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前夫老家拆迁分了8套房,我立马甩了老情人,敲开门后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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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柳眉!你前夫,方文昭!他们家那个破院子拆了!”

闺蜜在电话那头尖叫,兴奋得快要破音。

我正心不在焉地涂着蔻丹,闻言嗤笑一声:

“拆了就拆了,一个穷鬼,能分几个钱?够他给我提鞋吗?”

“提鞋?人家现在能用钱把你埋了!”小芹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一股浓浓的酸味,“是八套房!整整八套!我的天,你当初怎么就跟他离了!”

我手一抖,鲜红的指甲油在桌上划出一道刺眼的痕迹。

半小时后,老金推门进来,手里晃着一个新款车钥匙,油腻地笑道:

“宝贝,惊喜!以后我让司机开这辆车接你,够有面子吧?”

我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

“怎么了?谁惹我的心肝不高兴了?”他脸上堆着笑,想伸手揽我的腰。

我躲开了,平静地说:“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老金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愣在原地,“柳眉,你跟我闹什么脾气?是不是嫌我上周没陪你?我给你买个包……”

“不是。”我摇摇头,拿起沙发上属于我的东西,“我腻了,金哥。你这儿,我不想待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脸上的虚伪笑容变成了冷酷的嘲讽:

“腻了?说吧,找到哪个出价比我更高的了?我倒想见识见识。”

我笑了,走到他面前,帮他整理了一下歪掉的领带,凑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猜对了。一个……值八套房的男人。我得回去,拿回我的头等奖了。”

没理会他瞬间铁青的脸色,我拉开门扬长而去。

隔天,我站在那扇深红色的防盗门前,从包里拿出镜子,最后一次检查妆容。

“文昭,我错了,”我对着空气,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最后彩排了一遍台词,“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完美。

我收起镜子,深吸一口气,抬起手,自信满满地敲响了那扇门。

“咚、咚、咚。”

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然而,出现在门后的,却不是我预想中那张惊喜又错愕的脸……



(一)

“你闻闻!你闻闻这股霉味!”

那件廉价的雪纺连衣裙,像一块馊掉的抹布,被柳眉狠狠摔在方文昭的脸上。

她的声音尖利,划破了这间出租屋里沉闷的空气。

“这就是你说的家?我看就是个发霉的棺材!下个月我妹妹结婚,你让我穿这身长了蘑菇的破布去?”

方文昭默默捡起裙子,脸上是那种柳眉最厌恶的、逆来顺受的疲惫,瓮声瓮气地说:

“眉眉,别闹了。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上个星期妈看病又花了一笔。等我……”

“等?又是等!”柳眉感觉自己像个被点燃的煤气罐,怒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我嫁给你三年,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等’字!等你升职,等你加薪,等你那永远不会兑现的空头支票!方文昭,你看看你,除了会说‘等’和‘对不起’,你还会什么?”

他们正在吵架,为了钱,像过去一千多个日夜里一样。

导火索是衣柜因墙壁渗水而发霉,毁掉了柳眉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裙子。

但真正的原因,是他们那被贫穷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婚姻。

方文昭是小公司的技术员,一个月五千块的死工资,在这个城市里,只够两个人像蚂蚁一样苟延残喘。

而柳眉,她是一家小超市的收银员,每天听着扫码枪“嘀嘀”的单调声音,看着别人购物车里那些她永远舍不得买的东西,感觉自己的青春也在那一声声“嘀嘀”中被廉价地扫码计费。

这种生活,对柳眉来说是一种凌迟。

她天生就不是安于贫困的人,渴望橱窗里闪闪发光的珠宝,渴望踩着高跟鞋走进高级餐厅时侍应生恭敬的眼神,渴望那种把钱当成纸片一样花出去的快感。

这种渴望像一团火,日夜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而方文昭的无能,就是浇在这团火上的油。

“那你想我怎么样?”他终于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已经每天都在拼命了!”

“家?这是家吗?”

柳眉环顾这间不到三十平米的出租屋,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方文昭,这不是家,这是地狱。是我柳眉的地狱。”

她抓起沙发上的包,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

冬夜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但柳眉却觉得无比清醒。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

马路对面,是本市最顶级的“金茂酒店”,那扇巨大的金色旋转门像一个漩涡,吸引着她的目光。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酒店门口。

一个穿着深色中式盘扣外套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年过五十,头发花白,但步履沉稳,手上戴着一串佛珠,有一种久居上位的气场。

柳眉看得有些痴了,一不留神,竟一头撞在了别人身上,脚下一崴,狼狈地摔倒在地。

她抬头一看,竟然就是刚才从宾利车上下来的那个男人。

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厌恶,反而带着一丝有趣的审视。

“小姐,你没事吧?”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柳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极致的难堪。

“别动。”他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按了按她的脚踝。“扭到了。”

