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为何总让我们去修那条永远也修不好的路,那其实是在迷惑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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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条路,我们修了整整三年。

它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横亘在连队驻地外的荒凉山脊上,碎石、泥泞、永无止境。

连长陈卫近乎偏执地要求我们,必须让这条路“看起来正常运行”。

退伍十年后,我在一次技术交流会上偶然看到了一份关于轨道侦察图像处理的旧报告。

报告中提及的“特征噪音模式”让我如遭雷击。

我终于明白,那条永远也修不好的龙脊路,根本就不是用来通车的。

它是连长陈卫为天上的眼睛精心绘制的一幅,最乏味、最安全的,战术伪装。

01

我叫徐峰,退伍前是陆地工程部队的一名士官。

我们驻守的地方,是西南边陲一片人烟罕至的丘陵地带。

环境恶劣,但任务简单:日常巡逻、体能训练,以及,修路。

那条路,我们私下叫它"龙脊路"

它从我们连队驻地的主干道分岔出来,蜿蜒向上,最终消失在三公里外的一处废弃信号塔附近。

它没有连接任何战略要地,也没有通往任何村庄。

它存在唯一的价值,似乎就是作为我们每天的"惩罚项目"

连长陈卫,一个面容棱角分明,眼神永远比天气还冷的硬汉,对这条路的执着达到了偏执的程度。

"路面不能出现超过十厘米的坑洞。"

"路肩的排水沟,必须保持四十度的坡度,知道吗?这是标准!"

这听起来像是一句负责任的话,但问题是,这条路的地基是松动的沙土混合着页岩,只要一场大雨,或者一辆重型卡车经过,它立刻就会还原成一片泥潭。

我们修,它烂,我们再修,它再烂。

一个永恒的循环。

"连长,这路就是个摆设,我们能不能把工程重心放在保障主干道上?"班长周然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在例行汇报时提出了质疑。

陈卫当时正在用军用测绘尺测量路面沉降度。

他头也没抬,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粝。

"周然,你当过兵,就该知道什么叫‘标准作业流程’。"

"这条路,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命令。你只需要执行,不需要理解。"

陈卫很少发火,但他说话的方式,总能让人不寒而栗。

他身上有一种常年浸泡在秘密中的沉默。

我们很快学会了闭嘴,并将对这条路的怨念转化为对连长的腹诽。

我们每天早上五点起床,不是去跑五公里,而是去搬石头、铲泥土。

在酷热的夏季,汗水浸湿了军装,泥土糊住了眼睛。

我们用最原始的方法:铁锹、镐头、滚压机。

"老徐,你说这路修好了能干嘛?送我们去天堂吗?"战友李戈一边挖着排水沟,一边喘着粗气。

我把铁锹往地上一插,泥土飞溅。

"去天堂的路,可能都没这么难走。"

我们修路的方法也非常奇特。

陈卫要求我们必须按照固定的时间、固定的顺序,对固定的路段进行维护。

比如,周一必须是第一公里,周二必须是第二公里。

如果第一公里周二又塌了,对不起,你得等到下周一才能去修。

这种看似反常的调度,导致我们浪费了大量的精力在等待和无效劳动上。

"连长,为什么不能集中力量把最烂的地方一次性修好?"我忍不住问。

陈卫戴着黑色的皮手套,指着远处的山脊。

"小徐,你要学会观察。"

"这条路,要修出‘生活气息’。它不是高速公路,它是一条‘有人在用,但又不经常用’的乡间小路。"

"它必须保持一种,‘修了等于没修’的状态。"

当时我以为,陈卫是在训练我们的耐心,或者他有严重的强迫症。

现在回想起来,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战略指令。

这条路,就是我们连队的日常。

它耗费了我们太多的时间,以至于我们几乎没有精力去关注驻地内那些真正重要的设施。

我们成了"修路连"



