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房管局办房产证时,意外发现有套别墅在我名下,我悄悄办理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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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确定……您名下只有一套房产吗?”

工作人员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我平静的心湖。

我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当然确定,不然我今天来这儿干嘛?”

她没有与我争辩,只是轻轻地把显示器转向我,指着屏幕上的一行小字。

“可是系统里显示,除您正在办理的这套公寓外,您还有一处独栋别墅。”

01

我叫张伟。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配着一段再普通不过的人生。

我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不好不坏的公司里,做着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

每天挤着早高峰的地铁,被汹涌的人潮推来搡去,脸上挂着和周围人一样麻木的表情。

生活中最大的指望,就是每月十五号发工资的短信提醒。

而最大的压力,则是紧随其后的信用卡和房贷还款通知。

我和妻子梅,在这座繁华得令人窒息的城市里,拥有一套七十平米的小两居。

这是我们俩掏空了六个钱包,又背上了三十年贷款才换来的安身之所。

房本拿到手的那一天,梅哭得稀里哗啦,我也激动得眼眶通红。

那本红色的证书,仿佛是我们在这座城市扎下根来的唯一证明。

今天,我特意向公司请了一天假。

因为按照流程,我需要来市房产管理局,办理最后的一些产权确认手续。

这本该是平淡生活中一个值得庆祝的小节点。

我甚至计划着办完事后,去菜市场买几样好菜,晚上和梅好好庆祝一下。

房管局的办事大厅永远是人声鼎沸。

空气中混合着汗味、香水味和纸张油墨的味道。

我取了号,在冰冷的塑料椅子上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听到广播里叫到我的号码。

我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衬衫,快步走到窗口前,脸上堆起了礼貌的微笑。

“您好,我来办理一下这个地址的房产确认。”

我把所有的资料,一股脑地从文件袋里掏出来,小心翼翼地递进窗口。

窗口里是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姑娘,她接过材料,便开始低头在电脑上录入信息。

大厅里的嘈杂声,敲击键盘的清脆声,构成了一曲属于都市生活的交响乐。

我安静地站着,心里盘算着晚上是做个红烧排骨,还是清蒸鲈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发现,那位工作人员敲击键盘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她停住了,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屏幕上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她反复地拖动着鼠标,上下比对着信息,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惊讶。

我的心,没来由地咯噔了一下。

“怎么了?是我的材料有什么问题吗?”我紧张地问道。

难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买房的过程繁琐复杂,一想到可能要重跑哪个部门,我就一阵头大。

那位姑娘抬起头,隔着玻璃窗,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先生,您叫张伟?”

“对。”

“身份证号码是320xxxxxxxxxxxxxxx?”

“没错。”

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

然后,就发生了引言中的那一幕。

她说,我的名下,还有一套别墅。

别墅。

这两个字像两颗深水炸弹,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我第一反应是荒谬,是可笑。

“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这辈子连别墅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有一套别墅?”

我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新手,或者是一个恶作剧。

我这三十多年的人生轨迹,清晰得就像一条直线,从没有任何旁逸斜出。

我的父母是工薪阶层,亲戚里也都是最普通的劳动人民。

别说别墅,我们整个家族里,连个住大平层的人都没有。

这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要离奇。

工作人员看出了我的不相信。

她很耐心,没有不耐烦,只是再次把屏幕转向我。

“张伟先生,您看,这上面的信息,和您的身份信息是完全一致的。”

“地址位于城南的‘水岸香颂’小区,A栋13号。”

“登记日期,是在八年之前。”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串地址上。



水岸香颂。

这个名字我如雷贯耳。

那是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之一,报纸和电视上经常能看到。

据说里面住的非富即贵,随便一栋房子都价值千万。

而现在,这个年轻的姑娘告诉我,我在那里,有一套属于我的房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逻辑和常识都在此刻崩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固执地重复着,“一定是你们的系统出错了!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肯定是搞混了!”

工作人员见我情绪有些激动,便放缓了语气。

“先生,我知道这事听起来可能有些难以置信。”

“但我们的系统是联网核查的,身份证号码是全国唯一的,不可能出现混淆的情况。”

为了让我彻底信服,她甚至向上级请示后,破例调出了纸质的存档案卷。

一份微微泛黄的房产登记文件被摆在了我的面前。

业主那一栏,用黑色签字笔清晰地写着我的名字。

旁边身份证号码那一栏,那一串我烂熟于心的数字,清晰无误。

白纸黑字,红色的印章,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

我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地触摸着那份文件。

那冰冷的纸张,仿佛带着一股魔力,让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难道……是真的?

