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还乡时,一莽夫直呼其乳名后,掏出一物,女帝看后脸色煞白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武则天登基后巡视家乡,一莽夫高呼其乳名。武则天:放肆!你知我是谁?莽夫答:管你是谁!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物,女帝看后,顿时脸色煞白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创作,与真实历史人物及事件无关。文中主角关系为基于童年情谊与救命之恩的承诺,不涉及任何男女私情或不当联系。情节纯属文学演绎,请勿与史实混淆。

“放肆!你可知朕是何人?”冰冷的声音仿佛带着刀锋,裹挟着无上的威严,重重砸在每个俯首跪地之人的心上。

空气凝固了,连风都似乎停住了。

可人群中,那个孤零零站着的莽撞汉子,却像没听见一样,梗着脖子,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回去:“我管你是谁!”

说罢,他无视周围出鞘的利刃,猛地从粗布烂衫的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一出现,龙辇上那张威仪天下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煞白一片...



01

大周神龙元年,秋。

一支绵延数里的队伍,如同一条金色的巨龙,正缓缓蠕动在并州通往文水县的官道上。

旌旗蔽日,戈矛如林。

最前方是高大神骏的羽林卫铁骑,骑士们身披明光铠,手持长槊,面容冷峻,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道路两侧。

紧随其后的,是仪仗卤簿,金瓜、玉斧、龙凤扇、九龙伞……每一样器物都在秋日的阳光下闪烁着令人不敢直视的辉煌。

队伍的中央,是一驾由十六匹神都运来的纯色白马拉动的巨大龙辇。

车身通体由金丝楠木打造,雕梁画栋,四角悬挂着龙首铜铃,随着车轮滚动,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叮当”声,仿佛在为皇权奏响单调而永恒的乐章。

龙辇的四周,围着一圈步履整齐的宫中禁卫,他们手按刀柄,步调一致,每一步都踏在地上,发出“沙、沙”的轻响,汇聚成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道路两旁,早已是人山人海。

从并州刺史到文水县令,再到地方的乡绅耆老,无不率领着阖家老小,穿着自己最体面的衣裳,提前几个时辰便在此跪迎。

更远处的,是密密麻麻的寻常百姓,他们被挡在官兵拉起的人墙之外,只能远远地探着脑袋,脸上交织着好奇、敬畏与深入骨髓的恐惧。

当龙辇经过时,地方官吏带头,山呼海啸般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便会如浪潮般响起,一波接着一波,震得人耳膜生疼。

龙辇之内,一道厚重的明黄色珠帘,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武则天端坐于铺着厚厚锦垫的宝座之上,她身着十二章纹的皇帝衮服,头戴通天冠,面容平静得如同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透过珠帘的缝隙,她冷漠地审视着窗外这片土地。

这是她的故乡,并州文水。

可她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近乡情怯”。

那些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的官员,那些在远处探头探脑、眼神中充满畏惧的乡民,于她而言,和神都洛阳宫门前跪拜的臣子,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敬畏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身下的龙辇、她头上的皇冠,以及她身后那足以碾碎一切的赫赫皇权。

她记得,很多年前,这里并非如此。

那时候,这条路还只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下雨天会积起一个个泥潭。

路边的白杨树高大挺拔,夏天的时候,她会和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在树下抓知了。

田埂上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空气里弥漫的是泥土和青草的芬芳,而不是此刻这浓郁得令人发腻的熏香与尘土混合的气味。

那些记忆,属于一个叫“武媚娘”的女孩。

而武媚娘,早在十四岁那年踏入大明宫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在了。

之后的几十年里,她经历了才人、昭仪、皇后、天后,最终走到了权力的顶峰,成为了史无前例的女皇帝——武曌。

“曌”,日月当空,普照天下。

这个名字,是她自己选择的,也是她一生的写照。

为了头顶这个“日”与“月”,她早已将心中所有属于“武媚娘”的柔软、怯懦和温情,一一剜除,扔进了过往的深渊里。

她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怀旧。

登基称帝,改唐为周,天下并非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李唐宗室的残余势力仍在暗中涌动,一些守旧的士族门阀对一个女人当皇帝更是腹诽不已。

她需要一次声势浩大的巡视,一次对天下人,尤其是对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的强力宣告:她武曌,是天命所归的君主,她的权力稳如泰山。

而选择自己的出生地作为巡视的第一站,政治意义远大于个人情感。

这叫“荣归故里”,更是“宣示正统”。

她要让天下人看到,她武曌并非无根的浮萍,她是从这片土地上走出去的,如今,她以君临天下的姿态回来了。

“陛下,前方已至文水县城东门。”

贴身女官上官婉儿的声音在帘外响起,轻柔而恭敬。

“嗯。”

武则天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淡淡的音节,目光从窗外收回,重新落在了自己戴着长长鎏金护甲的手指上。



那双手,曾经也摸过泥巴,摘过野果,如今,它只用来批阅奏章,执掌生杀予夺的权力。

龙辇的速度放得更慢了。

城门口,文水县令率领着一众属官,跪在路中央,他们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姿态谦卑到了极点。

周围的百姓也全部跪了下来,偌大的县城门口,鸦雀无声,只剩下龙辇车轮的滚动声和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的声音。

县令早已准备好了一篇洋洋洒洒的颂圣词,里面堆砌了无数华丽的辞藻,将女帝的诞生比作是文水县千年不遇的祥瑞,将她的功绩吹捧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演练了不下百遍,只等皇帝的仪仗停稳,便要一字一句地,用最饱满的情绪,将这篇呕心沥血之作献上去。

一切都按照预定的剧本进行着。

气氛庄严、肃穆,充满了皇权应有的威仪。

就在龙辇即将停稳,县令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的那一刹那——

一个突兀的,甚至有些粗野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人群中炸响。

“媚娘!”

