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生病住院,向儿媳借9000被拒,1个月后我生日宴她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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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建国,今年已然 65 岁,曾是一名中学语文老师。退休后的日子,平淡且规律,每天清晨,我都会穿上那套舒适的运动装,去小区附近的公园慢跑几圈。下午时分,便会和几个老伙计在小区凉亭下下象棋,偶尔还会帮忙照看一下小区里的花草。这样的生活,虽平淡如水,却也让我感到满足。

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周四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上,我像往常一样,换好衣服准备去公园。出门时,和正在晨练的邻居老李头打了个招呼。可刚走了没几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眼前瞬间变得漆黑一片,双腿也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支撑。我本能地想抓住旁边的栏杆,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直直地向地面倒去。

“老陈!老陈!你怎么了?”恍惚中,我听到老李头焦急的呼喊声。紧接着,周围变得嘈杂起来,有人在大声呼喊:“快打 120!”还有人用力拍打着我的脸。我想回应他们,可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意识也渐渐模糊。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上扎着输液针,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醒了?感觉怎么样?”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我的检查报告。

“头还是有点晕,这是咋回事啊?”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医生轻轻推了推眼镜,神情严肃地说:“初步检查显示,你这是高血压危象,血压高达 185/115,再晚一点送来,很可能就引发脑血管意外了。”

“这么严重?”我心中一惊,虽然一直知道自己有高血压,平时也按时吃药控制,但没想到会这么凶险。

“需要住院观察治疗至少一周,做个全面检查,然后调整一下用药方案。”医生认真地说道。

很快,护士拿着住院费用清单和预交款单走了过来。“陈先生,按照目前的检查和治疗方案,大概需要预交 9000元。”护士说道。

我打开钱包,里面只有几百块零钱。这个月刚发了退休金,可大部分都用来支付日常开销了,还拿出了一部分资助女儿出国留学。手机银行里的余额显示还不到 3000 元,而距离下个月发退休金还有两周时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经济困难的时候。曾经作为一名中学老师,虽然收入不算高,但我一直精打细算,还存了一些积蓄。可近几年,为了帮助子女,再加上物价不断上涨,存款渐渐见了底。

“有什么问题吗?”护士见我没说话,出声问道。她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能不能先办入院,过两天再交钱?”我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也许可以先住院,等联系上家人再解决费用问题。

护士无奈地摇摇头:“医院有规定,必须先交押金才能办理住院手续。”

“要不这样,您联系一下家人,让他们送钱过来?”护士建议道。

“给我半小时时间,我联系一下家人。”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护士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愁。我先拨通了儿子陈宇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久,却无人接听。儿子在一家国企上班,平时工作很忙,可能正在开会。于是,我又拨通了女儿陈悦的电话,女儿告诉我她正在国外出差,短时间内没办法给我汇款。

“爸,要不你先联系一下嫂子?她应该能帮上忙。”女儿在电话那头说道。

我犹豫了,儿媳林晓和我之间的关系,这几年变得有些微妙和疏远。

但眼下情况紧急,我还是硬着头皮拨通了她的电话。“喂,是爸啊,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儿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

“晓啊,我出了点状况,现在在市第一医院。”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怎么了?严重吗?”她的语气稍微有了一些变化。

“晨练的时候晕倒了,医生说是高血压危象,需要住院治疗。”我如实说道。

“那您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她说道,似乎准备挂断电话。

“是这样的,我现在需要交 9000元住院押金,手头有点紧,想跟你借一下,等下个月退休金到账就还给你。”我直接说明了来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爸,不好意思,我最近手头也不宽裕,实在帮不了您。”她的声音冷漠而生硬。

“就借 9000元,医院急着交押金,我很快就还。”我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

“您找别人借吧,我这边真的困难。”不等我回应,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呆呆地坐在那里,心里五味杂陈。从未想过,自己会在病床上被如此冷漠地对待,尤其是来自曾经亲切地叫我“爸”的儿媳。

躺在病床上,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儿媳刚嫁进门的时候。那是七年前的春天,儿子带着她第一次回家。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手里提着精心准备的礼物。

