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婚谁都不想要我,只有姥爷拉起我的手: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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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攥着清华大学寄来的录取通知书,眼泪模糊了视线。

阳光洒在泥泞的小路上,空气里混着青草和土腥味,可我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样。

考上清华是我多年的梦,可想到姥爷还在派出所,我怎么也笑不出来。

5年前,爸妈离婚,妈妈拖着行李箱走了,爸爸带走弟弟,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那年,我被抛下,像没人要的野草,直到姥爷拉起我的手,骂道:“狗都不理的东西,跟我走吧。”

我低头看着通知书,烫金的字迹闪着光,耳边却会响起姥爷的咳嗽声和那道刀疤的影子……



01

五年前,我十三岁,初二。

那一年,父母的婚姻彻底崩塌。

妈妈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看到我站在门口,她停下脚步,声音低得像在叹气:“小雅,你王叔叔不喜欢小孩,我没法带你走。”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没过多久,爸爸带着弟弟小明也离开了,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说,甚至没看我一眼。

我站在空荡荡的家里,耳边传来邻居们的议论声:“张志强真可怜,老婆去个同学会就跟人跑了。”

“李梅也不容易,两个孩子都是她一个人带,丈夫整天在外,家里没人帮衬。”

他们的话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可没人提到我,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好像根本不值得同情。

天快黑了,我一个人躲在屋里,煮了一碗面条,倒了点酱油,慢慢咽下去。

面条没滋没味,和我的眼泪混在一起,多了几分苦涩。

我不敢多吃,因为家里只剩这最后一小把面条了。

吃到一半,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语气冷冰冰:“小姑娘,这房子你爸已经卖了,你得搬走。”

我愣住了,这房子是我最后的家,我怎么能离开?

我用力关上门,把他挡在外面,可他开始使劲踹门,嘴里骂着难听的话。

邻居们围过来,看了男人手里的合同后,劝我:“小雅,赶紧开门,这房子真不是你们家的了。”

我不信,气得冲出去,抢过合同扔在地上,使劲踩了几脚,喊道:“这是我家,你们都出去!”

男人气急了,抬手给了我一巴掌,耳边嗡嗡作响。

他还想再打,幸好被邻居拉住,可他骂了一句“没人要的野种”,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口。

我忍不了,扑上去咬了他胳膊一口,他抬脚把我踹倒在地,拳头雨点般砸下来。

邻居们吓坏了,赶紧报警,警察很快赶到,把我们带到派出所。

02

在派出所,警察叔叔看着我脸上的巴掌印和身上的淤青,心疼地问:“小姑娘,你爸妈的电话记得吗?让他们来接你。”

我摇摇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叔叔,我爸妈死了。”

我知道他们在撒谎,可对我来说,不想要我的父母,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警察叔叔眼中闪过一丝同情,查了我的户口,找到远在北方的姥爷。

第二天,他们派车送我去了姥爷家,六个小时的车程后,车子停在一座破旧的平房前。

警察叔叔把我交给一个老人,郑重地说:“赵大爷,这是您外孙女小雅,好好照顾她。”

说完,警察叔叔开车离开,留下我和姥爷大眼瞪小眼。

我抬头看他,瘦长的脸,目光冷峻,右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像蜈蚣爬过,让我忍不住后退一步。

我知道他是姥爷,是我唯一的亲人,可那道疤让我心里发怵。

我鼓起勇气,小声叫了句:“姥爷。”

“没用的东西。”姥爷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屋,木门“砰”地关上。

我站在门外,手足无措,觉得自己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晚上,姥爷让我睡在狗窝里,大黄狗没对我吠叫,只是安静地趴在一角。

我抱住它,觉得终于有了个能依靠的伙伴,心里暖暖的。

狗窝里破旧的褥子有股怪味,我打了好几个喷嚏,但还是觉得,只要能活下去,这里也不错。

那一晚,我抱着大黄狗,睡得断断续续,梦里回到了从前的家。

03

弟弟小明出生后,爸妈的争吵就没停过,总是为了钱吵得不可开交。

妈妈常抱怨爸爸没出息,没学历,只能去南方打工,一年回来一次,每月寄回四千块,根本养不了家。

她经常喊:“当初我怎么瞎了眼,跑了五百公里嫁给你,早知道该嫁给老同学,他们现在开超市,房子都买了三套,你算什么东西!”

