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远山，过来。"
爷爷站在院子后面的小树林里，双手背在身后，神情格外凝重。
我放下手中的行囊，快步走了过去。
"你马上要去当兵了，这套拳法是祖上传下来的，学着点。"爷爷说着，摆开架势，开始一招一式地演示。
"爷爷，我这就要去报到了，来不及学啊。"
我急得直挠头。
爷爷停下动作，眼神深邃地看着我："记住，这套八方游龙拳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示人。"
"为什么啊？"我不解地问。
爷爷没回答，只是继续示范，而我则努力地记在心里，不知这套看似普通的拳法，将如何改变我的命运。
01
1984年春天，我被征兵干部欧阳少校看中，推荐参加特种部队选拔。
我叫陈远山，十八岁，川西山区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子弟。
父母早逝，从小就由爷爷陈铁生一手带大。
爷爷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种了一辈子地，唯一的爱好就是每天清晨和傍晚都会在院子后面的小树林里练拳。
小时候，我总喜欢躲在树后偷偷看爷爷练拳，那些招式看起来飘逸灵动，像是一条龙在云间穿梭。
"远山，你要记住，咱们老陈家的人，做事要实在，说话要算数，遇到困难不能退缩。"
这是爷爷常挂在嘴边的话。
我从小体弱多病，在村里没少挨欺负，爷爷也从不教我功夫，只是每次我被打回来哭鼻子，他就说："男子汉，要学会自己解决问题。"
直到那天欧阳少校来到我们村征兵，我本来只是凑热闹，没想到他却点名要我。
"小伙子，反应不错，身体底子虽然差点，但骨骼清奇，适合练。"
欧阳少校拍着我的肩膀说。
村里人都笑了，谁都知道我陈远山身体虚，连十斤的米袋都拿不稳，怎么可能当兵，还是特种兵。
回家后，我把这事告诉了爷爷，本以为他会反对，没想到他却沉默了很久，然后点点头："去吧，男子汉总要闯出一片天地。"
临行前一晚，爷爷破天荒地把我带到了小树林，教我一套他称为"八方游龙拳"的功夫。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平时不要轻易示人，但在危急关头可保你自身安全。"
爷爷的表情异常严肃。
我只顾着紧张出发的事，根本没把爷爷的话放在心上，草草学了几招就算完事。
告别那天，全村人都来送我，唯独爷爷只送到村口，递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他亲手做的干粮。
"记住，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许回来，除非你真正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有说不出的复杂。
坐在颠簸的解放卡车上，望着远去的村庄，我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却不知等待我的将是多少磨难。
"喂，小子，紧张不？"坐我旁边的一个大兵问道。
"有点。"我老实回答。
"别怕，到了部队，有你受的。"大兵粗犷地笑了，"特别是你们这种瘦瘦小小的农村娃，肯定有人欺负。"
我心里一沉，但想起爷爷的话，还是挺直了腰板："我不怕。"
大兵拍了拍我的肩膀："有骨气，但光有骨气没用，得有本事。"
到了县城，我们换乘大巴，直接前往军营。
一路上，我不停地想象军营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真的像那大兵说的那样难熬。
车窗外，春天的田野一片生机，油菜花金黄一片，麦田青翠欲滴。
这风景和我们村后山那片地差不多，可是我知道，我即将面对的生活，将与过去截然不同。
02
一下车，我就傻眼了。
营地里到处是精壮的小伙子，他们要么是部队里的老兵，要么是体校出来的尖子生，个个人高马大，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硬气。
而我，一个瘦弱的农村娃，穿着爷爷给我缝补的旧衣服，手里提着个破旧的行李包，格格不入。
"喂，土疙瘩，这里不是种地的地方，你走错门了吧？"刚进宿舍，就有人起哄。
我低着头，默不作声地找到自己的铺位，是最靠近厕所的那个。
"这土包子连话都不会说吗？"
一个叫沈浩的班长走过来，故意撞了我一下，我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宿舍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咬着牙，想起爷爷的话："男子汉，不能随便认输。"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确实是个农村娃，确实比不上他们。
晚饭时间，食堂里人声鼎沸。
我小心翼翼地端着饭盘，找了个角落坐下。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土疙瘩吗？"沈浩端着饭菜，"不小心"把汤泼在了我身上。
滚烫的汤汁浸透了衣服，我倒吸一口冷气，可还是忍住了。
"连这点痛都受不了，还想当特种兵？"沈浩的笑容让我心里发冷。
就在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好，我是顾峰，咱们是一个宿舍的。"
一个高个子站在我面前，表情冷淡。
这就是传说中的"孤狼"顾峰，前特警队格斗冠军，听说脾气古怪，不合群，连沈班长都不敢招惹他。
"谢谢。"我小声说，不敢多看他一眼。
"不用怕他们，在这里，实力才是硬道理。"顾峰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第二天，训练正式开始。
