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林晓雯从未想过，一个看似普通的决定，会成为她人生中最深的伤痕。
那是一个周一的早晨,阳光透过卧室的窗帘洒进来,在婴儿床上投下温柔的光影。
八个月大的女儿依依正在熟睡,小手攥着粉色的兔子玩偶,呼吸均匀而轻柔。晓雯站在床边看了很久,指尖轻轻抚过女儿柔软的脸颊。
"舍不得?"丈夫江浩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嗯。"晓雯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没办法,育儿嫂一个月八千,保姆一个月六千,我们两个人的工资除去房贷车贷,根本存不下什么钱。妈说她愿意帮忙带,也能省下一大笔开销。"
江浩沉默了片刻:"我妈那个人...你知道的,性格比较强势。"
"我知道。"晓雯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丈夫的眼睛,"但她是依依的奶奶,总不会害自己的孙女吧?
再说,我在家装了监控,随时都能看到。三个月,就三个月,等我拿到项目奖金,咱们就请育儿嫂。"
这个决定,在当时看来如此合理,如此经济实用。没有人能预料到,三个月后,那些监控录像会成为一个母亲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创口。
婆婆王秀兰是在一个周六搬进来的。她提着两个大编织袋,里面装满了老家带来的东西——自己晒的干菜,腌制的咸鸭蛋,还有一大包中草药。
"这些都是好东西,给依依煮粥放点,比你们城里买的营养。"王秀兰一进门就开始指挥,"晓雯啊,你这厨房怎么这么乱?锅碗瓢盆都不按规矩摆。还有,孩子的衣服怎么能用洗衣机洗?得手洗,洗衣机里细菌多。"
晓雯耐心地解释:"妈,现在的洗衣机都有婴儿专用模式,高温消毒的。"
"我不管什么模式不模式的,反正我带孩子这么多年,江浩不也长得好好的?"王秀兰摆摆手,"你们年轻人懂什么?还是得听老人的。"
江浩在一旁打圆场:"妈,您先歇歇,别累着。晓雯,你去给妈倒杯水。"
第一周,晓雯每天下班回家都会仔细检查依依的情况。孩子看起来很好,吃得饱睡得香。只是有几次,她发现依依的衣服换了,不是早上她给穿的那件。
"妈,依依的衣服怎么换了?"
"那件太薄了,我给她换了厚的。你就是太娇惯孩子,孩子要捂着养才不容易生病。"
"可是家里有暖气,穿太厚会起痱子的。"
"起什么痱子?我看你小时候就是穿得太少,现在体质这么差。"
这样的小摩擦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像细小的沙砾落进蚌壳,虽然微不足道,却开始慢慢积累成日后的珍珠——或者伤口。
晓雯开始频繁查看手机上的监控。最初几天,画面里都很正常:婆婆抱着依依在客厅走来走去,给她喂奶,换尿布。虽然动作有些粗糙,不如自己那么温柔,但至少孩子没有哭闹。
直到第十天,晓雯在公司开会时,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她借口上洗手间,打开监控软件,看到了让她心跳加速的画面。
依依正在大哭,小脸涨得通红。王秀兰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是偶尔回头瞥一眼,嘴里说着什么,但并没有起身去抱孩子。
晓雯的手指在屏幕上颤抖,她想立刻冲回家,但理智告诉她,孩子只是哭闹,不是什么大问题。也许婆婆是在训练依依独立?很多育儿书上都说,不能孩子一哭就抱,会养成坏习惯。
她深吸一口气,给婆婆发了条微信:"妈,依依是不是饿了?您看看是不是该喂奶了。"
十分钟后,王秀兰才回复:"知道了,你上班好好的,别总是担心孩子,孩子哭两声怎么了?哭能锻炼肺活量。"
这条消息让晓雯心里隐隐不安,但她告诉自己,也许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毕竟婆婆带大了江浩,经验比她丰富得多。
第三周,矛盾开始升级。
周三晚上,晓雯回家后发现依依的脸颊上有个小红印,像是被什么东西磕到了。
"妈,依依脸上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
王秀兰头也不抬,继续切菜:"不小心磕到桌角了,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
"磕到桌角?依依才八个月,还不会爬,怎么会磕到桌角?"晓雯抱起女儿,仔细检查伤口。
"我带她在地上玩,她自己往前蹭的时候磕的。"王秀兰的语气开始不耐烦,"我说晓雯啊,你这样可不行,对孩子太紧张了。我当年带江浩的时候,他磕得比这严重多了,现在不也好好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王秀兰放下菜刀,转过身来,"我告诉你,你要是信不过我,就自己带。反正我也是好心来帮忙,还落不着好。"
江浩这时候下班回来了,听到争吵声,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妈,您别生气。晓雯也是关心孩子。晓雯,妈也是为了咱们好,你说话注意点语气。"
晓雯看着丈夫,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委屈。她想说,自己只是关心女儿,为什么反而成了错?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天晚上,她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两点,她拿起手机,打开了监控回放。
她看到的画面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下午三点左右,依依醒了,开始哭。王秀兰走过去,没有抱起孩子,而是用手指戳了戳依依的额头:"哭什么哭?就知道哭!烦死了!"