爸爸总是沉默,抽着烟,一根接一根,抽完就摔门离开。

妈妈发脾气久了,连骂都不骂了,直接把爸爸的联系方式删了。

有一次,弟弟在屋里哭,妈妈冲进厨房,揪住正在洗碗的我,尖叫:“都是因为你们俩!要不是你们,我早离婚了,养你们两个拖油瓶,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我那时才六岁,听到这些话,觉得自己是个累赘,是我让妈妈不快乐。

从那以后,我学会了察言观色,主动干家务,洗碗、洗衣服、打扫卫生,还帮着照顾弟弟。

妈妈不让我上学,我也不敢反抗,只能待在家里,照顾弟弟成了我的全部。

到了十三岁,妈妈能做的家务我几乎都会了,以为只要听话,她就会开心。

可她还是走了,爸爸也带着弟弟离开,留下我一个人。

我在梦中哭醒,天微微亮,我赶紧起床,拍掉身上的土,在院子里转悠。

院子里有个乱糟糟的柴垛,我拿起斧头劈柴,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劈柴的声音太大,惊动了姥爷,他冲出来抢走斧头,劈在地上,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扔出门外,只丢下一个字:“滚。”

我没哭,靠在门板上,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沿着小路上了山。

这些年照顾弟弟,我常饿肚子,背着他去山上找野果,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这次运气不错,我摘了一兜野山楂和一把野葱,填饱了肚子,又拔了些苜蓿扛回家。

姥爷看到我回来,愣了一下,扛着扁担出去打水,没理我。

我走进院子,把苜蓿扔进猪圈,喂了大黄狗一点,然后开始生火做饭。

我看到屋里有面粉,麻利地和了面,准备给姥爷做顿热乎饭。

姥爷回来时,看到我端着面盆,脸一沉,呵斥:“怎么还不走?”

我放下盆,扑通跪在他面前,哭着说:“姥爷,爸妈不要我了,你收留我吧,我会好好干活,长大后孝顺你!”

姥爷本想推开我,但手松开了,只是骂了句:“跟你妈一样,没用的东西。”

他转身走出院子,我却高兴地跳起来,知道他不会再赶我走了。

我擀了面条,切好菜,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青菜面,放在姥爷面前。

姥爷看了一眼,把一半面条分给我,扔下一句:“喂狗的。”

我明白,这是他承认我存在的意思,端起面条吃得干干净净。

04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个小陀螺,忙得停不下来。

姥爷有三亩地,我每天扛着锄头去田里除草,干得一点草都不剩。

我还学会了喂猪、劈柴、挑水,虽然个子小,挑不动扁担,只能提着小桶跑十几趟把水缸装满。

村里人开始注意我这个城里来的孩子,背地里议论,说我妈是白眼狼,我是没人要的野种。

他们对姥爷也避之不及,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不在乎这些,生活是我的,我想好好活下去,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

我只希望快点长大,照顾好姥爷,不用再靠别人。

每天忙碌不停,我怕一停下来,姥爷就会嫌我没用,把我赶走。

两个月后的一天,姥爷说要去镇上,让我不用等他。

可我忙了一天,等到天黑也没见他回来,留的饭热了好几次,我开始慌了。

难道姥爷也不要我了?

我拿起手电,一个人沿着柏油路走到村口,站在石牌子下等他。

夜风凉飕飕的,我等了很久,眼泪不自觉流下来,觉得自己是个祸害,谁照顾我谁倒霉。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一个摇晃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步子艰难。

“姥爷!”我冲过去,扑进他怀里,哭着喊:“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姥爷咧嘴一笑,粗糙的手擦掉我的泪水:“连狗都不理你,姥爷怎么会不要你?”

我紧紧搂住他,哽咽着说:“我只要姥爷,你别离开我。”

“好吧,是我倒霉,还得养你。”姥爷笑着拉我回家。

我发现他走路一瘸一拐,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天黑摔了一跤。

回到家,我帮他脱鞋,卷起裤管,看到他膝盖上青黑色的淤青,像个大包子。

“姥爷,你的腿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没事,摔了一下。”他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是转学证明,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姥爷,我能上学了?”我激动得跳起来。

他点点头,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我紧紧抱住他,觉得那道刀疤不再可怕,知道他真的很爱我。

那天晚上,我抱着转学证明,兴奋得睡不着,生怕它会消失。



05

第二天凌晨四点,我起床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蒸了一锅馒头,把水缸装满。

我背着八个馒头,提着姥爷找来的布袋,带上三十块钱,兴冲冲去了学校。

出发前,姥爷拉着我的手,严肃地说:“小雅,别学你妈,为了男人放弃学业,要好好读书!”

