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三物出贵子”,若是家庭常备,文曲星必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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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中国广袤的土地上,流传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说法:“寒门三物出贵子”。寻常百姓家,若能常备三样看似普通寻常的物件,便能引得文曲星入梦,感召专司智慧的文殊菩萨投来青眼,让降生的孩儿自带书卷气,日后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然则,这三物究竟为何?千百年来,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文房至宝,有人猜是传家古训,却无人能道破其中真谛。这秘密,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只在某些特定的时机,向那些真正淳朴、至诚的人家,悄然揭开一角。

01

镇子依山傍水,镇上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过得不算富裕,却也安稳。镇东头住着一户姓王的人家,户主叫王大山,是个老实巴交的樵夫,妻子李氏是位心灵手巧的绣娘。

夫妻二人勤勤恳懇,攒了半辈子,才勉强盖起三间茅草屋,拉扯大一个儿子,取名王安。

这王安,自小就与别的孩子有些不同。别的孩子还在玩泥巴、捉迷藏的年纪,他却总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他不像别的孩子那般喧闹,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似的。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缠着镇上唯一的教书先生张秀才,听他讲那些古书里的故事。

张秀才是个落第的书生,心气高,平日里不大瞧得起镇上的乡民,唯独对这个小王安另眼相看。这孩子不识字,可每次听故事,都听得比谁都认真,听完后还会提出一些连张秀才自己都未曾深思过的问题。

“先生,那‘愚公移山’,他为何不搬家呢?” “先生,‘夸父追日’,他若是追上了,又能做什么呢?”

这些问题天真烂漫,却又带着一股子寻根究底的劲儿。张秀才常常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继而抚掌大笑,连声赞道:“好孩子,好孩子!天生就是读书的料!”

王大山夫妇听了,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可一想到自家的光景,又忍不住叹气。读书是件多金贵的事啊!笔墨纸砚,哪一样不要钱?他们夫妻俩起早贪黑,也只够勉强糊口,哪里还有余钱供孩子上学堂呢?

这天晚上,一家人围着昏暗的油灯吃饭。王安扒拉着碗里仅有的几根菜叶,忽然抬起头,对爹娘说:“爹,娘,我想去跟张先生念书。”

王大山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他放下筷子,粗糙的大手摩挲着桌角,半晌才开口,声音沙哑:“安儿,念书……念书是好,可咱家这条件……”

李氏也红了眼圈,她放下针线活,摸了摸儿子的头,柔声说:“好孩子,是爹娘没本事。等明年,等明年家里的光景好一些了,一定送你去。”

王安听了,没有哭闹。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映着跳动的灯火,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坚定。

他知道,爹娘已经尽力了。从那天起,他便不再提念书的事,但心里那颗想要读书的种子,却在悄悄地生根发芽,等待着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他开始用更专注的眼神去观察这个世界,山间的鸟鸣,溪水的流淌,甚至是娘亲绣架上那五彩的丝线,都成了他无声的课本。

02

转眼又是一年春天,山里的草木抽出了新芽。王安已经十岁了,个子长高了不少,眉宇间也多了一份沉稳。

他每天都会跟着父亲王大山一起上山砍柴,小小的肩膀,已经能扛起一捆不算轻的柴火。

他喜欢山。山里有清新的空气,有唱不完歌的鸟儿,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草木。每次上山,他都像进了一个巨大的书阁,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王大山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却从不拘束儿子的天性。他总说:“俺们山里娃,不认得山,那还叫啥山里娃?”

这日,父子俩又一同上了山。王大山在前头挥着斧头,汗珠子顺着黝黑的脸颊往下淌。王安则跟在后面,一边捡拾些细小的枯枝,一边四处张望。忽然,他的目光被不远处一棵老槐树下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块石头,一块很特别的石头。它通体呈淡青色,形状像一块镇纸,在阳光的照射下,表面隐隐有光华流转。

石头上似乎还刻着一些模糊的纹路,不像是天然形成的。王安好奇地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拂去上面的尘土。