依依哭得更厉害了。王秀兰转身走开,坐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孩子哭了将近二十分钟,直到哭累了才自己停下来。
晓雯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想起那天下午,自己就是在开会,根本没有时间看监控。如果不是今天特意翻看回放,她永远不会知道,女儿经历了什么。
她接着往后看。下午四点,王秀兰给依依换尿布,动作很粗暴,依依因为不舒服而哭闹,王秀兰竟然抬手在孩子的腿上拍了一下,嘴里说:"不许哭!再哭奶奶就不理你了!"
晓雯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害怕吵醒身边的丈夫,害怕这一切不是真的。
但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第四周,晓雯开始刻意留意监控。她把手机设置成只要有声音就自动录制,这样即使自己在忙,也能回看全部内容。
她看到的越多,心就越凉。
有一次,依依吐奶了,王秀兰嫌脏,直接把孩子放在一边,自己去清理地板,任由依依躺在那里,满脸都是奶渍。
有一次,依依的尿布该换了,但王秀兰嫌麻烦,让孩子就那样穿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晓雯快下班了才匆匆换掉。
还有一次,晓雯特意准备的辅食,婆婆没有按照说明加热,而是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就喂,依依吃了几口就开始吐,王秀兰却说:"娇气!这么点凉的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办?"
最让晓雯无法接受的是,她发现婆婆经常把依依一个人放在婴儿车里,推到阳台上,然后自己回到客厅看电视或者打电话。有时候一放就是一两个小时,孩子醒了哭了,也没人理会。
晓雯试图和江浩沟通过几次。
"阿浩,我觉得...你妈带孩子的方式可能不太合适。"
"怎么了?依依不是好好的吗?"江浩正在打游戏,头也不抬。
"我看监控,发现你妈经常让依依自己哭,也不抱她。"
"哭两声怎么了?我小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晓雯,你是不是有点焦虑过度了?"
"我不是焦虑,我是担心依依。她还这么小,需要足够的安全感和陪伴。"
江浩终于放下手机,有些不耐烦:"那你想怎么办?自己辞职在家带?还是咱们借钱请育儿嫂?晓雯,咱们要现实一点。我妈是来帮咱们的,你不能总是挑三拣四的。"
"我没有挑三拣四,我只是..."
"行了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妈辛辛苦苦来帮咱们带孩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的,有时候我都替我妈委屈。"
晓雯看着丈夫的背影,忽然觉得很陌生。那个曾经温柔体贴、事事为她着想的男人,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她开始在妈妈群里求助,但得到的回答却让她更加困惑。
有人说:"婆婆帮忙带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要要求太高。"
有人说:"老人带孩子就是那个样子,习惯就好了。"
也有人说:"如果实在不放心,还是自己带吧,孩子只有一个童年。"
可是自己带,意味着失去工作,失去收入,意味着要向江浩伸手要钱,意味着要放弃自己在职场上打拼了五年的位置。
晓雯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第六周,事情开始变得更糟。
晓雯发现,依依变了。
原本活泼爱笑的孩子,现在变得很安静,很少笑,眼神也变得有些呆滞。每次晓雯下班回家抱她,依依都会紧紧抓住她的衣服,好像生怕她再次离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依依总是会突然惊醒,大哭不止,怎么哄都哄不好。
"孩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晓雯带依依去医院检查,但医生说一切正常。
"可能是分离焦虑。"儿科医生说,"八九个月的孩子正是认人的时候,你白天不在家,孩子缺乏安全感。"
"那怎么办?"
