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养了一笼猴子,吃猴肉,卖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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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施主!使不得啊!”老和尚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壮着胆子,凑到把门板摔得震天响的孙大爷旁边,悄声问那和尚是谁。

孙大爷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疯子。”

可我分明看到,他那只常年握着剥皮刀、稳得像石头一样的手,此刻正抑制不住地发着抖。

我知道,山脚下这栋石屋里藏着的秘密,远不像他说得那么简单。



01

我叫小栓,邻村的,靠给镇上几家饭馆送些山货野味过活。

我们这十里八乡,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天黑之后,没事儿别往南边山坳里那条路上走。

因为那条路的尽头,山脚下,住着孙大爷。

孙大爷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吓人的。

我爹那辈儿的人都说,以前的孙大爷,叫孙德海,是咱们这一带有名的石匠,手上活儿好,人也敞亮。

那时候他家就住在这石屋里,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有一个刚会满地跑的宝贝孙女,日子过得比谁都红火。

可这一切,都在五年前那场大火里烧了个精光。

那晚的火,据说把半边天都映红了。

等村里人提着水桶赶到,三间大石屋已经烧得只剩下个黑黢黢的架子。

孙大爷的老婆、儿子、儿媳,还有他那个宝贝孙女,一个都没能跑出来。

只有孙大爷一个人,被熏得满脸漆黑,傻愣愣地坐在院子里的井边,怀里还抱着他那把石锤。

从那天起,孙德海就死了,活下来的是孙大爷。

他不再跟任何人说话,也不再碰他的石锤。

他一个人,花了整整一年,用山里的石头,在废墟旁又垒起了一座更小、更压抑的石屋,窗户开得像炮楼的枪眼。

然后,他就开始干一件让所有人都脊背发凉的营生——养猴子。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巨大的铁笼子,焊死在院子中央,里面常年关着七八只猴子。

这些猴子有大有小,毛色各异,但都一样地瘦,一样地沉默。

我之所以会跟他打交道,是因为镇上的“野味香”饭馆,偶尔会收几张猴皮做装饰。

这活儿别人嫌晦气,我不怕,穷嘛,有钱赚就行。

每次去取猴皮,我都是掐着点儿,日头最高的时候去,心里头也能敞亮些。

可那屋子里的阴气,是太阳也驱不散的。

我每次站在他家院子门口,都能闻到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味,像是炖肉的香味,又混着一股子土腥和血腥。

孙大爷总是面无表情地从屋里出来,把一张处理干净的、还带着点湿气的猴皮递给我,再从我手里接过那几张票子,从不多看我一眼,也不多说一个字。

他的动作总是很麻利,剥皮、剔骨,干净利落,那双曾经能雕出龙凤的巧手,如今做起这些活儿来,眼神空洞得可怕,仿佛他手里处理的,不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是一截没有知觉的烂木头。

最让我心里发毛的,是笼子里那些活着的猴子。

它们跟山里那些上蹿下跳、吱哇乱叫的野猴子完全不一样。

它们出奇的安静,就算孙大爷当着它们的面,从笼子里拖出一只同伴,它们也从不吵闹,从不反抗。

它们只是默默地看着,几十只黑漆漆的眼睛,像几十颗冰冷的石子,直勾勾地盯着你。

那种眼神,不像是野兽,倒像……倒像是在看一个迟早要跟它们一样下场的人。

我每次拿了猴皮,都是一路小跑,头也不回。

村里的大人小孩,都在背后对孙大爷指指点点,骂他“老绝户”,骂他“丧门星”,说那场大火把他的人心都烧没了,烧成了一块黑炭,连跟人这么像的猴子都下得去手,迟早要遭报应。

那时候,我跟他们想的一样。

我觉得孙大爷就是个没了人性的怪物。

可我不知道,有些报应,早在他点燃那笼猴子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开始了。

02

那天中午,日头毒得很,地上的石头都烫脚。

我照例去孙大爷那儿取猴皮。

刚到他家院子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老和尚,正站在那儿,双手合十,对着紧闭的石门念叨着什么。

这和尚看起来得有七十多了,身材清瘦,背着个打了补丁的布袋,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是个云游的。

他看到我,便朝我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小施主,贫僧路过此地,口渴难耐,想跟这户人家讨一碗水喝,可这户主迟迟不开门。”

我心里犯嘀咕,这和尚眼力见儿可真差,整个山坳就这一户人家,偏偏挑了最邪门的一家。我劝他:“老师傅,这家人……脾气怪,您还是去我们村里吧,没多远。”

他却摇了摇头:“救急不救穷,贫僧实在是走不动了。”

正说着,那扇沉重的石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孙大爷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露了出来,他看了看老和尚,又看了看我。我赶紧说:“大爷,皮子我来拿了。”

老和尚也连忙合十行礼:“阿弥陀佛,施主,能否行个方便,化一碗井水给贫僧解渴?”

孙大爷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走到院子里的那口老井边,拎起井绳,“哗啦啦”地打上来一桶清澈的井水。

他舀了一瓢,倒进一个缺了口的土碗里,走过来,递给了老和尚。

整个过程,他一句话没说,眼神也跟死水一样,不起半点波澜。

老和尚千恩万谢地接过水,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底朝天。

他擦了擦嘴,正准备再次合十道谢,目光无意间一扫,越过孙大爷的肩膀,看见了院子中央那个巨大的铁笼子,还有笼子里那些瘦骨嶙峋的猴子。

就在那一瞬间,老和尚整个人像是被天上的雷给劈中了。

他手里的那只土碗,“啪”的一声,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在坚硬的石板地上摔得粉碎。

他脸上那副慈悲和善的笑容,像是凝固的面具一样寸寸龟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恐和急切的神情。

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指着那个猴笼,声音都变了调,尖锐得刺耳。

他对着一脸漠然的孙大爷,几乎是嘶吼着喊道:“施主!使不得!使不得啊!赶紧把它们解决了!那……那不是猴!那是孽障!是追魂的债啊!再留下去,必有大祸临头!”

