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高材生要嫁爷爷的老同事,背后真相曝光全家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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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葬礼后的堂屋还飘着香灰味,窗帘拉得半掩,阳光斜斜切在律师手里的牛皮纸遗嘱上。

林舒心站在墙角,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平安符上。

林舒心的爷爷从沙发上站起,颤巍巍掏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抱着襁褓,胸前挂着同款平安符。

“这符…… 是你奶奶的。” 爷爷的声音发颤。

所有人都僵住了。

01

八月的升学宴,院子里的桂花刚打花苞,飘着淡得几乎闻不见的香。

林舒心穿着新买的白色连衣裙,手里捏着名校硕士录取通知书,站在院子中央接受亲戚的道贺。

她是林家这代唯一的高材生,从重点高中到 985 大学,再到顶尖院校硕士,一路都是全家的骄傲。

“舒心啊,听说大厂都给你发录用通知了?” 二姑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得眼角堆起褶,“以后可得帮衬帮衬你弟弟。”

“还在考虑。” 林舒心笑着点头,目光却越过人群,落在坐在角落的爷爷身上。

爷爷没像往常那样跟亲戚说笑,只是捧着个搪瓷杯,眼神时不时往院门外飘,像是在等什么人。

林舒心心里清楚,爷爷在等陈杜法。

陈杜法是爷爷的老同事,准确说,是抗战时期的老战友。

听说两人当年一起在后方医院打杂,后来爷爷转业去了工厂,陈杜法却没了消息,

直到十年前,陈杜法才突然找到爷爷,说自己退休了,就住在城郊的老屋里。

这些年,陈杜法偶尔会来林家,每次都拎着一篮子自己种的青菜,话很少,坐在沙发上能半天不吭声。

林舒心对他的印象,停留在 “头发花白、背有点驼、手上总沾着泥土” 的老人形象。

他比爷爷还大两岁,今年六十九,怎么看都跟 “结婚对象” 扯不上关系。

可林舒心就是要嫁给他。

晚饭时,院子里的灯亮了,亲戚们围着餐桌举杯,林建从刚说了句 “希望舒心以后前程似锦”,

林舒心突然放下筷子,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爸,妈,我不打算去上班了。”

母亲手里的碗差点掉在桌上:“为啥?那可是年薪三十万啊!”

“我要结婚。”

林舒心接着说,目光扫过满桌震惊的脸,“嫁陈杜法。”



“哐当” 一声,林建从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酒洒了一地,玻璃碎片溅到脚边。

“你说啥?”

林建从的声音拔高,脸涨得通红,“陈杜法?那个比你爷爷还大的老头?林舒心你疯了?”

“我没疯。” 林舒心坐直身子,手指攥着桌布,“我想好了,等过了暑假就结婚。”

亲戚们炸开了锅,二姑拉着林舒心的手:“舒心啊,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他都快七十了,又没钱又没儿没女,你嫁给他图啥?”

三叔也跟着起哄,“你可是名校硕士,随便找个年轻人都比他强啊!”

林舒心没回答,只是看向爷爷。

爷爷放下搪瓷杯,手指在杯沿上摩挲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舒心,你再想想。”

“爷爷,我想好了。” 林舒心的语气很坚定。

母亲突然哭了,扑过来抓住林舒心的胳膊:“是不是他逼你了?是不是他用什么手段骗你了?你跟妈说,妈去帮你讨公道!”

“没有,是我自愿的。”

林舒心轻轻推开母亲的手,“老陈人很好,我想照顾他。”

“照顾他?” 林建从气得发抖,“家里还需要你照顾吗?你要照顾人,妈给你找个孤儿院去当义工,别拿自己的一辈子开玩笑!”

升学宴不欢而散,亲戚们走的时候都在窃窃私语,看林舒心的眼神像看个 “疯子”。

林建从把自己关在书房,母亲坐在沙发上哭,爷爷则拎着搪瓷杯,一个人走到院子里,对着桂花树叹气。

林舒心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叠得整齐的纸。

她摸着纸上的字迹,眼泪掉了下来。

她知道,这个决定在所有人看来都荒唐,可只有她清楚,这不是一时冲动,是她欠陈杜法的,也是林家欠陈杜法的。

02

第二天一早,林舒心就收拾了行李。

一个行李箱,装着几件换洗衣物,还有她的硕士毕业证和录取通知书。

她没打算放弃学业,只是想先搬到陈杜法的老屋里住,帮他打理生活。

“你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就别认我这个妈!” 母亲堵在门口,眼睛红肿,声音嘶哑。

“妈,我知道你不理解。” 林舒心拎着行李箱,声音有点软,“但我必须去。”

“必须去?” 母亲指着门外,“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要房子没房子,要存款没存款,他连个医保都没有,你嫁给他,以后喝西北风吗?”

“我不是为了钱。” 林舒心说。



“不为钱为啥?为了他那把老骨头?”

林建从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二十万,是给你读研的生活费,你要是现在回头,爸再给你添三十万,咱们去国外读博,好不好?”

林舒心摇摇头:“爸,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那你要解决什么问题?”