“叔叔好,我是林晓。”她怯生生地跟我打招呼,眼神中带着一丝尊敬和好奇。

“叫爸爸。”儿子在一旁提醒道。

“爸。”她红着脸改口,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那时她二十七岁,刚从研究生毕业不久,温柔体贴,每次来家里都会主动下厨,为我准备可口的饭菜。她做的红烧肉和清蒸鱼,味道特别好,知道我爱吃,每次都会多做一份让我带回家。

“爸,您喜欢吃什么,我下次专门给您做。”她总是笑着问我。她对我的生活习惯也十分了解,知道我喜欢喝龙井茶,喜欢看历史类的书籍。每次来都会带一盒上好的龙井,说是专门为我挑的。

记得有一年,她得知我喜欢听京剧,特意买了两张票,陪我去看了一场《霸王别姬》。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她放弃了和朋友聚会的机会。“没关系,我也想了解一下京剧,正好跟您学习。”她这样解释道。整场演出,她都认真地听着,时不时问我一些细节。“为什么他要这样唱?”“这个动作代表什么?”虽然都是些外行的问题,但她的态度让我十分感动。

“爸,您知道的真多,以后有空多教教我京剧知识。”她认真地听我讲解剧情和唱腔。那时,我心里暖烘烘的,觉得儿子娶了个好媳妇,她待我如同亲生父亲一般,让我这个丧偶多年的老人不再感到孤单。

四年前,林晓参与创业的公司遇到了资金困难。那是一家做智能家居的创业公司,刚起步时一切都很顺利,但很快资金链就出现了问题。她和儿子一起来家里,吞吞吐吐地说明了情况。我能看出他们很为难,几次欲言又止。

“爸,实不相瞒,公司现在遇到困难了。”儿子最终开口道。

“缺多少?”我直接问道。

“两万。”儿子低着头,不敢看我。

“爸,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就差这最后一笔钱,您能不能帮帮我们?”林晓眼中含着泪水。

我没多问,直接走进卧室,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里面是我结婚时父母送我的一块金怀表,这么多年一直舍不得卖。

“这块表应该值两万多,你们拿去当了吧。”我把盒子递给他们。

他们愣住了,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爸,这是您的传家宝,我们不能要。”林晓摇头拒绝。

“拿着吧,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坚持道。

“爸,等公司好转,一定加倍还您!”林晓感动地抱住我。

“老爷子,这表我替您保管好,等公司渡过难关,一定原物奉还。”她郑重承诺。

后来,她的公司发展得越来越好,成为了行业内的知名企业。她也从普通员工升为了部门主管,收入大幅提高。但那笔钱和金表的事,却再也没有被提起过。

孙子出生后,林晓工作越来越忙,我主动提出帮忙照顾孩子。“爸,这太麻烦您了。”她最初有些推辞。

“有什么麻烦的,带带自己的孙子,是我的福气。”我笑着说。于是,在孙子两个月到三岁期间,我承担了大部分的带娃责任。本来计划好的海南之旅也因此取消了,我把钱都用来给孙子买奶粉、尿不湿和玩具。

每天早上六点多,他们就把孩子送到我家,晚上七点多才来接。有时候他们加班,就会打电话让我先哄孙子睡觉。周末本该是我休息的时间,但他们经常有应酬,孩子还是由我照看。那段日子,我的生活完全围绕着孙子转。我学会了冲奶粉、换尿布、哄孩子睡觉的各种技巧。看着孙子一天天长大,会翻身了,会坐了,会叫“爷爷”了,虽然辛苦,但内心充满了成就感和幸福感。

连续照顾了三年,直到孙子上了幼儿园。“爸,有您真好,我们一家都亏欠您太多。”林晓曾经这样对我说。她还送了我一件羊毛背心,说是感谢我的付出。那时我们的关系,亲如父女。

可是三年前,林晓升职为部门经理后,一切都变了。变化是悄无声息的,先是周末接孙子的次数减少了。“爸,我们周末想带孩子去迪士尼,就不送您那儿了。”后来变成了每周只来一次。“公司太忙了,孩子送去了兴趣班。”再后来,她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即使回来也总是低头玩手机,很少与我交流。见面时的称呼,也从亲切的“爸”变成了生疏的“陈爸”。逢年过节的家庭聚餐,她要么找借口不来,要么来了也是匆匆吃几口就走。“抱歉,公司有个重要会议,我得赶回去。”成了她的口头禅。

