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创业差8万,我凑齐5万送去,门口听见弟媳对话后,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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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婉秋!你弟弟创业就差这笔救命钱了!”“妈...我只有五万,那是我和果果全部的积蓄...”“五万也行!赶紧送过来,人家等着交租金呢!”...站在娘家门口,我正要敲门,里面传来弟媳压不住的笑声:

“咯咯咯...你不知道,我婆婆可真厉害,就一个电话...我那个大姑姐啊...”



01

我的名字叫陈婉秋,今年三十四岁。我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财务主管,月薪八千。

这个职位听起来还算体面,但在这座名叫江城的二线城市里,作为一个独自抚养八岁女儿的离异母亲,每一分钱,我都要掰成两半来花。

我和女儿陈果果,租住在市郊一个老旧小区的顶楼,一室一厅,月租一千五。

房子冬冷夏热,墙皮因为潮湿而斑驳脱落,但我没有更多的钱去换一个好点的环境。

因为我的工资,除了我和女儿最基本的生活开销,一大部分,都源源不断地流向了我的娘家,我那个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弟弟,陈俊凯。

我的记忆,仿佛就是一部漫长的“提款”史。从小到大,妈妈周素珍就总是在我耳边念叨:

“你是姐姐,要多让着弟弟,多帮着弟弟。”

于是,我的新衣服要给弟弟穿,我的零花钱要给弟弟买玩具。

工作后,这种“帮助”变本加厉。

五年前,二十九岁的弟弟陈俊凯要结婚,女方要十万彩礼。

爸妈哭着说家里拿不出,我咬着牙,把我工作几年攒下的全部六万块钱都给了他们。

三年前,弟弟要在市区买婚房,首付三十万,爸妈又一个电话打来,说他们只能凑十八万。

那时,我刚和家暴成性的前夫孟海涛离婚,手里只有打官司后剩下的一点积蓄。

我看着身边年仅五岁的女儿,心如刀割,最后还是把那十二万,一分不剩地转给了我妈。

我至今都记得,我妈拿到钱时那如释重负的表情,她拍着我的手说:

“婉秋啊,还是你懂事,妈没白养你。

你放心,以后你弟弟发达了,忘不了你这个姐姐的好。”

可我弟弟并没有发达。他读了个职业学校,毕业后就一直在工厂里打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眼高手低。

弟媳杜雅婷在商场化妆品专柜做销售,人长得漂亮,嘴也甜,但在长辈面前总是表现得特别乖巧懂事,哄得我妈对她比对我这个亲生女儿还好。

而我,离婚三年,带着女儿果果,像浮萍一样,漂泊在这座城市里。

前夫孟海涛几乎不给抚养费,每个月心情好了就打个三五百,心情不好就彻底消失。

我的生活,全靠我那八千块的死工资撑着。

这个春天,江城总是阴雨连绵。清明节前,公司发了两万块钱的年终奖,这笔钱对我来说,无异于一笔巨款。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奖金信封,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它的用处。

女儿果果很有画画天赋,学校的美术老师好几次跟我说,孩子是个好苗子,建议送去少年宫的专业美术班好好培养。

我一直因为那高昂的学费而犹豫,现在,这笔钱终于够了。

我甚至还想着,可以带果果去吃一顿她念叨了很久的海鲜自助,再给她买一身漂亮的新裙子。她身上的衣服,很多都是邻居家姐姐穿剩下的。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对未来的美好规划中时,妈妈周素珍的电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婉秋啊,你在忙吗?”

02

“没,妈,刚下班。怎么了?”我一边换鞋,一边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

“嗯...那个,跟你说个事。你弟弟,俊凯,他不想在工厂干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又跟老板吵架了?”

“不是。哎呀,在工厂里给人打工,一个月就那么几千块钱,能有什么大出息?

他最近认识了个朋友,那个朋友家里是搞汽修的,路子很广。

他们俩准备合伙,在开发区那边开个汽修店,店面都看好了,位置特别好!”我妈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儿子未来的无限憧憬。

“开店?那得要不少钱吧?俊凯有积蓄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哪里存得住钱!他那个朋友负责技术和渠道,我们俊凯就负责出启动资金和管店。算了一下,乱七八糟加起来,总共还差八万块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我妈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口吻:

“婉秋啊,你弟弟这次是真的想好好干一番事业了,这可是个好机会!你是他亲姐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因为这几万块钱,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吧?你手头...应该还宽裕吧?”

“八万...”我喃喃自语,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我全部的家当,加上刚发的年终奖,满打满算,也才五万块。

“妈,我...我没那么多钱。我手里只有五万,这还是我准备给果果...”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五万也行!五万也行!”没等我说完,我妈立刻急切地打断了我,语气里透着一丝欣喜,

“我刚才也跟俊凯说了,让他先别想着一步到位,能凑多少是多少。

你弟弟也懂事,他说五万块钱也行,能先把店面的租金给交了,剩下的,他们年轻人自己再想办法。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婉秋,你明天就把钱送过来吧,人家房东催着要签合同交钱呢。”

“明天?”