我抱住他,保证:“姥爷,我一定考上大学,买自己的房子!”

我发誓要努力,不想再被抛弃。

镇上的初中每周放一天假,我只休息半天,告诉姥爷半个月回一次家。

学校里,我拼命补习落下的课程,妈妈让我休学两年,我落下了太多。

我白天上课,晚上在食堂帮忙洗菜、扫地,食堂阿姨心善,给我剩菜和馒头吃。

吃饱穿暖,我更努力地学习,终于在一年半后的中考中,考了全镇第一,进了市重点高中。

拿到成绩那天,教导主任把我叫进办公室,严肃地说:“小雅,你的成绩让我们意外,你得好好谢谢你姥爷。”

他顿了顿,继续说:“当年他为了你,在学校门口跪了一整天,我们才敢收你。”

“因为你姥爷是个杀人犯,我们当时很害怕。”他的话像雷劈在我头上。

我愣住了,姥爷是杀人犯?这怎么可能?

那个对我那么好的老人,怎么会是个杀人犯?

我浑浑噩噩地回家,脑子里一片混乱,想问他却又不敢。

推开家门,我决定装作不知道,笑着说:“姥爷,我考了第一!”

可邻居却告诉我:“你姥爷和人打架被抓了,快去找你妈,不然他又得坐牢。”

我头晕得差点摔倒,心里的悲伤让我立刻赶到镇上派出所。

06

在派出所,我没见到姥爷,只有一个警察叔叔接待我。

他说:“你姥爷涉嫌故意伤害,具体得看对方伤情。”

我不敢相信,姥爷虽然脾气硬,但从不无故伤人。

“警察叔叔,他伤了谁?”我问。

“王强。”警察回答。

我记下这个名字,用攒下的生活费买了苹果,去了市医院找王强。

在骨科病房,我找到写着“王强”的床位,看到一个腿上打着石膏的男人。

“您是王叔叔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抬头看我,嘴角扯出一丝笑,看到我的脸后,脸色一沉:“你就是那个没人要的野种?”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恨我,但为了姥爷,我放下苹果,恳求:“王叔叔,求您别告我姥爷,只要您放过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冷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摇摇头,实在不认识他。

他盯着我,笑得更冷:“你妈当年跟我跑的。”

我愣住了,退后一步,心里的震惊让我说不出话。

他见我戒备,怒火更盛:“想救你姥爷?跪下,承认你是累赘,我可以考虑。”

我抓起苹果,转身就走,撞上一个女人。

“走路不长眼啊,小雅?”熟悉的声音让我抬头,看到一张憔悴的脸。

是妈妈,脸上的皱纹让她看起来老了十岁,素颜憔悴,完全不像从前的她。

“你来这儿干嘛?”她拉我到走廊,怒气冲冲。

我没叫她“妈”,喉咙像被堵住,低声问:“姥爷被抓了,你能帮他吗?”

“帮什么?他脾气臭,一发火就打人,还杀过人!”她点燃一支烟,火光映着她的愤怒。

她没说完就停下,扔掉烟蒂,匆匆走进病房。

我站在病房外,警察说要救姥爷,必须得到对方谅解,我不能走。

07

那天晚上,我听到病房里传来妈妈的尖叫,冲进去看到王强用保温杯砸她,热水泼在她脸上。

她头发湿透,脸红肿不堪,哭着求饶:“是我错了,别打了。”

我冲上去推开王强,用袖子擦她脸上的水,担心地问:“妈,你没事吧?”

她却推开我,冷冷地说:“滚,都是因为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我心里的委屈翻涌,转身离开病房,蹲在走廊角落,想着姥爷。

那一夜,我睡在医院长椅上,迷迷糊糊睡了一晚。

第二天,妈妈脸上缠着纱布,端着饭走过我身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守了三天,第三天夜里,听到护士说王强常打老婆,身上还有刀疤,怀疑他家暴。

我心里有了主意,第二天借护士的手机,趁妈妈不在,走进病房。

王强看到我,愣了一下,没说话。

我模仿大人的语气说:“你打我妈是犯法的,我有证据,可以让你坐牢。”

他想抓我,我退后一步,举起手机威胁:“你用热水烫我妈,还用刀伤她,我把证据给警察,你就等着被抓吧。”

他脸色阴沉,咬牙问:“你妈告诉你的?”

