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胶东战场,神枪手被敌人诱出战壕,十几支狙击枪同时锁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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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46年4月,胶东战场白马关。魏来国用94发子弹击毙110人的故事,始于这一刻——十几支狙击枪的枪口同时指向他,而他却凭一个判断,从死神手中活了下来。



01

1930年代,山东荣成东山镇干占村。魏来国家里没有一亩地,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父亲病重躺床上,全靠母亲给人缝补衣服维持生计。

冬天来临,十岁的魏来国套上由破布缝成的衣服。脚被冻裂了。

麦收时节,他跟在母亲后面在地里捡麦穗。别人家收割完了,他们才能进去。弯腰,一根一根地捡。整天下来也捡不到半碗米。每一粒都要珍惜。

12岁那年,父亲病情恶化。贫困到无路可走,父母卖了14岁的姐姐。

之后他被送到地主任宽鼻子家做长工。每天挑土、拉驴,干最脏最累的活。一年的工资只有八升玉米。他在地主家干了一段时间,实在受不了那种被呵斥、被驱赶的日子,有一次哭着跑了回家。

父母又把他送去学泥水匠。其实就是给师傅当小工。扛砖块、搬木料,手磨出血泡,脚被砖块磨破。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的枪声传遍了整个华北。日本军队全面入侵中国。对于远在山东的这个贫穷小村庄来说,战争就意味着末日。

魏来国的两个叔叔参加了八路军。这引来了日伪军的报复。

一天,日伪军中队长王营国带着人闯进了魏家。他们用枪托砸向祖父。母亲挡在前面,用枪口顶住她的胸口。日伪军咆哮着要她交出那两个"反日分子"。

祖父吓傻了,说不出话。

母亲被枪口顶住胸口。她没退缩,一字一顿:「没有。」

日伪军威胁说,如果不交人,就把唯一的长孙魏来国抓去抵命。祖父吓怕了。

他挖了个地洞,就在村东山沟里。两人躲了进去。

那段日子,魏来国白天蜷缩在洞里,晚上才敢爬出来。地洞里又冷又潮,鼠虫出没。祖父给他讲八路军的故事——讲两个叔叔怎样和日本人对抗。

他在那个洞里待了八个月。在黑暗里,他开始削竹子。没有真枪,竹子就是他的枪。卧、蹲、跪,一遍遍地练。

每一个动作背后,都藏着一个少年的决心。



02

1942年,魏来国16岁。

八路军石岛大队在村里征兵。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第一个报名的,就是他。

他想着上战场、打敌人、为死去的叔叔复仇。

但他被分配到了炊事班。

他在厨房里每天生火、做饭、洗碗。身边经常有从前线回来的战士谈论着战斗、死亡、杀敌。他只能站在厨房里,听着远处的枪声,却拿不到一把真正的枪。

他不甘心。趁着空闲,他跑到军事训练的地方,站在远处看那些士兵射击。他观察每一个动作——如何握枪、如何瞄准、如何扣扳机。晚上回到宿舍,他就在黑暗中重复这些动作。没人教他,他靠看和记忆。

一次夜袭伪军据点,炊事班新兵魏来国被临时拉去参加。那一夜,他终于拿到了一支三八大盖。战斗结束后,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用破布擦了整整一晚。手指在冷硬的枪身上来回,一遍遍。

第二天,那支枪被调走了。被前线的其他战士用走了。魏来国眼睁睁地看着它被带走。那一刻的失落无法形容。

但这个挫折反而激发了他更深层的渴望。

后来,他被分配到步兵连。部队只分给他两发子弹。就两发。整个连队都缺子弹,每一发都是宝贵的。有的新兵甚至一发都没有,只能拿着空枪做队列训练。

两发子弹。对大多数人是无能为力。他却用这变成了训练。

鹅卵石当靶子,麻雀当目标,沙袋当敌人。没有子弹,他练呼吸、练稳定、练瞄准。每一次都是为了下一次战斗不打偏。

1944年,一个转机出现了。

魏来国被选入东海教导队。这是当时解放军为数不多的系统化狙击训练基地。他终于有机会接受正规、科学的射击训练。

教导队的教官来自全国各地的精锐部队。他们不仅会射击,更懂得射击的原理。课程包括控制呼吸、计算风向、分辨距离、快速换弹。还有一项最折磨人的训练:两个小时的静枪训练。

魏来国趴在地上,瞄准镜对准一个500米外的靶子。两个小时里,他一动不动,眼睛死死盯着靶心。手臂肌肉开始痉挛,脖子酸得要命,腿上的蚊虫叮咬他。两个小时结束时,他的手麻到连饭都端不稳。

教官问他:「还能坚持吗?」

魏来国没有说话,他点了点头。

这样的训练持续了三个月。同期的学员有人坚持不了,有人中途放弃。魏来国没有。每一次训练,他都是最早来、最晚走的那个。

他明白,这些痛苦都是为了某一个关键时刻——当战友的生命取决于他那一枪时,他能够稳稳地扣下扳机。



03

1944年底,魏来国被派往即墨战线。

不是防守阵地,而是穿便衣进敌后——专打军官和通讯兵。

一次他接到个阻击敌方连长的任务。

敌军连长李少尉,每天早上6点30分出来做早操。魏来国提前一天到达,在高粱地里选好位置——距离150米。

凌晨5点,他趴了下去。整整12小时,一动不动。蚊虫、烈日、膀胱的胀痛——什么都没法动摇他。

这叫"静"。

早操的时间到了。李少尉穿着整洁的军装,昂首阔步地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传令兵。