五公里武装越野，我跑了最后一名，差点被淘汰。
"陈远山，你这样的成绩连普通新兵都不如，还想当特种兵？"徐教官冷笑着说。
我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知道自己的体能差，但不是不努力，而是底子太薄。
从小在山区长大，干惯了农活，可我身体本来就弱，干活时常累得吐血，根本练不出那种强悍的体格。
攀爬训练，我连三米高的墙都爬不过去，被徐教官当众羞辱："像你这样的农村娃，就该回家种地，不该浪费国家粮食和特种兵名额！"
训练场上，汗水混着泪水从脸上滑落，我却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爷爷常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我不能在这些人面前认输。
晚上回到宿舍，我发现自己的被褥不见了，后来在水沟里找到，已经湿透。
我默默地把被褥拿回来拧干，挂在窗边。
"嘿，土疙瘩，听说你今天又是倒数第一啊？"沈浩带着几个老兵围了过来。
我没吭声，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
"问你话呢，聋了？"一个老兵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他问你话呢，回答！"又是一推。
我咬紧牙关，不想惹事，但也不想认怂。
"滚。"
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顾峰站在宿舍门口，眼神锐利如刀。
沈浩脸色变了变，悻悻地说："算你走运，土疙瘩，有人罩着你。"说完，带着人离开了。
"谢谢。"我对顾峰说。
"不用谢我，我只是不喜欢看到弱者被欺负。"顾峰走到我面前，"我看你还有点倔劲儿，不像其他农村兵，动不动就哭着要回家。"
我点点头，心中有一股暖流。
"明天起，每天凌晨三点半，在营地后面的小树林集合，我教你基本功。"
顾峰说完就躺下了，不再理我。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军营里，有了第一个朋友。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爷爷的身影。
记得小时候，每当我被村里的孩子欺负，哭着回家，爷爷从不安慰我，只是淡淡地说："有本事你就打回去，没本事就把眼泪咽到肚子里。"
那时我不懂，以为爷爷冷漠无情。
现在才明白，爷爷是在教我做人的道理——这世上没人能随时保护你，唯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真正立足。
想着想着，我摸了摸枕头下那个爷爷给我的布包，里面除了干粮，还有一张全家唯一的照片——
年幼的我站在爷爷身边，两人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留影。
这是我唯一能带来的家的记忆。
"爷爷，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在心里默默说道。
03
天还没亮，我就悄悄起床，摸黑来到小树林。
顾峰已经在那里等着，二话不说就开始了魔鬼训练。
俯卧撑、仰卧起坐、深蹲跳，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极限，然后再突破极限。
"你的底子太差了，必须加倍训练才有可能赶上来。"顾峰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不足。
训练结束后，我瘫软在地上，浑身像散了架。
"回去吧，记住，白天的训练照常，不许偷懒，也不许让别人知道我们在加练。"顾峰收起训练器材。
"为什么帮我？"我忍不住问。
顾峰沉默了一会儿："我也是农村出来的，知道那种被人看不起的滋味。"
那天起，我每天凌晨都会偷偷溜出去跟顾峰训练，然后再参加白天的正常训练。
身体像是被撕裂一样疼，但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白天，沈班长和老兵们的嘲笑和刁难一刻也没停过。
"土疙瘩，你来搬这些器材。"每次出操前，最重的活总是落在我头上。
"陈远山，你这动作不标准，再做五十个俯卧撑！"徐教官处处针对我，仿佛我天生就是他的眼中钉。
晚上，我偷偷躲在被窝里看顾峰给我的格斗教材，背着每一个动作要领。
一次，当我正在翻阅教材时，沈浩突然掀开我的被子。
"哟，土疙瘩还挺用功啊，看什么呢？"沈浩一把抢走我的书。
"还给我。"我下意识地站起来。
"怎么，你还想动手？"沈浩挑衅地看着我。
我紧握拳头，但最终还是松开了。
"不敢是吧？就你这样的软蛋，一辈子都当不了特种兵。"沈浩把书扔在地上，踩了一脚，扬长而去。
我弯腰捡起书，轻轻擦去上面的泥土，心中的火苗越烧越旺。
第二天训练时，徐教官让我们进行对抗格斗。
"陈远山对王磊！"徐教官宣布道。
王磊是沈浩的跟班，身高体壮，经常欺负新兵。
"教官，我能不能换个对手？"王磊不屑地看着我，"这小子一碰就倒，没意思。"
训练场上响起一阵哄笑。
徐教官冷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陈远山，你是不是怕了？"
"不怕。"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场地。
格斗开始，王磊果然势大力沉，我几乎招架不住。
但在昨晚的学习和顾峰的训练中，我已经掌握了一些基本防守技巧。
我并不贸然进攻，而是专注于防守反击。
"怎么，只会躲啊？"王磊嘲笑道。
我不理会他的挑衅，继续我的策略。
