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那会儿,苏联的克格勃情报局干了不少让人咋舌的事,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搞“燕子”计划,用美女间谍去套取敌方情报。
1947年,斯大林批准了这支队伍,每年扔进去大笔钱,估计上亿美元,就为了让这些女间谍在全球各地下手。选拔的人可不是随便拉来的,通常是那些家庭条件差、单亲背景的年轻姑娘,长得漂亮、脑子聪明,还得通过层层体检和心理测试。
身高得在168到175厘米之间,体重47到53公斤,智商高,会说外语,最好有艺术或舞蹈底子。进了莫斯科郊外的秘密基地后,她们的生活就彻底变了样,基地低矮的建筑围着高墙,门口有持枪卫兵,里面所有电话和饭菜都监控着,学员们一进去就得签保密协议,切断和外界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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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从理论起步,先让学员看从国外弄来的成人影片,得记下动作细节、对话节奏和环境布置,一项项写报告,错了就淘汰。这么做是为了让她们适应,把身体当成工具,不带个人感情。
接着是实践课,教官安排和不同男人搭档实际操作,全程录像,事后在课堂上放出来分析,指出哪里姿势不对、怎么调整节奏才能让目标放松,说出机密。
学员得学着控制局面,在亲密时候问出情报,还不能露馅。叛逃的克格勃老将说过,这种训练摧毁了不少人的羞耻感,好多毕业后没了底线,没任务时就干些骗钱或卖身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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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几个月,结业考试是引诱指定男人,考核情报获取量和伪装水平。合格的就派出去,伪装成芭蕾舞演员或设计师,接近外交官、科学家啥的。
克格勃这么干是因为冷战情报战打得火热,苏联想偷美国的技术,尤其是原子弹。
燕子们被送到国外,靠魅力挖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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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有个叫斯韦特拉娜·奥戈罗德尼科娃的少校策反了联邦调查局的反间谍人员,拿到了东部特遣站分布图,让美国损失惨重。
还有1974年,代号安娜的女间谍混进北约总部,和军官搞上关系,偷到欧洲防御部署图,帮苏联在军备竞赛占便宜,直到2002年西方才反应过来被渗透得有多深。
玛加丽塔·科涅库娃1895年生在萨拉托夫省农村,早年去莫斯科学艺术,1918年认识雕塑家谢尔盖·科涅库夫,两人1921年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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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他们去美国办苏联艺术展,本来短期,结果住了22年,在纽约格林威治村开工作室。她当助手,管生意,还混名人圈。
1935年,普林斯顿大学请谢尔盖给爱因斯坦做铜像,爱因斯坦1933年逃纳粹到美国,在高级研究所工作,那年他56岁。她负责接待,两人从艺术聊起,她懂物理,渐渐熟络。
1936年,爱因斯坦第二任妻子艾尔莎死于心脏病,她就多陪他,关系越来越近。1939年,她去纽约萨拉纳克湖养病,爱因斯坦也住那儿,两人每年在那儿住几个月,她给他起昵称“Almar”,结合两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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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时,美国搞曼哈顿计划造原子弹,苏联急需情报。玛加丽塔据说是克格勃燕子,代号“卢卡斯”,从1935年起任务是接近普林斯顿科学家,特别是罗伯特·奥本海默。
她认识奥本海默,但重点在爱因斯坦上。克格勃前头子帕维尔·苏多普拉托夫1994年出回忆录,说她成功套到核进展数据,让苏联原子弹研发提前。
书里说她传了导弹和核武器资料,美国人当时一无所知。但这书可靠性不高,苏多普拉托夫爱夸大,还冤枉过物理学家。西方专家查证,没证据她真传了原子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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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没直接参与曼哈顿计划,他1939年签信给罗斯福建议造弹,但后来反对用核武,没接触核心。联邦调查局档案也没把她当嫌疑人,尽管监视苏联人。她可能只是外围情报员,不是核心。
1945年,二战结束,斯大林派船接谢尔盖夫妇回国。走前,她安排爱因斯坦见苏联副领事帕维尔·米哈伊洛夫,11月在纽约领事馆谈一小时。爱因斯坦信里说“完成了艰难任务”,帮她回国。米哈伊洛夫是情报员,想让爱因斯坦影响科学家推和平,还邀他访苏,没成。
从1945到1946年,爱因斯坦写了9封德文信给她,说一切都提醒他她,像围巾、字典啥的。他还帮她洗头,抱怨自己洗不好。这些信1998年索斯比拍卖曝光,卖了十多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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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前,顾问查到苏多普拉托夫书,才爆出间谍说。
俄罗斯报纸1994年先报道,莫斯科科涅库夫博物馆有其他信。
她回国后住莫斯科郊外,低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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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计划太残酷了,这些女人用身体换情报,结局却惨。很多人心理出问题,酗酒自杀。
解体后没人管,被西方驱逐,在俄罗斯遭唾弃,有些靠旧技苟活。
爱因斯坦那么聪明,真没发现身边人是间谍?信里挺浪漫,但历史尘埃落定,燕子成过去,以国家名义剥削落到普通人头上。一个国家成功建在无数牺牲上。
参考资料
曾疯狂出卖情报 俄媒揭秘给克格勃造成重大损失的叛国者 参考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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