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丈夫突发心梗生死一线,妻子却忙着做美容,护士的话让他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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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内容纯属虚构,所配图片来自网络,仅用于增强表现力。愿通过分享传递温暖,共同营造和谐社会氛围。

急诊室的红灯亮了整整三个小时。

程建国躺在抢抢救室里,胸口像被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那是他生命的节奏,也是此刻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证据。

四十二岁,正当壮年,心梗。

医生说他命大,如果晚来十分钟,可能就救不回来了。但程建国此刻想的不是自己捡回来的这条命,而是妻子杨曼在哪里。

护士刚才问他:"家属联系上了吗?"

他报了杨曼的电话号码,护士打过去,响了很久,最后只传来一句:"抱歉,我在做护理,不方便接电话,有事请留言。"

做护理。

美容护理。

程建国闭上眼睛,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他们AA制了十二年,各过各的生活,各花各的钱,井水不犯河水。他以为这就是现代夫妻该有的样子,理性、独立、互不干涉。

可是现在,当死亡真正降临的时候,他忽然发现,那个应该第一时间出现在身边的人,正在美容院里敷着面膜,享受着精油按摩。

急诊室外的走廊上,只有他的秘书小林焦急地来回踱步。是小林发现他倒在办公室,是小林叫的救护车,是小林一路陪着他来医院。

而他的妻子,正在离医院五公里外的高档美容会所里,享受着她自己花钱买来的"me time"。



程建国和杨曼是大学同学。

那时候的杨曼,扎着马尾辫,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背着一个旧书包,在图书馆里一坐就是一整天。她来自农村,靠助学贷款和奖学金读完大学,身上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劲儿。

程建国家境殷实,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中学老师,从小不愁吃穿。但他喜欢杨曼那种拼搏的劲头,喜欢她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喜欢她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样子。

大三那年,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

"建国,我要靠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杨曼认真地说,"我不想一辈子像我妈那样,围着锅台转,伸手向男人要钱。"

程建国被她的坚定打动了:"我支持你,我们一起努力。"

毕业后,杨曼进了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程建国进了父亲朋友介绍的一家国企。两人都很拼,经常加班到深夜,周末也在学习充电。

恋爱第五年,两人攒够了首付,买了一套七十平的小两居。结婚那天,杨曼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讶的建议。

"建国,我们AA制吧。"

程建国愣住了:"什么意思?"

"房贷我们一人一半,生活开销也一人一半,各自的工资各自管理。"杨曼说得很认真,"这样公平,谁也不欠谁的。"

程建国犹豫了一下,但看着杨曼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他以为这只是杨曼想证明自己的独立,以为这只是一时的新鲜想法,以为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会慢慢融合。

但他错了。

AA制从结婚第一天开始,持续了整整十二年。

每个月,他们会坐下来算账:房贷一人一半,物业费一人一半,水电燃气费一人一半,买菜做饭的钱一人一半。连买一瓶酱油,都要记在小本本上,月底平摊。

杨曼有一个Excel表格,详细记录着每一笔开支。程建国刚开始觉得麻烦,后来也习惯了,甚至觉得这样挺好,清清爽爽,没有矛盾。

"建国,今天我买了排骨,花了六十八块,你转我三十四。"

"建国,这个月电费两百二,你转我一百一。"

"建国,周末我们去看电影,票钱我先付了,你记得转我一半。"

每一次,程建国都会打开手机,精确地转账,从不拖延,也从不多给一分钱。他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尊重了妻子的意愿,维护了她的尊严。

两人的工资都在涨。杨曼跳槽去了一家外资广告公司,年薪三十万;程建国升职做了部门经理,年薪四十万。他们换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买了一辆代步车,生活越来越好。

但他们依然坚持AA制。

车子是程建国买的,所以保险、保养、加油都是他出;杨曼买了一台扫地机器人,所以这笔钱算她的。他们有各自的卧室,各自的衣帽间,各自的储蓄账户。

朋友聚会时,有人问:"你们夫妻俩还AA制啊?不累吗?"



杨曼笑着说:"这样多好,独立、自由,谁也不依附谁。"

程建国也附和:"对啊,现代社会就应该这样,男女平等。"

朋友们笑笑,不再多说,但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意味。

程建国的母亲私下问过他:"你们俩这样过日子,有意思吗?"

"挺好的,妈,您别操心。"程建国说。

"那要是有了孩子呢?"母亲问。

程建国沉默了。

孩子,这是他和杨曼唯一没有达成共识的事。

杨曼不想要孩子。她说自己的事业正在上升期,不想因为生孩子而中断;她说养孩子太费钱,会影响生活质量;她说现代女性不应该被生育绑架。

程建国其实想要一个孩子,但他尊重杨曼的选择,没有强求。

"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他总是这样说。

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杨曼始终没有"准备好"。她把越来越多的钱花在了自己身上——高档化妆品、奢侈品包包、定期的美容护理、健身房的私教课、周末的瑜伽班。

程建国偶尔也会问:"这些东西真的有必要吗?"

"这是我自己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杨曼理直气壮地说,"你管得着吗?"

程建国无言以对。确实,那是她自己赚的钱,他有什么资格管?

他也开始往自己身上花钱——买了一套高尔夫球杆,办了一张高档健身卡,换了一块机械手表。反正是AA制,各花各的,谁也别说谁。

表面上看,他们过得很好。有房有车,收入不错,社交圈体面。

但只有程建国自己知道,这个家越来越冷。

他们很少一起吃饭了。杨曼经常有应酬,或者跟闺蜜约饭,或者说要控制饮食,自己做轻食。程建国也经常加班,或者跟客户吃饭,或者一个人在外面随便对付一口。

周末,杨曼去美容院、健身房、瑜伽馆,程建国去打球、钓鱼、跟朋友喝茶。两人像合租的室友,各过各的生活,偶尔在家里碰面,也只是礼貌地打个招呼。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交流了。

程建国有时候会想,这样的婚姻,和单身有什么区别?但他很快就把这个念头压下去,告诉自己这就是现代夫妻该有的样子,独立、自由、互不干涉。

直到今天,直到心梗,直到他躺在急诊室里,直到护士告诉他"您妻子在做护理,不方便接电话",他才忽然意识到,有些东西,已经彻底失去了。

三个小时后,杨曼终于出现在医院。



她穿着一身休闲装,脸上的皮肤吹弹可破,明显刚做完美容护理。头发精致地挽着,妆容淡雅,身上还带着精油的香味。

"建国,你怎么样?"她走进病房,语气里带着关切,但眼神却有些游移。

程建国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张脸,陌生的是那种隔阂感。

"我心梗了。"他的声音很虚弱。

"我知道,小林给我发了消息。"杨曼在床边坐下,"医生怎么说?"

"需要做支架手术,费用大概十五万。"

杨曼沉默了一下:"AA制吧,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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