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称帝后还乡,一小女子持破碗拦驾:“您忘了那晚的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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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朱元璋称帝后衣锦还乡,一小女子持破碗拦驾。朱元璋怒喝:“大胆!”女子答:“皇上,您忘了那晚的粥了?”朱元璋闻言,竟当场下马。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基于历史背景的虚构创作,旨在讲述一段关于“恩情”的传奇故事。请读者专注故事本身,勿作过度解读。

“你可知,冲撞天子仪仗,是何罪过?”皇帝的声音冰冷如铁,不带一丝情感,像是在宣告一个既定的事实。

龙辇前,那孤零零站着的女子却仿佛没有听见,她只是举起了手中的破碗,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也迎着那双深不见底的帝王之眼,平静地问道:“皇上,您忘了那晚的粥了?”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威严的仪仗瞬间凝固,也让龙辇中那颗坚硬的心,掀起了无人察觉的巨浪。



01

洪武九年的初夏,淮西平原的天气已经显露出它暴躁的一面。

太阳像一个巨大的火盆,悬在灰蒙蒙的天空中,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官道上尘土飞扬,被车轮和马蹄碾过,泛起一层呛人的白雾。

空气中弥漫着干裂土地的味道,混杂着牲畜的汗味和人的体味,黏稠而沉重。

在这片广袤而贫瘠的土地上,一条望不到头也望不到尾的队伍,正以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华丽姿态,缓慢地向前移动。

它像一条从天界坠入凡间的金色巨龙,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队伍的最前方,是两列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校尉,他们面无表情,手持“肃静”、“回避”的朱红大牌,眼神如鹰隼般扫视着道路两旁。

紧随其后的是一队队禁军骑士,他们身披精良的锁子甲,头戴凤翅盔,手中的长戟林立如森,阳光在锋刃上流转,汇成一道道刺眼的寒光。

马蹄踏在地上,发出沉闷而整齐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坎上。

再往后,是数十面绣着日月龙凤的巨大旌旗,在微风中懒洋洋地舒展着。

各种形制的华盖、伞扇、宫灯,由穿着特定服饰的内侍们高举着,构成了一座流动的、奢华的宫殿。

在旗海与华盖的簇拥下,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按照品级高低,或骑马,或步行,一个个表情肃穆,目不斜视。

他们像是这出盛大戏剧中被精心安排好的配角,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经过了千百次的排练,不敢有丝毫差池。

而这一切的拱卫、铺陈与炫耀,都只为了一个核心——队伍正中央那座由三十二名紫衣健壮内官平稳抬着的巨大龙辇。

这龙辇通体由珍贵的金丝楠木打造,车身雕梁画栋,镶嵌着玛瑙、翡翠和夜明珠。

四角悬挂着黄金打造的龙首,龙口中衔着流苏,随着辇身的轻微晃动而摇曳。

明黄色的绸缎帘幕上,用金线绣出的五爪金龙在云层中穿梭,鳞片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从绸缎上腾飞而出。

厚重的帘幕隔绝了外面的酷热、尘土,以及所有不该传入天子耳中的声音,也隔绝了里面那个人与这个他曾经无比熟悉的世界。

道路的两侧,是无边无际的、黑压压的人群。

濠州府以及下辖各县的百姓,自天还没亮时,就被各级官吏组织起来,携家带口地来到官道旁“恭迎圣驾”。

他们按照里甲划分,被衙役们呵斥着、推搡着,最终排列成两道沉默的人墙。

此刻,他们全都跪伏在地,额头紧紧地贴着滚烫的泥土,不敢有丝毫的抬头。

他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通过耳朵和身体来感受。

他们能听到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车轮碾过土路的咯吱声,盔甲叶片相互碰撞的金属摩擦声。

他们能闻到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属于权力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着熏香、皮革和汗水的复杂气味。

他们能感觉到脚下的大地,随着那支庞大队伍的靠近而在轻微地震动。

对于这些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农民来说,心中没有半分“与有荣焉”的喜悦,只有源于血脉深处、对官府和权力的绝对恐惧。

