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矿工被困井下七天后获救,正要上救护车,他却死死拽住救援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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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活在世上,有亮处就有暗处。就像这大山,有向阳坡,就肯定有背阴沟。有的事,摆在台面上,人人都瞧得见,说得清。有的事,烂在肚子里,埋在土底下,一辈子都未必能见着光。

有时候你以为眼见为实,可眼睛看见的,兴许只是你想看见的那一小块。真相那东西,就跟藏在煤层深处的煤精一样,黑乎乎的,不费老大的劲儿往下挖,你永远都摸不着它到底是啥样。

01

红星煤矿的井口,像一张咧开的大嘴,已经七天七夜没合上了。雨下下停停,把整个矿区都泡成了一锅烂泥。空气里头,全是煤尘混着机油的味儿,呛得人嗓子眼发干。

救援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其实大伙心里都明白,这已经不是救援了,是往上刨尸首。井下透水,还加了瓦斯爆炸,十三个人,哪还有活路。

家属区那边,临时搭起来的棚子底下,哭声一阵一阵的,哭得人心都碎了。可哭到第七天,好多人家里头连眼泪都哭干了,就那么呆呆地坐着,看着那个黑洞洞的井口,眼神都空了。矿上的头头脑脑们,一个个愁眉苦脸,跑前跑后,嘴上说着“正在全力搜救”,其实心里头早就在盘算善后的事了。



救援队长陆志国,也是一脸的疲惫。他那张被煤灰和汗水糊得看不出本色的脸上,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上头的命令已经下来了,让他准备收队,把工作移交给善后小组。

可陆志国瞅着那个井口,脚底下就像生了根。他脑子里,老是想起几年前另一次矿难。那次也是,所有人都说没希望了,他听了命令收了队。结果后来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有个矿工就死在离他们最后挖掘点不到两米的地方。要是那天他再坚持一下,那人兴许就活了。这事儿,成了他心里头一个拔不掉的刺。

“再扫一次。”陆志国对他旁边的小年轻说,“把生命探测仪拿过来,功率开到最大,再往塌方区里头探一探。”

那小年轻一愣,说:“陆队,上头不是说……”

“我让你去!”陆志国吼了一声。

他的固执,让旁边的同事都觉得他有点犯魔怔。矿领导也过来催他,说别做无用功了,家属情绪要紧。陆志国没理他们,抢过探测仪,亲自操作起来。

他把探头一点一点地往塌方图纸上移,眼睛死死盯着那灰扑扑的屏幕。所有人都以为他又是白费工夫。就在探头移动到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时,屏幕上,一个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红点,突然跳了一下。

一下,又一下。

那红点,跳得那么慢,那么弱,可它在跳!

“有信号!”陆志国嗓子都哑了,他指着屏幕大喊。

这一下,整个死气沉沉的救援现场,像是被人扔进了一颗炸雷。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盯着那个屏幕上的小红点,眼睛里重新燃起了火。刚才还催着收队的领导,这会儿也激动得语无伦次。

“快!快!重新组织人!不管用什么法子,给老子挖!”

已经疲惫不堪的救援队员们,像打了鸡血一样,又一次冲向了那个黑洞洞的井口。十几个钟头后,硬是靠着手挖肩扛,打通了一条通往那个生命信号点的通道。

02

巷道的最里头,塌得一塌糊涂。就在一个通风管道和岩壁的夹缝里,他们找到了那个人。

是老矿工孙忠民。

他浑身上下全是黑泥浆,嘴唇干得裂开了血口子,一双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窝里,整个人瘦得脱了形。被找到的时候,他就那么蜷着,像个没出生的娃,怀里头,还死死地抱着一个瘪了的铝饭盒。

他还活着。就剩一口气了。



当救援队员们把他从那条救命的缝隙里小心翼翼地抬出来,顺着巷道,一点点往外送。当他被抬出井口,接触到外面那灰蒙蒙的天光时,整个矿区都沸腾了。

人群里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和掌声。家属们哭喊着朝这边涌过来,记者们的闪光灯“咔嚓咔嚓”地闪成了一片。早就等在一旁的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车,一窝蜂地围了上去。

大家手忙脚乱地,准备把他从救援担架上挪到救护车的担架床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一直像死人一样昏迷着的孙忠民,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空洞,无神,里头什么都没有,就跟两个黑窟窿似的。他没有看围在他身边的老婆孩子,没有看那些激动的领导和记者。他用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猛地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站在他旁边的陆志国。

他的手,瘦得跟鸡爪子一样,可那力气大得吓人。五根指头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住了陆志国的手臂,那又黑又长的指甲,一下子就掐进了陆志国的肉里。

陆志国疼得“嘶”了一声,低头去看他。

孙忠民转过头,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那个黑漆漆的井口。他那干裂得像焦土一样的嘴唇,开始一张一合,从嗓子眼里,艰难地往外挤着声音。

那声音,沙哑得就像两块石头在摩擦,又轻又模糊。周围的人声太嘈杂了,有哭的,有喊的,有指挥的,没人听见他在说啥。

只有被他死死抓住的陆志国,离他最近的陆志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听到,孙忠民的嘴里,在翻来覆去地,重复着两个字。

“……回……去……”

“……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他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爬出来,为什么还要回去?陆志国心里头“咯噔”一下,一股子凉气,顺着脊梁骨就爬了上来。