他的手指温热,带着常年养尊处优的柔软,但他的动作却像在检查一件物品。

柳眉感到一阵欣喜,没想到竟撞到一个财主。

他慢条斯理地帮她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当他捡起那串磨掉了漆的钥匙时,他的目光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连同她的包一起递过来。

“我姓金。”他说,“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打这个电话。”

说完,他便站起身,走进了那扇金碧辉煌的旋转门。

柳眉愣愣地坐在冰冷的地上,手里攥着那张滚烫的名片——金峰。

她突然觉得,这或许不是一次意外。这是老天爷递给她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根能把她从贫穷的泥潭里拽出来的、带刺的藤蔓。



(二)

一回到那个“发霉的棺材”,柳眉就平静地提出了离婚。

“方文昭,我们离婚吧。”

面对他的震惊和苦苦哀求,柳眉的心硬如铁。她当着他的面,拨通了金峰的电话。

“喂,是金先生吗?我是今晚在酒店门口撞到您的那个女孩。我的脚……好像真的很疼。”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脆弱和无助。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地址发给我,我让司机去接你。”

挂掉电话,柳眉走进卧室,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

“你要去哪?那是谁?”方文昭声音沙哑地问。

柳眉拉上包的拉链,转过身,给了他最后一击:

“一个能让我不用再穿发霉裙子的人。一个能带我离开这个地狱的人。”

从她坐上那辆黑色轿车的那一刻起,柳眉的人生就被按下了快进键。

她从一个为生计发愁的收银员,摇身一变,成了被老金豢养在江景大平层里的金丝雀。

很快,她就和方文昭办了离婚。

民政局门口,他哭着求她别走,但柳眉只是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坐上了老金派来接她的豪车。

从后视镜里,她看着他单薄的身影越来越小,心里没有一丝留恋,只有一种挣脱牢笼的快意。

老金是个合格的“饲养员”。

他给她钱,给她买名牌,带她出入各种高级场所。

柳眉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切。自我感觉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直到那天,他带她参加饭局,会当着一众生意伙伴的面,捏着她的下巴,对别人说:

“看看,我这只小金丝雀,养得不错吧?”

那些油腻的男人便会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用露骨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而她,只能挤出最甜美的笑容,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有一次,她因为一件小事和老金闹了点别扭。

老金没有骂她,只是停了她的信用卡。

三天后,当她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打电话求他时,他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

“眉眉,要听话。鸟儿的翅膀要是硬了,可是要被关进更小的笼子里的。”

那一刻,柳眉才彻底明白自己的地位,于是愈发会‘讨好’,苦练各种洋气姿势。

那天,柳眉的发小,小芹打来电话。

她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自从柳眉跟了老金,她便有意无意地疏远了所有知道她过去的人。

“喂,眉眉,干嘛呢?”

电话那头,小芹的声音大得像在市井吵架,带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兴奋。

柳眉正躺在美容院的单间里,享受着昂贵的精油SPA。

她懒洋洋地睁开眼,有些不耐烦:

“做脸呢,怎么了?”

“做脸?我的天,你还这么有闲心!”小芹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像发现了新大陆,“爆炸新闻!你前夫,方文昭!他们家那个破院子拆迁了!”

“拆了就拆了呗。”柳眉嗤笑一声,心里毫无波澜。

方文昭,那个名字像一颗沉在水底的石子,早已被她遗忘。

一个穷鬼,就算拆迁能分几个钱?

“几个钱?柳眉你是不知道!”小芹的声音里充满了夸张的嫉妒,“是八套房!整整八套!按人头和面积算的,他们家一步登天了!我们这都传遍了,说方文昭那小子是祖坟冒青烟了!哎,你说你当初怎么就跟他离了呢?你要是没离,现在不就是富婆了嘛!”

(三)

八套房。这三个字像三颗炸雷,在柳眉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她猛地从按摩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精油腻得她一阵恶心。

美容师被她吓了一跳,连忙问:

“柳小姐,怎么了?”

柳眉没有理会。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八套房,在这个城市,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真正的财富自由,意味着可以掌控自己人生的底气,意味着她可以把老金那张轻蔑的脸踩在脚下,告诉他:“老娘不伺候了!”

挂掉电话,柳眉再也躺不住了。她迅速结了账,开车回到那座被她称之为“家”的牢笼。

她看着满屋子的奢侈品,第一次觉得它们如此刺眼。

这些东西,都不是她的。只要老金一句话,她就得光着身子从这里滚出去。

一种强烈的不甘和悔恨,她开始给自己催眠:当初离婚,都是因为年轻不懂事,被物质蒙蔽了双眼。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是有方文昭的。对,就是这样。

当天晚上,老金回来时,柳眉一反常态地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上去替他脱外套。

她只是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看着电视。

“怎么了,今天谁惹我们家小宝贝不高兴了?”