孙子也渐渐被送去各种培训班,很少再来我这里。每次见到孙子,他似乎又长大了一些,但对我越来越陌生。以前亲密的“爷爷”,变成了礼貌但疏远的问候。我多次想问问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他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显得太多事。只是没想到,关系会疏远到今天这种地步,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被拒绝。

病床上的我,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

正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喂,老陈啊,听说你住院了?”是我的老友赵大爷。

“是啊,血压高,晕倒了。”我简单地回答道。

“我这就过去看你,在哪个医院?”他关切地问道。

我告诉他医院地址,没提钱的事。不到一个小时,赵大爷就来到了医院。他是我多年的棋友,退休前是一名中学物理老师,为人十分热心。

“老陈,你这是怎么了?”他一进门就急切地问道,手里还拎着一袋水果。

我简单地向他解释了病情和目前面临的困境。“血压高可不是小事,必须住院好好治疗。”他皱着眉头说道。

“就是这住院费有点发愁。”我苦笑了一下。

“钱的事你别担心,我先帮你垫上。”赵大爷二话不说,掏出银行卡就要去交费。

“这怎么行,太麻烦你了。”我连忙拦住他。九千元可不是小数目,尤其对于我们这些退休老人来说。

“老同志之间还客气什么,你安心养病要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改天我再还你。”我感动地说道。

“着什么急,你身体要紧。”他摆了摆手。

最终,赵大爷联系了几位老棋友,大家一起凑了 9000元,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孙大爷出了 2000 元,周老师出了 1500 元,吴教授出了 1000 元,剩下的由赵大爷补上。他们都是我多年的老友,退休后经常一起下棋、聊天。

办完住院手续后,我被安排在一个四人病房。好在只住了两个病人,不算太拥挤。我的床位在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和树木。

住院的一周里,这几位老友轮流来看我,带来水果和日用品。赵大爷每天都来,有时带着报纸,有时带着棋盘。“躺着也是躺着,来两盘?”他笑着说。孙大爷带来自家种的西红柿和黄瓜,说是没打农药,吃了对身体好。周老师擅长书法,每次来都会给我写一幅励志的字画。吴教授退休前是医生,帮我把了脉,还给我调整了一些生活习惯。

他们的善意让我既感动又惭愧。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靠朋友接济,真是颜面尽失。住院期间,医生给我做了全面检查。血常规、心电图、彩超、CT,一系列检查下来。“陈先生,您的高血压已经伴有冠状动脉粥样硬化,需要格外注意。”医生严肃地说道。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沉重。年轻时不注意保养,如今全都找上门来了。医生调整了我的药物,开了几种新的降压药。“这些药每天必须按时服用,不能间断。”“饮食上要清淡,少盐少油,戒烟限酒。”“定期复查,每周测量血压,记录下来。”医生的叮嘱一条接一条,我认真地记在本子上。

出院那天,医生再次强调注意事项。“您这情况不算太严重,但一定要重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医生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穿好衣服,整理好随身物品,在赵大爷的陪伴下办理出院手续。“谢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我对医护人员说道。护士微笑着点点头:“祝您早日康复,记得按时复查。”

走出医院大门,阳光照在脸上,我深吸一口气。一周的住院,让我看清了很多事情。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计算如何还清欠老友们的钱。退休金大部分要用于日常开销和买药,剩下的根本不够还债。思来想去,我决定把珍藏多年的古钱币拿出来卖掉。

这套古钱币是我几十年的心血,包含了很多稀有的品种,市场价值不菲。从小我就对古钱币感兴趣,每个月省吃俭用,就为了买几枚心仪的古钱币。结婚后,老伴知道我的爱好,常常支持我。“喜欢就买吧,有些东西不只是钱的问题。”她总是这样说。这套古钱币伴随我走过大半辈子,承载了太多回忆。特别是有几枚是老伴专门从古玩市场给我淘来的,上面还有她的指纹。

