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河南世纪大劫案:4人团伙抢劫银行208万,指纹成为破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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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砰!防弹玻璃怎么炸了?”

2000 年 12 月 9 日,郑州广发银行内,业务员张娜刚按下报警器,四名歹徒就砸开玻璃抢钱,还打死一名保卫干事,作案后迅速逃匿。

这起劫案让警方陷入困境:歹徒动作老练却无前科,现场线索难以锁定身份,多轮排查毫无进展。

可谁也没想到,破局的关键竟藏在 1997 年、1999 年两起未破劫案的同款物证里,三案并案后,嫌犯踪迹逐渐浮现。

01

2000 年 12 月 9 日 16 时 40 分,郑州银基商贸城的暖气开得很足,位于商贸城一楼的广发银行营业部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保洁员周桂兰正蹲在角落擦地,拖把划过瓷砖发出 “吱呀” 声,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心里盘算着“再拖完这排,就能赶去接孙子放学”。

保安老张靠在门口的金属栏杆上,手里攥着个掉漆的搪瓷杯,杯里是泡了半天的菊花茶。

他刚跟隔壁商铺的老王聊完天,老王说今晚有国足比赛,让他过去一起看。

老张揉了揉腰,想着“等下交接班了就去买袋花生”,目光扫过大厅,落在正在柜台前忙活的张娜身上。

张娜正给客户李婶办养老金取款,李婶的布包上绣着朵褪色的牡丹,她把存折推过去时,嘴里念叨着 “姑娘,你这手真巧,刚才数钱比我家孙女翻书还快”。

张娜笑了笑,指尖蹭过存折边缘的毛边:“婶,您这存折用了五年了,下次来可以换个新的,不要钱。”

李婶乐呵呵地接了钱,塞进布包最里层,又拍了拍:“这是给孙子买羽绒服的钱,可不能丢。”

16 时 56 分,三扇玻璃门被同时推开,冷风裹着三个人影闯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穿件深蓝色夹克,布料看着像旧工装,袖口磨出了白边,头上戴顶深灰针织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左手戴双白色线手套,右手垂在身侧,指关节泛白。



跟在后面的两人,一个穿黑色风衣,衣领立着,另一个穿深蓝休闲装,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袋口露出半截麻绳。

大厅里瞬间静了静,周桂兰的拖把停在半空,李婶刚迈出的脚又缩了回去。

张娜以为是来办业务的,抬了抬下巴:“先生,您要是办取款或转账,得先填单子,柜台这儿有笔。”

穿深蓝夹克的男人没说话,径直走到三号窗口前,身体贴着防弹玻璃,左手的手套在玻璃上按了按,像是在找位置。



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黑色物件,上面带着两个吸盘,“啪” 地一声贴在了玻璃正中间。

张娜的笑容僵住了,那物件的形状她在新闻里见过 —— 是爆炸装置。

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笔,指节发白:“先生,你这是干啥?咱有话好好说。”

男人还是没吭声,右手摸向腰间,掏出个金属玩意儿,“咔嗒” 一声上了膛。

张娜看清了,是把五连发弯把猎枪,枪管上还沾着点泥土。

“快跑啊!有炸弹!”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厅里瞬间乱了。

李婶慌得转身就跑,布包从胳膊上滑下来,里面的钱散了一地,她想弯腰捡,后面的人已经涌了过来,把她挤得一个趔趄。

周桂兰扔掉拖把,抱着头往柜台底下钻,膝盖磕在瓷砖上,疼得她直咧嘴。

张娜的脑子飞速转着,她知道柜台底下有报警按钮,趁乱往下一蹲,指尖摸到个冰凉的圆形按钮,用力按了下去。

“嘀嘀嘀” 的外接报警声立刻响了起来,尖锐得刺耳。

她不敢抬头,把身体缩在营业桌下,后背贴着冰冷的金属柜,能听见自己 “咚咚” 的心跳声。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突然抬枪指向老张,声音粗哑得像磨过砂纸:“趴那儿!动一下崩了你!”

老张手里的搪瓷杯 “哐当” 掉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

他想伸手去摸腰上的对讲机,男人已经往前迈了两步,枪管顶住了他的胸口:“手放地上!”

