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替公主顶罪而被满门抄斩,我和尚在襁褓的幼子也被押上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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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午时三刻的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我跪在刑场上,怀里抱着才满月的孩子。

监斩官展开圣旨,声音冷硬:"沈慕白通敌卖国,罪大恶极,即刻问斩,株连九族!"

孩子在我怀里咯咯地笑,伸出小手去抓我的发髻。他不知道,再过一刻钟,我们母子就要一起死了。

我抬起头,看向跪在前面的沈慕白。他的背影笔直,脖颈挺得很直。

"慕白!"我喊他。

他回过头来,眼眶红红的,嘴唇动了几下:"婉柔,对不起。"

"为什么?"我的声音在发抖,"你为什么要认下这个罪?你明明是清白的!"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说:"来生,我必不负你。"

就在这时,刑场外突然驶来一辆华贵的马车。帘子被掀开,长宁公主那张冷艳的脸露了出来。她的目光越过人群,直直地看向沈慕白。

然后,我看见了她抬起的右手。

那只手腕上,赫然戴着一只羊脂白玉镯。

玉镯的样式,和沈慕白手腕上那道浅浅的印痕,一模一样。

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东西炸开了。所有的碎片,在这一瞬间拼凑完整。那些夜不归宿,那些藏在书房里的诗稿,那辆时常停在家门口的华贵马车......

原来,他爱的从头到尾都是她。



01

这一切,要从三年前说起。

那年我十六岁,沈慕白二十二。父亲是县城里的账房先生,我从小跟着父亲认字算账,倒也识得几个字。

沈慕白是县城里有名的才子,家境清贫,靠着给富户教书勉强度日。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县城的书市上。他站在一个旧书摊前,手里翻着一本泛黄的诗集,眉头微微皱着。

"这书要八两银子,"摊主说,"公子若是真心想要,七两也卖。"

沈慕白摸了摸袖子里的荷包,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放下了书。

我看他转身要走,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这位公子。"

他回过头,眼睛很亮:"姑娘有事?"

"这书,"我指着那本诗集,"我买下送给你,可好?"

沈慕白愣住了,脸上浮起一层薄红:"姑娘说笑了。"

"不是说笑,"我认真地看着他,"我瞧着公子很喜欢这书,与其让它落在不爱它的人手里,不如送给真正懂它的人。"

那天,我花了七两银子买下那本诗集。沈慕白接过书的时候,手指微微颤抖着。

"姑娘高义,在下铭记于心,"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敢问姑娘芳名?"

"林婉柔。"

"好名字,"他笑了,"在下沈慕白,他日若有所成,必当涌泉相报。"

那一笑,落在我心里,生了根。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在书市上经常碰面。他会和我讲书里的故事,讲诗词的韵律,讲他的抱负和理想。

"我想考取功名,"他说,"想做一个清官,为百姓做点实事。"

他的眼睛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亮得像天上的星星。我听着,心里暖暖的。

半年后,父亲突然把我叫到跟前:"婉柔,沈家来提亲了。"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爹,我......"

"我知道你的心思,"父亲笑着说,"沈公子是个好孩子,我答应了这门亲事。"

成亲那天,我穿着母亲留下的嫁衣,坐在花轿里,心里满是憧憬。拜堂的时候,沈慕白掀开我的盖头,目光温柔。

"婉柔,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待你。"

我信了。我真的信了。

婚后的日子,清苦但温馨。沈慕白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读书,夜里点着油灯做文章。我给他研墨,给他做饭,给他补破了的衣裳。

"婉柔,等我中了举人,就给你买好看的衣裳,"他说,"让你做这京城里最体面的官太太。"

我笑着摇头:"我不要做官太太,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春闱那年,沈慕白果然中了举人。那天他回来,把我抱起来转了好几圈。

"婉柔!我中了!我真的中了!"

我看着他满脸的兴奋,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他终于实现了愿望,忧的是,他要进京做官了。

"我会带你一起去的,"他捧着我的脸,"我不会丢下你。"

入京前一个月,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告诉沈慕白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高兴坏了。

"孩子,我们有孩子了!"他把手轻轻放在我的肚子上,"婉柔,你真好。"

那是他最后一次这样看着我。

02

进京之后,一切都变了。

沈慕白被分配到户部做了一个小小的主事。我们住在京城外围的一个小院子里,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

刚开始的时候,沈慕白每天都会准时回家。吃饭的时候,他会和我讲衙门里的事,讲那些繁琐的公文。

"婉柔,你说这京城的官场,怎么和我想的不一样呢?"

他皱着眉头,眼里有困惑。

我给他夹菜:"怎么不一样了?"