离开房管局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

手里的文件袋变得无比沉重,里面装着的,仿佛不再是那套小两居的希望,而是一个巨大的、无法理解的谜团。

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去菜市场。

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路边,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水岸香颂。”

当这几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打量。

或许在他看来,我这一身洗得发白的衬衫和旧款的牛仔裤,与那个地方格格不入。

我没有在意他的目光。

我的全部心神,都已经被那个神秘的地址所占据。

车子一路向南。

窗外的景象,从拥挤的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了疏朗的林荫大道。

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起来。

最终,车子在一个戒备森严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金色的“水岸香颂”四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门口的保安身姿挺拔,目光锐利。

我付了钱,有些狼狈地从车上下来。

我甚至不敢靠近那个大门,只是远远地站着,像一个误入仙境的凡人。

我该怎么进去?

我甚至不知道那个A栋13号到底在哪个位置。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看到一辆外卖的电动车从我身边驶过,保安熟练地抬起了栏杆。

我心中一动,绕到了小区的侧面。

那里有一排高大的绿篱,其中有一个地方,似乎因为长期有人钻过,留下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缺口。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以这种方式,进入一个所谓的“富人区”。

我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我,然后深吸一口气,矮下身子,从那个缺口里钻了进去。

02

小区的内部,宛如一个巨大的公园。

绿草如茵,溪水潺潺,每一栋别墅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艺术品,彼此之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空气里安静得只能听到鸟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所生活的那个世界,有着天壤之别。

我像一个做贼的人,贴着绿化带,小心翼翼地寻找着门牌。

A栋1,A栋2……

我的脚步越来越慢,心脏也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我在一条小路的尽头,看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门牌——A栋13号。

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栋三层高的独栋别墅,带着一个宽敞的院子。

欧式的建筑风格,米白色的墙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气派。

只是,与其他被打理得精致完美的别墅相比,这一栋显得有些落寞。

院子里的杂草长得半人高,几乎要将原本的石子小路完全淹没。

几扇窗户的玻璃上,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显然是一栋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房子。

但我能看出来,它底子极好,就像一个落魄的贵族,虽然衣衫褴褛,但依然掩盖不住那份天生的气度。

我的喉咙有些发干。

我壮着胆子,推了推院子的铁艺大门。

“嘎吱”一声,门竟然开了。

锁已经锈住了。



我走了进去,踩在没过脚踝的杂草上,一步步地走向那栋房子的大门。

大门是深棕色的实木门,上面有一个铜质的狮头门环。

我试着转动了一下门把手,纹丝不动。

我趴在满是灰尘的落地窗上,努力向里面张望。

屋里很暗,但依稀能看到家具的轮廓,都被白色的防尘布覆盖着。

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这里确实是一栋空置的房产。

而房管局的系统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我是它的主人。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地喘着气。

巨大的冲击让我头晕目眩。

这不是梦。

这不是一个恶作剧。

我,张伟,一个普通的上班族,真的,莫名其妙地,拥有了一套价值千万的别墅。

我坐在别墅荒芜的院子里,从中午一直坐到黄昏。

夕阳的余晖将整栋别墅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我反复地思考着,这栋别墅的来历。

我想遍了所有我认识的人,所有的可能性。

是父母偷偷买给我的?

不可能,他们连给我凑齐小两居的首付都倾尽了所有。

是某个远房亲戚的遗产?

我的亲戚关系简单得一目了然,从没听说过有哪位富豪长辈。

是买彩票中奖后失忆了?

