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绝不用海归派,只在国内高校里培养自己的人才”,董明珠最开始说这话的时候,很多人还不理解,认为她这就是刻板的偏见,钱学森钱老就是典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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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人人都像钱老这样爱国,海归也并不全是好人,里面总是藏着一些坏家伙,就像现在新曝光的间谍泄密案,罪魁祸首正是海归留学生,长期潜伏、多次与间谍接头出卖重要情报,果然董明珠的含金量还在上升,所以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凶手又是怎样隐藏如此之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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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学历不代表好人品
这则故事的主角叫郝某,一位顶着“海归博士”光环的精英,本该前途无量,最终却因间谍罪被判处无期徒刑,他的名字与“秘密级国家机密”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这些冰冷的词汇捆绑在了一起。
抛开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标签,郝某的堕落故事其实是一场针对人性弱点教科书式的围猎,这跟他是不是海归博士关系不大,毕竟人变坏之后不能只责怪外部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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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开端平淡无奇,只是为了去某国参加一个会议,郝某需要去大使馆办个签证,可就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个自称使馆工作人员的T某,这位T某热情得恰到好处,不仅在签证上帮了点小忙,还频频邀请他吃饭、游玩,送些价格不菲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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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在异国他乡,这种“友谊”显得尤为珍贵,郝某自然而然就沦陷在对方的温柔攻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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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某织的网很大,他不断地把郝某拉进自己的社交圈,介绍更多的“朋友”给他认识,这些人其实都是他的特工同伙,这是一种温水煮青蛙式的心理渗透,用人情和社交压力慢慢瓦解对方的防线,当郝某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友谊感到迷惘和亏欠时,其实他已经落入了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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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准了郝某性格里的虚荣,也嗅到了他对金钱的渴望,于是一边是情感上的绑架,一边是实实在在的利益诱惑,等到郝某即将学成归国,时机成熟时,对方终于摊牌,此时的郝某在长期的情感投资和利益捆绑下,已经很难说“不”,更何况对方手中还握有威逼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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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可怕的是心理上的转变,起初郝某对这种事还有顾虑和犹豫,但防线一旦被攻破,他就从一个被动的受害者,转变成了一个主动的协作者,他归国后甚至想尽办法挤进国家的重点涉密单位,利用职务之便,源源不断地向外传递情报,换取大笔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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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不理解,现在终于明白了
郝某的案子让董明珠和胡锡进那场早已平息的争论死灰复燃,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谁对谁错的问题了,董明珠当初说“不用海归”,本质上是一种企业家的思维,在她的世界里,任何不可控的风险都应该被剔除,这是一种极致的规避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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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郝某案发生后,她这种观点在国家安全的语境下,似乎突然获得了某种“正确性”,被很多人解读为“必要的审慎”,不少人普遍认为防人之心不可无,能不用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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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锡进则站在一个更宏大的视角,他看到的是一个拥有约520万人的庞大群体,因个案而面临被整体污名化的风险,他担心这种“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做法,会寒了无数归国人才的心,最终损害的是国家的长远发展,支持者认为一颗老鼠屎,坏不了一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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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大家普遍批评董明珠的言论过于绝对,是以偏概全,如今风向逆转,不少人觉得她简直是“一针见血”,但在这场喧嚣的辩论中,一个潜在的共识被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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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支持董明珠的,还是力挺胡锡进的,包括那些在网上呼吁加强审查的民众,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加强对涉密岗位的背景审查是必须的,真正的分歧在于,这种审查应该是针对所有人的风险防范,还是一种基于“海归”身份的、带有歧视性的预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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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环褪去后的反思
把一个间谍案的责任,简单粗暴地归咎于“海归”这个身份,或者以此为借口关上开放的大门,其实这都是一种思维上的懒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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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归”这个标签本身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立场,钱学森等老一辈科学家也是顶尖的“海归”,他们为国家的崛起立下了不朽功勋,将他们与郝某放在一起对比,答案显而易见:决定一个人最终选择的,不是他在哪里读的书,而是他内心深处的信仰和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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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变坏不只是受外界环境影响,关键还是在于他的内心,如果郝某能坚定自己的内心,或许对方就不会盯上他,或许他就不会被利益收买、被金钱蒙蔽双眼。
如今的中国发展迅速,“国外的月亮不再那么圆”,留学的光环正在褪去,新一代的留学生们拥有更强的民族自信和更多元化的选择,我们的讨论也应跟上这个时代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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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沉溺于给“海归”这个群体贴标签、下定义,不如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如何构筑一道更坚固的制度防火墙,以及如何培育一种更具凝聚力的国民价值观上,这既是对国家安全最切实的负责,也是对每一位怀揣报国之心的海内外同胞,最真诚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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