02

龙脊路位于驻地外侧的山坳里,地理位置隐蔽,但同时,它又是附近唯一一条需要进行大规模人力维护的道路。

我们连队驻扎的区域,其实是一个对外称作"边境物资转运站"的地方。

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这里承担着比转运物资更重要的任务。

只是我们这些普通士兵接触不到核心机密。

在陈卫的严格要求下,我们修路的方式,形成了一套近乎仪式化的流程。

每天早上,六点半。

一辆老旧的解放卡车会拉着碎石和沥青块,慢悠悠地开上龙脊路。

卡车司机,老王,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兵,总是准时准点。

他驾驶卡车的速度,陈卫也有规定:上坡时速不得低于五公里,不得高于八公里。

"我们要模拟最真实的,军需物资运输状态。"陈卫曾对着秒表,纠正老王的速度。

这种精确到秒的日常,让我们感到荒谬。

谁会管一辆破卡车开多快?

我们修路时,也必须保持一种特定的"效率"

不能太快。

如果一天就把一公里的路段修得过于平整,陈卫会责骂我们"破坏了自然风貌"

也不能太慢。

如果进度拖延,他会说我们"玩忽职守,缺乏战斗精神"

我们必须维持在一种,"看起来很努力,但永远达不到完美"的状态。

周然私下里跟我抱怨过,他感觉他们像是一群演员,在演一部关于"修路"的纪录片,而观众,是天上的某双眼睛。

"老徐,你发现没有,连长对我们修路工具的摆放位置,比对我们的内务卫生还严格。"

我点点头。

确实如此。

每一次休息时,铁锹必须斜靠在路边,角度必须统一。

滚压机不能停在路中央,必须停在路肩外侧,但又不能完全被草丛遮盖。

"连长说,‘要体现出,随时准备开工的状态。’"

李戈翻了个白眼:"我们每天都在准备开工,但每天都在重复劳动。"

有一次,我们为了图方便,把一堆新碎石堆在了路中央,这样可以省去搬运的麻烦。

陈卫走过来,一脚踢开了碎石堆。

"谁干的?给我站出来!"他的声音不大,但带着能刺穿钢板的威压。

我站了出来。

"报告连长,是为了提高效率。"

陈卫盯着我,眼神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种冰冷的失望。

"徐峰,你告诉我,一条正在使用的道路,会把建筑材料堆在路中央,阻碍通行吗?"

"不会。"

"所以,你告诉我,如果有人在远处观察,他们会怎么判断?"

"他们会判断,这条路目前处于停工状态,或者,这里没有通行需求。"

陈卫深吸一口气,语气稍缓,但依旧严厉。

"我们不是在修一条路,我们在维护一种‘持续使用’的表象。"

"记住,我们所有的行动,都必须是合乎逻辑的,都必须是‘正常’的。"

他要求我们把碎石一粒一粒地搬到路肩,重新堆放成一个标准的三角形锥体。

那天,我们额外工作了两个小时。

从那时起,我们再也不敢挑战陈卫对于"正常"的定义。

我们成了最专业的"路政维修表演队"

然而,这种表演的代价是巨大的。

我们连队几乎所有的训练时间,都被这条路占用了。

体能训练压缩到了极致,战术演练更是少得可怜。

这让我,以及其他战斗兵出身的士兵,感到深深的焦虑。

我们是军人,不是包工头。

03

陈卫的"正常"哲学,不仅仅体现在修路上,更体现在对周边环境的警惕上。

我们驻地附近,偶尔会有一些看似是旅游探险的车辆经过,或者是一些看似是地质勘探的无人机飞过。

每当有这类"异常"出现时,陈卫的反应总是快得惊人,而且非常统一:加大修路力度,但绝不抬眼去看。

有一次,一架小型无人机,挂着微型摄像设备,摇摇晃晃地飞到了龙脊路的上空,大约在两百米的高度盘旋。

当时,我们正在用滚压机碾压一段新铺的碎石路面。

李戈兴奋地指着天空:"连长,你看,有人在拍我们!"