老金习惯性地用那种逗弄宠物的语气说道,伸手想去捏她的脸。

柳眉躲开了。她抬起头,看着这个掌控了她几年青春的男人,第一次用一种平等的、甚至带着一丝审判的目光看着他。

“我累了。这种日子,我不想跟你玩了。”

老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容里满是玩味和不屑。

“闹什么脾气?又看上哪个限量款了?说吧,多少钱,我给你买。”

在他看来,她的所有情绪,都可以用钱来摆平。

“我什么都不要。”柳眉摇摇头,她站起身,直视着他,“我要一个真正的家。我要结婚,生孩子,过正经过日子的生活。你给不了我。”

老金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盯着柳眉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最后嗤笑一声:

“正经过日子?柳眉,你别搞笑了。你觉得离了我,谁会要你?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哭着求我给你租这套房子的了?”

他的话像针,扎在柳眉心上。但此刻,这针扎得不疼,反而像一种激励。她想,你等着瞧。等我坐拥数套房产,回来当这城市的女主人时,你今天这副嘴脸,我会牢牢记住。

“随你怎么想。”柳眉转身走进衣帽间,拖出一个行李箱。

她没有拿那些老金买给她的名牌,只装了几件自己最初带来的、最不起眼的衣服。

“行啊。”老金点燃一根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变得模糊不清,“有骨气。门在那边,走了就别后悔。”

柳眉拉着行李箱,没有回头。

她走出这间华丽的牢笼,晚风吹起她的长发,她觉得浑身都轻松了。她要的不是依附,而是拥有。彻彻底底地拥有。

(四)

离开老金后,柳眉没有回那个她早已无处可去的“娘家”,而是在一个普通的快捷酒店住了下来。

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策划她的“回归”之路。

第一步,就是要让方文昭重新接纳自己。

直接提复婚,太突兀,目的性太强。她必须营造一种“迷途知返、为爱回头”的假象。

她开始在社交媒体上“表演”。她换掉了过去那个珠光宝气的头像,换成了一张素颜的自拍,背景是酒店的白墙。

她发一些岁月静好的文字,配图是自己泡的一杯茶,或者是一本从酒店借来的书。她要让所有共同好友都看到,她柳眉,已经厌倦了浮华,返璞归真了。

接着,她翻出了方文昭的电话号码。这个号码,她已经删除了,但却牢牢记在脑子里。她不敢直接打过去。她想到了一个更迂回、更显得情真意切的办法——从他父母入手。

她买了一大堆昂贵的补品,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方文昭的母亲。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柳眉的声音立刻带上了哭腔。

“喂……妈?我是柳眉。”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柳眉以为对方已经挂了。然后,一个苍老而警惕的声音响起:“你……你有什么事?”

“妈,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打扰您。”柳眉的眼泪说来就来,声音哽咽,“我……我就是听说您和爸身体不太好,我心里特别惦记。当初都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窍,伤了你们的心,也伤了文昭的心。我现在……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声泪俱下。她赌的就是老人家心软。

果然,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最后,方文昭的母亲叹了口气:“你……有心了。”

虽然语气依旧疏离,但这句“有心了”,对柳眉来说,就是天大的进展。

她趁热打铁:“妈,我买了些补品想给您和爸送过去。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尽点孝心。您能告诉我你们现在住哪吗?”

方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告诉了她一个地址——一个回迁安置小区的地址。

挂了电话,柳眉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她知道,她已经成功地在对方那堵坚固的墙上,撬开了一条缝。

第二天,她换上了一身新买的、看起来温婉贤淑的米色连衣裙,化了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淡妆,让自己看起来既憔悴又清丽。

她提着那几大袋补品,打了一辆车,直奔那个地址。

出租车停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区门口。楼房崭新,但规划拥挤。

柳眉皱了皱眉,心里安慰自己:

这只是暂时的安置房,等那八套商品房钥匙拿到手,立刻就搬走。

她按照地址找到了那栋楼。楼道里光线昏暗,墙壁上贴着各种开锁、通下水道的小广告。

一个小孩尖叫着从她身边跑过,差点撞到她。

柳眉厌恶地往旁边躲了躲,心里那点“近乡情怯”被这混乱的环境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急于逃离的迫切感。

她想,她必须尽快搞定方文昭,离开这个鬼地方。

终于,她站在了那扇深红色的防盗门前。门牌号是602。

她所有的幻想、计划和野心,此刻都汇集在这扇门后。

门后是她未来的锦绣前程,是她逆风翻盘的唯一机会。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立刻挂上了排练已久的、那个混合了委屈、悔恨和期盼的、楚楚可怜的笑容。

然后,她抬起手,敲响了那扇门。

“咚,咚,咚。”

门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柳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门锁“咔哒”一声响了。

门,开了。

可谁知,门缝后面,露出的却不是方文昭的脸,也不是他母亲苍老的面容。

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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