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岳母去看病,在妇产科门口她说的一句话,让我至今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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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的阳光很好,透过车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我握着方向盘,手心却有些湿冷,耳边还回响着梦婕带着哭腔的声音。

她说她妈妈肚子疼得厉害,缩在沙发上,脸色白得像纸。

我立刻丢了手头的工作,开车就往她家赶。

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冯阿姨一向身体硬朗,待人温和,我从没见她生过病。

车流缓慢,每一次红灯都显得格外漫长。

我瞥见副驾驶座上,昨晚梦婕落下的那只绒毛兔子钥匙扣。

她总是这样丢三落四,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就是这份需要被照顾的柔弱,让我想把她紧紧护在怀里。

当时我只想着快点,再快点,赶到她们身边。

完全没想到,几小时后,会在那个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地方,

听见一句让我瞬间头皮发麻、至今想起来都脸上发烫的话。

那句话像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漾开的涟漪,彻底改变了我们关系的走向。



01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在修改一份漏洞百出的项目计划书。

电脑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酸,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浩宇……”听筒里传来梦婕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和哽咽。

我立刻坐直了身子,心揪了一下:“怎么了?慢慢说。”

“我妈……我妈她肚子突然疼得厉害,缩在沙发上,动都动不了……”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无助和惊慌。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怕,我马上过来。”我合上电脑,抓起椅背上的外套。

“你就在家陪着阿姨,按住她疼的地方,我十分钟就到。”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键盘敲击声和空调的低鸣。

同事们投来询问的目光,我冲他们摆摆手,示意有急事。

电梯从二十八层缓缓下降,每一层都似乎有人按停。

我看着跳动的红色数字,心里莫名地烦躁。

地下停车场有些阴冷,我发动车子,引擎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驶出公司大门,汇入午后略显拥挤的车流。

阳光透过前挡风玻璃,有些晃眼。

我戴上墨镜,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冯阿姨今年五十出头,退了休,平时跳跳广场舞,养养花。

身体一向很好,连感冒都少见。

怎么会突然腹痛到动弹不得?

是吃坏了东西,还是……更糟的情况?

我不敢往下想,只是用力踩了踩油门。

车载收音机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与我现在的心情格格不入。

我关掉音乐,车里只剩下轮胎压过路面的噪音。

路口遇到一个长达九十秒的红灯。

我焦躁地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瞥见副驾驶座位上,那只傻乎乎的粉色绒毛兔子钥匙扣。

是梦婕昨晚落在这儿的,她说这兔子像我,看着憨憨的。

我拿起兔子捏了捏,软软的,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绿灯终于亮了,我拐进梦婕家的小区。

老式小区没有电梯,我把车停在单元门口,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三楼。

防盗门虚掩着,我推开进去,客厅里光线有些暗。

02

冯玉娇阿姨蜷缩在客厅那张旧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

她的脸色惨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嘴唇紧紧抿着。

梦婕跪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一只手紧紧握着妈妈的手。

另一只手无措地放在冯阿姨的腹部,眼神里全是慌乱。

看见我进来,梦婕像是看到了救星,眼圈立刻又红了。

“浩宇……”她声音小小的,带着颤抖。

我快步走过去,蹲下身:“阿姨,您感觉怎么样?哪儿疼?”

冯阿姨勉强睁开眼,看到是我,想挤出个笑容,却因为疼痛扭曲了表情。

“浩宇来了啊……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绞着疼……”

她的声音很虚弱,气若游丝。

“可能是吃坏了东西,歇会儿就好……别担心。”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

她猛地弓起身子,手指死死抠住沙发垫,指节泛白。

“妈!”梦婕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求助地看着我。

我轻轻掀开毛毯一角,手虚放在冯阿姨的胃部附近:“是这里吗?”

冯阿姨艰难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像是……又像是下面点……绞着疼……”

客厅里弥漫着一种恐慌和无助的气氛。

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清晰。

阳台上晾晒的衣服随风轻轻晃动,窗外传来小孩玩耍的吵闹声。

这一切日常的景象,与眼前的急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能再等了,得马上去医院。”我当机立断。

梦婕有些六神无主:“去……去医院?”