他发现,那些纹路竟然是一些他从未见过的符号,既像字,又像画,排列得十分规整。他看得入了迷,伸出手指,不自觉地沿着那些纹路轻轻描摹。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石头的一刹那,一阵奇异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仿佛有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他的手臂,一直流淌进他的脑海里。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纷繁复杂的画面和声音,有古人吟诗作对,有战场金戈铁马,有宫殿巍峨壮丽……那些景象如此真实,又如此遥远。王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猛地缩回了手。

“安儿,发什么愣呢?快跟上!”远处传来了父亲的呼喊。

王安回过神来,再去看那块石头,却发现它已经变回了普普通通的样子,表面的光华和神秘的纹路都消失不见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他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确定地将那块石头捡了起来。石头入手温润,沉甸甸的,和他平日里见到的山石并无不同。

他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还是将石头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怀里,快步跟上了父亲。回家的路上,王安一言不发,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刚才那奇妙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块看似平凡的石头,将为他的人生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那天起,他看山是山,却又不是山;看水是水,却又不是水。他仿佛多了一双眼睛,能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03

自从捡到那块奇特的石头后,王安的生活发生了微妙而深刻的变化。他依旧每天跟着父亲上山砍柴,帮着母亲做些家务,但他的心思,却更多地沉浸在一个无人知晓的世界里。

他把那块石头当作宝贝,晚上睡觉时就放在枕边。每当夜深人静,他手握石头,闭上眼睛,那些奇妙的画面和声音便会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一次,不再是杂乱无章的片段,而是变得清晰有序起来。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宏大的学堂,有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为他讲解《论语》,有慷慨激昂的将军在为他剖析兵法,还有技艺精湛的工匠在向他展示机关之术。



更神奇的是,那些他从未见过的文字符号,竟然一个一个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不仅认识了它们,还理解了它们的意思。

他开始尝试着用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起初还很生疏,但很快,那些横平竖直的方块字就在他的“笔”下变得有模有样起来。

这件事,很快就被张秀才发现了。

那天,张秀才闲来无事,到镇东头散步,正好看见王安蹲在自家门口的空地上,全神贯注地用一根树枝写着什么。张秀才好奇地走过去,低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地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一行字:“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字迹虽然还略显稚嫩,但笔锋之间,已然有了一股沉稳之气。张秀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眼,又仔细看了一遍,没错,确实是《论语》里的句子!

“王安!”张秀才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这……这是你写的?”

王安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张先生,连忙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你……你何时认得字的?是谁教你的?”张秀才追问道,心里翻江倒海。他深知王家的情况,这孩子根本不可能上过学堂,更不可能有人教他这些。

王安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块石头的奇遇,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听先生您念得多了,自己瞎琢磨的。”

瞎琢磨?张秀才活了半辈子,教了十几年书,还从未听说过有谁能“瞎琢磨”出《论语》来的!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奇事!他拉着王安的手,激动地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看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奇才!真是奇才啊!”张秀才连声感叹,他当即做了一个决定,对王安说:“孩子,从明天起,你不用交任何束脩,就到我的学堂来读书吧!”

这个消息,对于王家来说,不亚于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王大山夫妇激动得热泪盈眶,拉着王安,对着张秀才千恩万谢,就差跪下了。

他们知道,儿子的命运,或许真的要从这一刻开始改变了。而这一切的起点,似乎都源于那块从山中捡回来的、平平无奇的石头。

04

王安正式进入了张秀才的学堂。

学堂里有十几个孩子,都是镇上家境尚可的人家送来的。起初,这些孩子见王安衣衫褴褛,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山野的气息,都有些看不起他,不愿与他同坐。

王安也不在意,他只是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像一块海绵一样,贪婪地吸收着张秀才传授的知识。

他的聪慧和悟性很快就让所有人刮目相看。同一篇文章,别的孩子要摇头晃脑地读上几十遍才能勉强背诵,他却只需听上一两遍,便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甚至还能说出自己独到的见解。

张秀才越教越是心惊,越教越是喜爱,他发现自己这点墨水,很快就要被这个天资聪颖的学生给“掏空”了。

放学后,别的孩子都跑出去玩耍了,王安却从不参与。他不是去父亲砍柴的山上,就是去镇子旁边的清水河边。

他喜欢坐在山顶的岩石上,看云卷云舒,听松涛阵阵。山风吹拂着他的衣衫,也吹开了他的心胸。

他觉得,这山间的清风,能吹走人心中的烦躁和杂念,让人变得清明、豁达。他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脑子里思考着白天学到的道理,将书本上的知识与这天地万物联系起来,许多原本晦涩难懂的句子,便在这清风之中豁然开朗。