"我以为做官是为了百姓,可这里的人,好像都只想着怎么往上爬,"他叹了口气,"我有些失望。"

"那你就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我说,"别管别人怎么样。"

他点点头,握住我的手:"还是你懂我。"

可这样的日子,只持续了三个月。

变化来得毫无征兆。那天是中秋节,我早早准备了一桌子菜,等着沈慕白回来。月亮都升到中天了,他还没回来。

我坐在院子里,摸着已经显怀的肚子,有些担心。

直到三更天,院门才响起敲门声。我急忙去开门,沈慕白站在门外,身上带着一股脂粉味。



"慕白,你去哪了?"我问。

"衙门里有应酬,"他避开我的眼睛,"菜都凉了吧,你先睡,我不饿。"

说完,他径直走进了书房。那晚,他一夜没出来。

第二天早上,我去书房给他送早饭,发现他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桌上摊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几句诗。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我愣住了。这诗的笔迹是沈慕白的,可内容......

我从来没见过他写这样的诗。我们成亲三年,他送过我的诗,都是些朴素真挚的句子。这样艳丽的词,是写给谁的?

我把早饭放在桌上,轻轻退了出来。

从那天起,沈慕白回家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整夜不归。我问他,他总说是衙门里的事。可他身上的脂粉味越来越重,眼神也越来越飘忽。

七个月的时候,我挺着大肚子去衙门找他。门房说:"沈大人今日告假了,不在衙门。"

不在衙门?那他在哪?

我在京城的街上走了一圈,没有找到他。回家的路上,我看见一辆华贵的马车从对面驶过。

马车的帘子微微掀开,我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长得极美,眉眼间带着一股子高贵的气息。

马车与我擦肩而过,我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那味道,和沈慕白身上的脂粉味一模一样。

我站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03

那天晚上,沈慕白回来得很晚。

我坐在灯下做针线,听见院门的声音,手里的针扎进了肉里。

"婉柔,还没睡?"他走进来,脸上带着倦色。

"在等你,"我放下针线,"慕白,你今天去哪了?"

他顿了一下:"去拜访了几位同僚。"

"是吗?"我看着他的眼睛,"门房说你告假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沈慕白转过身,背对着我:"是有些私事要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私事?"我站起来,"什么私事?"

"婉柔,你别多想,"他依然不看我,"我累了,先去睡了。"

说完,他进了卧房,很快就传来了鼾声。我坐回灯下,手指轻轻摸着肚子。

孩子在肚子里踢了一下,像是在安慰我。

"别怕,"我低声说,"娘在呢。"

接下来的两个月,沈慕白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我试探着问过几次,他总是闪烁其词。

有一次,我在他的书房里找墨汁,无意间翻到了一摞诗稿。每一首诗,都写得缠绵悱恻。

"金屋藏娇何所思,夜夜梦回见君颜。"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此生若能长相守,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这些诗,他从来没有给我看过。我以为我们是相濡以沫的夫妻,可现在看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

我把诗稿放回原处,慢慢走出书房。

那天晚上,孩子提前发动了。我疼得在床上打滚,大声喊着沈慕白的名字。可他不在家。

还是隔壁的李婶儿听见动静,找来了稳婆。折腾了一整夜,孩子终于生下来了。

是个男孩,哭声洪亮。

"恭喜林娘子,是个带把的,"稳婆笑着说,"将来一定有出息。"

我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不是因为疼,是因为心寒。这么重要的时刻,孩子的父亲不在。

天亮的时候,沈慕白才回来。他走进房间,看着我和孩子,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生了?"他问。

"嗯,"我点点头,"是个儿子。"

他走过来,看了一眼孩子,伸手想要抱。我把孩子往怀里搂了搂:"你身上有味道,别熏着孩子。"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后收了回去。

"我去给孩子买些东西,"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那天,他带回来一堆婴孩的衣裳和玩具。可他再也没有抱过孩子一次。

04

孩子满月那天,我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沈言。希望他将来能堂堂正正,言行一致。

满月酒我没有办,沈慕白也没有提。我们之间,像是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

他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几天都不回家。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白天洗洗涮涮,夜里哄孩子睡觉。

日子过得很苦,但我不怨他。我只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05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

孩子长到八个月大,已经会坐会爬了。那天夜里,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我抱着孩子去开门,门外站着几个衙役。

"林娘子,"领头的衙役说,"沈大人犯事了,奉旨抓捕,你和孩子也要一起去衙门。"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犯事?犯什么事?"

"通敌卖国,"衙役冷冷地说,"走吧,别让我们动手。"

通敌卖国?怎么可能?

我抱着孩子,跟着衙役上了囚车。一路上,我不停地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了天牢,我和孩子被关进一间狭小的牢房。牢房又冷又湿,孩子冻得直哭。我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想给他一点温暖。

"别哭,言儿别哭,"我低声哄着,"娘在呢。"

第二天,狱卒给我送来一碗稀粥。

"吃吧,"狱卒说,"这可能是你最后几顿饭了。"

我的手抖了一下:"什么意思?"

