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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失宠的王室成员及其温莎家族的命运已永远改变。他仍可居住在皇家别墅,但在这个新时代,他能否与自己和解?
前公爵安德鲁·温莎(Andrew Windsor)的传奇故事或许终于迎来终章——从此他将仅以普通亲王身份示人。至少王室其他成员如此期盼。但结局仍取决于美国方面是否会继续披露更多关于杰弗里·爱泼斯坦(Jeffrey Epstein)的档案、信件、记录及邮件。他残存的形象恐将遭受更深重污损。
头衔的丧失无疑将令他痛彻心扉。安德鲁尚未正式失去头衔——剥夺公爵爵位需经议会立法,而无论政府还是白金汉宫都无意启动这一耗时漫长且极易引发公众尴尬的程序——且他无法摆脱“王子”的身份标签,毕竟他确凿无疑是君主的儿子。
但无论公开或私下场合,他都将无法使用这些头衔,这对他的特权意识和地位认知将是沉重打击。正如其前女友在安德鲁·劳尼(Andrew Lownie)的新书《特权》(Privilege)中所述,他总向她的朋友自称约克公爵(Duke of York),“他对自己身份的自恋程度,或者说他想让别人对他身份的崇拜程度,总让我震惊”。每个笑话都以‘因为我是约克公爵’作结。他讲的笑话最无趣,连便便靠垫都能逗他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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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的声明堪称最后的体面——表面上他得以假装自愿放弃头衔与嘉德骑士(Garter Knight)爵位,佯装迟来的责任感。实则不然。在王室内部至少十年私下争执,以及国王本人对如何处理安德鲁问题饱受煎熬之后,随着母亲不再为他遮风挡雨、替他偿债,王室别无选择只能与他划清界限。 显然威廉王子(Prince William)比其父更不留情面。最终温莎家族(Windsor family)采取的,不过是锁闭房间里威士忌酒瓶旁的温和版左轮手枪。
他仍拥有皇家别墅(Royal Lodge),与前妻莎拉·弗格森(Sarah Ferguson)同住(如此豪宅何用?他总不至于有那么多朋友吧),据说终日看电视高尔夫赛事,独自在温莎大公园(Windsor Great Park)骑马消遣。
虽然“家族企业”(The Firm,指王室)无法阻止他去教堂——几周前他出席肯特公爵夫人(Duchess of Kent)葬礼时就去了威斯敏斯特大教堂(Westminster Abbey),当时威廉公然无视了他——但他不会在圣诞早晨随家人去桑德灵厄姆(Sandringham)教堂做礼拜。取而代之的是在家与朴素的莎拉·弗格森女士、女儿们(她们保留着公主头衔)及其家人共进孤独的午餐。纸制礼帽将成为这位王位第八顺位继承人此生最接近王冠的时刻。若能活到那时,他只能通过电视观看下一次加冕礼。
他将如何谋生?作为不再履行公务的王室成员,过去六年他已无权领取公共资金。虽有出售房产的剩余积蓄,仍享有海军养老金,但预计还需依靠国王的私人资助。这位以挥霍闻名的人物,与前妻无力维持与阿拉伯及美国亿万富豪的社交圈。这或许是他被爱泼斯坦吸引的原因之一,尽管他至今否认的性交易关系可能是另一因素。他所能提供的回报,不过是虚荣地位与宫廷宴会的准入权——多么可悲。
如今他连这些都丧失殆尽,如同罗切斯特先生(Mr. Rochester)的亡妻被囚禁阁楼,他则困守三十间房的皇家别墅:无处可去,无人愿见。 可怜的维吉尼亚·吉弗雷(Virginia Giuffre)——其回忆录经《卫报》连载后将于下周出版——终生未能亲眼见证亲手扳倒王子的快意。
他是个蠢货,更甚者:一个给他人带来痛苦的权势人物。他如同污渍玷污家族徽章,更动摇了王室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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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斯蒂芬·贝茨 曾任《卫报》王室事务记者
文章仅供交流学习,不代表日新说观点
本文出处:Shorn of title, status and dignity, it’s the new Prince Andrew. A life he was born to replaced by a life he will h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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