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注:本篇包含虚构创作,内容为版权方所有;文中姓名均为化名,图/源自网络,侵权请联系删除)
“班长,鬼子把村子围死了!老槐树那个口子暴露了!”
地道里,民兵队长铁牛的声音带着绝望,几百口人的性命,悬于一线。
所有人都以为在劫难逃,我却看到村里的哑妇杏儿,默默地拿出了一双布鞋。
“嫂子,这都什么时候了!”铁牛不解地喊道。
她没说话,只是把鞋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鞋底的针脚……有问题!
我把两只鞋底并在一起,一个惊人的图案赫然出现!
我猛地抬头,大喊道:“我们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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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清晨的雾气,像一层薄纱,还没来得及从高家庄的田埂上完全散去。
“砰!砰砰!”
几声干燥而刺耳的枪响,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猛地划破了村庄黎明前的宁静。
正在村口那棵百年老槐树下,准备和上一班哨兵换防的民兵队长铁牛,一个激灵就地卧倒。
几颗子弹擦着他的头皮,呼啸着飞了过去,狠狠地打在了他身后的槐树上,迸起一片带着晨露的木屑。
“敌袭!是鬼子!快!快进地道!”
铁牛扯着他那副天生的大嗓门,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他的吼声,就是拉响了整个高家庄生死存亡的警报。
村子里,瞬间就炸开了锅。
那些正扛着锄头,准备下地干活的村民,都像被惊到的兔子一样,扔下了手里的家伙。
妇女们发出短促的尖叫,从还温热的被窝里,抱起依旧在熟睡的孩子。
她们拉着家里那些行动不便、还没反应过来的老人,跌跌撞撞地,朝着各自院子里那些伪装好的地道口跑去。
班长宋长庚,当时正在地道的主室里,借着一盏微弱的油灯,和几个民兵骨干,研究着一张缴获来的军用地图。
听到地面上传来的枪声的瞬间,他的脸色骤然一变。
他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迅速地用嘴吹熄了那盏跳动的油灯。
“命令各战斗小组,立刻进入预定战斗位置!火力掩护乡亲们转移!快!”
整个高家庄,像一个被狠狠捅了一棍子的马蜂窝,表面上看起来混乱不堪,哭喊声四起。
但地底下,那张看不见的、由无数先辈和村民用血汗挖出来的地道网络,正在紧张而又有序地运转起来。
孩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想放声大哭,却被大人们死死地捂住了嘴巴,只发得出“呜呜”的、被压抑的声响。
老人们那控制不住的咳嗽声,也被他们用手帕,用力地闷在了喉咙里。
在民兵们用土枪和抬枪进行的、零星却有效的火力掩护下。
全村三百多口人,拖家带口,像一群受了惊的田鼠,迅速地、一个个地钻进了那冰冷潮湿的、赖以生存的地下。
当最后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妇女,被一把拉进地道,那个伪装成猪食槽的入口被重新盖上时。
村子的外面,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穿着土黄色军装的日本兵。
他们的数量太多了,像一群黄色的蚂蚁,将整个高家庄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端着上了明晃晃刺刀的三八大盖,呈一个巨大的、正在缓缓收缩的扇形。
他们每前进一步,都小心翼翼,互相掩护,动作充满了专业的肃杀之气。
他们在一步一步地,向着这个看似平静的、毫无反抗能力的村庄逼近。
一个名叫小林大尉的日军指挥官,正站在村外一处临时搭建的指挥高地上。
他举着一副价格不菲的德国造望远镜,眼神冰冷地,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审视着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一样,看着眼前这个不起眼的村庄。
他的副官站在他的身后,恭敬地向他报告。
“报告少佐阁下,包围圈已经完全形成,我部已经切断了该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小林大尉放下了望远镜,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知道,他这次行动的目标——那些传说中神出鬼没、让皇军头疼不已的地道,就藏在这个普普通通的村子的下面。
这次行动,他谋划已久。
02
几天前,他们刚刚策反了一个被俘虏的、意志不坚定的游击队员。