这声呼喊,就像一把尖锐的锥子,瞬间刺破了这庄严和谐的画面。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带着一股子乡野的土味和不加掩饰的急切。

“前面的可是媚娘吗?!”

第二声,更加响亮,更加清晰,充满了不确定之后的确认。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跪在地上的文水县令,刚刚吸进胸腔准备用来歌功颂德的那口气,猛地呛在了喉咙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他身后的官员们,一个个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冷汗“唰”地一下就浸透了后背的官服。

“媚娘”?

这是何等大逆不道的称呼!

这是陛下的乳名!

是早就被尘封在故纸堆里,连史官都不敢轻易落笔的两个字。

在今天这个场合,当着文水全县军民的面,直呼当今天子的乳名,这已经不是“大不敬”三个字可以形容的了,这是在拿自己的脑袋,甚至整个家族的脑袋,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护驾!”

反应最快的是羽林卫的统领。

他厉喝一声,“噌”的一声,腰间的横刀出鞘半尺,周围的禁军瞬间动作,如同捕食的猛虎,刀枪齐出,寒光闪闪,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合围过去。

人群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轰然炸开。

百姓们尖叫着,哭喊着,手脚并用地向后退去,唯恐和那个不要命的疯子沾上一点关系。

顷刻之间,人群中便空出了一大片真空地带。

在那片空地的中央,一个男人孤零零地站着,显得格外醒目。

他约莫四十岁上下,身材魁梧,肩膀宽厚,一看就是常年干力气活的人。

他穿着一身早已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裤腿上还沾着新鲜的泥点和白色的石灰粉末。

一张饱经风霜的国字脸,被太阳晒得黝黑,上面布满了深刻的皱纹,下巴上是几天没刮的胡茬,显得有些邋遢。

他就是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

此刻,他正伸长了脖子,踮着脚,拼命地想透过那层层叠叠的仪仗和厚重的珠帘,看清龙辇里的人。

他的眼神里,没有挑衅,没有恶意,只有一种近乎执拗的急切和期盼。

仿佛在他眼中,这遮天蔽日的仪仗,这杀气腾腾的禁军,都只是挡在他和“媚娘”之间的障碍物而已。



龙辇之内,武则天的身体在那声“媚娘”入耳的瞬间,便猛地一僵。

这个称呼……太久远了。

久远到她自己都快要忘了。

自从进入宫墙,就再也没有人敢这样叫她。

先帝叫她“媚娘”,那是宠爱;可后来,为了避讳,为了彰显她日益尊崇的地位,这个名字被小心翼翼地收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武才人”、“武昭仪”、“宸妃”、“皇后”、“天后”……直到今天的“皇帝陛下”。

几十年了,这个尘封的名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突然插进了她记忆的锁孔,蛮横地一拧。

一些被她刻意遗忘的,属于“武媚娘”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翻腾起来。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恍惚。

紧接着,涌上心头的,是滔天的帝王之怒。

在如此重大的场合,在她宣示皇权的顶点,竟然有人敢用这种近乎狎昵的称呼来挑战她的威严!

这是对她皇帝身份的公然藐视!

“哗啦——”

一只戴着华丽鎏金护甲的手,猛地从里面掀开了珠帘。

珠玉碰撞,发出一串清脆而急促的响声,像一曲被打断的乐章。

武则天的脸,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那是一张保养得极好,却因久居上位而显得冷硬威严的脸。

凤眼上挑,不怒自威。

她的目光没有在任何一个官员身上停留,而是如同一支利箭,径直射向了人群中那个站着的汉子。

“放肆!”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仿佛能冻结血液的冰冷和威压。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两个字而下降了好几度。

跪在地上的官员们,把头埋得更深了,身体筛糠般地抖动着。

“你可知朕是何人?”

女帝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字一顿,带着审判般的意味。

这是在给他最后的机会。

只要他此刻跪下,磕头求饶,或许,还能留一个全尸。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禁军的刀已经对准了他,只等陛下一声令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就会血溅当场。

可那个被称作袁石头的汉子,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举动。

他非但没有跪下,反而把脖子一梗,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朝着龙辇的方向,用更大的声音回敬道:

“管你是谁!我只认媚娘!”