他们中的一些老人,还依稀记得那个叫“朱重八”的穷小子。

记得他父母在大饥荒中饿死,记得他大哥也随之而去,记得他穷得连块下葬的土地都买不起,只能用几件破衣服裹着亲人的尸体,埋在别人家的地里。

记得他后来去皇觉寺当了和尚,没多久又因为寺里没饭吃,出来四处讨饭,像个孤魂野鬼。

可那个朱重八,早就在几十年的战乱风沙里死去了。

今天回来的,是另一个人。

他是大明朝的开国皇帝,是手握天下亿万人生杀大权的九五之尊,朱元璋。

这不是一次温情的还乡省亲。

这是一场宣告,一场示威。

他要用这泼天的富贵、赫赫的君威,回到这片曾经让他饱受饥饿、寒冷、欺凌与白眼的土地。

他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的子孙后代们看一看,他朱元璋,如今是何等模样。

这是一种胜利者的巡礼,是用无上的荣耀,来碾压过往所有的卑微与屈辱。

龙辇之内,陈设简单而威严。

一张铺着明黄坐褥的矮榻,一张小小的御案,案上放着几本奏疏。

朱元璋并没有批阅奏疏,也没有闭目养神。

他只是靠在柔软的垫子上,透过厚重珠帘的缝隙,用一种近乎漠然的眼神,注视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埂、茅屋和光秃秃的树木。

这些景象他太熟悉了。



哪一块地曾经因为过于贫瘠而被主人抛荒,长满了可以果腹的野菜;哪一条干涸的河沟里,在雨后能翻出几条不大的泥鳅;哪一片凌乱的土坡下,埋葬着无数和他亲人一样,在瘟疫和饥荒中无声无息死去的枯骨……这一切,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子里。

记忆像一锅煮沸的浑水,里面翻腾着的全是苦涩的味道。

他想起了童年时,为了能给地主刘德家放牛换一口饭吃,他受了多少打骂。

他想起了少年时,为了半个已经发霉的馍馍,跟野狗抢食,跟别的乞丐打得头破血流。

他最无法忘记的,是爹娘和大哥下葬时的情景。

没有棺材,没有寿衣,甚至连一块蔽体的草席都没有。

邻居汪大叔可怜他们,才让他们把尸体埋在了自家的地头。

下葬那天,天还下着雨,他和他二哥,用手刨着泥土,哭得声嘶力竭,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这片土地,给了他生命,也给了他最深刻的苦难。

所以他回来了。

带着令人生畏的仪仗,带着战无不胜的军队,带着整个天下的财富与荣光。

他要用这一切来告诉这片土地,告诉那些已经化为尘土的、曾经欺辱过他的人,他朱元璋,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践踏的朱重八了。

他心中的一股郁结之气,需要用这种君临天下的方式来狠狠地宣泄。

但奇怪的是,当仪仗的威严真的如他所愿地铺展开来,当山呼万岁的声音真的隔着帘幕隐隐传来时,他并未感到预想中的那种扬眉吐气的快意。

恰恰相反,一种莫名的烦躁和空虚,像藤蔓一样缠绕上他的心头。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穿上了华丽戏服的演员,在演给一群他根本不在乎的观众看。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一切都应该在他的掌控之中,包括他自己的情绪。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觉得是这天气太过闷热,让人心浮气躁。

02

就在他心绪不宁的当口,队伍行进的平稳节奏,忽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打乱了。

前方先是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紧接着是士兵们粗暴的呵斥和人群的惊呼。

朱元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升起一股被打扰的不悦。

他最重法度规矩,此次还乡,沿途州府早就接到了措辞严厉的明旨,要确保道路通畅,万无一失。

在这离濠州城门不远的地方,居然还能出这种岔子,地方官简直是废物!

骚动的源头,是一个从人墙里突然冒出来的身影。

在官道旁那片如黑色潮水般跪伏着的人群中,一个瘦弱的影子毫无征兆地直起了身。

那是个看着很年轻的女子,大约二十岁上下,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甚至能看到布料纹理的粗布衣裳,手肘和膝盖处还打着几个颜色更深的补丁。

她那有些枯黄的头发,只用一根廉价的木簪子在脑后松松地挽着。

在这一片死寂和绝对的顺从中,她的站立是如此的突兀,像一片青翠的草叶,顽固地从龟裂的土地里钻了出来。

还没等周围的衙役反应过来,她已经行动了。

她不是跑,更不是走,而是几乎手脚并用地往前扑。

她的动作充满了原始的、不顾一切的笨拙与狼狈,在满是尘土的地上翻滚了一下,蹭了一脸的灰,却用一种令人心惊的执着,冲破了由地方衙役组成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作用的第一道防线,狼狈不堪地闯入了那条神圣不可侵犯的御道。

“拦住她!”一名眼尖的御林军百户,在第一时间发出了厉声喝令。

两名离得最近的禁军士兵的反应快如闪电。

他们像是两只被激怒的猎豹,一左一右,只用了两个跨步,就瞬间扑到了女子的身边。

没有丝毫的犹豫,更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粗暴地抓住了她的后衣领,另一只手则熟练地反剪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巨大的力道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双脚无助地在空中乱蹬。