那个叛徒为了活命,把所有他知道的秘密,都一五一十地吐了出来。
小林大便因此得知,这个毫不起眼的高家庄,竟然是附近好几个村庄地道战的核心枢纽。
这里不仅是八路军和游击队藏身、转移的地方,更是一个重要的物资和情报中转站。
“只要拿下了高家庄,就等于斩断了这片区域抗日武装的左膀右臂。”
这是小林大尉在作战会议上,对他的部下说的话。
他是个极其谨慎和自负的人,他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为了这次行动能够万无一失,他向上级申请,调集了整整一个营的重兵。
他还知道,对付地道,光靠步兵的冲锋是不够的。
所以,他还特意从总部,调来了一支训练有素的、专门负责爆破和土木作业的工兵分队。
甚至,他还申请了军部刚刚从德国引进的、几条经过严格训练的、嗅觉极其灵敏的黑色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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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在他这种“立体化”的、海陆空……不,是天上地下的全方位打击下。
那些躲在地洞里的“土拨鼠”,将无处可逃。
“少佐阁下,是否现在就发起总攻?”副官再次请示。
小林大尉摇了摇头,他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传我的命令,让士兵们不要急于进攻。”
“先用我们的老办法,试探一下他们的深浅。”
他所谓的“老办法”,就是他们多次在其他村庄使用过的、极其残忍和有效的战术。
他命令士兵们,把村里所有能找到的干草、柴火,都堆积到那些可疑的房屋和院落里,然后点燃。
他想用浓烟,把地道里的人给逼出来。
他又命令工兵分队,在村子的几个主要水井旁架设抽水机。
他准备用水,来淹没那些可能存在的地下通道。
他要让地道里的中国人,在烟熏火燎和洪水之中,自己做出选择。
是狼狈地爬出来,被他的士兵射杀。
还是在地底下,被活活呛死、淹死。
他就是要来一次最彻底的“清剿”,把这里的抗日力量,像拔除一颗已经发炎、深入牙髓的毒牙一样,连根拔起。
地道的主室里,光线昏暗得几乎看不清人脸,空气里混杂着泥土的腥味、人多的汗味和一种压抑的霉味。
这里原本是村里一户大地主家储藏粮食和红薯的大地窖,后来被扩建改造后,成了临时的指挥所和避难所。
宋长庚在地窖的中央,召集了仅剩的几个民兵骨干,紧急地开着一个碰头会。
民兵队长铁牛,一张黝黑的国字脸上,写满了悲愤和自责。
“班长,乡亲们都已经安全地转移下来了。但是……守在村口的小栓子,为了给大伙报警,他……他没来得及撤下来,牺牲了。”
宋长庚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身旁的土墙上,震落了一片尘土。
“这个仇,我们早晚要加倍讨回来!”
他压下心中的悲痛,用一种沉稳得近乎冷酷的声音问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铁牛的脸色很难看。
“鬼子这次来得又快又多,把咱们整个村子都围死了,围得跟个铁桶一样,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俺刚才从观察口看了看那阵仗,漫山遍野都是人,至少得有四五百人,还带着狗,那架势,摆明了就是冲着咱们的地道来的。”
他的话,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了地窖里每一个人的心上。
所有人都知道,一场前所未有的、你死我活的生死存亡考验,已经拉开了序幕。
地面上,那个狡猾的小林大尉,并没有急于下令进攻。
他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经验丰富的老猎手,等待着猎物自己露出破绽。
他命令他的士兵们,两人一组,开始对整个高家庄,进行地毯式的、令人窒息的排查。
日本兵们端着枪,挨家挨户地搜查,他们用上了各种各样恶毒的办法。
他们用上了锋利刺刀的步枪,对着那些看起来可疑的院子里的地面,一寸一寸地、狠狠地往下捅。
他们用沉重的枪托,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每一面土墙,每一块地砖,仔细地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回声。
他们甚至还把村里那几口水井里的水,一桶一桶地全部吊了上来,然后用这些水,往那些可疑的墙角、灶台下面、甚至炕洞里猛灌。
他们想用这种方式,找到地道的通风口,或者那些伪装得不够好的秘密入口。
03
地道里,那些守在各个隐蔽观察口的民兵,正紧张地、通过地道里铺设的传声筒,向主室汇报着地面上的一举一动。
“报告!报告!鬼子进了东头王二婶家了!有两个鬼子正在拿刺刀捅我们家的锅台!”
“报告!俺们家那口老水井,被十几个鬼子给占了!他们……他们在往俺家的猪圈里灌水!”