这比前者更加荒谬。

最终,所有的思绪都指向了一个无解的答案。

我不知道。

我完全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响起:既然不知道,就不要去想了。

另一个声音紧跟着诱惑我:法律文件上写着你的名字,它就是你的。

我的内心,开始了一场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我,这件事太过蹊跷,我应该去查个水落石出,说不定是哪个环节的巨大乌龙。

可情感,或者说贪婪,却在疯狂地滋长。

我想象着,如果这栋别墅真的是我的,我的人生将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我不用再为了每月的房贷而焦虑。

我可以立刻辞掉那份枯燥乏味的工作。

我可以给梅买她看中很久却舍不得买的那个名牌包。

我们可以去环游世界,可以过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这个诱惑太大了。

大到足以吞噬掉我所有的理智和不安。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这栋别墅。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决定,在我心中逐渐成形。

我要把它变成我的。

不,它本来就是我的。

我要做的,只是把它牢牢地攥在自己手里,然后,把它变成钱。

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一个人。

我开始过上了双面生活。

在公司,在梅的面前,我依然是那个勤勤恳懇、为生活奔波的张伟。

但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我正在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秘密行动。

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我最亲密的妻子梅。

我不敢。

我怕她会因为恐惧而劝我放弃,也怕这个天大的秘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这件事必须速战速决,夜长梦多。

我开始利用午休和下班后的时间,疯狂地在网上查询与房产过户、交易相关的法律知识。

我知道,仅凭我自己,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事情。

我需要一个专业的帮手。

我不能去找那些普通的律师事务所,那太容易暴露。

经过一番筛选,我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以“高效”和“保密”著称的私人律师身上。

这位律师的收费高得令人咋舌,光是咨询费就要五千块。

我咬了咬牙,从自己那点可怜的积蓄里,取出了这笔钱。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骗梅说公司要加班,然后来到了约定的咖啡馆。

律师姓王,是个看起来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

我没有说出别墅的全部离奇来历,只是告诉他,我有一套早年登记的房产,因为一些个人原因,部分手续文件遗失了,现在想尽快补齐手续并出售。

王律师没有多问。

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客户,他关心的是法律流程和他的佣金。

他仔细地查看了我从房管局打印出来的信息资料,然后给了我一个专业的方案。

他说,虽然有些麻烦,但只要产权信息明确,所有权就没有争议,补办手续只是时间问题。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地下工作者。

我按照王律师的指示,不断地请假,奔波于各个部门之间。

税务局、派出所、公证处……

每去一个地方,我的心都悬在嗓子眼,生怕有人会问起这栋别墅的来源。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

在王律师专业的操作和金钱的铺路下,所有的关卡都一路绿灯。

那些曾经在我看来高深莫测的流程,都变得简单而清晰。

半个月后,当我从王律师手中接过那本崭新的,印着我名字的房产证时,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它。

红色的封皮,烫金的大字,比我那套小两居的房产证,要厚重得多。

它像一块烙铁,烫着我的手心,也烫着我的灵魂。

“张先生,恭喜你。”王律师微笑着说,“现在,这栋别墅完全、合法地属于你了。”

我点了点头,几乎说不出话来。

付清了王律师高昂的尾款后,我立刻开始了下一步计划——出售。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不敢持有这栋别墅,它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我必须尽快将它脱手,换成实实在在的现金。

只有钱,才能给我带来安全感。

我同时联系了本市好几家最顶尖的高端房产中介。

我对他们的要求只有一个:快。

为了追求速度,我给出的挂牌价比市场价低了足足两百万。

这个巨大的价格优势,像一颗深水炸弹,在高端房产市场里掀起了波澜。

中介的电话,几乎要被打爆了。

看房的人络绎不绝。

我委托了王律师全权处理这些事宜,自己则躲在幕后,不敢露面。

不到一个星期,一位从事矿产生意的老板就看中了这栋别墅。

他行事果断,几乎没有怎么还价,就拍板决定全款购买。

签约的那天,我依然没有出面,由王律师代我签署了所有的文件。

当我在银行的VIP室里,看着客户经理将一张735万的银行本票交到我手上时,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我反复地数着上面那一连串的零。

个、十、百、千、万……

七百三十五万。

这个数字,我以前只在新闻里看到过。

它是一个抽象的符号,与我的人生没有任何关系。

而现在,它就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上。

轻飘飘的一张纸,却有着足以改变我一生的重量。

我回到家,把那张本票锁进了抽屉的最深处。

然后,我收到了银行发来的短信。

“【XX银行】尊敬的客户,您尾号xxxx的账户于x月x日入账人民币7,350,000.00元,账户当前余额为7,358,421.15元。”

看着那串长长的数字,我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起,被彻底点燃了。

03

第二天一早,我走进我那间压抑的办公室,将一封早已写好的辞职信,拍在了部门经理的桌子上。

我甚至没有理会他错愕的表情,径直回到自己的工位,收拾起了我那点可怜的私人物品。

抱着一个纸箱走出公司大门的那一刻,我仰头看着天空,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自由了。

