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岁离异女被囚老挝2年,老大将其当宠物,发现时双腿砍断化作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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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在她身后“哐当”一声锁死,那声音像是地狱的丧钟,敲碎了严霏最后的侥幸。

她被推入一个散发着霉味和恐惧的房间,角落里,另一个女人蜷缩着,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空气中黏稠的绝望,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了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那个带她进来的男人,咧着黄牙,用一种看牲口的眼神打量她,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但那份贪婪和淫邪,是全世界通用的。

严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不是应该在豪华度假村里当经理,俯瞰着湄公河的落日,喝着香槟吗?

怎么会是这里?

这一切,都得从她亲手砸碎那个家时说起。

01

“林浩,你买的这是什么垃圾咖啡?”

严霏捏着鼻子,将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砰”地一声砸在琉璃台面上,褐色的液体溅出来,弄脏了她刚做法式美甲的指尖。

她今年三十八岁,正是女人最有风韵的年纪,岁月给了她精致的眉眼,而优渥的生活给了她挑剔的资本。

林浩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额上还冒着细汗,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怎么了?这不是你一直喝的那个牌子吗?我特意跑了好几家超市才买到的。”

严霏冷哼一声,抱起双臂,用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打量着自己的丈夫。

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眼里的潜力股,可十几年过去,他就像一只被温水煮着的青蛙,早就没了当初的闯劲,只剩下这一身居家好男人的窝囊气。

“牌子是对的,但你没看产地吗?我要的是哥伦比亚原产的,不是印尼的!口感又酸又涩,你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她的声音尖锐,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林浩的自尊上。

林浩脸上的笑僵住了,他走过来,拿起咖啡包装袋仔细看了看,低声道:“对不起,我没注意,下次我一定看清楚。”

“下次?我的生活品质,就是被你这样一次次的‘下次’给拉低的。”

严霏转过身,从价值三万块的冰箱里拿出一瓶进口气泡水,拧开,优雅地喝了一口。

“林浩,我有时候真怀疑,我们俩到底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的话,像是一道冰冷的玻璃墙,瞬间将两人隔开。

林浩沉默了,他默默地拿起抹布,开始擦拭台面上的咖啡渍,那背影,在明亮的厨房灯光下,显得有些佝偻。

严霏最看不得他这副样子,毫无斗志,逆来顺受。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闺蜜的电话,声音立刻变得轻快而张扬。

“喂,小莉,在哪儿呢?……我还能在哪儿,在家里受气呗。我们家那位,连杯咖啡都买不对,你说男人这种生物,是不是除了提供个基因和一张饭票,就没什么别的用处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林浩,故意提高了音量。

“什么?你还指望男人提供情绪价值?别逗了宝贝,情绪价值是需要智商和情商的,你看他们有吗?这个时代的独立女性,就是要学会自己给自己创造价值,男人?不过是我们精彩人生的附属品罢了。”

这些从网络上看来的、被她奉为圭臬的“女权圣经”,此刻成了她刺伤丈夫最锋利的武器。

林浩擦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用过的抹布,一遍又一遍地在水龙头下搓洗,仿佛想洗掉的,是这婚姻里积攒了多年的污垢和疲惫。

严霏挂了电话,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征服和贬低这个男人,似乎成了她维持自信的一种方式。

她走到林浩身边,看着水槽里那杯被倒掉的咖啡,语气缓和了一些,却带着施舍般的口吻。

“行了,别摆出那副死样子给我看。中午我想吃城西那家私房菜,你去订个位子,算是对你早晨犯错的补偿。”

说完,她扭着腰,走出了厨房,留下林浩一个人,对着哗哗作响的水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不是一杯咖啡的事。