林建从把银行卡摔在地上,“你告诉我,那个老头到底有什么好?你要是今天走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爸!” 林舒心的眼泪掉了下来,“老陈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个好人。”

“好人能让你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去跳火坑?”

林建从气得胸口起伏,“我告诉你,林舒心,你今天敢走,以后就别想再踏进这个家门!”

爷爷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叠好的蓝色外套,是陈杜法上次落在林家的。

他把外套递给林舒心:“天冷了,带着。”

“爸!你怎么还帮着她?” 母亲不敢置信地看着爷爷。

爷爷没看母亲,只是看着林舒心:“去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也好好照顾他。有事…… 给爷爷打电话。”

林舒心接过外套,心里一暖,对着爷爷鞠了一躬:“谢谢爷爷。”

她拎着行李箱,绕过堵在门口的母亲,走出了家门。

身后传来母亲的哭声和林建从的怒吼,她没回头。

她知道,现在解释没用,只有等以后,他们才能明白她的选择。

陈杜法的老屋在城郊的山脚下,是一间带院子的土坯房,院子里种满了草药,有薄荷、艾草、金银花,还有一些林舒心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房门没锁,虚掩着,林舒心推开门,看到陈杜法正坐在堂屋的小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书,戴着老花镜,看得很认真。

“老陈。” 林舒心轻声喊。

陈杜法抬起头,看到她手里的行李箱,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我搬来住。” 林舒心把行李箱放在墙角,“以后我照顾你。”

陈杜法放下书,摘下老花镜,手指在书页上摩挲着:“你爸妈…… 同意了?”

“还没。” 林舒心走到院子里,帮着浇水,“但他们会明白的。”

陈杜法没再说话,只是重新拿起书,却没再翻页。

林舒心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觉得自己耽误了她。

接下来的日子,林舒心开始学着照顾陈杜法的生活。

每天早上,她会先把院子里的草药浇一遍水,然后去厨房煮早饭。

陈杜法牙口不好,她就把粥煮得很烂,再炒两个清淡的小菜。

上午,她会陪陈杜法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他讲以前的事,大多是关于草药和看病的,林舒心听得很认真,还会拿出笔记本记下来。

下午,她会帮陈杜法整理屋里的旧书,那些书大多是中医药典籍,书页都发黄了,有的还缺了页,林舒心就用胶带小心地粘好。

邻居们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经常有人趴在院墙外看,指指点点。

“你看那个女的,听说还是名校硕士,怎么嫁给这么个老头?”

“肯定是图钱呗,说不定老头藏了私房钱。”

“我看不像,你看她每天都在捣草药,手上都磨出茧子了,哪像图钱的样子?”

林舒心听到了,却没在意。她知道,嘴长在别人身上,说什么都没用,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林舒心正在院子里捣草药,突然看到院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林建从。

他没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她手里的捣药杵,眼神复杂。

林舒心停下手里的活:“爸,你来了。”

林建从没说话,走进院子,看到厨房的砂锅里还煮着草药,冒着热气,又看到堂屋里摊开的旧书和林舒心的笔记本,上面记满了草药的名字和功效。

“你以前连煤气灶都不会用,现在却会煮草药了?” 林建从的声音有点哑。

“学的。” 林舒心把捣好的草药装在袋子里,“老陈身体不好,需要喝草药调理。”

林建从看着她手上的茧子,眼睛红了:“舒心,跟爸回去,好不好?爸不逼你去上班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在这受委屈。”

“爸,我没受委屈。”

林舒心走到林建从面前,“这里很好,老陈也很好,我想留在这。”

林建从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这是五千块,你拿着,买点好吃的,别亏了自己。”

林舒心把钱推回去:“爸,我有钱,你拿回去吧。”

林建从没再坚持,只是看了看陈杜法的房间,又看了看林舒心,转身走了。

走到院门口时,他回头说:“有事…… 记得给家里打电话。”

林舒心看着林建从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

她知道,林建从虽然嘴上反对,心里还是疼她的。

03

转眼就到了九月,林舒心和陈杜法决定举行婚礼。

没有婚纱,没有钻戒,没有宾客,只有爷爷、父母和几个至亲,在陈杜法的老屋里,简单地办了个仪式。

婚礼当天,林舒心穿了一件素雅的白裙子,是她在网上买的,才一百多块钱。

陈杜法穿了一件新的蓝色中山装,是爷爷陪他去买的,头发也梳得很整齐,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爷爷来得最早,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布包,放在桌上,没打开,只是反复摩挲着布包的边缘。

母亲来了,眼睛还是红肿的,看到林舒心,没说话,只是帮她理了理裙子的褶皱。

林建从来得最晚,手里拎着一个蛋糕,是从镇上的蛋糕店买的,上面写着 “新婚快乐” 四个字,有点歪歪扭扭的。

仪式很简单,没有主持人,只有爷爷站在中间,看着林舒心和陈杜法,清了清嗓子:

“今天,舒心和杜法结婚,我很高兴。杜法是我的老战友,人品好,舒心是我的孙女,懂事。以后,你们要互相照顾,好好过日子。”

