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为富商开车10年,离职时老板查出其来历,当天绝望从天台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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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市中心,宏昌大厦三十八楼的天台上,风声呼啸,吹得警戒线猎猎作响。

市刑侦支队副队长陈立,掐灭了手里的烟,看着脚下这座被霓虹灯点亮的城市,感觉有些不真实。

就在半小时前,脚下这片繁华的主人,江州首富周鸿昌,从这里一跃而下,结束了他传奇又充满争议的一生。

法医掀开白布的一角,露出了周鸿昌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

他的私人秘书,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蹲在一旁,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周总……周总今天上午还好好的……他还约了下午的高尔夫……”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直到……直到他拆开了那封辞职信,就把自己一个人锁在了办公室里……他给我打最后一个电话的时候说……他说,他完了……”

一个开了十年车的老司机,一封普普通通的辞职信,怎么会逼死一个身价百亿的商业巨头?

作为办案刑警,陈立感觉这背后,藏着比谋杀更深的东西。

这一切,都得从这封诡异的辞职信查起。

01

周鸿昌的死,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江州市的上流社会和金融圈里炸开了锅。

第二天一早,陈立带着他的团队,进驻了宏昌集团总部。

整栋大楼人心惶惶,高管们人人自危,昔日里井然有序的商业帝国,此刻像一个被捅了的马蜂窝。

初步的现场勘查和尸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结果和他预想的一样:死者身上没有搏斗痕迹,死亡时间吻合,办公室门窗从内部反锁,排除他杀,系自主高坠死亡。

结论很简单:自杀。

但问题是,为什么?

陈立的第一站,是周鸿昌位于观澜湖畔的别墅。

别墅大得像个城堡,装修得金碧辉煌,但空气里却感受不到一丝家庭的温暖,只有冰冷的奢华。

周鸿창的妻子,一个保养得宜、看不出真实年龄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用丝绸手帕擦拭着眼角,却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则坐在一旁,表情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是凝重。他们在低声讨论着什么,眼神不时地交汇,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周夫人,”陈立开门见山,“我们想了解一下周总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情绪低落,或者和人结怨?”



周夫人放下手帕,叹了口气:“老周这个人,一辈子都要强,公司的事从来不跟我们说。至于结怨……他做生意这么多年,商场上哪有不得罪人的。”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却也毫无价值。

陈立又看向他的子女:“你们呢?最后一次见你们父亲是什么时候?”

大儿子推了推金边眼镜,回答道:“上周的家庭晚宴。父亲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一样的冷漠,一样的疏远。

陈立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他看得出来,这个家庭,不过是一个用金钱维系的利益共同体。周鸿昌的死,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次突发的、需要紧急处理的公司危机。

整个问询过程,没有人表现出对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真正哀痛。

也没有人,主动提起那个开了十年车的老司机。

仿佛那个人,根本不存在。

02

从周家那座冰冷的城堡里出来,陈立让司机直接开往了傅云山的住处。

傅云山,男,五十一岁,孤儿,未婚无子女。十年前入职宏昌集团,成为周鸿昌的专职司机。履历清白得像一张白纸。

他的住处,和周家别墅,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那是江州市老城区的一栋旧居民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敲开傅云山的家门时,陈立有些意外。

屋子不大,一室一厅,但收拾得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像军队的营房。

傅云山本人,比照片上看起来更显苍老一些,两鬓已经斑白,脸上刻着风霜的痕迹。他穿着一身干净的旧中山装,正坐在桌边,安静地喝着茶。

看到警察上门,他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慌乱。

“警察同志,请进。”他的声音,平稳而沙哑。

“傅师傅,我们来了解一些情况。”陈立打量着这个男人,也打量着这间屋子。

屋子里,除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品,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没有电视,没有电脑,墙上没有一张照片,书架上,只有几本关于汽车修理和古典历史的书。

这个家,干净得不像一个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更像一个随时可以打包离开的临时旅馆。

“关于周总的事,我很遗憾。”傅云山给陈立和他的助手倒了茶,动作不急不缓,“我跟了周总十年,他待我不薄。”

“你昨天为什么要突然辞职?”陈立开门见山。



“年纪大了,身体跟不上了。开了十年车,颈椎和腰都有毛病。”傅云山平静地回答,“本来想干到年底的,但前几天体检,医生说我最好尽快休息。我就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就辞了。”

理由合情合理,挑不出任何毛病。

“你离职,周总是什么反应?”

“我没见到周总。”傅云山摇了摇头,“我把信交给了他的秘书,就回来了。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他说着,低下头,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

陈立注意到,他那双端着茶杯的手,布满了厚厚的老茧,但却异常地稳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一个跟了十年的老板,刚刚惨死,作为他最亲近的司机,傅云山的表现,太过平静了。

不是伪装出来的镇定,而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对一切都了然于胸的平静。

陈立的职业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有问题。

03

初步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周鸿昌的家人,提供不了任何有效线索。而那个最可疑的司机傅云山,又表现得无懈可击。

整个案子,像一团被猫玩乱的毛线,找不到线头。

周三的案情分析会上,队里的小王提出了一个新的方向。

“陈队,我们查了宏昌集团近半年的财务状况,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小王指着投影幕布上的一组数据,“他们集团在南美洲的一个矿产投资项目,上个月血本无归,直接导致了超过三十亿的资产亏损!现在整个集团的资金链都非常紧张,银行那边正在逼债。会不会……周鸿昌是因为这个才跳楼的?”

这个发现,让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这太合理了!