这时他岌岌可危的婚姻,正在冲向瀑布的边缘。

02

其实,严霏和林浩也曾有过一段让旁人艳羡的时光。

十几年前,林浩还是单位里最年轻有为的技术骨干,而严霏,是公司里公认的“一枝花”。

那时候的林浩,眼里有光,浑身是劲,他会为了给严霏买一张她偶像的演唱会门票,在售票处门口排上一整夜的队。

也会在严霏生病时,笨手笨脚地学着煲汤,被烫得龇牙咧嘴,却端着一碗热汤,笑得像个孩子。

严霏也被那样的炽热打动过。

可婚姻的柴米油盐,像一把锉刀,慢慢磨掉了爱情表面的光泽。

尤其是在林浩选择放弃一个晋升主管的机会,转去做一个压力小但稳定的技术岗位后,严霏心里的天平,就彻底失衡了。

她觉得林浩不思进取,配不上越来越光彩照人的自己。

她开始频繁地参加各种名媛聚会,认识了更多“上流社会”的人。

其中一个,就是健身房里认识的马教练。

马教练年轻,帅气,一身腱子肉,嘴巴像抹了蜜,总能把严霏哄得心花怒放。

他会夸她的新发型,赞美她的衣品,更重要的是,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欣赏。

这是林浩给不了她的。

此刻,严霏刚从衣帽间换上一条紧身的连衣裙,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是马教练发来的消息:“宝贝,今晚老地方见?我新学了几个放松肌肉的动作,保证让你满意。”

后面还跟了一个暧昧的表情。

严霏的嘴角立刻勾起一抹笑意,她迅速回了两个字:“等着。”

然后删掉了聊天记录。

做完这一切,她走出卧室,看到林浩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我已经订好位子了,十二点半,现在过去正好。”林浩说。

“我中午有点事,去不了了。”严霏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林浩愣住了:“什么事?刚才不还说……”

“公司临时通知开会,很重要。”严霏随口编了个理由,甚至懒得去想这个理由是否经得起推敲。

她太了解林浩了,他从不会刨根问底。

果然,林浩只是“哦”了一声,眼里的光又黯淡了几分。

“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吗?”他问。

“不一定,你们自己吃吧,别等我。”



严霏拿起自己的爱马仕包,踩着高跟鞋,像个得胜的女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她没有看到,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林浩的拳头,悄悄地攥紧了。

晚上十点,严霏才拖着一身疲惫又满足的身体回到家。

客厅的灯还亮着。

林浩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张照片。

严霏的心猛地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走过去,看清了照片上的内容。

是她和马教练在酒店地下车库里拥吻的照片,拍得清晰无比。

“你想说什么?”严霏的镇定超出林浩的预料,她甚至没有一丝慌乱。

林浩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声音沙哑得可怕:“严霏,为什么?”

严霏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

“为什么?林浩,你问我为什么?那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你给了我想要的生活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死气沉沉,不求上进,我跟你在一起,感觉自己都快发霉了!”

“所以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

“这不是理由,这是结果!”严霏的声音陡然拔高,“我追求更精彩的人生,有错吗?我想要激情,想要被崇拜,想要站在更高的地方,有错吗?错的是你,林浩!是你跟不上我的脚步,是你拖累了我!”

她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将两人之间最后一点情分,割得鲜血淋漓。

林浩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突然觉得很可笑。

他慢慢地站起身,将一张纸推到严霏面前。

“我们离婚吧。”

那张纸,是离婚协议书。

严霏看都没看内容,直接拿起笔,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早就该这样了。”她把笔一扔,脸上没有丝毫留恋,“房子、车子、存款,协议上怎么写的?”

“房子和车子都给你,存款我留一小部分,够我租个房子就行。”林浩的声音里,是压抑到极点的平静。

严霏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林浩唯一让她觉得还不错的地方——够大方,也够愚蠢。

她以为,这是一场华丽的解脱,是她奔向璀璨人生的新起点。

她却不知道,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而她支付的,将是她无法承受的代价。

03

离婚后的生活,对于严霏来说,就像是挣脱了牢笼的鸟,每一天都充满了新鲜和刺激。

她用林浩留下的钱,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换掉了所有带着过去痕迹的家具。

她和马教练的关系也从地下转到了地上,两人出双入对,羡煞了一帮同样不甘寂寞的闺蜜。

严霏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活成了她想要的样子。

可这样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太久。

马教练的甜言蜜语,在得到她的人和钱之后,开始变得廉价而敷衍。

他会以“创业”为名,时不时地向严霏要钱,数额不大,但积少成多。

严霏的闺蜜们,表面上夸她潇洒,背地里却议论她是个“被榨干的冤大头”。

三十八岁的年纪,让她在感情和事业上,都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焦虑感。

她迫切地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向所有人证明自己“过得很好”的机会。

这个机会,在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通过手机屏幕,悄然降临了。

那是一个推送的招聘广告,标题极具诱惑力——“老挝顶级度假酒店,高薪诚聘中方市场部经理,年薪百万,包食宿,要求有品位、有生活阅历的成熟女性”。

下面的配图,是碧海蓝天,是无边泳池,是穿着精致套装的白领们,在充满异域风情的会议室里,谈笑风生。

每一个字,每一张图,都精准地戳中了严霏的虚荣心。

“老挝”、“顶级酒店”、“年薪百万”,这些词组合在一起,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剧本。

