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女子550万买领导二手别墅,入住后发现2瓶飞天茅台,鉴定后愣住
厨房里拆墙的动静震得碗碟轻颤,袁梅正叉着腰指挥装修工人:“师傅,这边再使点劲儿,等新橱柜装上,这厨房准能焕然一新。”
她满心期待着改造后的新厨房,丝毫没察觉到即将到来的意外。
工人们抡起锤子,一下下砸向那面老旧的空心砖墙。
随着“轰隆”一声,墙被砸开一半,砖块簌簌掉落。
突然一块泛黄的红布包混在砖块间坠了下来,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显得格外扎眼。
工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袁梅也被这意外状况吸引,她赶忙弯腰凑近查看,只见红布包裹着一个有些年份的木盒。
她心里涌起一股好奇,小心翼翼地掀开红布,轻轻打开盒盖。
刹那间一阵浓郁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盒子里两瓶包浆陈旧、瓶身厚重的茅台静静躺着。
凭着对酒的一些了解,袁梅从外观判断,这极有可能是价值不菲的飞天茅台。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管飞匆匆跑了过来。
两人蹲在木盒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一时都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在自家厨房拆墙时会挖出这样的宝贝。
此刻他们还浑然不知,接下来发生的事,将会让一切彻底失控……
![]()
01
我叫袁梅,在本市一家大型企业做行政工作。
这工作稳定得很,每天按部就班,收入不算高,可胜在体面又安心。
我丈夫管飞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当软件工程师,那工作强度大得离谱,天天加班,不过收入挺可观。
我们结婚三年了,一直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这一年我们琢磨着买套房子,好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虽说手头钱不算多,但这些年也攒下了一点积蓄,再加上贷款,买房这事儿也算勉强能操作。
我们看了好几套房子,心里一直拿不定主意。
这天中午我正坐在工位上对着电脑发呆,同事小路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袁梅,你是不是打算买房啊?我听说胡总准备把他那套房卖了,价格比市场价低了六七十万呢。”
我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
胡总?就是后勤部总经理胡志强?他可是出了名的精明,怎么会突然低价卖房呢?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但这件事还是在我心里激起了层层涟漪,我开始悄悄留意起这件事来。
我打听胡志强卖房的事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消息传到了他耳朵里。
没过几天,胡志强私下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脸上堆着笑说:“袁梅啊,听说你在看房?我那套房子虽说小了点,可刚装修完没多久。
现在市场上的价格,至少得六七百万呢。
我是急着出手,要是你真有意向,我可以再便宜点。”
我心里有点犹豫,便问道:“经理,您那房子地段那么好,怎么突然要卖啊?”
胡志强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哎,家里出了点事儿。
我儿子准备出国留学,得交一大笔学费。
我最近又刚换了一套更大的房子,手头一下子就紧巴巴的了,所以才想快点把房子卖出去。
袁梅,你在单位也这么多年了,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吗?说一不二,绝对不会坑你。”
他这话说得挺诚恳,我心里也开始动摇了。
晚上回到家,我把这事儿跟管飞说了。
管飞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你可别太冲动了。
便宜是便宜,可他为什么不把房子放到市场上卖呢?会不会是房子有什么问题啊?”
我却觉得管飞有点多虑了:“咱们都是内部人,能捡到这个便宜可不容易。
而且房子是胡总的,他应该不会糊弄我。再说了,我买了他的房子,以后在单位工作,他说不定还能多照应我点,多个关系总是好的。”
就在我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又一个同事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袁姐,你快点做决定吧。
我听说有人已经去找胡总谈了。”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一下子把我浇醒了。
我们看了这么久的房子,一直没遇到合心意的。
胡总的房子地段好,房间布局我也特别喜欢。
虽然是二手房,但学位还没用,周边还有配套的学校。
这种好资源,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就再也买不到了。
我心里一急,第二天一早就主动找到了胡志强,当场签下了买房合同,还付了定金。
我拿到了一个人情价,房子总共500万。
管飞得知后,气得直跺脚:“你连我都没商量一下就定了?”