虽然舍不得,但总比欠着朋友们的钱让我心里踏实。第二天,我带着古钱币去了市中心的古玩市场。找了几家店铺询价,最终以 9000 元的价格卖出。这个价格其实不高,但已经足够还清欠款,还有剩余。

“老先生,这套古钱币保存得真好,您真舍得卖?”店主是个年轻人,看得出懂行。

“生活所迫。”我简单地回答道。他点点头,似乎理解了什么,又多给了我 500 元。“这些古钱币很有收藏价值,我会好好保管的。”他说。我道了谢,拿着钱离开了,心里空落落的。

回去的路上,我去银行取了现金,然后挨个还给了老友们。“这么快就还了?不用着急的。”赵大爷有些惊讶。

“趁着现在有钱,先还了心里踏实。”我笑着说。

“老陈,你该不会是......”他欲言又止。

“没事,别担心,我有办法。”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忧。还完钱后,我请几位老友在小区旁的餐馆吃了顿饭,表达感谢。席间,大家都劝我保重身体,有困难要开口。“我们这些老家伙啊,就该互相照应。”孙大爷举杯说道。我心里暖暖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出院后,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但内心已不再平静。家里的电话一直没有响起,儿子没有来电询问我的情况。女儿倒是发了几条短信问我身体如何,我都简单回复“一切都好”。我不再主动联系儿媳,与儿子的交流也变得简短而客套。每天按时吃药,测量血压,记录在小本子上。晨练改成了在家里做简单的伸展运动,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到处走动。偶尔去小区活动室下棋,但时间缩短了,怕太劳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淡而孤独。

两周后的一个周末,儿子出差回来,得知我住院的事,来家里看我。门铃响起时,我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开门,看到儿子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篮。

“爸,听说您住院了,怎么不告诉我?”他一脸关切。

我侧身让他进来,轻描淡写地说:“小事情,不想让你担心。”

“您怎么样,好点了吗?”他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着房间。

“已经没事了,按时吃药就行。”我给他倒了杯水。

“爸,您怎么不早说呢?我出差在外,手机信号不好。”他坐在沙发上,表情有些愧疚。

“没什么大事,已经好了。”我淡淡地回应道。儿子喝了口水,放下杯子,欲言又止。

“听说您找嫂子借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提了出来。

“嗯,当时情况紧急,没找到你。”我不想多说什么。

“爸,嫂子工作压力大,最近公司也在调整架构,您不该麻烦她的。”儿子的语气让我感到一丝刺痛。他的话像一把刀,直直插进我的心脏。在儿子眼里,我成了“麻烦”别人的老人。这个“麻烦”二字,道出了我现在的处境。

我沉默了,不知该说什么。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挂钟的滴答声。“您身体要紧,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儿子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转移了话题。我点点头,没有回应。又聊了些家常,儿子起身告辞。

“爸,我得走了,公司还有事。”看着手表,才来一个小时不到。

“去吧,工作要紧。”我送他到门口。门关上的那一刻,我靠在墙上,感到一阵疲惫。儿子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突然泪如雨下。不是为自己的处境,而是为人情冷暖。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辗转反侧到天亮。第二天,我开始整理自己的遗物,把几十年来的照片、信件和日记分类装好。老伴的遗物,我单独放在一个木箱里,上面贴了标签。儿子和女儿小时候的照片,按年份装进了相册。各种证书和奖状,整齐地叠放在抽屉里。又拿出一个笔记本,写下了一份简单的遗嘱。我把老房子留给了那几位帮助过我的老友,存款则平分给儿子和女儿。

“我,陈建国,立此遗嘱,身体健康,神志清醒……”一笔一划,写得工整认真。写到一半,我停下笔,陷入沉思。曾几何时,我也是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充满理想和抱负。如今,却在为自己身后事操心。写完遗嘱,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把它放进一个文件袋,再放入书桌的抽屉。

我的生日快到了,往年都是儿子儿媳组织全家聚餐庆祝。今年,我决定只与老友们简单庆祝,不再通知儿子儿媳。跟赵大爷提起这事时,他拍着我的肩膀说:“老陈,交给我们吧,保证给你过个难忘的生日。”我感激地点点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原来,家人不在身边的时候,朋友就是另一种家人。

