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8岁才醒悟:就算情比金坚,这3条“保命锦囊”也请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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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周,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日子还想不想过了?”秀琴的声音带着哭腔,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我背对着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手里的茶杯冰凉。

“过?你让我怎么过?是看着那盘红烧肉过,还是就着你那些水煮白菜过?”我没回头,声音比窗外的天还冷。

她在我身后抽泣了一声,然后,我听到了她压抑的、几乎是绝望的低语:“……你是不是觉得,我巴不得你早点走?”



01

我叫老周,今年六十八了。在这个住了快一辈子的大院里,我和老伴儿秀琴是挂了名的模范夫妻。结婚四十五年,从青丝到白发,我们俩的日子过得就像一壶温吞的老白茶,平淡,但是回味起来,满是甘甜。街坊邻居见了我们,总爱开玩笑说:“老周,你和你家秀琴,这感情真是比金子还坚固。”

每次听到这话,我总是咧着嘴笑,心里是满满的骄傲。我确实觉得,我和秀琴的感情,早已经超越了世俗的一切。我们之间不需要太多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这种默契,是四十五年的风风雨雨,一针一线缝补起来的,密不透风。

我们的退休生活,规律得像挂在墙上的老钟摆。每天清晨六点,我准时睁眼。第一件事不是起床,而是伸出手,摸摸床头的保温杯。那是秀琴头天晚上给我灌好的温水,不烫不凉,正好润润我干了一夜的喉咙。喝完水,我才会慢悠悠地坐起来,床头柜上,我那件穿了多年的旧汗衫,已经被她叠得整整齐齐。

等我洗漱完,秀琴也差不多醒了。她总是抱怨我动作太快,像个急着去投胎的毛头小子。我就会笑着回她:“那还不是为了早点给你这个小脚老太太探探路?”她会佯装生气地捶我一下,然后两个人一起下楼,去小区的公园里散步。

公园里的那条石子路,我们走了几十年。我步子大,总是不知不觉就走在了前头。走上十几米,我就会停下来,回头等她。她总是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拍打着路边的花草,嘴里念叨着:“你慢点,等等我这把老骨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泛着一层柔和的光。那一刻,我觉得岁月静好这四个字,就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

散步回来,一人一碗小米粥,配着她亲手腌的爽口小咸菜。吃完早饭,我们便开始了各自的“工作”。我负责阳台上的那十几盆花草,浇水、松土、捉虫,忙得不亦乐乎。我尤其宝贝那盆君子兰,叶片肥厚,油光锃亮,是我最大的骄傲。秀琴呢,就喜欢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打开电视,看她的戏曲频道。咿咿呀呀的唱腔,从客厅飘到阳台,成了我们家最熟悉的背景音乐。

有时候,她看着戏,会突然喊我:“老周,快来看,这个花旦唱得真好!”我就会放下手里的活,凑过去看一会儿,嘴上却不饶人:“好什么好,嗓子跟拉风箱似的。”她就会瞪我一眼:“你懂什么,这是艺术!”

我们也会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比如中午吃面条还是吃米饭,比如晚上的天气预报说要降温,她非要我把秋裤找出来,我觉得还早。我们的争吵,从来不会超过五分钟。往往是我在阳台生着闷气,不出五分钟,她就会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走过来,用牙签扎起一块,直接塞到我嘴里。“吃吧,补充维生素,降降火。”她语气硬邦邦的,但眼神里全是笑意。我嚼着清甜的苹果,那点气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儿子一家住在城市的另一头,工作忙,只有周末才能回来看看。每次他们回来,秀琴就像过节一样,提前两天就开始准备。我笑她瞎忙活,她却说:“你不懂,孩子们忙,我们做老的,就得把家里弄得舒舒服服,让他们回来能好好歇歇。”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心里有一种坚如磐石的信念:我和秀琴的感情,是我们晚年生活最大的保障。我们彼此相爱,互相依赖,几十年的默契足以抵御未来岁月中的任何风浪。我常常想,就算天塌下来,只要秀琴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这个想法,在当时的我看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不容置疑。我觉得,爱,就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最终答案。

我甚至有些自负地觉得,那些晚年过得凄凄惨惨的老伙计,都是因为年轻时感情基础没打好。不像我,有秀琴这么一个知冷知暖的老伴儿,我的晚年,注定是幸福安稳,一帆风顺的。

我做梦也想不到,我们这艘行驶在平静湖面上的“感情巨轮”,会因为一块小小的红烧肉,差点触礁搁浅。

一切的转变,是从一次单位组织的退休职工体检开始的。我向来觉得自己身体硬朗,走路生风,吃饭喷香,体检不过是走个过场。结果,报告单拿回来,上面几个扎眼的箭头,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血糖偏高,血压临界,血脂也有点稠。医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说话却很严肃,他指着报告单,一条一条地跟我说,要严格控制饮食,特别是高油高糖的东西,要少吃,最好不吃。

