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女儿遭霸凌,被打进ICU后他不报警,次日校长接上级电话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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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校长办公室里,李建民靠在真皮座椅上,端着一杯上好的龙井。

他刚刚处理完一件棘手的学生“纠纷”,自认为手段圆滑,滴水不漏,既安抚了受害者家属那可怜的自尊心,又给足了董事长夫人的面子。

就在他盘算着如何向董事长汇报邀功时,桌上那部红色的内部专线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清了清嗓子,恭敬地接起电话。

然而,听完电话那头的第一句话,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瘫倒在椅子上,嘴里只剩下绝望的喃喃自语:

“完了……”

这一切,都得从昨天ICU病房门口,那个老实巴交的保安,平静地拒绝报警时说起。

01

孔武是汉东国际实验学校的保安队长。

他今年四十五岁,人如其名,长得高大结实,但性子却截然相反,沉默寡言,平日里除了工作口令,很少听见他说句多余的话。他腰板总是挺得很直,不像队里其他上了年纪的保安那样有些佝偻,制服也永远干净笔挺。

同事们都说,老孔这人,就是个老古板,古板得有点不合群。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亮校门口那排镀金大字时,孔武的身影总会准时出现。他看着一辆辆豪车平稳地驶入校园,从车上下来的,是穿着昂贵校服、一脸傲气的富家子弟。

孔武的目光从不会在这些人和车上停留超过半秒。

他的眼神,只在一个骑着半旧自行车的瘦弱身影出现时,才会瞬间融化,变得像初春的湖水一样温柔。

“爸。”

女孩把自行车停好,白净的脸颊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一双眼睛清澈明亮。

她是孔心洁,孔武的女儿,也是这所贵族学校里,唯一一个凭借中考状元的身份,拿着全额奖学金进来的“穷学生”。

“路上车多,别骑那么快。”孔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温热的煮鸡蛋,塞到女儿手里,“早上光喝粥了,这个拿着,上午饿了就吃。”

“知道了,爸。”孔心-洁把鸡蛋揣进口袋,手心的温度让她感觉无比安心。她朝父亲挥挥手,转身走进那座金碧辉煌得像宫殿一样的教学楼。

孔武目送着女儿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拐角,才缓缓收回目光。脸上的温情瞬间褪去,又恢复了那副沉默而威严的模样。

没有人觉得奇怪。

毕竟,再平凡的父亲,看着自己优秀的女儿时,眼神都会发光。

只是没人知道,孔武看着女儿的眼神里,除了慈爱,还有一份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他压垮的愧疚。

02

父女俩的家,在学校附近的老城区,一栋快要拆迁的居民楼里,两室一厅,月租八百。

屋子虽小,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客厅的墙壁上,贴满了孔心洁从小到大的奖状,那一片耀眼的红色,是这间略显昏暗的小屋里最亮丽的风景。

墙上挂着一张黑白遗照,照片里的女人,笑得温柔恬静,是孔心洁的母亲,在女儿十岁那年因病去世了。

从那以后,孔武就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女儿拉扯大。

晚饭桌上,一荤一素一汤,简单却可口。

“爸,下个星期开家长会,班主任说……”孔心洁一边扒着饭,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父亲的脸色。

孔武夹菜的动作停了一下:“怎么了?”



“没什么,”孔心洁赶紧摇头,“就是通知一声,您要是哪天排不开班,就不用去了,跟老师说一声就行。”

她没说的是,上次家长会,父亲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保安制服,坐在那群穿金戴银、谈论着股票和海外投资的家长中间,像一只误入天鹅群的灰鸭子。会后,赵珊珊她们嘲笑了她整整一个星期。

孔武沉默了。他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

他放下筷子,看着女儿,一字一句地说:“心洁,记住,你爸是保安不丢人。你不偷不抢,凭自己的本事考第一,更不丢人。这个家长会,我非去不可。”

女儿的眼圈一下就红了。

吃完饭,孔心洁回房温习功课。孔武把碗筷收拾干净,坐到客厅的旧沙发上,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沉重的旧木箱。

他打开箱子上的铜锁,里面只有几样东西。

一套叠得方方正正、看不出款式的深绿色旧衣服,一本很厚的相册,还有一个用红绒布小心翼翼包裹着的、巴掌大小的沉重物件。

他没有打开那层红绒布,只是用粗糙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着,眼神悠远,仿佛陷入了某种深沉的回忆。

看了许久,他才把东西原样放好,重新锁上箱子,塞回床底。

就像把自己的前半生,也一同藏进了那片黑暗里。

他只想做一个普通的父亲,安安稳稳地,看着女儿考上大学,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隐忍,就能换来这份平静。

03

平静,是被一张成绩单打破的。

月考成绩公布,孔心洁的名字,再一次挂在了年级第一的红榜上。

而一直屈居第二的赵珊珊,心里那根嫉妒的刺,终于彻底爆发了。

赵珊珊是学校董事长赵万金的女儿,从小被娇惯得无法无天,在学校里就是女王般的存在。她无法容忍,一个穷保安的女儿,竟然能一次又一次地压在自己头上。

从那天起,孔心洁的日子,变得难熬起来。

起初,只是言语上的孤立和排挤。

“哟,第一名来了,今天是不是又没吃早饭,把钱省下来买习题册了?” “别跟她说话,小心身上沾了穷酸气。”

后来,就变成了实质性的欺负。

孔心洁放在桌洞里的牛奶,被人偷偷换成了透明胶水。

她新买的一本词典,被发现时,已经泡在了厕所的水桶里。

孔心洁把所有委屈都咽进了肚子里。她不想让父亲担心,她知道父亲为了供她上学,每天要站十二个小时,晚上还要去做兼职,已经很辛苦了。

她只是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更加小心翼翼。

可她的退让,在赵珊珊眼里,是软弱可欺的证明。

周五下午,孔心洁准备去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却发现自己报名表不见了。她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在教室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被撕成碎片的报名表。

赵珊珊就抱臂站在一旁,和她的几个跟班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赵珊珊用涂着蔻丹的指甲,剔着指缝,“我刚才看这纸没用,就顺手扔了。你不会怪我吧?”