"最好还是妈妈自己带,或者白天也要经常见到妈妈。"
晓雯抱着依依走出医院,心如刀绞。她想起监控里那些画面,想起孩子一个人在阳台上哭泣的样子,想起婆婆那些粗暴的动作和冷漠的态度。
她突然意识到,为了省钱,她正在牺牲女儿最宝贵的东西——安全感和被爱的感觉。
那天晚上,晓雯终于下定决心,要和江浩好好谈谈。
"阿浩,我想辞职在家带依依。"
江浩正在玩手机,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你疯了?你那份工作多好,辞了多可惜。"
"可是依依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医生说她缺乏安全感。"
"缺什么安全感?我看她好好的。晓雯,你就是想太多了。"
"我没有想太多!"晓雯的声音提高了,"你知不知道,你妈是怎么对依依的?她经常让孩子一个人哭,不理不睬。她给孩子换尿布的时候动作很粗暴,有时候还会打孩子的腿!"
"什么?"江浩皱起眉头,"你有证据吗?"
"有!监控里都拍到了!"
"那你拿给我看。"
晓雯拿出手机,翻找那些视频。但她发现,那些最关键的片段,不知道为什么都显示"文件已损坏"或者"无法播放"。
"怎么会这样?"她慌了,不停地刷新,但那些视频就是打不开。
江浩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记错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编造这些事情?"
"我没有编造!真的,我之前明明看到了..."
"够了!"江浩站起来,"晓雯,我真的对你很失望。我妈千里迢迢来帮咱们带孩子,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要污蔑她?你知道如果这话传出去,对我妈的伤害有多大吗?"
"我没有污蔑..."晓雯的眼泪流了下来,"我只是想保护依依。"
"保护?你这叫保护吗?你这叫神经质!"江浩说完,摔门而出。
晓雯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痛哭。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
第八周,晓雯开始失眠,整夜整夜睡不着。她白天在公司恍恍惚惚,工作频频出错,被领导批评了好几次。
她试图和婆婆沟通。
"妈,我知道您带孩子很辛苦,但是依依现在状态不太好,能不能麻烦您..."
"麻烦我什么?你是不是嫌我带得不好?"王秀兰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晓雯,我告诉你,我带江浩的时候就是这么带的,江浩现在不也好好的?你要是不满意,就自己带!"
"我不是不满意,我只是希望..."
"希望什么?希望我伺候得你女儿像个小公主?"王秀兰越说越激动,"我跟你说,孩子就得这么带,不能太娇惯。你看现在那些小孩,一个个都被惯坏了,都是因为父母太宠了!"
"可是依依现在连笑都不怎么笑了..."
"那是你每天愁眉苦脸的,孩子感受到了!"王秀兰指着晓雯,"我看问题不是出在我身上,是出在你身上!你这个当妈的,一天到晚疑神疑鬼,孩子能好吗?"
晓雯被说得哑口无言。
那天晚上,江浩回来后,婆婆立刻向他告状:"浩子啊,我看我还是回老家吧。你媳妇天天怀疑这怀疑那的,搞得我像个罪人似的。我也不图什么,就是想帮帮你们,结果却落得这个下场。"
"妈,您别这么说。"江浩安慰着婆婆,然后转头看向晓雯,"你看你,又把妈惹生气了。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怎么不懂事了?我只是关心依依..."
"够了!"江浩打断她,"晓雯,我最后说一遍,如果你再这样,我们就离婚!"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晓雯心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丈夫,那个曾经说会永远保护她的男人,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们就离婚。"江浩的语气很冷,"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晓雯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边嗡嗡作响。
"好,好..."她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我知道了。"
那天晚上,晓雯一个人抱着依依,在女儿的房间里坐了一夜。她看着怀里的孩子,心如刀绞。
她忽然明白,自己已经走进了一个无解的困局。辞职意味着经济压力和失去自我,不辞职意味着女儿继续受苦,而最亲近的人却都站在对立面,认为她在无理取闹。
第十周,晓雯变得沉默寡言。她不再查看监控,不再和婆婆争论,不再向丈夫抱怨。她就像一个行尸走肉,机械地上班下班,回家吃饭睡觉。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打开手机,看那些还能播放的监控片段,然后无声地流泪。
依依的状况也越来越糟。孩子变得越来越安静,整天都不怎么哭也不怎么笑,就那么呆呆地坐着或躺着,眼神空洞。
有一次,晓雯下班回家,发现依依正趴在地毯上,脸埋在地毯里,一动不动。她吓坏了,赶紧把孩子抱起来,却发现依依的脸上都是泪痕,显然哭了很久。
"妈,依依怎么了?"
"我哪知道,她自己趴那儿的。"王秀兰正在厨房做饭,连头都没回。
晓雯抱着依依,感觉心都要碎了。孩子紧紧抓着她的衣服,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那天晚上,她又一次尝试和江浩沟通。
"阿浩,依依真的不对劲。我们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心理医生?八个月大的孩子看什么心理医生?晓雯,你真的是太敏感了。"
"可是她现在连笑都不会了..."