我低着头小声说:“你不也说早晚都要买房吗?而且,我真怕再晚房子就没了。”
房子过户的过程很顺利,胡志强把一切手续都办得妥妥当当,连旧家具都主动请人搬空了。
刚搬进新房那天,我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心里一阵满足。
我忍不住拉着管飞在房子里四处转了一圈,一会儿指着墙说:“这里以后可以装个吊柜,放点杂物。”
一会儿又说:“把阳台打通后,以后晒床单就方便多了。”
管飞虽然对我擅作主袁有点不满,但看着宽敞明亮的客厅,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心里也清楚,这房子的地段和价格,确实比他想象中要好。
02
我永远记得那天,和丈夫管飞商量装修时的场景。
客厅和卧室的装修虽有些陈旧,但简单翻新下还能凑合用,可厨房那副破败模样,实在让人没法忍受。
瓷砖裂得像蜘蛛网,水槽锈迹斑斑,墙面也黑乎乎的,像是被岁月狠狠啃噬过。
我和管飞盘算了一下手头的钱,不算宽裕,可厨房这状况,必须得先改造。
我们联系了装修队,第二天三个工人就来了。
他们先开始拆除清理厨房,我在旁边看着,心里盘算着之后要怎么布置。
就在工人准备砸掉厨房西侧那面凸起的墙体时,一锤下去,砖块“哗啦”掉落,扬起一阵尘土。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在那堆碎砖里,一个泛黄的红布包裹着的木盒,从墙洞里滚了出来。
我赶忙喊道:“哎,你们慢点儿,这啥东西啊?
”我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红布揭开,两瓶造型古朴厚重的酒出现在眼前。
瓶标上印着茅台的标志,可又和普通茅台酒不太一样,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我把这两瓶酒拿回房间,打开电脑开始搜索。
这一查可把我惊呆了,竟然是飞天茅台!
网上关于飞天茅台的资料特别多。
我了解到飞天茅台是上世纪90年代初期,贵州茅台酒厂专门推出的纪念款。
因为瓶身上印着“飞天赐福”的图案和文字,而且产量极低,只供给特定渠道赠送和收藏,所以被称作茅台系列里的“天花板”。
2019年飞天茅台出现在拍卖会上,一瓶的估价就超过了3100万。
看到这个数字,我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后来第二次拍卖,更是炒到了6000多万的高价,而且这价格好像还在一直往上涨。
飞天茅台产量那么少,根本不适合喝,只能用来收藏。
看着这两瓶酒,我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不知道该不该把它们留下。
管飞也愣愣地看着这两瓶意外之财,半天都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小声对管飞说:“你说……这会不会是胡总留下的啊?
”管飞皱了皱眉头:“你打个电话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赶紧拨通了胡总的电话。
可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又试了几次,还是没人接。
第二天回到公司,我发现胡总没来上班。
我特意问了前台,前台说胡总请了一周长假是送儿子出国,估计这会儿在国外呢。
我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也对,他说卖房就是为了凑留学学费。
”可一周后,事情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那天中午我在食堂打饭,正排着队呢,就听见隔壁桌有人小声议论:“你听说没?
胡志强被辞退了。
”“不是请假送儿子出国吗?
”“表面是请假,实际是被调查。
听说涉及公司内部机密,董事会都开会通过了,决定开除他。
”我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餐盘差点掉地上。
我赶紧找了个同事确认,同事点了点头说:“是真的,已经通报到上层了,估计再过两天就正式宣布。
”我失魂落魄地找了个地方坐下,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他为什么会被辞退?
到底什么叫涉及内部机密?
难道跟这房子也有关系?
”我越想越害怕,胡总签合同那天那平静得有些异常的神情,突然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还有他急于脱手房子的样子。
两瓶酒的出现,就像一把钥匙,好像要打开某个更大的谜团。
我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场看似幸运的“捡漏”,也许根本没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公司里关于胡志强的消息越来越少。
我试着再拨打他的电话,还是关机。
我又通过社交平台给他发消息,也一直没得到回应。
到了周五公司内部系统上胡志强的联系方式和员工状态被正式移除了。
几位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老员工私下议论他早在两个月前就有些不对劲,经常在办公桌上通宵处理文件,一边喝茶一边盯着一个密码锁着的U盘发呆。
“可能是那时候就在准备什么。
”一个老员工压低声音说。
“我听说他临走前,把办公室的电脑硬盘都格式化了。
”另一个老员工也跟着说,脸上带着几分恐惧。
听到这些,我心里越来越沉重。
那个空心墙里的飞天茅台,到底是谁放进去的?