“放开我……我要见皇上……让我见皇上……”女子还在拼命地挣扎,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在两个训练有素的壮汉面前,比一只被捏住翅膀的麻雀也强不了多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条“金龙”都停滞了下来。

音乐停了,脚步声停了,一切都停了。

跪在地上的百姓们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把头埋得更深了,恨不得能钻进地里去,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人闯了天大的祸,雷霆之怒马上就要降临了。

随驾的濠州知县吴谦,此刻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冻成了冰。

就在一刻钟前,他还因为沿途百姓的“驯服”和秩序井然而暗自得意,觉得自己在皇帝和一众朝廷大员面前挣足了脸面。

谁能想到,就在这临门一脚的紧要关头,出了如此天大的纰漏。

他的乌纱帽,他的锦绣前程,甚至他那颗长在脖子上的脑袋,此刻都像风中的烛火,摇摇欲坠。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自己的位置上爬了出来,官帽都歪了也顾不上扶,连滚带爬地冲到龙辇前方数丈远的地方,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地磕了下去。

他那养尊处优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坚硬的土路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眼前顿时金星乱冒。

“罪臣吴谦该死!罪臣治下不严,竟让疯妇惊扰圣驾!罪臣万死莫辞!”他一边发疯似的磕头,一边用已经变了调的、嘶哑的声音哭喊着,试图用最卑微的自贬和最彻底的请罪,来平息那即将到来的雷霆之怒。他不敢抬头看龙辇,只是朝着那两个抓着女子的士兵尖声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蠢货!快把这个无法无天的疯妇拖下去!杖毙!立刻给我就地杖毙!”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这个女人立刻、马上、从皇帝的视野里彻底消失,最好是立刻变成一具尸体。

只要她死了,这件事或许就能被定性为“疯妇冲驾,当场伏法”,他吴谦的罪责,或许还能从“死罪”降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跟在大将徐达,此刻已经策马向前。

作为皇帝最信任的宿将之一,他负责整个还乡仪仗的护卫安全。

他的脸色铁青,一双不怒自威的虎目死死地盯着那个仍在徒劳挣扎的女子,右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腰间佩刀的刀柄。

在他看来,此女无论是真疯假疯,是含冤申诉还是受人指使,冲撞御驾这一行为本身,就是对皇权的直接挑衅,是对大明法度的公然践踏。

这种风气,绝不可长,必须用最血腥的手段,当场扼杀。

他驱马上前一步,与龙辇并行,对着那厚重的帘幕沉声请示:“皇上,此人形迹可疑,言语不清,为防不测,请容末将即刻将其正法,以儆效尤!”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杀气。

在他看来,一个身份不明的乡野村妇的性命,与皇帝的安危和朝廷的体面比起来,轻如鸿毛。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惊恐的、困惑的,还是冷酷的,都聚焦在了那座沉默的龙辇之上。

知县的哀嚎,将军的请示,士兵的压制,都只是前奏。

最终的决定权,在那位掀开了帘幕一角,正用冰冷目光审视着这一切的帝王手中。

朱元璋确实在看。

他的第一反应是怒,是滔天的怒火。

在他最志得意满,衣锦还乡的时刻,竟然出了这种肮脏的岔子。

这不啻于在他最华美的一件袍服上,被溅了一滴最恶心的泥点。

他看到了地方官的无能和恐慌,看到了心腹大将的杀伐果断。

这些都是他所熟悉的,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权力机器的正常反应。

但他的目光,更多地,落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

他看得非常仔细。

那女子被两个壮汉野蛮地架着,脸因为缺氧和用尽全力的挣扎而涨得通红,但她的眼神却没有一个“疯妇”该有的涣散和迷狂。

那是一双清澈的、焦灼的、并且异常执着的眼睛。

更让他感到奇异的,是她那只被士兵粗暴地扭在身后的手里,还死死地攥着一个东西。

不是状纸。

他见过无数拦驾申冤的人,手里无一例外都高举着写满冤屈的状纸。

也不是凶器。

那东西在阳光下没有反射出任何金属的光芒。

那似乎是……一只碗?一只破了口的、最寻常不过的粗瓷碗。

这个匪夷所思的发现,像一根极其细小的鱼刺,轻轻地、却又无比精准地卡在了朱元璋暴怒的喉咙里。

一个女人,冒着必死的风险冲到他面前,不为申冤,不为行刺,手里却拿着一只破碗?这太不合常理了。

他戎马一生,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靠的就是比常人多出百倍的警觉和多疑。

一件不合常理的事情背后,必然隐藏着他所不知道的、更深层次的缘由。

他想看看这个缘由。

他缓缓地抬了一下手。

这个在旁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动作,却拥有着千钧之力。

正准备拔刀的徐达立刻勒住了躁动的战马,垂手待命。

那两个要把女子拖走的士兵也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但依旧死死地钳制着她,等待着最终的命令。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朱元璋这才缓缓地、完全地掀开了龙辇的珠帘。