孙大爷浑浊的眼珠子,总算是有了一点波动。



他像是看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老和尚一遍。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屋里走,走到门口,还回过头,用一种阴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仿佛在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砰!”

沉重的石门被重重地关上了,震得门框上的灰都扑簌簌地往下掉。

老和尚被关在门外,急得连连跺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罪过,罪过”。

他在门口徘徊了许久,最终,朝着那扇紧闭的石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念了一声佛号,然后转过身,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沿着来时的路快步离开了。

那样子,根本不像个得道高僧,倒像是身后有吃人的恶鬼在追他。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张刚从孙大爷那儿拿到的猴皮。

阳光依旧毒辣,可我却觉得,一股子凉气,从我的脚底板,顺着脊梁骨,一个劲儿地往天灵盖上窜。

03

老和尚那句声嘶力竭的“这不是猴,是追魂的债”,像一颗钉子,死死地钉在了我的脑子里,怎么拔都拔不掉。

那天下午,我在镇上送货的时候,心里头一直七上八下的,老是走神。

饭馆的王老板还跟我开玩笑,说我小子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魂儿都没了。

我苦笑着应付了过去。

这事儿,我没法跟别人说。

说了,人家只会当我是跟那个老和尚一样,中邪了。

晚上回家,要抄近路,必须得经过孙大爷家门前那条路。

以前我都是硬着头皮,一口气跑过去。可今天,快到他家的时候,我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山里的夜晚,静得吓人,除了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不知名的虫叫,再没有别的动静。

孙大爷的石屋,像一头蛰伏在黑暗里的巨兽,黑漆漆的,没有一丝灯光。

我蹑手蹑脚地往前走,心里默念着别出什么幺蛾子。

就在我走到离他家院墙不到十米的地方,一阵奇怪的声音,顺着风,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那声音很轻,很压抑,起初我以为是风声,或者是猫头鹰的叫声。但我停下脚步仔细一听,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那不是猴子的尖叫,更不是风声。

那是一种……一种类似于女人的呜咽声。

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有人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可那悲伤和绝望,还是从指缝里一丝丝地漏了出来。

在这寂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山谷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的诡异和凄凉。

我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多待,撒开丫子就往村里的方向狂奔,一路上连头都不敢回。

跑回家里,我关紧了门窗,把被子蒙在头上,可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好像还在我耳边回响。

第二天,我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又去了孙大爷家。

这次不是为了取皮子,是我自己非要去看看,想知道昨晚那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门开着一条缝,孙大爷正坐在院子里,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把磨刀石,一遍又一遍地,机械地打磨着那把剥皮刀,“唰,唰,唰”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我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他听见脚步声,抬起了头。

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他的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眼眶周围一圈都是青黑色的,布满了红得吓人的血丝,那样子,像是整整一夜没合过眼。



他递给我一张猴皮,我接过来的时候,清楚地感觉到,他那只布满老茧和伤疤的手,竟然在微微地发抖。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大爷,您……您昨晚没睡好?”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他那双浑浊的、像死水一样的眼睛猛地抬了起来,死死地瞪着我。

那眼神里,不再是过去的麻木和空洞,而是一种被惊扰了的、野兽般的凶光。

那眼神好像在说:小子,再多问一句,我这把刀,可能就要在你身上试试快慢了。

我吓得一个哆嗦,立刻把嘴闭得严严实实。

我不敢再多看他,目光下意识地瞟向了那个铁笼。

我的心,又猛地沉了下去。

我清楚地记得,昨天那老和尚来的时候,笼子里还有四只猴子。

可现在,里面只剩下三只了。

它们全都缩在笼子的最深处,挤在一起,瑟瑟发抖,仿佛在躲避着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我攥着手里的猴皮,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温热。

一股凉意,再次从脚底升起,这一次,比昨天在阳光下感受到的,要冷得多。

04

自从那晚听到了哭声之后,孙大爷变得越来越古怪了。

他杀猴子的速度,好像慢了下来。笼子里从三只,变成两只,花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

最后,笼子里只剩下了一只猴子。

那是一只母猴,也是那一笼猴子里,体型最瘦小的一只。

我以前就注意到它了,因为它总是被别的猴子欺负,抢不到吃的,只能缩在最角落里。

我私下里,叫它“小不点”。

奇怪的是,当笼子里只剩下“小不点”的时候,孙大爷却迟迟没有再动手。他好像把那把磨得锃亮的剥皮刀给忘了。

他每天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从屋里搬出一张小板凳,放在那个巨大的铁笼子前,然后一坐就是一下午。

他不说话,也不动,就像一尊石像。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笼子里的那只小猴子,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麻木,有痛苦,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而笼子里的“小不点”,也和别的猴子不一样。

它不怕他,也不躲他。

它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笼子里,有时候会用它那双黑得像葡萄一样的眼睛,回望孙大爷,那眼神里,没有野兽的凶悍和野性,只有一种近乎人类的、深不见底的哀伤。

那一人一猴,就这么隔着冰冷的铁栏杆,互相凝视着,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人能懂的、无声的对话。

整个院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天下午,我又去镇上送货,路过他家。

我看到孙大爷又坐在了老地方,像一尊雕塑。我没敢打扰他,放轻了脚步,准备从院墙外悄悄地走过去。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让我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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