胡志强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地把房子脱手?
如果只是因为留学资金紧袁,那事发后他为什么音讯全无?
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涉及内部机密问题……那我买的这套房子,会不会也牵扯其中?
![]()
03
我和管飞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自从住进这房子,总怕哪天会出什么幺蛾子。
说不定哪天,一个神秘电话就打进来,或者警察突然上门这房子是什么证物要查封,又或者大半夜有人“砰砰砰”地敲门……
那半个月,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提心吊胆。
可奇怪的是,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日子平静得有些反常。
没人联系我们,警察也没来,就连胡志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管飞也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他突然抬起头,眼睛盯着餐桌上的木盒:“这茅台,会不会是假的?胡总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把这玩意儿落墙里呢?”
我一下子愣住了,是啊,要是真像他说的,这酒是飞天茅台,胡志强那么会算计,怎么可能随手扔这儿不带走?
“要不,咱们拿去鉴定鉴定?”我试探着说。
管飞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行,就这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俩就带着其中一瓶飞天茅台,直奔本地的古玩市场。
在市场里转了好几圈,问了不少人,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深处,找到了一个号称“老酒专家”的张老师。
张老师六十多岁,戴着副老花镜,看着挺和善。
他接过酒瓶,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神情就有点变了,盯着瓶标问:“你们这瓶酒,从哪儿来的?”
管飞有点紧袁,眼珠子转了转,撒了个谎:“这是我爸传给我的,我们家都传了十几年了是以前朋友送的。”
张老师点了点头,没再多问,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把酒瓶放在一袁专业的光源台上。
他先仔细看了看封蜡,又对着标签部分,用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一条线一条线地检查。
接着,他把酒瓶倒过来,测了测气泡流速,最后轻轻晃了晃,侧着耳朵听酒体粘壁的声音。
“封蜡挺自然的,瓶标有老化的痕迹,印刷工艺也符合90年代初期的工艺……标签上的印章稍微有点发褐,这是长期密闭储存常见的迹象。”张老师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看着我们。
我和管飞紧袁得大气都不敢出,就听他接着说:“从目前初步观察,这是正品,而且酒体状态特别好。”
我赶紧问:“那……它值多少钱啊?”
张老师抿了抿嘴:“如果是1995年的飞天茅台,你这瓶单独卖,拍卖行起价就能到3000万。”
他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一个看着像拍卖行经理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先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张老师,小声说:“飞天茅台?真是飞天茅台啊!这种茅台要是露面,肯定得引发轰动。不过处理起来也挺麻烦的,要是你们急着出手,我愿意出2000万收购。”
说完,他就像能看穿我们心思似的,一双眼睛在我们身上来回打量。
我和管飞被他开出的价格惊呆了,2000万?这数字对我们来说,简直就像天文数字。
我们省吃俭用,还贷了几百万才买了这套房,可这一瓶酒,就值2000万。
要是把两瓶都卖了,那以后就真的衣食无忧了。
我们俩对视了一眼,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管飞干巴巴地开口:“这是我爸的传家宝,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从古玩市场出来,管飞一直拎着那个木盒。
我们俩坐上出租车,一路上都没说话。
下车的时候,我们没直接回家,而是特意在一个陌生小区下了车,穿过几条小巷子,才绕到地铁口,又打了一辆车回家。
管飞深吸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咱们这是在演谍战剧呢……”
可我一点都笑不出来,双手紧紧抱着那个酒盒,指节都捏得发白了。
一进家门,压抑已久的情绪就像决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像疯了一样冲进卧室,把酒放在床上,失声尖叫起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激动。
管飞站在门口,看着我,半天都没说话。
面对这从天而降的巨额财富,谁能不心动呢?
我们俩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抓,反复琢磨着这个天大的秘密。
“这酒……现在是咱们的,对吧?咱们花钱买的房,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的。胡总也把家具都搬走了,没搬走的东西,就由咱们自己处理。”我轻声说。
管飞点了点头:“对,合同里就是这么说的。他没带走的东西,就是咱们的,咱们有权处理。而且咱们也想联系他,是他自己断了联系,这可怪不得咱们。”
我们俩不停地安慰自己,这酒来得正当,没人知道,没人能抢走。
可当天夜里,事情就变得奇怪起来。
![]()
04
我和袁梅躺在床上,本想着能好好睡上一觉,可不知怎么的,屋里总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气息。
我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咱们?”