他也喜欢待在月光下的河畔。安乐镇的夜晚很静,只有潺潺的流水声和偶尔的几声虫鸣。皎洁的月光洒在河面上,泛起点点粼光,也照亮了他年轻而坚毅的脸庞。

李氏担心儿子着凉,时常会拿着一件外衣,悄悄地走到河边,却总能看到儿子正借着月光,用石子在沙地上专注地演算着什么,或是对着月影,轻声诵读着文章。

那份专注与宁静,让李氏不忍打扰。她知道,儿子不是在玩耍,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学习。这清风与明月,仿佛成了他另外两位不说话的老师,一位教他心胸开阔,一位教他内心宁静。

王家的生活,依旧清贫。王大山砍的柴,李氏绣的帕,换来的钱,除了维持生计,还要省下来给王安买最便宜的纸和墨。夫妻俩毫无怨言,看着儿子一天天成长,成了他们最大的慰藉。

王安也懂事得让人心疼。他从不向家里要求什么,笔秃了,就用自己的头发续上;墨干了,就用锅底的灰兑水。他身上穿的衣服,总是补丁摞着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

他身上的那股子从容与淡定,让他即便身处陋室,也自有一番清贵之气。镇上的人们渐渐发现,这个昔日沉默寡言的樵夫之子,如今已然有了几分小大人的模样,言谈举止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书卷气。人们都说,王家这棵老树,怕是真的要开新花了。

05

王安十六岁那年,县里举行院试。张秀才力排众议,坚持举荐王安下场。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一个连束脩都交不起的穷小子,怎么可能跟那些从小就有名师指点的富家子弟相比?

可结果却让整个安乐镇都沸腾了——王安不但考中了,而且是案首,也就是第一名秀才!

消息传回镇上,王家那简陋的茅草屋门槛都快被踏破了。道喜的,看热闹的,形形色色的人络绎不绝。

王大山夫妇激动得手足无措,只是一个劲地对人说“谢谢,谢谢”。王安则表现得十分平静,他谢绝了所有的宴请,将自己关在房里,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就在全镇都沉浸在这份喜悦中时,一个不速之客,却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悄然来到了王家的门前。

来者是一位游方僧人,年纪看上去很大了,白须垂胸,面容却如古井无波,一双眼睛深邃得仿佛能洞悉一切。他自称“无尘”,说是云游至此,想讨一碗水喝。

王大山夫妇是善良人,赶忙将老僧请进屋,不仅端上了清茶,还拿出了家里仅有的一点白面,为他做了一碗热汤面。

老僧吃得很慢,吃完后,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书的王安。



“小施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气度,实属难得。”老僧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王安放下书,起身对老僧行了一礼:“大师过奖了。”

老僧微微一笑,目光在屋内环视了一圈。这间屋子,家徒四壁,最显眼的,便是王安书桌上那盏昏黄的油灯,以及灯旁堆得不算高、却很整齐的书卷。

“贫僧云游四海,见过无数王侯将相之家,也见过不少书香门第,却从未见过像贵府这般的光景。”

老僧的眼神意味深长,“都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可寒门之中,能出贵子者,万中无一。非大毅力、大智慧者不能成。”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回到王安身上,缓缓说道:“贫僧观小施主眉宇间文气汇聚,顶上隐有星光,想必是得了文曲星的青睐。只是,贫僧有些好奇……”

王大山和李氏听得云里雾里,但他们能感觉到,这位老僧不是一般人,他说的话,似乎很重要。

王安也恭敬地问道:“不知大师好奇什么?”

老僧看着王安,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他一字一顿地问道:

“贫僧只是好奇,你王家,是不是早就备下了那三样东西?”

王安闻言,心中猛地一震,握着书卷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王大山和李氏则是一脸茫然,互相看了一眼。

李氏不解地开口问道:“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家……我们家哪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啊?”

王大山也憨厚地附和道:“是啊,大师,我们家穷得叮当响,除了桌椅板凳,再没别的了。您说的……是哪三样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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