"圣旨已经下了,你们全家满门抄斩,"狱卒叹了口气,"可怜这孩子,这么小就要遭这个罪。"

满门抄斩?我抱着孩子,整个人都麻了。

"大哥,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夫君?"我哀求道。

狱卒看了我一眼,最终点了点头:"就这一次。"

他把我带到了另一间牢房外。隔着铁栏,我看见了沈慕白。他坐在墙角,低着头,头发散乱,衣衫破旧。

"慕白,"我叫他。

他抬起头,看见我和孩子,眼眶一下子红了。

"婉柔,对不起,"他哑着声音说,"是我害了你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你为什么会通敌卖国?"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是我替人顶罪。"

"替谁?"

他不说话了。

我只觉得心如刀割。

回到牢房,我抱着孩子坐在角落里。孩子饿了,我解开衣襟给他喂奶。他吃得很香,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

"言儿,"我低声说,"对不起,是娘没本事,保护不了你。"

孩子咯咯地笑着,伸手摸我的脸。我的眼泪掉下来,落在他的小脸上。

06

三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了。

行刑的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被押出了牢房。我抱着孩子,跟着一队囚犯,走向刑场。



街道两旁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听说是通敌卖国,该死!" "那女的抱着个孩子,好可怜。" "可怜什么,株连九族是祖宗定下的规矩。"

我低着头,不去看他们。孩子在我怀里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他不知道,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死了。

到了刑场,我看见沈慕白已经跪在那里。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我被押到他旁边,跪了下来。孩子被惊醒了,哇哇地哭起来。我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着。

"别哭,言儿别哭。"

监斩官展开圣旨,大声念道:"沈慕白通敌卖国,罪大恶极,即刻问斩,株连九族!"

刽子手走过来,把刀在磨刀石上磨了几下。刺耳的声音让我头皮发麻。

我抱紧了孩子,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沈慕白突然回过头来看我。他的眼睛红红的,嘴唇颤抖着。

"婉柔,"他的声音很轻,"来生,我必不负你。"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来生?他还有脸说来生?

我正要开口,突然看见刑场外驶来一辆华贵的马车。马车的帘子被掀开,长宁公主那张冷艳的脸露了出来。

她的目光越过人群,直直地看向沈慕白。

然后,她抬起了右手。

那只手腕上,赫然戴着一只羊脂白玉镯。玉镯温润如脂,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我的目光落在那只玉镯上,脑子里突然闪过无数画面。

沈慕白手腕上那道浅浅的印痕,我见过无数次。每次他回家,我都会看见他右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红印。

我以为是他工作时不小心磕碰的,原来是玉镯留下的痕迹。

那只玉镯,是公主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08

电光火石间,所有的碎片拼凑完整。

那些诗稿,不是写给我的,是写给公主的情诗。

那些夜不归宿,不是公务繁忙,是去公主府幽会。

那辆时常停在家门口的华贵马车,是公主派来接他的。 他对我越来越冷淡,是因为心里根本没有我。 他从未抱过孩子,是因为我们母子只是他人生中的累赘。



他爱的,从头到尾都是那个公主。 我只是他用来应付世俗的幌子,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刽子手举起了刀。刀光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沈慕白闭上了眼睛,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解脱。

刀落下来,血溅了一地。

他的头颅滚到一旁,眼睛还睁着,望着公主的方向。

公主的脸上,闪过一丝哀伤。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却没有流下来。

然后,她放下了帘子,马车缓缓转身离去。

我抱着孩子,看着沈慕白的尸体,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围观的百姓都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监斩官皱着眉头:"放肆!还不闭嘴!"

我不管不顾,拼尽全力朝那辆远去的马车喊:"他为你死了!我们母子也要陪葬!你满意了吗?"

"长宁公主才是真凶!"我撕心裂肺地喊,"她才是通敌的人!沈慕白只是替她顶罪!"

刑场上一片哗然。百姓们窃窃私语,衙役们面面相觑。

"什么?公主才是真凶?" "不会吧,这女的疯了吧?" "她说的是真是假?"

监斩官脸色铁青:"大胆!竟敢污蔑公主!来人,给我堵住她的嘴!"

两个衙役冲过来,用布条塞住了我的嘴。我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按住。

刽子手走到我面前,举起了刀。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他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嘴一张一合,像是在叫娘。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落在他粉嫩的小脸上。

"言儿,"我在心里说,"对不起,是娘没用,是娘害了你。"

我亲吻他的额头,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这是我最后一次抱他了。

孩子咯咯地笑着,小手抓着我的衣襟。他不知道死亡是什么,只知道娘亲在身边,他就很开心。

我紧紧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小脑袋上。

我闭上眼睛,等着那一刀落下。

刽子手的刀举到了最高处。我听见风声在耳边呼啸,听见百姓们的惊呼声。

"可怜,这么小的孩子......" "造孽啊......"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高喝:"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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