生日那天,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早早起床,洗了个澡,换上那套深灰色的中山装。这是老伴生前最后一次给我买的衣服,我很少穿,舍不得。今天是 65 岁生日,按照传统,算是大寿,应该穿得正式一些。上午,我去了趟菜市场,买了些新鲜蔬菜和肉类。中午要招待老友们,我打算亲自下厨。虽然厨艺一般,但几个家常菜还是拿得出手的。

回到家,我开始忙活起来,洗菜、切肉、备料。正忙着的时候,门铃响了。打开门,赵大爷和几位老友已经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各种东西。“老陈,生日快乐啊!”赵大爷笑呵呵地说,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

“这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凑钱给你买的寿礼,不贵重,你别嫌弃。”我打开盒子,是一块紫檀木雕刻的“寿”字摆件。

“这太贵重了,我怎么能收?”我感动地说道。

“收着吧,祝你健康长寿。”周老师拍拍我的肩膀。

“谢谢大家,真是麻烦你们了。”我由衷地说道。

“说什么麻烦,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就是互相有个照应吗?”另一位棋友郑大爷爽朗地说道。大家进门后,自发地分工合作,有人摆桌子,有人洗菜,有人炒菜。

“老陈,你今天是寿星,就别下厨了,坐着歇着吧。”孙大爷把我按在沙发上。

“那多不好意思。”我推辞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平时你待我们够意思,今天让我们表现表现。”我只好坐下来,看着他们忙前忙后,心里暖暖的。不到中午,一桌丰盛的午餐就准备好了。八个热菜,两个凉菜,一个汤,还有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

“老陈,这蛋糕是吴教授亲自挑的,说是你最爱吃的那种。”那是一个巧克力水果蛋糕,上面写着“寿比南山 福如东海”八个大字。

“来,寿星就座!”赵大爷拉着我坐到主位上。大家刚要入座,“咚咚咚”,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打开门,愣住了。儿子、儿媳和孙子站在门口,儿媳手捧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

“爸,生日快乐!”儿子首先开口,笑容有些勉强。他穿着一身休闲装,显然是刚从公司赶来。

“爷爷,生日快乐!”孙子奶声奶气地说,递给我一张手绘的贺卡。那是一张彩色卡片,上面画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孩在公园里散步,歪歪扭扭地写着“祝爷爷生日快乐”。

儿媳站在后面,微微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穿着一身连衣裙,脸上的妆容精致但掩盖不住疲惫。

“谢谢,快进来吧。”我侧身让他们进门,心情复杂。没想到他们会来,我既惊讶又感动,又有一丝隐隐的期待。老友们看到我家人来了,都识趣地表示要回去,被我拦下。

“都是自家人,一起坐坐吧。”我说。大家重新安排座位,让出主桌的几个位置给我的家人。餐桌上,气氛有些微妙。老友们热络地聊着,儿子也不时搭腔,唯独儿媳沉默不语,一直低头吃饭。我注意到她时不时偷看我一眼,眼神复杂,似乎有话要说。

孙子坐在我旁边,兴高采烈地给我讲学校里的趣事。“爷爷,你知道吗,我们班上新来了一个转学生,他可厉害了,会弹钢琴……”听着孙子天真的话语,我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他已经上小学一年级了,长高了不少,说话也更流利了。

“爷爷,我这次考试考了双百,老师奖励了我一朵小红花!”他骄傲地说。

“真棒,爷爷为你骄傲。”我摸摸他的头,心里满是欣慰。儿子在一旁说:“他学习很自觉,老师经常表扬他。”

“那是,当年我可是教过数学的。”我半开玩笑地说。氛围因为孙子的加入,渐渐变得轻松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赵大爷提议要我讲几句,我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看着围坐在餐桌旁的亲人和朋友,我心中百感交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向书房,拿出那个准备好的文件袋。回到餐桌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手中的文件袋上。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抽出那份遗嘱。“今天是我 65 岁生日,也是我向大家宣布一个决定的日子……”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话音未落,儿媳突然从座位上跳起来,几步冲到我面前。就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泣不成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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