"那是发育的正常阶段,每个孩子都不一样。"江浩不耐烦地说,"行了,我累了,要睡了。"
晓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她想起曾经读到过的一篇文章,说婴儿期的心理创伤会影响孩子一生。她想起监控里那些画面,想起依依一个人哭泣的样子,想起孩子越来越呆滞的眼神。
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毁了女儿的一生。
第十一周,晓雯彻底崩溃了。
那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准备出门上班。依依被婆婆抱在怀里,当看到晓雯要走时,孩子突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小手拼命地向妈妈伸过来,身体剧烈地挣扎。
"妈妈...妈妈..."依依含糊不清地叫着,那是她第一次叫妈妈。
晓雯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想冲过去抱住女儿,但婆婆却把孩子抱得更紧,说:"你快走吧,别让孩子看见,不然她会哭得更厉害。"
"可是..."
"快走!"
晓雯被推出了门。她站在楼道里,听着里面传来的哭声,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那天,她在公司里什么都做不了,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女儿哭泣的样子,那双绝望的小手,那声含糊的"妈妈"。
下午三点,她终于忍不住,请假回家。
打开家门的那一刻,晓雯听到了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
"我让你哭!让你哭!你就是个讨债鬼!"
那是婆婆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晓雯迅速冲进客厅,看到的画面让她永生难忘。
依依被扔在沙发上,脸上全是泪水,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大片。王秀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根筷子,正要往孩子身上打。
"住手!"晓雯冲过去,一把推开婆婆,将女儿抱进怀里。
依依看到妈妈,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在颤抖。晓雯低头检查,发现孩子的手臂上、腿上都有红印,有的地方甚至青了。
"你...你打她?"晓雯的声音在颤抖,"她才八个月!你怎么能打她?"
"我就是管教一下,怎么了?"王秀兰理直气壮地说,"这孩子太不听话了,不打不长记性!"
"她才八个月!她什么都不懂!你怎么能这样对她?"晓雯几乎是在吼。
"我带江浩的时候也是这么带的,他现在不也好好的?"王秀兰毫不示弱,"你们年轻人就是太娇惯孩子了!"
晓雯抱着依依,转身就往门外走。
"你要去哪儿?"王秀兰喊道。
"去医院!去报警!"
"报警?你敢?"王秀兰冷笑,"我是孩子的奶奶,我管教自己的孙女,警察能管吗?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晓雯僵住了。她想起被删除的监控视频,想起江浩的那些话,想起所有人对她的不信任。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打开监控软件,想要找到今天的录像。但让她绝望的是,从中午十二点开始,监控就显示"设备离线"。
"你...你关了监控?"
"我哪知道什么监控?"王秀兰的表情很平静,"可能是你那破机器坏了吧。"
晓雯看着婆婆,突然明白了一切。那些被删除的视频,那些突然损坏的文件,那些"设备离线"的时段,都不是巧合。
她握紧手机,手指在颤抖。她要调出所有还能播放的监控片段,她要让所有人看清真相,她要保护自己的女儿。
但就在这时,门开了,江浩回来了。他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大白天的吵什么?"
"你妈打依依!你看看,孩子身上都是伤!"晓雯抱着依依走到江浩面前。
江浩看了一眼,说:"不就是几个红印子吗?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
"不是磕碰!是你妈用筷子打的!"晓雯的声音近乎嘶吼,"我亲眼看见的!"
"晓雯,你够了!"江浩的脸色阴沉下来,"我妈辛辛苦苦来帮我们带孩子,你现在竟然诬陷她打孩子?"
"我没有诬陷!是真的!她刚才还说..."
"她说什么了?有证据吗?"江浩打断她。
晓雯说不出话来。她没有证据,监控被关了,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那个画面。
王秀兰这时候也哭了起来:"浩子啊,我真的是好心来帮忙的,结果你媳妇天天怀疑我,现在还说我打孩子。我...我真的是太委屈了!"
"妈,您别哭。"江浩安慰着母亲,然后转向晓雯,"你今天必须给我妈道歉,否则..."
"否则什么?"晓雯冷冷地看着他。
"否则你就带着孩子滚!"江浩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硬起了脸色。
空气凝固了。
晓雯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她的丈夫和婆婆,突然觉得他们如此陌生。
她怀里的依依还在哭,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在这个瞬间,晓雯终于意识到,她必须做出选择了。而这个选择,将彻底改变三个人的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