03

救护车呼啸着开走了。孙忠民被送到了市里最好的医院,经过一番抢救,命是保住了。可人虽然活了,魂儿好像丢在了井底下。

矿难调查组很快就成立了,陆志国是救援队长,自然也被吸收了进去。大家伙儿开会研究,初步的结论,还是老一套,瓦斯爆炸,又赶上雨季,引起了透水。可具体的爆炸点在哪儿,又是啥原因引起的,谁也说不清。井下头塌得太厉害,好多地方都进不去。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孙忠民。他是那场灾难里唯一的活口,唯一的目击证人。他说了什么,就是什么。



可孙忠民,一个字都不肯说。

他就像个木头人,躺在病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他老婆哭着问他,他不理。他儿子喊他爹,他也不应。调查组派了好几拨人,好话说尽,威逼利诱,他都跟没听见一样。

陆志国心里头老是惦记着孙忠民抓住他时说的那两个字。他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他找了个空,自己一个人去了病房。

他搬了个凳子,坐在孙忠民床边。他没像调查组的人那样,一上来就问东问西。他就那么坐着,给孙忠民削了个苹果。

“老孙,”陆志国轻声说,“那天在井口,你抓住我,说要‘回去’。你想回哪儿去?是不是井底下,还有啥事儿,你没跟我们说?”

一听到“回去”这两个字,孙忠民那一直没动弹的身体,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他转过头,看了陆志国一眼,那眼神里,全是害怕,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抗拒。他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把头扭了过去,闭上了眼睛。

陆志国没法子,只好出来。他看见孙忠民的老婆和儿子孙小军,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发愁。他走过去,想问问情况。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饭盒。他记得,孙忠民被抬出来的时候,怀里死死抱着一个铝饭盒,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嫂子,”陆志国问,“老孙从井底下带出来那个饭盒,还在吗?里头装了啥?”

孙忠民的老婆摇了摇头,说:“还能有啥,就是个空饭盒。上头全是泥,我给刷干净了,就在柜子里放着呢。”

一个空饭盒?陆志国心里头的疑团更大了。一个空饭盒,至于在生死关头还拼了命地护着吗?这不合常理。

04

调查就这么僵住了。孙忠民不开口,谁也拿他没办法。可陆志国心里头那根刺,算是扎下了。他总觉得,孙忠民的沉默,不光是因为吓傻了,里头肯定有别的事儿。这事儿,说不定就关系到另外那十二条人命的真相。

他决定自己查。

他没穿那身救援队的制服,换了身便衣,又跑回了矿区。他不去跟矿上的领导打交道,专找那些底下的工人和遇难者的家属聊天。

聊了一圈,他还真问出点东西来。

好几个人都说,出事那天下午,在井口上,看见孙忠民跟他的工头李大根吵架。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差点动了手。李大根也在这次事故里头没了。

“他俩为啥吵?”陆志国问。

一个跟孙忠民关系还不错的老工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告诉他,是为了一个“老鼠洞”的事。

“老鼠洞”,是矿上的黑话。就是指那些不正规的、工头们为了多出煤多挣钱,私自带着人偷偷挖的小矿道。这种小矿道,没任何安全措施,最容易出事。红星煤矿管理乱得很,这种事儿是半公开的秘密。

孙忠民胆子小,又老实,估计是不想跟着李大根去冒险。李大根那人,出了名的霸道,俩人就这么顶上了。

这条线索很重要。陆志国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那个“老鼠洞”出了问题,才引起的整个矿难?

他又以排查安全隐患的名义,跟上头打了报告,说要重新下井,去找到孙忠民他们最后待的那个地方看一看。领导虽然不情愿,觉得他是在没事找事,可也拗不过他。

陆志国带着两个信得过的队员,又一次下到了那个又黑又湿的井底。他摸索着,找到了那个救出孙忠民的通风管道。可周围的巷道,在救援结束后,为了防止二次塌方,已经被重新加固清理过了。到处都是新的支护架和喷上去的水泥,哪里还看得出什么“老鼠洞”的痕迹。

陆志国的调查,再一次走进了死胡同。而且他这种“瞎折腾”,也引起了矿上一些人的不满。有人在背后嘀咕,说他是不是想借着这次事故,给自己捞点功劳。

05

陆志国的调查,风声也传到了孙忠民家里。

这天晚上,陆志国刚回到队里的临时宿舍,就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孙忠民的儿子,孙小军。那小伙子二十出头,一脸的惶恐和不安。

他把陆志国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硬塞到陆志国手里。

“陆队长,”孙小军声音都在发抖,“我爹他……他这几天晚上老做噩梦,说胡话。一会儿喊‘别过来’,一会儿又哭着说‘我对不起你们’。我觉得,他肯定有事儿瞒着我们。我害怕,陆队长,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帮我爹!”

陆志国心里一紧,问:“这是什么?”

孙小军说:“就是那个饭盒。我总觉得不对劲,就拿过来仔细看。我发现那饭盒底下有个夹层,特别隐蔽。我就把它撬开了,里头就这个东西。我爹看见了,跟疯了似的要抢过去烧掉,被我拦住了。陆队长,这事儿我谁也没敢说,就信你!”

陆志国的心“怦怦”直跳。他打开那层层包裹的手帕,里头,是一个被水泡得有点发胀发皱的小本子。那本子很薄,就是学生用的那种作业本。



他翻开本子,上头是用圆珠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字。一页一页的,记录着一些日期、人名,后头还跟着一串数字。乍一看,像是工头记工分的账本。可陆志国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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