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点开了链接,投递了自己的简历。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的回复快得惊人。

不到半个小时,一个自称是酒店HR总监,名叫“李文博”的人,就添加了她的微信。

对方的头像是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男性,朋友圈里,全是关于酒店管理和海外生活的动态,看起来专业又高端。



“严霏女士,您好,我看了您的简历,非常优秀。您的气质和阅历,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一句简单的开场白,就让严霏的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接下来的几天,李文博每天都会主动找她聊天,从工作聊到生活,从红酒聊到艺术。

他总能恰到好处地夸赞严霏的品位,又不动声色地描绘着在老挝工作是何等的惬意与高端。

“我们这里不像国内那么卷,每天下午都可以享受悠闲的下午茶,周末还能去周边的古城和瀑布散心。对于您这样懂得生活的女性来说,这里简直是天堂。”

李文博发来一张照片,是他坐在湄公河边的咖啡馆里,面前摆着精致的甜点,背景是金色的落日。

严霏的心,彻底被打动了。

她已经厌倦了星州市一成不变的生活,厌倦了身边这些庸俗的男人和女人。

她需要一个新的舞台,一个能配得上她的舞台。

“可是,我的外语不是很好,这样也可以吗?”严霏提出了自己唯一的担忧。

李文博立刻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完全没问题。我们招聘的就是中方经理,主要负责对接国内的高端客户,工作语言就是中文。而且,我们这边会给您配备专门的翻译和助理,您只需要负责决策和管理。”

这番话,彻底打消了严霏的最后一丝疑虑。

她觉得,这就是上天为她打开的一扇窗。

她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自己穿着干练的职业装,站在异国的落地窗前,手持高脚杯,俯瞰着整个城市的繁华。

而林浩,马教练,还有星州市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都将成为她辉煌人生的背景板,渺小而可笑。

她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丝毫没有察觉到,那张看似华丽的网,正在悄然收紧。

04

“这件事,我总觉得有点不靠谱。”

在一次聚会上,严霏兴奋地宣布了自己即将远赴老挝工作的好消息后,闺蜜小莉却皱起了眉头。

“年薪百万?还包食宿?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霏霏,你可得小心点,现在网上的骗子多。”

严霏端着红酒杯,不悦地瞥了她一眼。

“你就是典型的穷人思维,自己没见过,就觉得不可能。我查过了,那家‘金三角皇家酒店’在网上都能搜到,看起来非常正规。”

“可是……”

“别可是了,”严霏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和优越感,“机会是留给有准备和有胆识的人的。你们就守着星州这一亩三分地,过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吧,我的人生,可不能这么平庸。”

说完,她扬起下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仿佛喝下的是未来的锦绣前程。

朋友的劝告,在她看来,不过是嫉妒罢了。

接下来的流程,进行得异常顺利。

李文博告诉她,为了体现诚意,公司可以为她垫付机票,但需要她先支付一笔五万元的“签证与背景调查保证金”,并承诺这笔钱在入职后会全额返还。

“这是公司的规定,主要是为了筛选掉那些没有诚意的求职者,希望您能理解。”李文博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

已经被美好前景冲昏头脑的严霏,没有多想,便将五万块钱转了过去。

收到钱后,李文博的效率更高了,很快就为她订好了从星州市飞往老挝首都万象的机票。

出发前,马教练得知此事,和她大吵了一架。

“你要走?去那么远的地方?严霏,你把我当什么了?”

严霏看着这个只知道花她钱的男人,心里只剩下厌烦。

“我把你当什么?你该问问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放心,分手费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她扔下一张银行卡,潇洒地转身,拖着行李箱,奔向了她梦寐以求的新生活。

飞机落地万象瓦岱国际机场,热带的潮湿空气扑面而来。

严霏深吸一口气,感觉连空气都是自由和香甜的。

出口处,一个举着她名字牌子的当地司机,早已等候多时。

司机看起来很老实,虽然语言不通,但一直对她报以友善的微笑。

一辆黑色的丰田商务车,将她接上,平稳地驶离机场。

一切都和李文博描述得一模一样,这让严霏彻底放下了心。

她靠在舒适的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异国街景,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

车子在市区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渐渐地,周围的建筑越来越稀疏,道路也变得颠簸起来。

严霏有些疑惑,开口问道:“师傅,酒店还有多远?”