袁梅没吭声,只是把我的手抓得更紧了。
她心里也犯嘀咕,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就像有双眼睛藏在天花板的缝隙里、窗帘的褶皱后、门缝的黑暗中,冷冷地、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有天我们在电梯里碰到几个陌生人,他们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是要去顶楼办事。
我隐隐觉得不安。
到了楼下又看到几辆陌生的车停着,车窗贴膜黑得像墨,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坐的是谁。
袁梅变得焦虑起来,我也开始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
或许是因为那笔突然降临的财富,让我们一直处于高度紧袁的状态,现在我们真的有些撑不住了。
袁梅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们把这房子和那东西都卖了吧。拿着钱回老家,换个名字重新开始,这东西不能再留在这儿了。”
袁梅又接着说:“咱们先把酒重新藏好,我怕有人半夜撬门。还是放回厨房那个暗格吧。”
我点点头:“行,这地方又老又乱,现在还在装修,没人会想到那儿的。不过接下来,咱们还是得小心点。”
我们并没有立刻把酒出手,而是和古董店那边保持着联系,开始就最终价格和交货方式展开细致的协商。
对方也很谨慎,提出要再做一次更详细的鉴定,包括对瓶体老化的程度、酒体样本的微量成分分析,甚至还要请北京那边的大行家过来把关。
听到这个要求,我和袁梅一下子警觉起来。
我满脸不安地说:“如果他们就是故意拖时间,然后临时变卦,甚至设套讹咱们怎么办?”
袁梅也皱着眉头:“虽然这酒值钱,但人心更复杂。咱们先要求他们付一部分定金吧。”
于是我们向古董店提出,至少先付20%的定金,我们才允许进入二次鉴定流程。
对方没有马上答应要开会商议一下。
就这样这个僵持的谈判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双方谁也不肯先让步。
我们都清楚,这不是一笔普通的交易,而是一场真正的心理博弈。
古董店那边迟迟不肯答应付定金,却又提出了一个新的条件:如果最终鉴定结果依旧为真品,他们愿意在原基础上多加100万作为补偿。
这个提议让袁梅和我都有些心动。
虽然没能拿到定金,但能多出一百万,我们觉得值得冒险一试。
第二次的鉴定安排在市中心一家老字号的收藏鉴定所,张老师也跟我们一同前往。
这次鉴定可真是细致入微,他们不仅进行了外观封蜡的静态比对,还对瓶底的玻璃材质进行了成分检测,通过紫外荧光反应测试判断瓶体年代,同时比对了瓶身印刷工艺、标签纸袁纤维成分和老化痕迹。
最终几位鉴定专家联合出具了结论:该瓶为1995年原厂飞天茅台真品,封蜡、瓶标全部符合。
专家甚至感叹道:“这瓶酒保存状态极为罕见,是目前市面上难得一见的飞天茅台。”
听到这个结果,袁梅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根据双方的协议,两瓶一同出售,价格4200万。
我们回到家,决定把第二瓶也取出来。
夜幕降临,我和袁梅再次走进厨房。
厨房里还是一片混乱,灰尘和碎砖堆了一地。
我们小心翼翼地把地板砖撬开,重新找到那道空心墙体的位置。
我拿着铁锤,小心翼翼地敲开那层薄砖。
我取出放在里面的盒子,感觉沉甸甸的。
我打开一看,看着那瓶飞天茅台,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了笑容。
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袁梅一直盯着暗格,眉头紧蹙,轻轻“咦”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走吧,他们还在等着呢。”我说道。
袁梅并没有起身,还是死死地盯着暗格,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老公,你还是亲自过来看看吧!”
我再次蹲下,看向了暗格。
只见袁梅拂去暗格里面那一块砖的灰尘,点亮手电筒,指向侧面。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呼吸顿时一滞,脸色微微发白。
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惨白,嘴唇发颤,情绪近乎崩溃,失控般地脱口而出:“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