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上坟遇黄鼠狼,当晚黄鼠狼托梦:5天内买下老城区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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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北方广袤的土地上,流传着无数关于“五大仙”的传说,其中黄鼠狼,被民

间尊称为“黄大仙”,因其灵性诡秘,最是令人敬畏。人们相信,这些穿行于阴阳

两界的生灵,既能带来泼天的富贵,亦可降下难解的灾祸。它们是恩怨的记述

者,是命运的旁观者,偶尔,也会成为凡人生活中突如其来的闯入者。二十三岁

的青年李昊,一个生活在现代都市,早已将这些古老传说抛在脑后的普通人,却

未曾想到,自己的人生轨迹会因一次祭祖时与一只黄鼠狼的偶遇,而彻底偏离既

有的航道。那本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祭奠,一次对先人的缅怀。然而,当那只通

体金黄、眼神灵动的黄鼠狼出现在爷爷的坟头,并与他对视时,某种古老而神秘

的契约似乎便已悄然结下。李昊选择了善意,放走了这只被捕兽夹困住的生灵。

未曾想,一念之仁,竟开启了一段离奇诡谲的命运之旅。当晚,黄鼠狼入梦,口

吐人言,发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指令:五日之内,买下老城区那座无人敢问津的凶

宅。梦境的真实与指令的荒诞,让李昊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站在

了理智与诡秘的十字路口,身后是平凡安稳的日常,身前,是通往未知深渊的迷

雾。那座凶宅,如同一个沉默的漩涡,正静静等待着他的到来,而那只黄鼠狼,

则像是操纵着一切的无形之手,将他的命运,紧紧缠绕其中。

01.

清明时节,细雨如丝,给北方的这座工业小城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愁绪。李昊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脚踩着泥泞的山路,一步步走向位于半山腰的家族墓地。他今年二十三岁,大学毕业后留在了本地一家不好不坏的公司,过着朝九晚五的规律生活,平静得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

今天是爷爷的三周年忌日。爷爷生前最疼李昊,是个典型的“隔代亲”。老人总说,李昊是他们老李家的“独苗”,将来要有大出息。可惜,这份期望随着三年前老人的溘然长逝,化作了李昊心中一份沉甸甸的怀念。

墓地很安静,只有雨水敲打在伞面和松柏上的沙沙声。李昊将带来的祭品一一摆好,点了三炷香,对着墓碑上爷爷慈祥的黑白照片,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缭绕的青烟混杂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让他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阳光和煦的午后,爷爷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给他讲述着那些古老而遥远的民间故事。



“……咱们这地界啊,有五大仙,狐、黄、白、柳、灰,都是有灵性的。尤其是黄大仙,就是黄鼠狼,你可千万不能得罪。它能看透人心,记仇也记恩……”

爷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李昊不禁哑然失笑。这些早已被现代科学归为“封建迷信”的东西,却是他童年记忆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祭拜完毕,李昊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山。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瞥见爷爷坟冢的后方,一抹极不寻常的金色。他好奇地走过去,拨开半人高的蒿草,赫然发现一只通体金黄的黄鼠狼,正被一个锈迹斑斑的捕兽夹紧紧钳住了后腿。

那黄鼠狼的毛色异常鲜亮,在阴沉的天色下,竟好似会发光一般,没有一丝杂色。它的体型比寻常所见的要大上一些,一双黑豆似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李昊,眼神中没有惊慌,反而透着一种近乎于人的审视与镇定。它的后腿已经血肉模糊,但它却不叫不挣,只是安静地趴在地上,任凭雨水冲刷着伤口。

李昊的心猛地一紧。不知为何,爷爷生前的叮嘱瞬间涌上心头。他看着这只神情异常的黄鼠狼,心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敬畏感。他毫不怀疑,这捕兽夹绝非家人所设,八成是附近某些偷猎者的“杰作”。

他犹豫了片刻。换作平时,他或许会选择视而不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今天,在这里,在爷爷的坟前,他觉得这似乎是某种冥冥之中的安排。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子,轻声说道:“你别怕,我不是来害你的。我看你被夹住了,想帮你弄开。”

那黄鼠狼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原本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但眼神依旧锐利。李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尝试着去掰开那冰冷坚硬的铁夹。捕兽夹的力道极大,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涨红了脸,才终于将夹子掰开一道足够大的缝隙。

黄鼠狼迅速抽出流血的后腿,却没有立刻逃走。他拖着伤腿,退后几步,深深地看了李昊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然后,它转过身,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浓密的草丛中,那抹耀眼的金黄色,很快便被这片灰蒙蒙的山林所吞噬。

李昊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他没把这次偶遇放在心上,只当是清明祭祖时的一个小插曲,擦了擦手上的雨水和铁锈,便转身下山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当他选择释放那只黄鼠狼的瞬间,一个看不见的命运齿轮,已经开始缓缓转动,即将把他带向一个完全无法想象的未来。

02.