司机回头,对她笑了笑,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她听不懂的话,然后指了指前方。

严霏只好作罢,也许所谓的高端酒店,都建在比较僻静的地方吧。

又开了近一个小时,车子最终拐上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土路,路两旁是茂密的丛林,在夜色中像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

严霏心里的那点不安,终于开始像野草一样疯长。

“停车!这不是去酒店的路!我要下车!”她开始大喊。

然而,司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的麻木。

他非但没有停车,反而加快了速度。

车子最终在一栋被高墙和铁丝网包围的独立别墅前停下。

车门被从外面拉开,两个手持长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

严霏的血,在那一瞬间,凉到了底。

她终于意识到,那个用甜言蜜语和美好幻想为她编织了天堂美梦的“李文博”,实际上,是为她推开了一扇通往地狱的大门。

05

严霏的手机、护照和所有行李,在她下车的那一刻,就被粗暴地收走了。

她被带进那栋别墅,才发现这里像一个戒备森严的监狱,走廊里,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守卫。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金三角皇家酒店”,而是一个电信诈骗和网络赌博的窝点。

她的“市场部经理”职位,变成了每天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的诈骗“话务员”。

她和几十个跟她一样被骗来的男男女女,挤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大厅里,稍有不从,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和禁闭。

严霏引以为傲的美貌和阅历,在这里,一文不值。

她哭过,闹过,甚至绝食抗议过。

但得到的回应,只有守卫们越来越不耐烦的拳脚,和冰冷的电棍。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彻底淹没。

就在她快要认命的时候,这个犯罪集团的头目,“威龙”,出现了。

威龙大约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皮肤黝黑,一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伤疤,让他看起来格外狰狞。

他不像手下那帮人一样咋咋呼呼,总是沉默地坐在办公室里,透过监控,像鹰隼一样审视着自己的“帝国”。

严霏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次不大不小的骚乱中。

一个刚被骗来的年轻男孩,因为忍受不了毒打,试图抢夺守卫的棍子反抗。

场面一度失控。

就在一个守卫举起棍子,要砸向严霏的头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威龙走了出来。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

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那个要打严霏的守卫,吓得腿一软,棍子掉在了地上。

威龙走到他面前,接过另一人递来的电棍,二话不说,直接狠狠地捅在了那个守卫的肚子上。

守卫像一只被电击的虾米,弓着身子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我的人,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别想碰。”



威龙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的目光,在严霏身上停留了两秒。

那两秒钟,严霏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荒谬的、被“保护”的错觉。

这是她与威龙的第一次交集,也是一切扭曲的开始。

从那天起,严霏的待遇,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被从嘈杂的大厅,调到了一个独立的单间里,虽然依旧是被囚禁,但至少有了喘息的空间。

她的食物,不再是馊掉的米饭和白水煮菜,而是每天由专人送来的、和威龙吃的一样的饭菜。

威龙偶尔会来她的房间,不做什么,只是搬把椅子,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她吃饭。

他会问一些关于星州市,关于她过去生活的问题。

严霏嗅到了一丝机会。

她收起了所有的眼泪和恐惧,开始发挥自己最擅长的本事——用女人的魅力,去操纵男人。

她会在和威龙的对话中,不经意地展露自己的脆弱,又在下一秒,表现出带刺玫瑰般的倔强。

她会故意在他面前,梳理自己柔顺的长发,或是用一种充满故事感的眼神,回望他的注视。

她以为,威被她吸引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像当初拿捏林浩和马教练一样,拿捏住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为自己找到一条生路。

她在这场危险的游戏中,越陷越深,甚至开始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自己是特殊的,是这个魔窟里唯一的“女王”。

直到今天。

威龙的一个重要客户从泰国过来,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整个别墅都沉浸在一种狂欢的气氛中,酒气和烟味弥漫在空气里。

深夜,严霏的房门,被“砰”的一声,从外面推开。

是威龙。

他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眼神却异常清亮,像黑夜里准备捕食的野兽。

他反手锁上了门,一步步地,向严霏逼近。

严霏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

这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她以为会是循序渐进的征服,而不是如此赤裸裸的侵犯。

她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威龙在她面前站定,巨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那只布满老茧和伤疤的手,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掐住她的脖子,或是撕扯她的衣服。

而是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却又带着无尽嘲弄的力道,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他俯下身,滚烫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用极低沉的,仿佛能钻进人骨头缝里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别装了,你不是很享受这一切吗?让我看看,你这朵带刺的玫瑰,到底有多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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