铁牛负责守卫的,正是村口那棵老槐树下的那个主地道口。
这个口子位置最重要,是人员和物资进出的主要通道,但也因为如此,最容易暴露。
他通过一个伪装成树洞的观察孔,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他看到,两个日本兵,牵着一条比牛犊子还壮实的黑色狼狗,正在老槐树附近来回地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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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狼狗,低着头,鼻子几乎贴在地面上,不停地嗅着,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显得异常兴奋。
突然,那条狼狗在老槐树那粗壮的、盘根错节的树根处,停了下来。
它开始用两只前爪,疯狂地刨着树根下的泥土,嘴里还发出了大声的、急切的狂吠。
“不好!被小鬼子发现了!”铁牛的心,在那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地面上,那两个牵着狗的日本兵见状大喜,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其中一个,举起手里的步枪,朝天放了两枪,作为发现目标的信号。
很快,一大队日本兵,扛着铁锹、十字镐,甚至还有人抱着炸药包,就像闻到血腥味的狼群一样,朝着老槐树这边迅速地围了过来。
铁牛急得眼睛都红了。
“班长!口子要暴露了!不能再等了!俺带人冲出去,跟这帮狗娘养的拼了!”他对着地道里的传声筒,声嘶力竭地喊道。
宋长庚沉稳但坚定的声音,很快就从传声筒的另一头传了回来。
“不许动!铁牛!给我沉住气!现在冲出去就是白白送死!必须给老子忍住!”
外面,传来了铁锹和十字镐挖掘泥土的声音。
地道里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那令人心悸的“沙沙”声。
那声音,就像是死神正在挥舞着镰刀,不紧不慢地,挖掘着他们所有人的坟墓。
没过多久,一声剧烈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猛地从头顶上传来!
整个地道,都为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头顶上的泥土和石块,扑簌簌地往下掉,砸得人睁不开眼。
老槐树下的那个主地道口,被日军用炸药,硬生生地给炸开了一个脸盆大的缺口!
一缕久违的、带着硝烟味道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第一次,从那个黑洞洞的缺口里,照射了进来。
但跟着光一起进来的,还有死亡的气息。
虽然地道里有紧急情况下的备用堵塞机关,一道厚厚的石门,在爆炸后暂时挡住了入口。
但所有人都知道,地道的存在,已经彻底地、完全地暴露在了敌人的面前。
地面上,小林大尉看着那个被炸开的、冒着黑烟的缺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残忍的笑容。
但他并没有立刻派兵冲进去,他知道地道里情况复杂,贸然进入可能会有伤亡。
他命令部队,以这个缺口为中心,呈一个严密的扇形布防,架起了好几挺致命的轻重机枪。
他要把这个缺口,变成一个单向的、只许进不许出的死亡陷阱。
他耐心地等待着,等着地道里的人,因为恐慌和绝望,而从这里争先恐后地逃窜出来,然后被他的机枪,像收割麦子一样,全部射杀。
地道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这个被炸开的缺口,对他们来说,就是通往地狱的入口。
从这里冲出去,必死无疑。
但不出去,等在外面的,将是日军很快就会扔进来的毒气弹,或者更多的、足以炸塌整个地道的炸药。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集中在了班长宋长庚的身上。
这个一向足智多谋、带领他们打了无数次胜仗的主心骨,此刻,也紧锁着眉头,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比地窖的土墙还要凝重。
他知道,他们已经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死局。
04
在地道主室一个昏暗得几乎看不清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
她叫杏儿,是村里有名的哑妇。
她男人王柱子,去年在一次反“扫荡”中牺牲了,听村里的老人说,她就是那时候被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在所有人都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坐立不安的时候。
杏儿却显得异常地平静,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从自己随身带着的、那个小小的、装着针头线脑的针线笸箩里,拿出了几样东西。
一双崭新的、还没来得及上脚的千层底布鞋。
一些颜色各异的、不知从哪里攒下来的碎布头。
还有一小包用油纸包着的、黑色的、闻起来有些刺鼻的、像是锅底灰一样的东西。
地道里光线昏暗,那盏悬在中央的油灯,光芒忽明忽暗,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举动。
她只是低着头,借着那微弱得像鬼火一样的光,用一根绣花针,在那双崭新的布鞋鞋底上,默默地,飞快地缝补着什么,神情专注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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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庚把仅剩的几个民兵骨干,叫到了自己的身边,紧急地商讨着最后的对策。
“班长,不能再这么干等着了!你听!鬼子已经停止挖掘了!他们肯定是在准备扔毒气弹了!”
