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惨死之后,我花了两年时间成为海盗女王最宠的情夫。
在一起的两年,我为她出谋划策,陪她枪林弹雨。
所有兄弟都服我的气,称呼我一声“霍先生”。
可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果然,找回她的白月光之后。
她不仅推我当人质,交换初恋,
还要摘我的器官给初恋当餐补。
我反手拉响信号弹,暴露海盗窝点坐标:
“为伊丽莎白号所有死难船员,献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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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员们都说,乔楠女王很少为哪个男人这么花心思。
只有我被捧在她的心尖尖上宠。
大到海岛地盘,小到奴隶玩物,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
第二天准会出现在我的书桌上。
上船的第三年,乔楠说想永远和我在一起。
她搬出了仓库里所有的家当,拿出了祖传的王冠,像个普通的岸上女孩一样,幸福地筹备着一场世纪婚礼。
整个东海岸都认定了,我会成为新一任的海盗王。
直到婚礼的前一天,她的初恋,盛景再次出现。
也是那天,我蛰伏三年的复仇计划启动了。
婚礼前一天,我陪乔楠到同伙的船上谈合作。
盛景是那艘游轮上的驻唱。
因为他母亲意外离世,父亲沉迷赌博,欠下了一屁股债。
父亲把他抵押给了船长,驻唱还债。
当他走进船舱,看清醉倒在我怀里的乔楠,手里的吉他弦都绷断了。
嘈杂的音调吵得乔楠换了个姿势。
“找的什么废物?扫兴!”
盛景咬紧牙关,手忙脚乱地换弦。
当他唱出第一句,乔楠猛然睁开眼,抓起一个啤酒瓶就砸了过去。
瓶子在盛景脚边爆开。
盛景吓得脸色惨白。
这时,乔楠冲上去,攥紧他的衣襟:
“盛景,我说过,再让老娘看见你,要活扒了你的皮!”
盛景眼圈都红了,哽咽着说不出话。
当年乔楠被维和部队埋伏,生死关头,盛景抛弃她,自己逃了。
乔楠身受重伤,差点活不下来。
而我是船上唯一的医生。
痊愈之后,乔楠再也没有提起过盛景。
身边人也不敢,大家都以为,乔楠恨透了盛景。
只有我知道,乔楠的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他。
“乔女王别生气,一条白眼狼而已,直接杀了多省事。”
同伴的人已经掏出了匕首。
我不想看见血腥,赶紧上去劝和:
“他都落到这地步了,何必计较,都过去的事了。”
乔楠猛地把我推开:
“滚,我们俩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我退后一步,语气平静地说:“抱歉。”
乔楠眸光一转,握住乔楠的手。
“我帮你引开敌人之后,你逃到哪里去了?”Z
“我找了你好久,以为你死了。”
说罢,乔楠松开了手。
这么明显的谎话,盛景也能说得出来。
但乔楠就是愿意相信他,并且给他这个台阶。
看来当年的恩怨,她早就已经放下了。
一曲终了,两人在聚光灯下紧紧拥抱。
我听见身边人小声蛐蛐:
“楠姐怎么就原谅了那个混蛋?霍先生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正主都回来了,一个替身当然得让位。”
乔楠也听到了,但她什么都没说。?
之前她爱我,从不舍得让旁人说我半个不好。
可现在,她真正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就在眼前。
我的感受,她何必在意呢?
当天晚上,乔楠就带着盛景登上了只属于我们的圣保罗号。
我跟在他们后面。
刚踏上布置精美的甲板,盛景就把外套脱下来,扔给我。
“辛苦你,帮我和楠楠拿两杯马天尼。”
我拉下罩在我头上的外套,心里暗暗发笑。
瞧!
刚回来就把自己当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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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外套递给大副,顺从地端来两杯酒。
一杯微笑着递给乔楠。Z
一杯在盛景伸手之际,泼到了他的脸上。
“这里还轮不到你吆五喝六。”
盛景气得攥紧了拳头,屈辱地看向乔楠。
乔楠没有说话,只是取下脖子上的丝巾,亲自给盛景擦脸。
那是我送她的丝巾,她平时都自己亲手洗。
然后,她挽着盛景进了客舱,留下我一个人在甲板上。
孤零零地站着,被海风撕扯。
我想,我应该下船的。
可是还不到时候啊!
复仇计划才刚刚开始。
我一个人在甲板上,抽了半盒烟,等心情平复一些,才走上顶层舱房,独属于我的房间。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卧室里传出响声。
盛景数着一叠钞票,从我卧室里走出来。
他的衣兜鼓鼓的,装满了我的钱。
手腕上还带着乔楠送我的百达翡丽手表。
“听说船上的赌场很热闹,霍老弟,要不要跟我一起玩两把?”
“我听乔楠说,你是她手下最得力的特助。”
“我这个人也很惜才,希望你留下来,继续帮我们照看好生意。”
说完,他拍拍我的肩膀。
“卧室被我翻得有些乱,辛苦你帮我打扫一下。”
我觉得挺可笑。
按住他的手,抓住肩膀,用力一拧。
骨裂的声响和他的尖叫声,顿时响彻整个船舱。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称兄道弟!”
随后,我回身一个过肩摔,将他像扔垃圾一样扔出了舱房。
大概是深夜一两点的样子。
乔楠穿着一身华丽的裙子,提着香槟和两只高脚杯,踢开了我的房门。
她掀开我的被子,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然后窝进我怀里。
每每她要找我撒娇卖乖时,都会这么做。
但今天,我闻到她身上除了酒气,还有盛景的古龙水。
我推开乔楠,站在窗边点了根烟。
她问:“怎么?还在生气?”
我没有回应。
乔楠轻笑一声,抱着我撒娇:
“好了,我的王,别生气了,我心疼。”
我的心顿时软了,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亲吻她的耳垂。
她拉下我的领口,热烈地回吻我。
正在缠绵之时,她伏在我耳边,温柔地说:“去给盛景道个歉。”
“你从来不会让我为难,我希望这次也一样。”
我心口闷闷地,仿佛压了一块石头。
“好。”
深夜,船员们都聚集在赌场。
乔楠坐在二楼的独椅上,俯视着一切。
所有人都看见,一向稳赢不输的霍先生,一晚上连输了十把给盛景。
此后,船上的人都说,他们即将迎来一位新王。
没有人再提起婚礼的事。
所有赶来东海岸参加婚礼的海盗船,都在同一天收到消息,调转航向,各回各家。
我慌了,第一次失控地把乔楠堵在书房里,不停地索要。
事了,她手指搅弄着金黄的卷发,好笑地看着我:?
“就这么等不及,想跟我结婚?”
我定定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仰着头,笑得爽朗。
“之前那笔生意出了点差错。”
“婚礼先延期两周。”
“新婚快乐,我的王。”
她摘下象征权力的金舵轮项链,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心终于踏实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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