陈卫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他没有抬头。

他甚至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

他正在用一把小铲子清理路边的一块杂草。

他对着对讲机,用一种近乎吼叫的低沉声音下达命令。

"一班,立刻停止滚压,假装设备故障,集体修理滚压机!"

"二班,立刻将碎石料倾倒在路面上,注意,要自然,要像失误一样!"

"三班,周然,你带着人,继续清理路肩,要让动作看起来,非常,无聊!"

我们立刻照做。

滚压机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然后停了下来。

我们围成一圈,假装在拧螺丝。

二班的战友们,则把一堆碎石料"不小心"倾倒在了路面中央,阻碍了通行。

我们所有人的动作,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日常的烦躁""低效的混乱"

无人机在上空盘旋了大约五分钟,拍摄了我们忙碌而又混乱的场景,然后朝着山谷深处飞走了。

直到无人机彻底消失在视线中,陈卫才放下铲子。

他走到我们面前,汗水浸湿了他的领口。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让你们假装设备故障吗?"

我们摇头。

"因为,当有人想要拍摄你的时候,你最好的反应,就是让他们拍到‘他们想看到的东西’。"

"他们想看到什么?一个边远驻地的士兵,在做着一份看起来毫无意义、效率低下的重复劳动。"

"我们不能表现出任何警觉性,不能抬头看天,不能用望远镜观察。"

"我们的任务,就是让他们确信,这里的一切,都平庸到不值得浪费任何侦察资源。"

那一刻,我隐隐觉得,修路这件事,或许真的不是为了修路本身。

它是一种表演,一种伪装。

但伪装什么呢?

我开始偷偷观察龙脊路的尽头。

那条路,只通向那个废弃的信号塔。

信号塔周围拉着铁丝网,上面挂着"危险,禁止靠近"的警示牌。

从我们入伍第一天起,那地方就是禁区。

我曾偷偷查阅过旧地图,那信号塔在十年前就已经停用,没有任何电力接入,也没有任何通信痕迹。

如果龙脊路是为了掩盖什么,那么被掩盖的,一定就在信号塔附近。

但是,为什么不直接封锁道路,让它荒废呢?

荒废的道路,不是更没有吸引力吗?

我把这个疑问抛给了周然。

周然在部队待了七年,比我更有经验。

"老徐,荒废的道路,反而会引起怀疑。因为一旦荒废,卫星图像上会显示植被覆盖,或者泥土堆积。"

"但如果他们持续看到,有一群人在持续地、规律地修补它,就会产生一个固定的判断:这是一条有人在使用、需要维护的,低级别后勤通道。"

周然压低声音,语气神秘。

"他们会认为,这条路的重要性,配得上被我们投入的那些微不足道的资源。"

"而他们,绝不会把宝贵的侦察资源,浪费在这种‘低级别通道’上。"

我豁然开朗。

陈卫的目的,是建立一个稳定的、乏味的、可预测的"背景噪音"



04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我开始在修路时,偷偷记录龙脊路的各项参数。

我利用休息时间,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记录了路面的宽度、路肩的高度、碎石的密度,以及最重要的——我们的修补节奏。

我发现,陈卫的调度,虽然看起来随意,但实际上是严格按照一个周期性规律在运行。

这个周期,是以七天为单位的。

周一:第一公里,路面碾压,碎石添补。

周二:第二公里,排水沟清理,路肩修整。

周三:第三公里,重点处理大型坑洞。

周四:回归第一公里,进行"二次维护",往往是象征性地扫扫路面。

周五:休息日。

但陈卫会安排两名哨兵在路口附近巡逻,假装有人在进行"非正式"检查。

周六、周日:全休。

这个七日循环,就像是为某个遥远的观察者量身定做的"作息时间表"

如果侦察卫星的轨道周期是固定的,那么它们每次经过我们上空时,都会捕捉到我们正在进行某一特定环节的修路工作。

这意味着,无论什么时候拍到,画面里永远是:有人在工作,但工作内容很无聊。

我将这个循环规律告诉了周然,他听后沉默了很久。

"连长真是个怪物。"周然低声说,"他把我们所有人都变成了他棋盘上的棋子。"