说完,爷爷打开那个红色的小布包,里面是一枚平安符。

用红绳系着,主体是一块椭圆形的木牌,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颜色已经褪色,边缘磨得发亮,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爷爷把平安符递给林舒心,老泪纵横:“这个…… 你拿着,能保平安。你奶奶…… 以前也戴过。”

林舒心接过平安符,手指摩挲着木牌,心里一动。

奶奶去世得早,她对奶奶的印象只有几张老照片,从没听说过奶奶有这样一枚平安符。

“爷爷,这个平安符……” 林舒心想问。

爷爷却岔开了话题:“好了,仪式差不多了,吃蛋糕吧。”

婚礼就这样结束了,没有热闹的庆祝,只有几个人坐在院子里,吃着有点融化的蛋糕,气氛有些沉闷。

饭后,父母要走了,母亲拉着林舒心的手,眼泪掉了下来:“舒心,以后要是受了委屈,就回家,妈永远等着你。”

“妈,我知道。” 林舒心抱着母亲,“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林建从没说话,只是拍了拍陈杜法的肩膀:“我孙女,以后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陈杜法点点头:“我会的。”

父母走后,院子里安静下来。

林舒心把平安符戴在脖子上,木牌贴着胸口,有点凉。

她走到陈杜法身边,看到他正在整理那些旧书,其中一本翻开的书里,夹着一张老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和奶奶的照片很像,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胸前挂着的,正是这枚平安符。

“老陈,这张照片……” 林舒心指着照片。

陈杜法看到照片,眼神暗了暗:“是你奶奶。”

陈杜法却没再回答,只是拿起水壶,去院子里浇水。

林舒心知道,他又在回避这个话题了,但她没再追问,她相信,总有一天,陈杜法会告诉她所有真相。

她每天的生活很规律:早上浇水、煮早饭,上午陪陈杜法看书、听他讲草药知识,下午整理旧书和手稿,晚上帮陈杜法煮草药、按摩。

她的笔记本越来越厚,上面记满了草药的功效、药方的配伍,还有陈杜法随口说的行医经验。

母亲偶尔会来看看她,每次来都会带些吃的,看到林舒心认真学习草药知识的样子,眼神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舒心,你到底想干什么?真的要跟他学一辈子草药吗?”

“妈,这不是一辈子的事,是我必须做的事。” 林舒心说。

母亲没再追问,只是叹了口气。

她能感觉到,林舒心变了,以前的林舒心,活泼张扬,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现在的林舒心,沉静坚定,眼里多了一份责任和担当。

她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林舒心,但她能肯定,林舒心的选择,一定有她的理由。

04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年过去了。

陈杜法的身体也好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容易生病,偶尔还会陪林舒心去山里采草药。

爷爷经常来老屋,每次来都会和陈杜法坐在院子里,喝着茶,聊很久,有时候会聊到奶奶,两人的眼神都很复杂。

林舒心知道,他们之间,一定藏着关于奶奶的秘密,但她没再追问。

她觉得,等陈杜法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她。

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入冬后的一天早上,林舒心像往常一样,去叫陈杜法起床,却发现陈杜法躺在炕上,已经没了呼吸。

他走得很安详,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手里紧紧攥着那本夹着奶奶照片的旧书。

林舒心没有哭,只是坐在炕边,握着陈杜法的手,直到爷爷和父母赶来。

爷爷看到陈杜法的遗体,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平安符的红布包,放在陈杜法的胸口,眼泪掉了下来。

母亲哭了,趴在林建从的肩膀上,声音嘶哑:“怎么就这么走了…… 舒心以后怎么办啊……”

林建从没哭,只是看着陈杜法的遗体,眼神复杂。

这一年里,他来过老屋几次,看到陈杜法对林舒心很好,看到林舒心过得很充实,他对陈杜法的看法,已经慢慢改变了。

葬礼办得很简单,只有几个亲戚和邻居来帮忙。

林舒心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孝布,安静地站在灵前,接待前来吊唁的人,没有哭,只是眼神里满是悲伤。

葬礼结束后,亲戚们都走了,林舒心正准备收拾灵堂,院门外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男人。

穿着西装,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看起来很正式。



“请问,这里是陈杜法先生的家吗?” 男人问。

“我是他的妻子,林舒心。” 林舒心说。

“你好,我是李律师,受陈杜法先生的委托,来宣读他的遗嘱。”

李律师掏出证件,递给林舒心,“陈先生在一年前,就立了遗嘱,指定在他去世后,由我来宣读。”

林舒心愣住了,爷爷和父母也愣住了 。

他们都没想到,陈杜法竟然立了遗嘱。

“遗嘱?他一个穷老头,有什么可立遗嘱的?” 母亲小声嘀咕。

李律师没在意,打开牛皮纸文件袋,拿出一份打印好的遗嘱,清了清嗓子:

“现在,我宣读陈杜法先生的遗嘱。”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爷爷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很紧张;

父母站在旁边,眼神里满是疑惑;

林舒心站在李律师身边,手指攥着胸前的平安符,心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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