿起铁锹开始铲水泥,心里盘算着速战速决。

水泥是特意调得比较稠的,糊在坟包上不会轻易流下来。我们三个人分工合作,严格按照奶奶说的,确保自己的影子落在身后。

我们从坟的底部开始,一锹一锹地将灰色的水泥均匀地涂抹在黄土上。



整个过程出奇地顺利,没有人打扰,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周围的田野寂静无声,只有我们铲动水泥的“唰唰”声和沉重的喘息声,气氛压抑得有些诡异。

很快,整座黄土坟就被一层厚厚的水泥完全覆盖了,变成了一个灰白色的、丑陋的半球体。我还特意用抹子将表面抹得光滑平整,心想这下总该万无一失了。

就在我们收工,准备用最后一点水泥把坟头那根孤零零的乌木筷子也给封上时,异变陡生。

“啪”的一声脆响,那根看似普通的木筷子,竟在毫无外力的情况下,毫无征兆地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断口整齐,就像被利刃砍过一样。

我们三个人都吓了一跳,瞬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面面相觑。 “怪了,怎么自己断了?”阿强声音发干地喃喃道。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阵阴冷的旋风毫无预兆地从那水泥坟包的中心卷起,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吹得我们睁不开眼。

风里似乎还夹杂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味,像是泥土、铁锈和腐肉的混合体,闻之欲呕。

“妈的,什么鬼天气!”我咒骂了一句,顶着风把最后一铲水泥糊了上去,彻底将断掉的筷子根部也封死在里面。

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前后不过十几秒,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太阳依旧高悬,田野依旧寂静,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我们的错觉。

“走走走,赶紧走,这地方不对劲!”另一个伙伴阿亮脸色惨白,扔下铁锹,催促着我们。

我心里也有些发毛,顾不上收拾工具,推起车子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奶奶的警告再次回响在我耳边,这一次,我不敢再有丝毫的轻视。

04

回到家,我将早上的经历告诉了奶奶,但聪明地隐去了筷子折断和怪风的部分,只说已经按照她的吩咐,在午时三刻顺利封好了。

奶奶听后,双手合十念叨了好几句“阿弥陀佛”,然后抓着我的手,反复叮嘱我,这几天千万不要杀生,也不要和人吵架,晚上早点睡,别出门。

我虽然觉得她小题大做,但经历过那阵怪风后,心里也多了几分忌惮,便老老实实地点头答应了。

白天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过去了,我也渐渐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然而,灭顶之灾,却在当晚悄然降临。

大概午夜时分,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一阵急促而混乱的砸门声惊醒。那声音又响又急,像是要将我家的木门给拆了。门外传来我三婶带着哭腔的尖叫:“大哥!大嫂!快开门啊!救命啊!”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起来,和我爸妈一起冲出去开门。只见三叔和三婶披头散发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泪痕和惊恐。三叔怀里紧紧抱着他十岁的儿子,我的堂弟小军。

小军的状况把我们所有人都吓坏了。

他双眼翻白,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拼命地想要呼吸,却怎么也吸不进气。

他的小脸已经憋成了青紫色,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乱抓,锋利的指甲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快!快送卫生所!”我爸反应最快,大吼一声就要去推院里的三轮车。

“没用的!我们刚从卫生所回来!”三叔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卫生所的医生检查了,说喉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心肺也正常,听诊器里一点杂音都没有!根本找不到原因!他……他就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活活捂住了一样!”

三婶已经哭瘫在地,抱着我的腿,泣不成声:“小军……我的儿啊……你别吓妈妈啊……”

一家人乱作一团,我妈赶紧掐小军的人中,我爸给他拍背,但都无济于事。小军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呼吸声也越来越微弱,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奶奶拄着拐杖从里屋走了出来。她没有像我们一样慌乱,而是死死地盯着小军的脸,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此刻竟比小军的脸色还要苍白。

她一步步地走上前,伸出干枯的手,颤抖地摸了摸小军冰冷的额头,又看了看他脖子上的抓痕,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小军那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音的嘴上。

突然,奶奶的身体剧烈地一晃,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她猛地转过头,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我,那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愤怒与绝望。

05

“小东……”奶奶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头皮发麻,不明所以地问:“奶奶,怎么了?”

“你……”奶奶的嘴唇颤抖着,她伸出手指,指着我,又指了指奄奄一息的小军,“你今天早上……是用什么东西……封的那座坟?”

我被问得一愣,完全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下意识地回答:“水泥啊,还能是什……“

我的话还没说完,奶奶就像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一样,猛地后退了两步,手里的拐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的脸上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水泥……水泥……”她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神中的惊恐逐渐被一种彻骨的绝望所取代,她用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水泥封窍,断了生气……完了……全完了!”

她猛地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声音凄厉地喊道:

“那根本不是什么坟!那是有人给小军做的‘换气穴’,是用来续命的‘命眼’啊!你用水泥把它封死了,等于亲手……亲手把小军的嘴和鼻子给堵上了!你这个混账东西!他……他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06

奶奶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整个人都懵了,呆立当场,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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