孔心洁的身体气得发抖,她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赵珊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赵珊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因为我讨厌你啊。我讨厌你那副假清高的样子,讨厌你那身洗得发白的校服,更讨厌你那个当保安的爹!”

“我不许你侮辱我爸爸!”孔心洁终于忍不住,红着眼吼了出来。

“我就侮辱了,你能怎么样?”赵珊珊上前一步,用手指戳着孔心洁的胸口,“一个看大门的,有什么资格生出你这么个女儿来跟我抢第一?我告诉你,孔心洁,只要我不想让你好过,你就永远别想在这学校里抬起头来!”

04

孔心洁最终还是没能参加成物理竞赛。

她一个人在学校的操场上,坐了很久很久。

那天晚上,她第一次对父亲撒了谎。她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想去参加竞赛了。

孔武看着女儿苍白的脸和躲闪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他没有拆穿她,只是默默地去厨房,给她煮了一碗红糖姜茶。

他以为,女儿只是受了些同学间的闲气,过几天就好了。

他不知道,一场真正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又过了几天,学校要举办艺术节,每个班都要出节目。孔心洁从小就能歌善舞,被班主任推荐为领舞。

这彻底点燃了赵珊珊的怒火。

她决不允许孔心洁有任何出风头的机会。



周一下午,艺术节彩排结束,孔心洁最后一个离开。

当她走到体育馆后面那间废弃的器材室时,几个熟悉的身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堵住了她的去路。

为首的,正是赵珊珊。

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校外青年。

“孔心洁,”赵珊珊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笑容,“听说,你要当领舞?”

孔心洁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后路也被人堵住了。

“我……我不跳了,我把机会让给你。”她害怕地说道。

“现在才想让?晚了!”赵珊珊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她朝那两个校外青年使了个眼色。

“手脚干净点,别留下什么把柄。”

当孔武接到班主任的电话,疯了一样冲到医院时,孔心洁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

他只来得及看到女儿被推过走廊拐角时,那一抹沾着血污的、惨白的侧脸。

他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在那一刻,都塌了。

他跪在急救室的门口,这个坚强了一辈子的男人,第一次,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05

时间,在ICU门口,被拉长成了一条没有尽头的、充满绝望的河流。

当医生用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宣判了女儿的“植物状态”后,孔武的眼泪,反而流干了。

他站起身,抹掉脸上的泪痕,整个人像一根被烧焦的木桩,静静地立在那里,散发着死寂的气息。

李校长和赵珊珊的母亲赵夫人,是在警察之后赶到的。

赵夫人穿着一身名贵的定制套装,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脸上挂着程式化的、虚伪的悲伤。



“哎呀,真是太不幸了,”她看了一眼ICU里毫无生气的孔心洁,就像在看一件损坏的商品,“李校长,这孩子的医药费,我们家全权负责。另外,方师傅,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这里是一百万,是我们家的一点补偿。”

她身旁的律师,适时地递上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支票,和一份和解协议。

警察在一旁提醒道:“这位家属,殴打您女儿的嫌疑人我们已经控制了。只要您这边确认立案,我们就可以立刻进行审讯。”

所有的亲戚,都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孔武。

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接过那张支票,然后在警察的笔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是最正常,也是最合理的选择。

孔武却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没有去看那张能救他一家于水火的支票,而是看着赵夫人,平静地问:“你女儿,现在在哪?”

赵夫人愣了一下,随即不悦地皱起了眉:“珊珊还是个孩子,出了这种事,她也吓坏了,正在家里接受心理疏导。”

“好。”

孔武点了点头,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警察说出了那句让在场所有人大脑都宕机的话。

“警察同志,谢谢你们。这件事,是我们家的私事。我们不报警。”

说完,他不再理会任何人,独自一人,走到ICU外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他看着玻璃窗里,那个被各种仪器包围的、了无生气的女儿,一坐,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亮医院走廊的时候,孔武才缓缓站起身。

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被磨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防水袋。

他打开防水袋,里面是一部外壳布满划痕、看起来像十几年前款式的特制手机。

他开机,屏幕亮起,是一个极其简洁的、没有任何图标的界面。

他没有打电话,而是用那双粗糙得像是树皮的手指,极其熟练地编辑了一条加密信息,发送给了一个名为“长城”的联系人。

上午十点,校长李建民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悠闲地品着今年新下的明前龙井。

他心情很好。昨晚的事情,在他看来已经完美解决。那个穷保安比他想象的还好对付,应该是被一百万和董事长的名头给吓住了。

就在这时,他桌上那部红色的、只有极少数重要人物知道号码的内部专线,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

他以为是董事长夫人打来询问后续,立刻换上一副谦恭的笑容,接起电话:

“喂,您好。”

听筒里不知说了什么。

李建民脸上的笑容,先是僵住,然后迅速褪去,化为惊愕,接着是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一片死灰般的恐惧。

他握着话筒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是……是……我、我明白……我……”

电话被挂断了。

他却像被电击了一样,还保持着接听的姿态。许久,话筒“哐当”一声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

他整个人瘫倒在宽大的老板椅里,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哆嗦着,从喉咙深处,挤出两个字: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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