终于，当王磊因为急于求成而露出破绽时，我一个侧身闪避，然后快速出腿，踢中他的小腿。
王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小子，你找死！"
王磊怒吼着冲上来，却被我灵活地避开，再次失去平衡。
最终，虽然我输了比赛，但王磊却没占到太多便宜，反而因为频频失误而被大家笑话。
徐教官眯着眼睛看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
"陈远山，有点意思，动作虽然不标准，但反应还不错。"徐教官难得地夸了我一句。
这是我来到训练营后，第一次得到肯定。
心里那一丝喜悦，让我有了更多坚持下去的勇气。
一个月过去了，我的身体素质有了明显提升，但在集体训练中仍然表现平平。
"听说营长李德胜要求让你退出选拔，说你浪费资源。"一天晚上，顾峰压低声音对我说。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连团长都在上次视察时摇头叹息，说你这样的苗子没前途。"顾峰继续道，"明天有第一轮体能选拔，你必须全力以赴。"
那一刻，我想起了爷爷的嘱托："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许回来。"
第一轮体能选拔那天，我拼尽全力，总算勉强达到了及格线，排名倒数第三。
"看来土疙瘩还是有点长进的。"
沈浩酸溜溜地说，但语气中已经带了一丝不屑以外的东西。
当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梦里，我回到了家乡的小树林，爷爷正在练那套八方游龙拳。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我站在远处，痴痴地看着，心中充满了向往。
"远山，过来。"爷爷突然停下动作，朝我招手。
我走过去，爷爷摆好姿势："看好了，这一招叫‘游龙戏水’，是用来闪避对手猛烈攻击的。"
爷爷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我猛然惊醒。
窗外，月光洒在营地的操场上，静谧而安详。
我翻身下床，悄悄来到操场边缘，开始练习梦中爷爷教我的那套拳法。
一招一式，虽然生疏，但却奇妙地感觉到了一丝契合。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用心去练习爷爷传授的八方游龙拳。
04
训练进入第二个月，我们开始学习基础军事技能，包括射击。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我的枪法出奇的稳定，几乎每一枪都能命中靶心。
"乡下人打猎的本能罢了。"徐教官不屑地说，但眼中已经藏不住惊讶。
沈浩走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土疙瘩，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啊，是不是在老家偷猎啊？"
我没理会他，继续专注于自己的训练。
事实上，我从未打过猎，但爷爷教过我瞄准的要领。
"瞄准时，要心静如水，呼吸均匀，屏住呼吸的那一刻，才是扣扳机的最佳时机。"爷爷的话在我耳边回响。
虽然爷爷说的是用弹弓打鸟，但这个道理用在射击上同样有效。
一次夜间野外生存训练，我们小组被"敌人"包围，所有人都慌了神。
"按照地图，我们应该往东走。"沈浩坚持道。
"不对，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往东走是自投罗网。"我小声说。
"你懂个屁！"沈浩瞪了我一眼。
"我们可以看星星辨别方向，往北走，那里有一条小溪，可以甩开追兵。"
我指着天上的北斗七星说。
沈浩犹豫了，最后还是采纳了我的建议。
果然，我们成功突围，但因为路线迂回，最后一个到达集合点，小组还是被扣了分。
"都是因为听了你这个土疙瘩的鬼话，才会这么慢！"回营后，沈浩当众训斥我。
我低着头，不想解释。
"他的方法没错，如果不是他，你们可能已经全军覆没了。"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是何副教官。
何光昌，我们营的副教官，平时话不多，但眼睛锐利，似乎能看透人心。
沈浩不敢顶撞教官，只能悻悻离去。
"谢谢教官。"我鼓起勇气说。
何教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星象定位，这可不是普通人会的技能。"
我心里一惊，爷爷教我的不仅是拳法，还有很多在山里生存的本领，包括看星星辨方向。
"我爷爷教的，他是个猎人。"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何教官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从那以后，我总感觉营地里有人在暗中观察我，但又说不上来是谁。
"小心点，有些人对你很感兴趣。"一天晚上，顾峰神秘地说，"可能是军情处的人。"
"军情处？他们为什么关注我？"我不解地问。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因为你的体能成绩。"
顾峰开了个玩笑，但语气却很严肃。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我起身，悄悄来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月光。
这是我离开家乡的第六十天，不知爷爷过得怎么样。
记得出发前，爷爷交给我的那套拳法，我当时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招式中似乎暗藏玄机，远不是普通农民会掌握的。