我嘴上“嗯嗯啊啊”地答应着,心里却压根没当回事。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活几年?吃了一辈子,临到老了,连口福都不能享了?这活着还有什么滋味。再说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好得很,没那么娇气。

我随手把报告单塞进口袋,回到家也没跟秀琴提。我觉得这是小事,不想让她跟着瞎担心。可我低估了秀琴的“侦察能力”。她给我洗衣服的时候,从口袋里翻出了那张皱巴巴的报告单。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秀琴把那张报告单,当成了最高级别的作战指令。我们家温馨祥和的气氛,一夜之间,变成了戒备森严的“战场”。而我,就是那个被重点监控的“头号目标”。

餐桌,成了这场战争最主要的阵地。

02

第二天中午,我闻到厨房里飘出熟悉的香味,是红烧肉。我最爱吃秀琴做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配上一碗白米饭,简直是人间绝味。我心里一喜,以为她没把体检报告当回事,还知道心疼我。我乐呵呵地凑到厨房门口,说:“今天什么好日子,做我最爱吃的?”

秀琴没理我,板着一张脸,把一盘色泽红亮、香气四溢的红烧肉端上了桌。然后,她又从厨房端出另一盘菜,放在我面前。那是一盘水煮青菜,上面零星地飘着几点油花,绿得让人心里发慌。

“你吃这个。”她用筷子指了指那盘青菜,语气不容置疑。

“那我吃什么?”我指着那盘红烧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看。”她冷冷地回答。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做好了不让我吃?你诚心馋我是吧?”我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

“医生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了?高油高糖!你想不想好了?”秀琴的声音也高了八度,她指着我的鼻子,“这肉是做给孙子周末回来吃的,你一口都别想碰!”

“我吃一块怎么了?就一块!还能吃死人不成?”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块也不行!从今天起,你的饮食我说了算!”

那一顿饭,我是在极度的愤怒和委屈中度过的。我把那盘水煮青菜扒拉得叮当响,秀琴就坐在我对面,守着那盘红烧肉,像个忠诚的卫兵,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生怕我越雷池一步。我吃下的不是菜,是满肚子的怨气。

这仅仅是个开始。秀琴的“军事化管理”渗透到了我生活的方方面面。

我约了几个老棋友去楼下的小花园下棋,这是我们雷打不动的娱乐项目。以前,秀琴总会给我泡上一壶好茶,让我带下去跟老伙计们分享。现在,她只给我一瓶白开水。我不干,非要喝茶。她就把茶叶罐子藏了起来。

我们为此大吵一架。我气得摔门就走,以为她拿我没办法。没想到,我前脚刚到花园,棋友老李就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老周,嫂子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她说什么了?”我心里一沉。

“嫂子说,你血压高,让我们监督你,不能喝浓茶,不能激动,坐一个小时必须起来活动活动。”老李的表情有点尴尬。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气直往脑门上涌。我觉得自己像个三岁的孩子,被大人到处“告状”。在一群老伙计面前,我的自尊心被秀琴这一通电话,撕得粉碎。那天下午的棋,我下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棋友们同情又带着点看笑话的眼神。

回到家,我跟秀琴爆发了结婚四十五年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把家门摔得震天响。

“我干什么?我为了谁?周志强,你别不识好歹!我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秀琴的眼圈也红了,声音里带着颤抖。

“你这不是爱我!你这是在折磨我!你把我当犯人一样管着,我还有什么尊严?我宁愿死了,也不要像这样活着!”我口不择言地吼道。

“死”这个字一出口,我们俩都愣住了。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秀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心里也咯噔一下,有点后悔。但是那股倔强和愤怒顶着我,让我拉不下脸来道歉。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分房睡了。我抱着枕头,走进了常年空着的小客房。躺在冰冷陌生的床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又气又委"屈。我觉得秀琴变了,变得不可理喻,变得专制又刻薄。我们之间那“情比金坚”的感情,似乎在一盘红烧肉和一通电话面前,变得脆弱不堪。我开始怀疑,几十年的相濡以沫,难道就真的这么轻易地被现实的琐碎击垮了吗?