魏来国的食指搭上扳机。

第一枪,李少尉倒了。

第二枪,身后的传令兵应声倒下。

第三枪出去的瞬间,他已经向后翻滚,离开了原位。

敌军反应很快,但只抓到了烟雾。魏来国消失在高粱地里。

这样的任务,他执行了20多次。

统计:狙杀超过100人。

这背后是什么?屏息12小时,在噪音里分辨敌人脚步,开火后一秒内判断逃生路线。

"冷枪"的冷,不是对生命的冷漠,而是对自己的要求。心不能乱,手不能抖,眼不能花。

敌军开始流传关于他的传说。有人说他有"鹰眼",能看得清打得准。有人说他用了什么秘密武器。有人说他根本不是人,而是某种看不见的"死神"。

但魏来国却认为:没有什么天赋,没有什么秘密。成为一个真正的狙击手,只需要两样东西:过硬的心理素质和系统的训练方法。

即墨的那段时光,他完成了从"会打枪的人"到"懂得打枪的人"的转变。



04

1946年6月,国民党54军沿胶济铁路向前推进。目标是南泉车站。

解放军4连奉命守卫东兰格庄阵地。敌人派来的是两个团的兵力,配备了美式装备——机枪、迫击炮、山炮。

4连只有130多人。

魏来国是这个连队里最稳的射手。连长把他单独拉到一个坟地,那里是阵地前方的制高点。

「你守住这个位置,」连长说,「其他的交给我。」

清晨5点,敌人的炮火开始轰击。坟地周围烟尘弥漫,大地在震颤。魏来国趴在一个战壕里,三八大盖横在胸前。他的神经被绷得很紧,但他的手很稳。

敌人的两个连开始进攻。一整个连,顺着山坡爬上来。

魏来国等着。100米、80米、50米。敌人扛着枪,排成一条线往上冲。

「打!」

枪声响起。敌人的前排崩溃了。后排的人踏过尸体继续往上冲。魏来国没停,一枪一个。

身旁战士潘云亭在数。每一个敌人倒下,他就放一块石子。看得清,才能鼓舞士气。

一整天,敌人都没冲上来。傍晚,他们收兵了。

魏来国射出了125发子弹。

最后统计:击毙110人。

命中率达到91.6%。战场不是靶场,能在炮火轰鸣中保持这样的精准度,是极少见的。

战斗结束后,消息传遍了整个连队。4连的士兵们争相议论,这个叫魏来国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打得这么准?

连长把魏来国叫到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山东军区许世友司令员听说了这件事,他连声说「好样的,好样的」,决定在全区开展向魏来国学习的活动。

一个普通士兵,突然被树立成了全区的学习对象。

这对于一个从削竹练枪、只有两发子弹的少年来说,是什么样的转变?

但魏来国的反应却很平静。有人问他,为什么能打得这么准,是不是天生眼力好?

魏来国摇摇头。

「哪有天生的本领,」他说,「战场不是靶场。再好的技术,也得靠勇敢才能发挥。沉着是神枪手的诀窍。我不打敌人,敌人就要打我。我要打敌人,就不怕他打我。」



05

1947年4月,国民党调集了80个旅进行重点进攻。解放军8团奉命守住蒙阴县西南的白马关——这是必守之地。

白马关两边是山,中间一条公路。前方黑山作屏障。天然防线。

魏来国所在的4连得到了艰巨的任务:在9个山头上建立防线,阻击敌人。

但问题是,4连刚刚结束了新泰莱芜战役,部队疲惫不堪。从招远赶往蒙阴,距离七八百里。上级给了10天时间。这意味着平均每天要行军130里以上。

连队的脚都磨破了。有人脚上全是血泡,有人嘴唇裂出血。没有人喊累。他们提前一天到达。

到达后没有时间休息。连长下令立即上山修工事。士兵们顾不及饥饿、口渴和疲惫,拿着锄头和铲子,在陡峭的山坡上挖战壕、抗石头、搭建掩体。魏来国也在其中。他虽然因为是神枪手备受重视,但在这个时候和其他战士没有两样。

他们占领了天台山、黑山、云石山等9个山头。魏来国负责的是其中最关键的一个阵地。

第二天清晨,敌人来了。一整个连,顺着山坡爬上天台山。

魏来国等着。100米、80米、50米。敌人扛着枪,排成一条线往上冲。

「打!」

枪声响起。敌人的前排崩溃了。后排的人踏过尸体继续往上冲。魏来国没停,一枪一个。

一整天,敌人都没冲上来。傍晚,他们收兵了。

但这只是开始。

敌人换了方式。派人伪装成负伤士兵,在阵地间爬行。目的是诱敌射手暴露位置。

这招叫诱敌。很古老,但有效。

魏来国盯着这个"伤兵"。

动作不对。膝盖弯曲的角度违反常理,爬行速度太均匀。真正受伤的人做不出这样的动作。

而且他往开阔地爬,不往安全的地方爬。

魏来国没有开枪。

他向后倒退了两米,身子一挪,移到了新的位置。

就在他离开原位不到十秒钟,十几道枪火同时扫过他刚才藏身的地方。战壕被打成了筛子,尘土飞扬。如果他慢了一步,就会在这一轮齐射中消失。

敌人的反应很快。他们调来了十几名狙击手,试图把这个"冷枪"从阵地上钉死。对面的阵地里,十几支狙击枪的枪口同时指向魏来国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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