"但如果真的只是为了伪装,为什么这条路本身的结构,也那么奇怪?"我拿出我的测量数据。

"你看,龙脊路全长三点二公里。第一公里和第三公里,宽度是标准的五米。"

"但唯独第二公里,路面宽度被压缩到了四米二。而且,第二公里的路基,是整条路最薄弱的。"

"如果这条路真的要承担物资运输,第二公里绝对是瓶颈,而且是最容易塌方的地方。"

周然皱紧了眉头:"确实。每次我们去修第二公里,都比修其他地方费劲得多。"

我们反复推敲第二公里的设计缺陷。

它似乎是故意设计成一个"失败品"

如果这条路是为了掩盖信号塔附近的东西,那么信号塔就在第三公里的尽头。

为什么第二公里要成为薄弱环节?

我开始怀疑,第二公里,才是整个战略伪装的核心。

这天下午,我们正在第二公里修路。

天气炎热,空气中弥漫着沥青和泥土混合的味道。

陈卫站在路边,手里拿着一台老式的胶片相机,对着我们工作的地方拍了几张照片。

他很少拍照,这行为很反常。

"连长,您这是……"我试探性地问。

"存档。"陈卫简洁地回答,然后指了指我们正在填补的一个大坑。

"这个坑,明天不能完全填平。填到三分之二就好。我们要给它留出‘自然沉降’的空间。"

"否则,地面的颜色差异太大,在光学成像上会显得太突兀。"

我心中一震。

他不仅考虑到了我们在地面上的行动,甚至考虑到了高空侦察的成像效果。

他让我们修路,修的不是路,是颜色和形状。

就在这时,驻地内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这是最高级别的战备警报。

陈卫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猛地收起了相机。

"所有人!立刻停止作业!滚压机熄火,工具原地放置!"

警报声在山谷中回荡,而陈卫却做出了一个反常的举动。

他没有让我们撤回驻地,而是让我们就地隐蔽。

"周然,带两名战士,去把那堆碎石料,给我用帆布盖好!"

"李戈,把水桶里的水,给我泼在滚压机周围,制造出‘刚结束工作’的假象!"

他让我们继续扮演"修路者",即使警报已经拉响。

05

警报的等级非常高,但我们连队却没有被要求返回驻地进行战斗部署。

我们只是被要求,继续维持修路现场的"日常"

陈卫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嘈杂的电流声,他走到一棵大树下,背对着我们,声音压得极低。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听到一些零碎的词汇:"……状态一切正常……模式维持……无异常特征……"

警报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然后突然解除。

气氛紧张到极点,我们每个人都汗流浃背,不是因为体力劳动,而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和疑惑。

警报解除后,陈卫才转过身。

他看起来像是刚跑完一个全马,呼吸急促,但眼神依旧锐利。

"立刻恢复工作,按照原定计划,继续修补路面!"

"报告连长,警报……"周然刚想问。

"没有警报。你们听错了。继续工作。"陈卫打断了他,语气不容置疑。

我们只好拿起工具,继续那无意义的重复劳动。

但这一次,我发现陈卫的焦虑达到了顶峰。

他不停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抬头望向天空,那个方向,正是信号塔所在的山脊。

他甚至亲自上阵,用铁锹铲起泥土,填补路面。

他填补的位置,非常精确,只填补了路面最中间的一条凹陷。

"连长,这下面是空心的,这么填没用啊。"我提醒他。

"我知道没用!"陈卫低吼了一声,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失态。

他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耳语。

"徐峰,今天必须保证这条路,从高空看起来,是平整的。"

"必须是平整的,懂吗?哪怕只有今天!"

我感到了一种巨大的不对劲。

如果这条路是为了看起来"低效而正常",那么今天为什么必须是"平整"

平整的路面,意味着高效率,意味着重型运输,意味着这条路的重要性突然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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