冷战,就这样开始了。



03

冷战的第三天,家里的空气压抑得能拧出水来。我们两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吃饭的时候,碗筷碰撞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她默默地做她的水煮菜,我默默地吃我的白米饭。我们不看对方,不跟对方说话,用沉默互相惩罚着。

我的心里,那股怨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发酵的面团一样,越胀越大。我看着她那张冷冰冰的脸,一个幼稚又赌气的念头冒了出来:我要让她也尝尝担心的滋味,让她知道,没有我,她会多么着急。我要用这种方式,逼她先低头认错。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了床,却没有去公园散步。我换上了出门的衣服,从储藏室里翻出了我那套尘封已久的渔具。秀琴在厨房里忙活,听见我这边的动静,只是从门缝里探出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问,又缩了回去。

我故意没跟她说我要去哪里,也没说我什么时候回来。我甚至在出门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按下了静音键。做完这一切,我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我就是要让她联系不上我,让她抓狂,让她后悔。

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去了几十公里外的一个郊野公园。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水库,是我年轻时最喜欢去钓鱼的地方。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我甩下鱼竿,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心里的烦躁总算平复了一些。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我甚至有些惬意地想,等我晚上提着鱼回家,秀琴看到我,一定会又惊又喜,到时候,她的气也就消了,我再顺势给她个台阶下,这场战争就算结束了。

我沉浸在自己的计划里,完全没注意时间的流逝,更没注意天边的云彩正在悄悄聚集、变厚。

下午三点左右,天色毫无征兆地暗了下来。起初只是几滴零星的雨点,很快,就变成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水面上,溅起无数水花。我没带伞,只能手忙脚乱地收起鱼竿,抱着渔具跑到附近的一个小亭子里躲雨。

雨下得又大又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坐在亭子的长椅上,看着外面白茫茫的雨幕,心里开始有点发慌。不是因为被困住,而是因为我突然想到,这个时间点,秀琴肯定已经发现我午饭没回去了。

而此刻的家里,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下午一点,秀琴做好午饭,左等右等也不见我回来。她起初以为我还在楼下跟人下棋,没在意。可等到两点,饭菜都凉透了,我还是没个人影。她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她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听筒里传来的,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的冰冷女声。她一遍一遍地打,结果都是一样。

恐慌,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瞬间将她笼罩。

她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她开始在家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客厅、卧室、阳台……每个角落都找遍了,没有我。她打开衣柜,发现我出门穿的不是平时的旧外套。她跑到储藏室,发现那套渔具不见了。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钓鱼?他会去哪里钓鱼?那么多的水库,那么多的河边……

她彻底慌了神,手脚冰凉。她开始疯狂地给我们的儿子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她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话都说不清楚:“你爸……你爸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他不见了……”

儿子在电话那头也被吓到了,一边安抚她,一边让她赶紧给我的那些老朋友打电话问问。秀琴颤抖着手,翻着通讯录,把所有她能想到的名字都打了一遍。结果都是一样,没人知道我去了哪里。

挂了电话,秀琴再也坐不住了。她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是不是因为跟我吵架,想不开了?是不是在外面突发疾病,晕倒在哪里了?

她抓起一把伞就冲出了家门。她冒着大雨,先是跑到了我们每天散步的小公园,沿着那条石子路,一圈一圈地找,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老周!周志强!”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她浑然不觉。在一个拐角,因为跑得太急,脚下一滑,她重重地摔在了泥水里。膝盖磕破了,手心也擦伤了,可她感觉不到疼,爬起来,继续一瘸一拐地找。

公园里找不到,她又失魂落魄地跑回家。她想到了报警,可又觉得不到二十四小时,警察可能不会受理。她瘫坐在沙发上,绝望地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家。这个她和我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家,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陌生和恐怖。

04

傍晚六点多,郊野的雨终于停了。我提着空空如也的鱼护,坐上了回城的公交车。车上,我才打开手机,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秀琴和儿子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那点赌气的情绪还在作祟,我甚至有点得意,心想:这下知道着急了吧?

我带着一种“凯旋”的心情,回到了家。我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准备迎接秀琴带着哭腔的埋怨,或者是一场如释重负的拥抱。

可是,我看到的,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情景。

客厅的灯大亮着,一片狼藉。儿子和儿媳妇都在,两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沙发上,坐着失魂落魄的秀琴。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裤腿上全是泥点子,膝盖的地方渗着血迹。她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本旧相册,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我进门的声音惊动了他们。三个人同时转过头来。

看到我,秀琴先是愣住了,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慢慢地,慢慢地,重新聚起了光。几秒钟后,她的嘴唇一扁,那积攒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恐惧、绝望和委屈,瞬间决堤。“哇——”地一声,她哭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所有的怨气、赌气、得意,全都在她震耳欲聋的哭声中,被击得粉碎。

我呆立在门口,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突然,一个更让我惊恐的念头,出现在我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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