这声回答,充满了蛮不讲理的执拗。

他仿佛根本无法理解“朕”这个字所代表的重量,也无法理解凤冠霞帔和九五之尊的意义。

在他的世界里,逻辑简单而直接:他要找一个叫“媚娘”的人,而眼前这个坐在华丽车子里,长得有几分像的女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至于她是什么身份,他不在乎,也不想管。

这一下,连杀气腾腾的禁军统领都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愚蠢而又大胆的人。

这已经不是用“莽夫”可以形容的了,这简直就是个疯子!

武则天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眼底深处,杀机已然沸腾。

“来……”

她朱唇轻启,那个“人”字还没出口,就要下达处斩的命令。

可就在这时,袁石头又动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所有禁军都以为他要束手就擒或做最后挣扎的时候,他猛地将一只粗糙黝黑的大手,伸进了自己那件肮脏破旧的粗布上衣怀里。

这个动作,瞬间让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他要掏凶器!”



禁军统领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手中的刀柄被他握得“咯咯”作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他几乎就要下令放箭,将此人射成刺猬。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袁石头的那只手。

那只手在他怀里摸索着,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仿佛在寻找一件被塞得很深的东西。

每一秒的延迟,都像是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用钝刀子来回拉锯。

终于,他把手掏了出来。

02

袁石头的手,从怀里掏出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那只摊开的、布满老茧和石粉的手掌上。

手掌之上,并非人们想象中的匕首、石块,也不是什么写满了冤屈的状纸。

那是一截断裂的玉簪。

簪子是玉质的,但那玉料却算不上好,质地浑浊,颜色是那种最普通的青白色,甚至还带着些许杂质。

簪首雕刻的,也并非什么精巧的凤凰或牡丹,只是一朵样式简单的祥云,雕工粗糙,线条生硬,一看就是出自乡野工匠之手,是市井里最寻常不过的物事。

更重要的是,它还是断的。

从簪身中间的位置,齐齐地断成了两截,断口参差不齐,像是被巨大的外力猛然撞断的。

这半截玉簪,大约只有三寸长,上面还沾着些许早已干涸的、分辨不清颜色的污迹,也许是泥土,也许是别的什么。

在周围金戈铁马、锦绣辉煌的映衬下,这半截廉价、粗劣、肮脏的断簪,显得如此的寒酸,如此的不起眼,甚至有些可笑。

禁军统领愣住了。

跪在地上的文水县令,也偷偷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随即又鄙夷地低下头去。

他想不通,这个疯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为了掏出这么个破烂玩意儿?

难道他以为,凭着一截破簪子,就能和当今天子攀上关系不成?

简直是痴人说梦!

周围的百姓也面面相觑,议论声开始像蚊蚋一般嗡嗡响起。

“就这?”

“我还以为是啥宝贝呢。”

“这人怕真是个傻子吧……”

可就在这片由惊愕、鄙夷和不解交织而成的氛围中,龙辇之上,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帝,却出现了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反应。

当武则天的目光,从袁石头那张倔强的脸,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他掌心那半截断簪上时——

她脸上那由几十年宫廷斗争、无数次铁血杀伐所构筑起来的,坚不可摧的帝王面具,在看到那截断簪的瞬间,先是出现了一丝裂纹,随即,便如同被重锤击中的冰面,“咔嚓”一声,顷刻间寸寸碎裂,轰然崩塌。

她的瞳孔,在一刹那间猛地收缩到了极致,就像被针尖狠狠刺了一下。

紧接着,她脸上原本因愤怒而泛起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毫无血色的、死人般的煞白...

端坐在宝座上、仿佛与龙辇融为一体的身躯,控制不住地微微一晃,若不是上官婉儿眼疾手快地在帘外扶了一把车壁,她几乎就要从座位上滑落。

她那只掀开珠帘的、戴着长长护甲的手,死死地抠住了车窗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根根发白,微微颤抖。

那双看过无数生死、定过无数兴亡的凤眼,此刻死死地盯着那半截断簪,眼中翻涌着的是外人无法读懂的惊涛骇浪。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以及一丝深埋在最底层的,连她自己都以为早已死去的恐惧。

怎么会是它?

它怎么会在这里?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人的手里?

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边是手握天下、生杀予夺的天子,一边是衣衫褴褛、不知死活的莽夫。

而连接这尊贵与卑贱,这天上与地下的,竟是这样一截廉价的、断裂的、躺在粗糙掌心里的破旧玉簪。

这截断簪,究竟是什么?它背后,又到底隐藏着一段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能让这位杀伐果断、心如铁石的女皇帝,在一个平头百姓面前,瞬间失态至此?

周围的官员和禁军,全都看傻了。

他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陛下的反应太不寻常了。

那根破簪子,仿佛不是一根簪子,而是一道能召回过去的符咒,或是一把能刺穿皇帝铠甲的无形利刃。

空气,比之前更加凝滞。

之前是敬畏带来的死寂,而现在,是巨大谜团带来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袁石头依然高高地举着那只手,掌心的断簪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点点微弱而又顽固的光。

武则天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她挥了挥手,那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带他……”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也像是在平复心绪。

“……到行宫偏殿。朕,要亲自审问。”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