我没回答,继续说:“你写谅解书,放了我姥爷,我就不告你。”

他不信,我从口袋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我张雅,自愿成年后赔偿王强所有医药费和其他费用。”

我还按了红手印,递给他。

他愣了一下,冷笑:“就你这小丫头?”

“我十五岁,三年后成年,我会工作还你钱。”我坚定地说。

他想了想,在纸上加了句:“包括误工费和营养费十二万。”

他拍拍纸条:“记住,你欠我十二万!”

当天下午,他把谅解书送到了派出所,姥爷被放了出来。

08

在派出所大厅,我扑进姥爷怀里,哭得像个泪人。

他摸着我的头,嘟囔:“傻丫头,哭什么,姥爷没事。”

他知道我为他出头,但不知道欠条的事,只说:“别再去找那对狗东西。”

我点头,只要他们不打扰我们,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他们。

回家路上,我告诉姥爷我考了全镇第一,他却让我别骄傲。

回到家,我没提妈妈受伤的事,姥爷却说:“她要死在哪儿就死在哪儿,跟我没关系。”

从那以后,家里再也没提过妈妈。

我几次想问姥爷杀人的事,但他每次都避开,我也不再问。

我知道,姥爷是好人,被杀的人肯定活该。

回到学校,我住校,晚上没时间去食堂帮忙,周末去网吧做兼职。

一天能赚八十块,够我吃馒头和稀饭。

我一边学习一边兼职,成绩稳居年级前三,目标是第一。

在网吧,一个叫周磊的黄毛男孩常来找我聊天,问我:“这么拼,想考清华?”

我冷冷回答:“通宵还是充卡?”

他嬉皮笑脸:“没身份证行吗?”

我推给他牌子:“未成年人禁止入内。”

他指着我说:“你不也未成年?”

我不理他,继续背单词,我想活着,考上大学,照顾姥爷,还清十二万。

09

高三课程更紧张,我辞了网吧工作,全心学习。

班主任带了个新同学,叫周磊,坐在我旁边。

我认出他就是网吧那个黄毛,他头发染回黑色,笑容还是那么欠揍。

“又见面了。”他笑着说。

我没理他,低头读书,目标是清华,谁也别想打扰。

他总找我说话,上课还问问题,我当他是空气。

下课他朝我挥手:“明天见,小清华。”

班里开始传我和他在谈恋爱,班主任叫我去办公室,警告我别早恋。

我解释:“老师,我没有。”

她却说:“那周磊为什么只跟你说话?回去好好想想。”

我不想让姥爷担心,埋头学习,装作听不见流言。

体育课上,我体力不支晕倒,周磊送我去医务室,流言更甚。

班主任打电话告诉了姥爷,他当天下午赶到学校,向老师鞠躬道歉。

老师警告我:“以你的成绩,能考名牌大学,别走错路。”

我低头说:“是。”

离开办公室,姥爷沉默地走在我前面,我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心里害怕。

走了五十米,他停下,转身盯着我,刀疤在夕阳下显得更狰狞。

“狗杂种!跟你妈一样,男人就那么好?”他怒吼,声音像刀子。

我吓得哭了:“姥爷,我没有!”

他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脸上留下红印。

我扑上去抱住他,哭着说:“姥爷,打我吧,我错了。”

他推开我,背过身擦泪,愤怒地走了。

10

从那天起,我更沉默,只想学习填满空虚。

周磊搬到最后一排,不再靠近我。

高三下半年,我成绩稳居第一,高考那天,我自信走进考场。

填志愿时,我只写了清华,不进清华宁可重来。

走出校门,周磊在栏杆旁等我,递给我一个蓝本子:“小雅,你一定能上清华。”

“谢谢。”我没接,径直走过。

十八天后,录取通知书到了,我和姥爷抱头痛哭。

他喝了酒,哭着睡着了,第二天把我叫进屋,递给我一个牛皮信封。

里面是厚厚一叠钱,全是红色的百元钞票。

“姥爷,这钱哪来的?”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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