一个商业巨头,因为投资失败,资金链断裂,走投无路之下选择自杀,这是最符合逻辑、也最常见的剧本。

“立刻成立专案组,从财务这条线往下深挖!”陈立下达了命令。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刑侦支队都围绕着宏昌集团的财务危机展开了调查。他们查封了账本,约谈了所有的高管。

证据越来越多。

公司的账目,确实是一个巨大的窟窿。银行的催款函,像雪片一样飞来。好几个即将签约的大项目,也因为这个消息而紧急叫停。

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一个结论:周鸿昌的商业帝国,即将崩塌。他是在帝国覆灭的前夕,自己选择了体面的终结。

队里甚至已经开始草拟结案报告了。

但陈立的心里,那块石头,却始终没有落地。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一个能白手起家,从一个小包工头,一路拼杀到身价百亿的枭雄,心理素质会这么脆弱?仅仅因为一次投资失败,就绝望到要跳楼?

这不符合周鸿昌的人设。

周五的晚上,陈立避开所有人,在一家茶馆里,见到了宏昌集团的财务总监,一个叫吴启明的中年男人。



吴启明是被迫“协助调查”的,精神很紧张。

“陈警官,”他压低声音说,“公司的账,确实烂了。但要说周董会因为这个就去死,打死我也不信。”

“为什么?”

“因为,”吴启明凑到陈立耳边,说出了一个秘密,“周董在出事前一个星期,刚刚通过海外的离岸公司,转移了一笔高达五亿美金的私人资产。这笔钱,足够他东山再起十次了。一个给自己留好了后路的人,怎么可能会去自杀?”

04

财务总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陈立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调查方向。

周鸿昌,确实面临着巨大的商业危机。

但他,也确实给自己留了足以安度余生的后路。

那么,商业失败,就不是他自杀的根本原因。

案件,再次回到了原点。

就在陈立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新的线索,从天而降。

一封匿名信,被送到了市局的举报信箱。

信里,用打印出来的字,言之凿凿地揭露了周鸿昌的一个惊天大秘密:他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情妇,并且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私生子。

信中还说,最近,那个私生子仗着母亲的撑腰,正闹着要认祖归宗,要从周鸿昌那里分走一半家产,甚至为此拿了一些周鸿昌早年起家的“黑料”相要挟。

“会不会是这个原因?”小王在办公室里分析道,“周鸿昌一辈子好面子,要是这个丑闻爆出来,对他来说比破产还难受。被私生子逼得走投无路,一时想不开……”

这个推测,同样合情合理。

一个位高权重的老人,晚节不保,被丑闻缠身,最终选择用死亡来逃避,也符合人性。

陈立立刻派人,按照匿名信提供的地址,去寻找那对母子。

寻找的过程很顺利,仿佛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一样。

那对母子,就住在城东的一个高档小区里。母亲徐曼,四十多岁,风韵犹存。儿子周洋,二十出头,一脸的桀骜不驯。

面对找上门的警察,徐曼显得很平静。

“不错,我是跟了老周二十年。”她点了一支女士香烟,淡淡地说道,“我儿子,也是他的种。我们是要争取我们应得的,这不犯法吧?”

“我们在周鸿昌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他签好字的股权转让协议,要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转到你儿子名下。但他为什么会突然自杀?”陈立盯着她的眼睛。

“我怎么知道?”徐曼吐出一口烟圈,“也许是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我们母子吧。至于自杀,可能是他老婆知道了,跟他闹,他那种人,最看重的就是他那个虚伪的家庭了。”

她的回答,看似天衣无缝,却让陈立感觉更加不对劲了。

一切,都太顺利了,太像一个被写好的剧本。

从匿名信的出现,到他们母子俩的“坦白”,都像是在刻意引导着警方的调查方向。

当晚,陈立派去调查周洋社会关系的人回来了。

“陈队,那个周洋,就是个混子,整天吃喝玩乐,欠了一屁股的债。他确实拿了一些周鸿昌早年的破事威胁他,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根本算不上什么‘黑料’,更别说能把周鸿昌逼死。”

第二条线索,也断了。

05

案情分析室里,烟雾缭绕。

白板上,画满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图和时间线,但所有的箭头,最终都指向了死胡同。

财务危机?不足以致命。 私生子丑闻?更像是一场闹剧。

陈立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宫,每当他以为找到了出口,却发现那只是一堵画着门的墙。

他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被人牵着鼻子在走。

那双看不见的手,精心地布置了两个看似完美的“真相”,让他们这些办案警察,像傻子一样在里面兜兜转转。

“不对……”陈立狠狠地掐灭了烟头,目光重新落在了白板的起点。

起点上,只有两个名字。

死者,周鸿昌。

第一个被盘问的人,傅云山。

“回到原点!”陈立猛地站起身,“把所有关于傅云山的资料,再给我调出来!包括他这十年来所有的银行流水、通话记录、行动轨迹!还有,把他那封辞职信的物证原件,再拿来给我!”

一个小时后,物证袋被送到了陈立的办公桌上。

里面,是一个普通的牛皮纸信封,和一张同样普通的、打印着几行字的A4纸。

陈立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封辞职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几句客套话,说自己身体不好,感谢周总十年来的照顾。

他反复地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

“陈队,”一旁的小王忽然指着信纸说,“你看这纸……是不是有点怪?”

陈立把信纸拿到灯下,仔细地看了起来。

这张纸,比普通的A4纸要厚那么一点点,质地也更细腻。在纸张的右下角,有一个极淡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的圆形水印。

陈立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让小王把水印拍下来,立刻放大。

放大后的水印,图案很清晰,是两座交叠的山峰,下面是一行艺术字。

陈立盯着那个图案,觉得有些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去!”他对小王说,“把这个水印,发给档案科的老张,让他查查二十年前,本市所有破产清算的大公司的公文用纸!特别是……特别是‘远大集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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