“对,必须去。你收拾一下阿姨的医保卡、身份证,再带件外套。”

我语气坚决,试图传递给她们一点镇静。

“我去把车开到单元门口,你扶阿姨慢慢下来。”

梦婕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连点头,用手背抹掉眼泪,起身去找东西。

我凑近冯阿姨,轻声说:“阿姨,咱们去医院看看,让医生检查一下就好了。”

冯阿姨闭着眼,眉头紧锁,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的手指冰凉,我心里的不安又加重了几分。

梦婕翻找抽屉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显得有些凌乱。

我走到阳台,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楼下有邻居在遛狗,一切如常。

我掏出手机,给主管发了条简短的信息,说明有急事要请假。

很快,梦提着一个帆布包出来,手里拿着证件和一件厚外套。

“找到了,我们走吧。”她的声音还是发颤,但眼神坚定了许多。



03

我小心翼翼地将冯阿姨从沙发上搀扶起来。

她几乎将大半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步履蹒跚。

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额上的冷汗更多了。

梦婕在一旁扶着妈妈的另一只胳膊,脸色和母亲一样苍白。

老旧楼梯的台阶又窄又陡,我们几乎是半步半步地往下挪。

楼道里回荡着沉重的呼吸声和缓慢的脚步声。

好不容易走到一楼,我把冯阿姨背了起来。

她很轻,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感觉到她身体因疼痛而微微发抖。

梦婕快步跑到前面,打开单元门,又跑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我小心地将冯阿姨安置在副驾驶位,帮她系好安全带。

调整座椅,让她能以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半躺着。

梦婕坐在后座,从后面探过身,用纸巾轻轻擦拭母亲额头的汗水。

“妈,坚持住,很快就到医院了。”她小声安慰着。

我发动车子,平稳地驶出小区,汇入车流。

下午三四点钟,路上车辆依然不少。

我打开双闪,尽量在不超速的前提下提高车速。

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后座的梦婕。

她紧紧咬着下唇,双手攥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

偶尔遇到红灯停下,她会俯身向前,轻声问一句:“妈,你好点没?”

冯阿姨大多只是摇摇头,或者发出含糊的呻吟。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疼痛似乎没有缓解的迹象。

我心急如焚,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飞到医院。

“去市医院吧,那边设备全,医生也好。”我对梦婕说。

她茫然地点点头:“嗯,听你的。”

车载导航显示到达市医院还需要二十分钟。

这二十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我努力回忆着有限的医疗知识,剧烈腹痛可能的原因。

肠胃炎?阑尾炎?或是更糟糕的……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是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

终于,市医院那栋高大的门诊楼出现在视野里。

停车场入口排着不长不短的队伍。

我焦急地按了下喇叭,引来前方车辆司机不满的回望。

“不好意思,有急症病人。”我降下车窗,解释了一句。

那位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我们的情况,理解地让出了半个车位。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离急诊入口稍近的车位停好车。

04

医院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

挂号的队伍弯弯曲曲排了很长,嘈杂而拥挤。

我让梦婕扶着冯阿姨在候诊区的椅子上稍坐,自己跑去排队。

电子显示屏上不断跳动着各科室的号源信息,看得人眼花缭乱。

排队的人大多面露焦虑,或低声交谈,或沉默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队伍前进的速度慢得令人心焦。

我不断地回头张望,看到梦婕搂着母亲的肩膀,低声说着什么。

冯阿姨靠在女儿身上,眼睛闭着,表情痛苦。

终于排到我了,挂号窗口后面的工作人员头也不抬。

“挂哪个科?”“腹痛,突然发作的,很剧烈。”我急忙说。

工作人员熟练地在电脑上敲击着:“内科没号了,消化科也没了。”

她抬眼看了看我焦急的神情,又看了看远处候诊的冯阿姨。

“妇科肖政医生还有最后一个专家号,看吗?”

“妇科?”我愣了一下,腹痛挂妇科?