“对,就明天!这事儿不能拖,夜长梦多!”

说完,不等我再说什么,我妈就匆匆挂断了电话。我握着传来“嘟嘟”忙音的手机,愣在玄关,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窗外,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屋子里的光线也随之变得昏沉,就像我的心情。

“妈妈,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八岁的女儿陈果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她仰着小小的脸,手里拿着一张打印的表格,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妈妈在想事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美术班的报名表。”果果把表格递给我,小手指着上面的一个截止日期,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老师说,这个星期五之前就要把钱交了。一年的学费,是三千六百块钱。”

我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却觉得它有千斤重。

三千六百块,对我来说,不是一笔小钱。但和刚才电话里的五万块相比,它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03

我看着女儿那双清澈的、充满了渴望的眼睛,心里一阵阵地发酸。

这孩子,从出生起就跟着我吃苦。因为前夫的家暴,她从小就比同龄的孩子敏感和胆小。

离婚后,我为了省钱,给她买的衣服鞋子,都是打折处理的,她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画画,是她唯一的、也是最热爱的兴趣,是她灰暗童年里,为数不多的一抹亮色。

我怎么能,亲手把这抹亮色给掐灭呢?

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妈妈...”果果见我久久不说话,眼神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她小声地说,“要是...要是钱不够,我就不学了,没关系的。”

她越是这样懂事,我就越是心疼。

我蹲下身,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声音有些哽咽:

“够的,宝贝,钱够的。妈妈一定让你去上美术班。”

我只是没告诉她,这个“一定”,可能需要再等上几个月,甚至半年。



第二天上班,我整个人都魂不守舍。

做报表的时候,好几次都因为走神而输错了数据。

“喂,陈大主管,魂儿飞哪儿去了?”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抬起头,看到同事兼好友赵姐正抱着一摞文件,一脸关切地站在我桌前。

赵姐比我大八岁,是个性格火爆、为人仗义的北京大妞,也是我们公司里,唯一知道我全部家事的人。

“没什么。”我勉强笑了笑。

“还没什么?你看看你那脸色,跟刚从坟地里爬出来似的。说吧,是不是你那个好妈妈又打电话给你了?”赵姐一针见血。

在赵姐面前,我无所遁形。我苦笑着点了点头,低声说:“我弟弟...说要创业开店,缺八万块钱。”

“什么?!”赵姐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她“啪”的一声把手里的文件拍在我的桌子上,声音因为愤怒而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引得办公室里其他同事都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你疯了?!陈婉秋,我看你是真的疯了!”赵姐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怒火却丝毫未减,“你弟弟结婚,你掏了六万!买房,你掏了十二万!前前后后快二十万了,你掏空了自己还不够,现在还来?你自己和果果还住在那个破得掉渣的老破小里租房子住!

你前夫孟海涛那个王八蛋,一个月给你五百块钱抚养费都看心情,你拿什么养孩子?拿你的血吗?!”

赵姐的话,像一把把尖刀,戳破了我那层脆弱的伪装。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可是...可是我妈说,这次是好机会,我总不能...”

“你妈?你妈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你和果果的生活?”赵姐恨铁不成钢地打断我,“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冬天果果得肺炎住院,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哭着打电话求她来医院帮忙搭把手,她怎么说的?她说你弟媳杜雅婷刚生完孩子,她要照顾坐月子,走不开!你搬家的时候,一个人扛着煤气罐上六楼,打电话让她来帮忙看着点孩子,她说她腰疼,来不了!可你看看,只要你那个宝贝弟弟一要钱,她的电话,比谁打得都快!”

04

“你清醒一点吧,婉秋!”赵姐指着我的手机,“你打开你弟媳杜雅婷的朋友圈看看!上个月,她还在那儿晒新买的LV包!一个包就一万多!你呢?你看看你身上这件外套,是不是都穿了三年了?!”

我沉默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当然知道,赵姐说的每一句话,都对。我也知道,弟媳杜雅婷的生活有多么光鲜亮丽。她的朋友圈里,永远是高级餐厅、名牌包包和各种旅游胜地的打卡照片。而我的朋友圈,除了偶尔晒一下女儿的奖状,就是一片空白。

可我能怎么办呢?从小到大,妈妈在我耳边灌输的观念,已经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骨子里——女儿的钱,就是家里的钱;弟弟有困难,姐姐必须无条件地帮忙。这仿佛是一种天经地义的责任,一种我无法摆脱的宿命。

我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巨大的网给罩住了。这张网,由亲情和道德编织而成,我越是挣扎,它就收得越紧,让我喘不过气来。

那天下午,公司新来的审计经理林修远,抱着一沓财务报表,来找我核对上半年的账目。林修远大概三十六七岁的样子,是从上海总部空降过来的,为人成熟稳重,做事严谨细致。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我们一条一条地核对着数据,他问得很仔细,我也回答得很专业。

核对到最后,他合上文件夹,却没有立刻离开。他犹豫了一下,看着我,轻声问道:“陈主管,我看你今天...眼睛有些红肿,是家里遇到什么事了吗?如果不是我冒昧的话...工作上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协调的,你可以随时跟我说。”