他那张饱经风霜、沟壑纵横的脸,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夏日的阳光是如此炽烈,却似乎照不进他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睛。

他没有看卑躬屈膝的知县,也没有看杀气腾腾的将军,他的目光像一把冰冷的锥子,越过所有人,直直地刺向了那个被押解的女子。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没有发怒,至少表面上没有。

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平静得让人心头发毛,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

他先是对那两名架着女子的士兵说道:

“放开她。”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让那两名身经百战的士兵浑身一震。

他们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愕与不解。

放开一个冲撞圣驾的“疯妇”?这不合规矩。

他们不敢动,只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徐达。

徐达同样震惊,但他比士兵们更了解朱元璋。

皇帝的命令,无论多么不合常理,都必须无条件执行。

他不敢质疑,只能用一个严厉的眼神,示意士兵照做。

两只铁钳般的大手终于松开了。

陈杏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但她很快就用尽全力站稳了身体。

她没有后退,也没有再前冲,就那样孤零零地站在了御道中央,独自面对着前方那座如同怪兽巨口般的龙辇,面对着大明朝至高无上的权力化身。

现在,她和皇帝之间,再无任何阻隔。

朱元璋的目光从她那张布满灰尘却异常倔强的脸上,缓缓移到她手中紧攥的破碗上,然后又移回她的眼睛。

他终于对她开口了,声音缓慢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是在审问,又像是在给她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

“你可知,冲撞天子仪仗,是何罪过?”

他没有问她是谁,也没有问她想干什么。

他直接用“罪”来开场,将一把无形的铡刀悬在了她的头顶。

这比一声暴怒的“大胆”要可怕得多。

它不是情绪的宣泄,而是冷静的、程序化的死亡宣告。

它在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你的性命,此刻就在我一念之间,你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是你此生最后的遗言,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整个官道上,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为这个女子捏了一把汗,她即将面对的,是帝王最冷酷的审判。

03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一线的瞬间,女子的反应再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她仿佛没有听见皇帝那句充满威胁的问话,也完全无视了悬在头顶的“罪过”。

她没有哭喊求饶,也没有惊恐辩解。

她只是将那双清澈而执着的眼睛,死死地、不偏不倚地对准了龙辇上那张威严的帝王面孔。

她拼尽全力,将那只一直被她视若珍宝的破碗举了起来,举到与自己的视线齐平的高度。

那只碗,是一只最寻常不过的粗瓷碗,碗身布满了细密的、如同蛛网般的裂纹,碗沿上还有一个极为显眼的、月牙形的缺口。

它在周围那片金碧辉煌的奢华仪仗面前,显得如此寒酸、如此格格不入。

紧接着,女子用一种异常平静,却又穿透了现场所有嘈杂与死寂的语气,清晰无比地说道:

“皇上,您忘了那晚的粥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无声的闪电,精准地劈中了龙辇中的朱元璋。

周围的喧嚣、寂静、所有人的存在,都在这一瞬间从他的感官中褪去。

那张原本布满寒霜、如同万年玄冰的帝王面孔,彻底凝固了。

他的瞳孔,在不易察觉间,猛地收缩了一下。

“粥?”

陪同在侧的丞相李善长和策马在旁的徐达,几乎是同时注意到了皇帝脸上那瞬间的僵硬。

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朱元璋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是何等的心性。

可现在,一句没头没尾的乡野之言,竟让他露出了闻所未闻的惊容!

这比看到他勃然大怒还要令人心惊。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致的困惑与骇然:什么粥?究竟是什么样的粥,能让天子如此失态?

官道上的气氛因此变得更加诡异。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聚焦在了那座龙辇上,聚焦在了那张凝固的帝王面孔上,他们能感觉到,某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正在发生。

而此刻的朱元璋,早已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那个“粥”字,像一把生满了红锈的钥匙,强行插进了他记忆宫殿深处一扇早已被遗忘、被封死的门锁里,并且“咔”地一声,蛮横地转动了一下。

一些模糊的、破碎的、带着血腥味和刺骨寒意的画面,开始在他脑海最深处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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