民兵队长铁牛急得满头大汗,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显得有些嘶哑。
“俺有个想法!现在只能这么办了!俺带一队最能打的弟兄,从被炸开的那个口子冲出去,跟这帮小鬼子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能吸引多少火力就算多少!你趁这个机会,带着大部队和乡亲们,从村西头那个备用的紧急出口,赶紧突围!”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也是最悲壮的办法了。
用他们这几十个战斗人员的命,去换取全村三百多口人的活路。
宋长庚听完,想都没想,就用力地摇了摇头。
“不行!铁牛,你这个想法,是去送死,而且是白白送死,没有任何意义!”
他捡起一根树枝,在潮湿的地面上,迅速地画出了一个草图,指着草图进行分析。
“小林这个鬼子,我跟他打过交道,他非常狡猾,是个用兵的高手,他不会给我们任何机会。”
“他既然敢把老槐树这个主出口给炸开,就一定算到了,我们会狗急跳墙,从别的出口突围。”
“我敢跟你打赌,现在村西头那个出口的外面,他布下的兵力,比老槐树这边只多不少!甚至可能把重机枪都架好了!”
“他就是想围点打援,把我们像鱼一样,从一个网里,逼到另一个更小的网里,然后一口一口地把我们全部吃掉!”
“所以,铁牛,你说的这条路,不是生路,是死路!我们现在面临的,就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班长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在场所有人心中最后一点侥幸的火苗。
所有人都沉默了。
铁牛的方案是送死,而班长的分析,又堵死了他们理论上唯一的生路。
地道里,弥漫着一种比死亡本身,更加可怕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
年轻的通讯员豆子,吓得手脚冰凉,他紧紧地靠在潮湿的墙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就在宋长庚也一筹莫展,甚至准备下达那个他最不愿意下达的、各自为战、分散突围的命令的时候。
那个一直沉默不语、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角落里的哑妇杏儿,突然站了起来。
她一瘸一拐地,穿过沉默而绝望的人群,径直地、坚定地,走到了宋长庚的面前。
地道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因为她这个在此时显得异常突兀和反常的举动,而疑惑地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她不会说话,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手势。
她只是默默地,将一样东西,郑重地、用她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捧着,递到了宋长庚的手里。
05
宋长庚低头一看,发现那是一双崭新的、纳得非常结实、针脚细密的千层底布鞋。
这双鞋,就是她刚才在角落里,一直低着头不停在缝补的那双。
铁牛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
“杏儿嫂子,这都什么时候了,火都烧到眉毛了,你拿双鞋出来干嘛?”
“班长他哪有那个闲工夫换新鞋啊!”他以为这个可怜的哑妇,是被眼前的绝境给彻底吓糊涂了。
宋长庚也皱起了眉头,他完全不明白杏儿的用意。
但他还是接过了那双布鞋,入手感觉沉甸甸的,比一般的布鞋要重上不少。
他借着旁边那盏因为缺油而忽明忽暗的油灯,那微弱得像鬼火一样的光芒,仔仔细细地端详起这双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布鞋来。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双鞋的鞋底,纳得异常地厚实,几乎是普通庄稼汉穿的千层底的两倍厚。
更奇怪的是,鞋底上的那些针脚纹路,也纳得奇奇怪怪。
那根本不是常见的、用来固定鞋底的“人”字形或者“米”字形针法。
而是一些他完全看不懂的、弯弯曲曲的、像某种地图的等高线一样的复杂图案。
他还注意到,缝制这些图案的线,并不是同一种颜色,有黑的,有红的,还有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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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庚伸出他那粗糙的、因为紧张而沾满泥土的手指,用力地按了按那厚实的鞋底。
他立刻感觉到,鞋底的夹层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细小而坚硬的东西,但隔着厚厚的布料,又摸不真切。
他又把其中一只鞋子,凑到了自己的鼻子前,用力地闻了闻。
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却又非常独特的、类似于桐油混合着硫磺粉末的奇怪气味。
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愈发凝重。
他脸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全然不解,慢慢地转变为深深的困惑。
然后,那份困惑,又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演变成了一种极度的、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猛地抓起另一只鞋。
他双手用力,将那两只布鞋的鞋底,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并在了一起!
就在两只鞋底并拢的那一瞬间!
一个完整的、由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鞋底针脚纹路,共同构成的、一幅极其精细的、巧夺天工的图案,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到那个图案的瞬间,宋长庚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