“可能是盆腔或附件的问题,引起腹痛也常见。”工作人员解释道。

我看着长长的队伍,想着如果再排一次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冯阿姨痛苦的神情在我眼前晃动。

“行,就挂这个吧,谢谢!”我接过挂号单和病历本,赶紧付了钱。

跑回候诊区,我把情况简单跟梦婕说了一下。

“妇科?”梦婕也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痛苦的母亲。

“挂就挂了吧,先让医生看看再说,妈疼得厉害。”

我们一左一右搀扶起冯阿姨,按照指示牌往三楼妇科诊区走去。

妇科诊区在相对安静的角落,环境似乎比楼下好一些。

但候诊椅上坐着的,大多是明显怀着身孕的女士,或者由丈夫陪伴的年轻女性。

我们三个人的组合出现在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几位候诊的孕妇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有些局促,低声对梦婕说:“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梦婕也注意到了周遭的环境,脸上掠过一丝迟疑。

她看了看诊室门口“妇产科”的牌子,又看了看疼得直不起腰的母亲。

“来都来了,先让医生看了再说吧。”她叹了口气。

我们扶着冯阿姨在角落的空位上坐下,等待叫号。

墙上的电子屏显示,肖政医生前面还有三位病人。

等待的时间格外难熬,每一分钟都像是在煎熬。



05

我坐在梦婕旁边,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依赖和感激,手指微微蜷缩,回握了我一下。

候诊区很安静,只有护士偶尔叫号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微弱婴儿啼哭。

空气里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某种淡淡的奶香,说不出的奇怪。

我环顾四周,那些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们,脸上洋溢着期待和幸福。

她们的丈夫或家人小心翼翼地陪在旁边,端茶递水,轻声细语。

这温馨的场景,却让此刻的我们显得更加突兀和紧张。

一位坐在对面的阿姨好奇地看着我们,友善地笑了笑。

“陪妈妈来看病啊?”她轻声问梦婕。

梦婕勉强点点头:“嗯,我妈突然肚子疼得厉害。”

“哎哟,那可遭罪了。”阿姨同情地说,“肖医生技术很好的,放心。”

我感激地冲她笑笑,心里却愈发觉得不自在。

仿佛我们误入了一个不属于我们的领地。

冯阿姨靠在我肩膀上,呼吸急促而不规律。

她的额头很烫,可能是发烧了。

我低声对梦婕说:“阿姨好像在发烧,要不要跟护士说一下?”

梦婕正要起身,诊室的门开了,一位护士拿着病历本叫号:

“冯玉娇,冯玉娇在吗?三号诊室。”

我们连忙搀扶起冯阿姨,朝着诊室走去。

经过那些候诊的孕妇时,我能感觉到她们的目光聚集在我们身上。

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总觉得那些目光里带着审视和好奇。

诊室门口,梦婕再次看了一眼“妇产科”的牌子。

她的脚步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冯阿姨的一声呻吟让她立刻回过神来。

“妈,坚持一下,马上就看到医生了。”她柔声安慰着,推开了诊室的门。

我留在诊室外,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里面的世界。

我独自站在安静的走廊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

心跳得有些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刚才挂号时的匆忙,候诊区的尴尬,此刻都化成了隐隐的不安。

我是不是挂错号了?会不会耽误了病情?

各种念头在脑海里翻腾,让我焦躁地在走廊里踱起步来。

06

诊室的门比我预想的关闭时间要长。

我在门外来回踱步,感觉过了很久,其实可能只有十几分钟。

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傍晚的光线,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偶尔有护士进出诊室,表情严肃而专注。

我试图从门缝里窥探一二,却什么也看不到。

只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模糊的对话声,和医疗器械轻微的碰撞声。

每一次门开合,我的心都会跟着揪紧。

终于,诊室的门再次打开,梦婕扶着脸色依旧苍白的母亲走了出来。

后面跟着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医生,应该就是肖政。

他的表情很严肃,眉头微蹙,手里拿着刚写的病历本。

“你是家属?”他看向我,语气直接而冷静。

我连忙点头:“是,医生,阿姨怎么样了?”

肖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我们三人之间扫过。

“初步检查,腹痛原因暂时不确定,但体征不太乐观。”

他说话语速很快,带着医生特有的简洁和权威。

“有发热,腹部有压痛,需要立刻办理住院,做进一步详细检查。”

“住院?”梦婕的声音带着哭腔,“医生,严重吗?”