我再也不用看客户的脸色,再也不用听老板的训斥,再也不用为了那点微薄的薪水而忍气吞声。

我第一时间冲进了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

我给梅打了个电话,让她立刻过来。

当她匆匆赶到,看到我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张伟,你疯了?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我没有解释,只是拉着她,走进了她曾经驻足过无数次,却从来不敢走进去的那家奢侈品店。

我指着橱窗里那个标价三万八的包包,对导购员说:“这个,帮我包起来。”

梅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她拼命地拉着我,说太贵了,我们不能这么乱花钱。

我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梅,相信我,我们有钱了。”

那天下午,我带着梅,进行了一次疯狂的购物。

衣服、鞋子、首饰、手表……

只要是她喜欢的,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了下来。

我们花掉了将近二十万。

这笔钱,在以前,是我们不吃不喝大半年的收入。

而现在,它只是我银行账户里一个微不足道的零头。

梅又惊又喜,她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编了一个早已想好的谎言。

我说,我大学时和一个朋友合伙写的一个软件代码,最近被一家大公司看中收购了,这是我分到的钱。

这个理由虽然有些俗套,但对于不了解IT行业的梅来说,足以让她信服。

她抱着我,喜极而泣。

她没有怀疑我,她只是为我们的生活终于迎来了转机而感到高兴。

看着她脸上那纯粹的笑容,我的心里,第一次掠过了一丝愧疚。

但很快,这丝愧疚就被巨大的喜悦所淹没。

我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我们这个家。

有了钱,我开始规划我们未来的生活。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次性还清了我们那套小两居的全部房贷。

当银行经理办完手续,对我说“恭喜您,张先生,您已经无债一身轻了”的时候,我感觉压在自己身上多年的那座大山,终于被搬开了。

我开始在网上看各种旅游攻略。

马尔代夫的阳光沙滩,巴黎的浪漫铁塔,冰岛的绚丽极光……

那些曾经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地方,现在都变成了触手可及的目的地。

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不用再早起,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我不用再吃廉价的外卖,可以去最高档的餐厅品尝美食。

我甚至开始研究起了理财和投资。

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进入了快车道,未来一片光明。

然而,当最初那股狂热的喜悦渐渐褪去后,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开始像藤蔓一样,悄悄地爬上我的心头。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

顺利得有些不真实。

那栋别墅,就像一个谜,虽然我刻意不去想它,但它始终悬在我的心头。

它到底是怎么来的?

会不会有一天,它真正的主人会突然出现?

这个念头,让我偶尔会在午夜惊醒,吓出一身冷汗。

但我很快又会安慰自己。

所有的法律文件都天衣无缝。

房子已经卖了,钱已经到了我的口袋。

就算真的有人找来,又能怎么样?

木已成舟,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用这样的想法,一次又一次地麻痹着自己。

时间,来到了我套现735万的第二天。

梅去参加她闺蜜的聚会了,要很晚才回来。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这是一个慵懒的午后,窗外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我从新买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为自己倒上了一杯。

我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轻轻地晃动着酒杯,看着那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漂亮的痕迹。

我正在手机上浏览着一份南美洲的旅游线路。

亚马逊的热带雨林,巴西的狂欢节……

我的脸上,挂着惬意的微笑。

新生活,真的开始了。

我举起酒杯,准备敬自己一杯,敬我那该死的好运气。

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阵清晰而有力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声音不大,却像三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我的心脏上。

我端着酒杯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

谁?

我的第一反应是物业。

但这个小区的物业一向是通过电话联系业主,从不会冒然上门。

是梅回来了?

不可能,她出门前说过,聚会要到晚上才结束。

推销员?

更不可能,这个高档小区的安保极好,陌生人根本进不来。

那会是谁?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那股被我强行压下去的不安感,此刻像是决堤的洪水,瞬间吞噬了我。

敲门声没有再响起。

外面的人似乎很有耐心。

我放下酒杯,悄无声息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门前。

我的动作,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我没有立刻开门,而是把眼睛,凑到了门上的猫眼上。

我向外看去。

走廊里的声控灯亮着,光线有些昏黄。

门外站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他背对着我,似乎在看走廊窗外的风景。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身形挺拔。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窥探,缓缓地转过身来。

当我看清他面容的那一刻,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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