他的声音很温和,眼神里带着一种真诚的关切,不是那种八卦的窥探。

我心里一暖,连忙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谢谢林经理,没什么大事,就是一点私事。”

林修远点了点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觉得不妥。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回过头对我说:“陈主管,我不该多嘴。但是我只是想说,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很尽责、很坚强的人。

但有些事情,我们不能总是委屈自己。懂得拒绝,也是一种能力。”

说完,他对我礼貌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我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林修远最后那句话,像一块小石子,投进了我那死水一般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懂得拒绝,也是一种能力。”

是啊,可是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过这种能力。

林修远那温和的关切,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鼻子猛地一酸,我强忍了许久的眼泪,差点就在那一刻掉了下来。

晚上回到家,昏暗的出租屋里,女儿果果已经自己煮了碗面条,乖乖地坐在小桌子前写作业。看到我回来,她高兴地喊了一声“妈妈”。

我看着懂事的女儿,看着这个家徒四壁的出租屋,心里那杆摇摆不定的天平,最终还是彻底地倒向了我的娘家。

05

也许,妈妈说得对。这次真的是弟弟的一个好机会。

如果他能把汽修店开起来,挣了钱,以后我和果果的生活,说不定也能得到一些改善。

这五万块钱,就当是我为弟弟的未来,也为我和女儿的未来,投下的一笔赌注吧。

吃完晚饭,我从床底下的一个旧皮箱里,翻出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已经有些发黄的银行存折。

我翻开存折,看着上面那一笔笔的记录。

每一笔,都是我这三年来,从牙缝里一点一点省下来的。

五百,一千,两千...它们记录着我无数个吃泡面的夜晚,记录着我多少次在商场打折区里犹豫徘徊的身影。这里面的每一分钱,都浸透着我的汗水和辛酸。

我原本的计划是,再努力攒上两年,凑够十万块,等果果上初中的时候,能给她交上一所好一点的私立学校的择校费。我不想让她因为我的失败婚姻,而输在起跑线上。

可是现在,这个计划,又要无限期地推迟了。

果果写完作业,看到我拿着存折在发呆,她悄悄地走到我身边,用小小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胳膊,小声地问:“妈妈,舅舅是不是又问你要钱了?”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孩子这么敏感。

她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说:“那...我的美术班,是不是就不能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无声地滑落。

“能,当然能。”我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声音因为哽咽而变得沙哑,“果果放心,等妈妈下个月发了工资,我们第一时间就去给你报名。妈妈保证。”

我又一次,对我的女儿撒了谎。

周六早上,天色阴沉,像是随时都会下雨。

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给果果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吃完饭,我把她送到楼下邻居家,拜托邻居帮忙照看一天。然后,我一个人坐上了去市中心银行的公交车。

银行里的人很多,我排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队,才终于轮到我。

“您好,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柜员小姐公式化地问道。

“取钱。”我把存折和身份证递了进去。

“取多少?”

“五万。”我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心还在隐隐作痛。

“好的,请您在这里输入密码。”

当我按下最后一个数字,听到打印机“吱吱”作响的声音时,我知道,我这三年的积蓄,就这样清零了。

柜员把一沓厚厚的、用纸条捆好的现金,从窗口递了出来。我接过来,那沓钱沉甸甸的,散发着一股好闻的、特有的油墨味。我把它小心翼翼地放进我那个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背包里,拉好拉链,然后把包紧紧地抱在胸前。

我没有打车,依旧是坐公交车去我妈家。摇摇晃晃的公交车上,我靠着窗户,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五味杂陈。

我在想,这次帮完了弟弟,他应该就能安安稳稳地干事业了吧。

等他挣了钱,我和果果的生活,是不是就能轻松一些了。以后果果上学、看病,我是不是就不用再为钱发愁了。

06

这样想着,心里似乎好受了一些。这五万块钱,就当是最后的、最大的一笔投资吧。

一个多小时后,公交车在我妈家小区门口停下。

我背着那个沉甸甸的背包,走进了熟悉的小区。

到了我妈家那栋楼的楼下,我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正准备给她打电话让她下来开门。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上次我带果果回来吃饭,走的时候匆忙,把一个新买的充电宝落在了我妈家的电视柜上。

那个充电宝挺贵的,我想着既然来了,就顺便上去拿走。

我常年在外租房,爸妈为了方便我随时回来,给了我一把家里的备用钥匙。

我这么想着,就没有再给我妈打电话,而是直接走进了单元门,一步一步地爬上了三楼。

我站在那扇熟悉的、红棕色的防盗门前,从背包的侧袋里,摸出了那串已经有些生锈的钥匙。

我找到了正确的那一把,小心翼翼地将它插进了锁孔里。

钥匙刚插进去一半,还没来得及转动,我就听见,屋子里面传来了弟媳杜雅婷的声音。

她似乎正在和什么人打电话,声音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快的笑意和几分得意。



当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清楚里面人的对话内容后,

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仿佛停止了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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