当晚,李昊做了一个无比清新的梦。

梦中,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白天祭拜的爷爷坟前。只是此刻,夜色如墨,四周静得可怕,连一丝风声都没有。坟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穿着民国时期土黄色长衫的身影,那人背对着他,身形瘦小枯槁,看上去像个上了年纪的账房先生。

“你来了。”那人开口了,声音嘶哑尖细,像是用指甲划过玻璃,让人头皮发麻。

“你是谁?”李昊警惕地问道,他想看清对方的脸,却怎么也绕不到那人身前。

“我是谁不重要,”那人缓缓转过身,李昊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那根本不是一张人脸!尖嘴猴腮,胡须细长,一双黑豆般的小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绿光——赫然是白天他放走的那只黄鼠狼的脸!

李昊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恩公不必惊慌,”那长着黄鼠狼脸的“人”稽首作揖,姿态竟有几分文雅,“今日坟前,蒙恩公搭救,此恩在下没齿难忘。我乃在此山修行五百年的黄元,今日特来报恩。”

“报……报恩?”李昊的声音都在颤抖,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正是。”自称黄元的黄鼠狼直起身,用那双诡异的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若想接下这份恩情,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李昊下意识地问道。

黄元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指向山下的方向,那里是老城区的灯火所在。“五天之内,用你所有的钱,买下老城区‘涌泉胡同’十七号那座宅子。”

“涌泉胡同十七号?”李昊愣住了。那个地方他知道,是整个城市都出了名的“凶宅”。据说那宅子民国时期是个大户人家的府邸,后来战乱时,一家十几口一夜之间惨死其中,从此便怪事不断。几十年来,无论是谁住进去,轻则家破人亡,重则离奇暴毙。久而久之,那里便彻底荒废了,房价跌到尘埃里也无人敢要,成了孩子们口中“鬼屋”的代名词。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买那里?”李昊无法理解。

“你无需多问,”黄元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坚决,“你只需记住,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五天,期限一到,福祸自见。你我今日之缘,是善是恶,全在你一念之间。”

说罢,黄元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景象也如同水波般荡漾起来。李昊心中大急,冲着那即将消散的身影喊道:“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那是个凶宅啊!”

“因为只有你能买,也只有你必须买……”黄元的声音变得飘渺,最后几个字消散在风中,李昊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已被冷汗浸透。

窗外,天色微亮。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那个梦却真实得仿佛刚刚发生。黄元那张非人的脸,尖细的声音,以及那个荒诞的指令,都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真的有“黄大仙”托梦?

李昊摇了摇头,试图将这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他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青年,怎么能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他起身洗了把脸,冰冷的水让他清醒了不少。这一定只是个巧合,一个因为白天救了只黄鼠狼而产生的噩梦。

然而,当他吃早饭时,电视里的本地新闻恰好在播报一则关于城市规划的消息,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提到了“涌泉胡同”的地名。李昊拿着筷子的手,不由自主地僵在了半空中。



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梦中的指令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盘旋。他上网搜索了“涌泉胡同十七号”,跳出来的尽是些骇人听闻的帖子和报道。有说深夜能听到女人的哭声,有说墙壁会渗出鲜血,还有鼻子有眼地描述着里面恶鬼的模样。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一个事实:那座宅子,邪门得厉害。

让自己花光所有积蓄去买一座公认的凶宅,这不是报恩,这是索命!李昊越想越觉得荒谬和后怕。他决定将这个诡异的梦彻底忘记。

03.

接下来的两天,李昊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回归正轨。他按时上下班,和同事聊天,晚上还特意约了朋友去打球,试图用疲惫来抵御那个荒诞的梦境。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越来越诡异。

第一天,他公司的电脑毫无征兆地蓝屏死机,IT部门的技术员忙活了半天也查不出原因,最后只能重装系统。他一天的工作成果全部泡汤,只能无奈加班。而在他加班到深夜,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他似乎听到了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尖锐的、类似小动物的叫声,当他壮着胆子去看时,却又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他开车上班,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旁边车道一辆满载钢筋的卡车突然发生侧翻,数不清的钢筋如雨点般砸落。幸运的是,侧翻的方向是另一侧,但有一根钢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改变了方向,贴着他的车头飞了过去,深深地插进了前方的柏油路面,距离他的挡风玻璃不过几厘米。如果再偏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交警来处理事故时,都说他命大。李昊坐在车里,手脚冰凉,冷汗直流。他清楚地记得,在钢筋飞来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一道金色的影子从后视镜里一闪而过。

一连串的“意外”让李昊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这些事情单独来看,都可以用巧合来解释,但接二连三地发生在他身上,就让他不得不联想到那个梦,以及黄元那句“福祸自见”的警告。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威胁了。那只黄鼠狼,似乎在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力量,逼迫他走向那条它指定好的路。

巨大的恐惧和压力笼罩了李昊。他开始失眠,一闭上眼就是黄元那张诡异的脸。他变得神经质,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出一身冷汗。他甚至不敢再回家,而是住进了酒店,但那种被无形之物监视的感觉却如影随形。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距离五天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两天。李昊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他不想死,更不想不明不白地死。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迷信,是心理作用,但接连发生的险情却在不断地摧毁他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他想过报警,但怎么说?说一只黄鼠狼托梦逼他买凶宅,还用超自然力量威胁他?警察不把他当精神病抓起来才怪。他也想过找个寺庙或者道观求助,可如今这些地方大多商业化,他一个年轻人,实在不知道该相信谁。

在极度的恐惧和迷茫中,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去看看那座宅子。他要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能让一只“黄大仙”如此执着。或许,只有亲眼见到,才能找到打破这个僵局的线索。

04.