"爷爷，你到底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
我自言自语道。
窗外，一个人影快速闪过，我心中一惊，但当我再仔细看时，已经不见踪影。
我决定以后要更加小心，同时也要更加刻苦训练，不辜负爷爷和顾峰的期望。
第二天，训练照常进行，但我隐隐感觉到徐教官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
特别是在我展示一些爷爷教的生存技巧时，他总是若有所思。
这让我有些不安，开始刻意隐藏自己的一些特殊能力。
但在每天凌晨的秘密训练中，我仍然会练习八方游龙拳，并结合顾峰教的实战技巧，逐渐对这套拳法有了更深的理解。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练习"游龙摆尾"时，被何副教官撞见。
他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出声打扰。
等我练完一套动作，他才走上前来。
"这套拳法，很特别。"何教官的语气平静，但眼中有一丝异样的光芒。
我心中一紧，不知该如何回答。
"别紧张，我不会告诉别人。"何教官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练吧，但要小心，不是所有人都对你怀有善意。"
何教官的话让我更加困惑，但也更加谨慎。
05
训练进入第三个月，选拔越发残酷。
一次负重急行军中，我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路边。
醒来时，我躺在医务室的床上，身边站着何副教官。
"你为什么不放弃？"何教官问，声音不冷不热。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因为我答应过爷爷，要做一个有用的人。"
"就这么简单？"何教官似乎有些意外。
我点点头，虽然我也想过放弃，但每次想到爷爷期待的眼神，我就咬牙撑了下来。
"明天有格斗选拔赛，你准备好了吗？"何教官突然转变话题。
我摇摇头："我可能会被淘汰。"
"人生有时候需要破釜沉舟。"
何教官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回到宿舍，顾峰见我脸色不好，关切地问："怎么了？"
我把何教官的话告诉了他。
顾峰思索了一会儿："明天的比赛很重要，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必须全力以赴。"
"可是我的格斗技巧还是很差。"我苦笑着说。
"你有你的优势。"顾峰神秘地说，"记住，格斗不仅是力量和技巧的较量，更是意志和智慧的较量。"
当晚，我再次梦见了爷爷，他正在教我"游龙探爪"这一招。
"这一招看似平常，实则暗藏杀机，点穴为辅，借力为主。"爷爷的声音在梦中回荡。
醒来后，我按照梦中的记忆，在床上默默练习手指的力道和角度。
格斗选拔赛当天，全营集合观战。
徐教官宣布比赛规则："两人对战，点到为止，输的人直接淘汰。"
"第一场，陈远山对战柳成虎！"
徐教官宣布道，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全场一片哗然，柳成虎可是我们营的"拳王"，曾经在军区比赛中获得过冠军。
"这不公平！"顾峰低声说，但我拦住了他。
"没关系，我试试。"我深吸一口气，走上了擂台。
顾峰在我耳边悄声说："记住，没人指望你赢，所以你没有任何包袱，尽力就好。"
柳成虎身高马大，站在我面前如同一座小山。
"小子，我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毕竟你只是个土包子。"柳成虎傲慢地说。
比赛开始，柳成虎如猛虎下山，一拳向我面门袭来。
我勉强躲过，但腹部却挨了一记重击，痛得我弯下腰来。
"土疙瘩，认输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台下，沈班长带头起哄。
柳成虎步步紧逼，我节节败退，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又是一记重拳，我被击倒在地。
"十、九、八..."裁判开始倒数。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耳边却响起爷爷的声音："当你真正面临危急关头，八方游龙拳的真谛才会显现。"
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脑海中浮现出爷爷教我的那套拳法。
"三、二..."
裁判的倒数接近尾声。
我猛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是八方游龙拳的起手式。
我没注意到，就在我起手之时，徐教官的眼神一暗，何教官的嘴角翘起。
而在他们之后，有一名带着四星军衔的如鹰般锐利的男人，缓步从遮蔽的草丛中走了出来，直直地望向我。
这一切我都没察觉到。
我只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身体轻盈如燕，动作灵活如龙，好似真的有龙在我身体里，为我所控！
周围的看客都露出唏嘘，嘲讽的表情，“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哈哈！再怎么样都是乡下来的啊”
柳成虎也不屑地笑了笑，“我今天，就要让你滚回家！”
他猛地一跃，拳头破空砸来，脚步飞速地准备给我最后一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