“现在还不能下定论,可能是急性炎症,也可能是其他问题。”

肖医生翻看着病历,“需要做血常规、腹部B超,必要时可能还要CT。”

他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水中,让我们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冯阿姨虚弱地靠在梦婕身上,听到“住院”二字,挣扎着说:

“医生,不用住院吧?我回家吃点药就好了……”

肖医生摇摇头,语气不容置疑:“必须住院观察,不能大意。”

他转向我:“你去办一下住院手续,我带她们去病房。”

他的果断让我不敢再有异议,只能连连点头。

梦婕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我握了握她的手,冰凉。

“别怕,听医生的。我去办手续,你陪好阿姨。”

肖医生已经示意护士推来轮椅,让冯阿姨坐下。

我看着他们沿着走廊远去,梦婕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心疼。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住院部办理手续的方向。

缴费窗口前依然排着队,但我此刻的心情与挂号时截然不同。

住院意味着情况的严重性,远非我最初想象的简单腹痛。

各种不好的可能性在我脑海里盘旋,让我心生寒意。



07

住院手续比我想象的繁琐,缴费、登记、领取病号服和用品。

等我抱着一堆东西找到内科病房时,冯阿姨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护士正在给她抽血,梦婕站在床边,紧紧握着母亲的另一只手。

病房里有三张床,另外两位病人和家属都安静地看着我们。

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重的药水味。

我放下东西,走到床边。

冯阿姨的手臂上已经插上了留置针,透明的液体正一滴一滴输入静脉。

她的脸色似乎比刚才好了一点点,但依然虚弱。

“医生说先输液消炎,观察一晚,明天早上做B超。”梦婕低声对我说。

我点点头,把领来的东西整理好,放在床头的柜子里。

夜幕渐渐降临,病房里的灯亮了起来,发出苍白的光。

护士进来量了体温,做了记录,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后离开了。

冯阿姨在药物的作用下,似乎疼痛缓解了一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和梦婕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相对无言。

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与病房内的安静形成对比。

“饿不饿?我去买点吃的。”我轻声问梦婕。

她摇摇头,眼睛红肿:“吃不下。”

我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别太担心,医生说了,只是观察。”

她靠在我肩上,声音很轻:“浩宇,谢谢你,今天要是没有你……”

“说什么傻话。”我拍拍她的背,“这是我应该做的。”

夜渐深,隔壁床的病人和家属也陆续睡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护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来查看情况,记录数据。

我和梦婕轮流小憩,但谁也不敢真正睡着。

后半夜,冯阿姨醒了一次,说想喝水。

梦婕小心地用棉签沾水湿润她的嘴唇。

“感觉好点了吗,妈?”

“嗯,不那么绞着疼了,就是没力气。”冯阿姨的声音依然虚弱。

天亮时,医生过来查房,检查后说情况稳定了一些。

安排了早上的B超检查。

B超室在另一栋楼,我用轮椅推着冯阿姨去做检查。

梦婕跟在旁边,紧张地盯着检查室的门。

检查结果出来得很快,医生诊断是急性肠胃炎,伴有轻微脱水。

需要继续输液消炎,但已无大碍,再观察半天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悬了一夜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地。

08

第二天中午,冯阿姨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

脸上有了血色,也能喝下一点清淡的米粥了。

医生复查后,开了口服药,同意办理出院。

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照进来,驱散了连日的阴霾。

梦婕忙碌地收拾着东西,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我跑去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时,她们已经准备好了。

“这次真是虚惊一场。”冯阿姨坐在床边,不好意思地说。

“麻烦你了,浩宇,折腾了你一天一夜。”

“阿姨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连忙摆手。

我们提着东西,沿着来时的路往医院门口走。

心情轻松,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再次经过三楼妇科诊区时,这里的氛围似乎与昨日不同。

也许是心情使然,感觉阳光都明媚了许多。

候诊区依然有不少孕妇,脸上带着期盼的神情。

一位年轻的丈夫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怀孕的妻子坐下。

动作轻柔,眼神里满是关爱。

不远处,一位阿姨正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孙子,脸上笑开了花。

整个区域弥漫着新生命带来的希望和喜悦。

梦婕看着这一幕,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了。

她的目光追随着那个被抱在怀里的婴儿,眼神变得柔和而深远。

我推着轮椅,走在稍前面一点。

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的梦婕,用一种极轻、几乎像是自言自语的声音说了一句话,让我霎那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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