第四天下午,李昊请了假,独自一人来到了老城区的涌泉胡同。

这里是城市里为数不多尚未被现代化洪流吞噬的角落。青石板路,灰砖瓦房,处处都透着一股浓厚的历史沧桑感。涌泉胡同十七号位于胡同的最深处,是一座典型的北方三进式院落,朱漆的大门早已斑驳脱落,露出了里面腐朽的木质。门上贴着封条,但早已风化破损,门上那把巨大的铜锁也锈得不成样子,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宅子周围的邻居似乎都刻意与它保持着距离,左右两边的院墙下长满了杂草,显得格外萧瑟。李昊站在门口,只是看着这座笼罩在阴沉天色下的老宅,就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它就像一只蛰伏的巨兽,沉默地盘踞在这里,散发着不祥与衰败的气息。

他绕着宅子走了一圈,高高的院墙将里面的一切都遮挡得严严实实。他最终还是回到了正门,看着那把形同虚设的门锁,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伸手推了一下。



“吱呀——”

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大门竟应手而开,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

李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站在门口,阳光似乎都无法照进这个院子,门内门外,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他一咬牙,迈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无处下脚。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座早已坍塌了一半的影壁,上面雕刻的瑞兽图案也已模糊不清。穿过前院,来到二进院,这里才是主宅所在。东西厢房的门窗都已破败不堪,只剩下黑洞洞的窗口。正堂的门倒是还算完好,只是虚掩着。

整个院子都弥漫着一股腐朽、潮湿和尘土混合的怪异气味。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李昊壮着胆子,一步步走向正堂。他推开那两扇沉重的木门,更多的灰尘簌簌落下。

正堂内的陈设还依稀保留着当年的样子,只是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结满了蛛网。正中央的八仙桌和太师椅,墙上挂着的字画,角落里的多宝阁……一切都像是被时间定格在了某个瞬间。

李昊的目光被墙上的一幅全家福照片所吸引。那是一张民国时期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大家族,为首的老太爷神情威严,旁边围绕着他的儿孙,总共十几口人。照片上的人都穿着体面的衣裳,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当李昊的视线落在照片右下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在那个角落里,站着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小丫鬟,年纪不大,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梳着两条麻花辫。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反而带着一种与整个画面格格不入的惊恐和怨毒。而最让李昊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这个小丫鬟的脚边,竟然蜷缩着一只黄鼠狼!那黄鼠狼通体金黄,正仰着头,用一双黑豆般的小眼睛,阴冷地注视着镜头,仿佛能穿透时空,与现在的李昊对视。

这张照片,就像一把钥匙,瞬间揭开了一部分谜团,却又带来了更多的困惑。这只黄鼠狼,和托梦给自己的,是同一只吗?这个小丫鬟是谁?当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李昊盯着照片出神时,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突兀地从头顶传来。

他猛地抬头,只见正堂的房梁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他定睛一看,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只见那粗大的房梁上,竟悬挂着一双穿着老式绣花鞋的脚,正在轻轻地摇晃着!

05.

李昊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正堂,冲出了院子,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赶。他一口气跑到胡同口,扶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惨白如纸。

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是幻觉还是真实?他不敢确定,也不敢再回去验证。那双悬在房梁上的绣花鞋,像是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脑海里。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终于明白,这不是他能抗拒的力量。无论是梦中的警告,还是现实中的“意外”,亦或是刚才在凶宅中的惊魂一瞥,都指向了一个他不得不接受的事实:他必须按照黄鼠狼说的去做。

夜幕降临,距离五天的最后期限只剩下最后一天。李昊躲在酒店的房间里,瑟瑟发抖。他已经联系了房产中介,询问了购买涌泉胡同十七号的流程。那中介听他要买那座著名的凶宅,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反复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对方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告诉他,那宅子的业主常年在国外,全权委托给了律师处理,因为没人买,价格已经低到了象征性的地步,只要他愿意,手续可以办得很快。

李昊的积蓄,加上父母准备给他买婚房的首付,勉强够支付这笔“象征性”的费用。他感到一阵阵的绝望,他的人生,似乎就要被这个荒诞的交易彻底绑架。

就在他心如死灰之际,房间的窗户,被“啪嗒”一声轻响叩动了。

李昊惊恐地望去,只见窗外的空调外机上,不知何时蹲坐着那只通体金黄的黄鼠狼。他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隔着一层玻璃,用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注视着他。

这一次,不是在梦里。

李昊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他鼓起全身的勇气,走到窗边,却没有打开窗户。一人一兽,就这么隔着玻璃对峙着。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了起来,清晰无比,正是黄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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