老张只好慢慢蹲下去,手撑在地上,能感觉到茶水渗进了袜子。

就在这时,“轰然” 一声巨响,贴在防弹玻璃上的爆炸装置炸了。

玻璃碎片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四处飞溅,有几片溅到张娜的手背上,划开了几道小口子,血珠慢慢渗了出来。

她咬着牙没出声,只听见外面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像是在用力。

接着是 “砰、砰、砰” 的敲击声,每一下都像砸在人心上。

张娜从桌下的缝隙往外看,见穿深蓝夹克的男人正拿着把铁锤,对着防弹玻璃的裂口使劲砸。

那铁锤是 “沪工” 牌的,红色木柄上还印着商标,锤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砸到第五下时,“哗” 的一声,整块防弹玻璃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碎成了渣。



穿深蓝休闲装的男人立刻拎着编织袋冲过去,把柜台里的钱一沓沓往袋里塞。



张娜看见那些钱都是刚捆好的,封条上还印着当天的日期。

另一个没拿枪的男人也跟着过来,手里也拎着个编织袋,动作飞快,指甲缝里还沾着点黑泥。

“有人过来了!”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突然喊了一声。

张娜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个年轻的声音:“不许动!放下武器!” 是商贸城保卫处的小王,他刚下班,听见爆炸声就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根橡胶棍。

没等小王靠近,穿深蓝夹克的男人突然举枪对准他,“砰” 的一声枪响。

小王应声倒地,手捂着胸口,血从他的指缝里涌出来,很快染红了他的制服。

张娜闭上眼,不敢再看,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和外面的混乱声。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 “砰砰” 的枪声,是警察来了。

张娜听见有人喊 “子弹没了!等增援!”,接着是 “轰隆” 一声,像是又有爆炸装置被扔了。

然后是男人的喊声:“走!快走!”

脚步声渐渐远了,大厅里的哭声和喊叫声慢慢清晰起来。

张娜慢慢从桌下爬出来,手背的伤口还在流血,她没管,先看向小王倒地的地方 —— 那里已经围了几个人,有人在给小王做急救,可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李婶坐在地上,手里攥着几张皱巴巴的钱,布包被踩得变了形。



周桂兰扶着栏杆慢慢站起来,脸色苍白,嘴角还沾着点灰尘。

老张还蹲在门口,对讲机掉在地上,被踩得变了形。

张娜走到柜台前,看着散落一地的钱和玻璃渣,突然觉得浑身发冷。

她想起刚才那几个男人的动作,从容得像是演练过很多次,逃跑的时候也没慌,甚至还知道往人群里钻 —— 他们肯定早就计划好了。

02

2000年12月9日晚8点,郑州中原公安分局的会议室里亮着灯,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空气里混着烟味和热茶水的气息。

老刑警李建国蹲在桌子旁,手里捏着枚12号猎枪弹壳,借着台灯的光仔细看——弹壳底部有个浅浅的划痕,像是出厂时没打磨平整。

这是下午从广发银行现场提取的4枚弹壳里,最完整的一枚。

“技术科那边咋说?”门口传来脚步声,小张裹着件沾了灰的警服走进来,手里攥着厚厚的排查记录。

他刚从银基商贸城附近的小区回来,脸冻得通红,鼻尖上还沾着点雪粒。

“指纹比对完了,库里没匹配的;DNA也送省厅了,说最快得等三天,但看那结果,估计也是白等——这伙人没前科。”

李建国把弹壳放回证物袋,拉上拉链:“现场提取的28样东西,除了这弹壳、铁锤,还有那没炸的装置,其他都没啥用。”



“毛发是市民的,脚印乱得跟蜂窝似的,根本分不出哪个是歹徒的。”

他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在郑州的版图上划了圈:“下午布置的地毯式排查,12个辖区37个社区,到现在报上来的线索,不是看错人就是记错特征,没一个靠谱的。”

小张把排查记录往桌上一放,叹了口气:“我刚在菜市场问了个大爷,他说看见四个穿夹克的男人往南跑,结果细问才知道,他是昨天看见的。”

“还有个大姐,说歹徒里有个留长头发的,可咱目击证人都说歹徒要么戴帽子要么捂着脸,哪来的长头发?这大冷天的,谁不裹严实点。”

他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指关节上裂了道小口子,渗着点血:“手都冻裂了,还是没头绪,这案子咋这么邪门?”

“急啥?案子不怕慢,就怕断。”李建国递给他一杯热茶水,“明天接着查,重点查有猎枪、会做爆炸装置的,还有最近突然露富的。”

“对了,把画像专家画的通缉令多印点,贴到菜市场、公交站,老百姓的眼睛亮,说不定能看出点啥。”

接下来的半个月,郑州的街头巷尾都贴满了通缉令。



警察们白天走街串巷,晚上在会议室汇总线索,可案子还是没进展。

李建国翻来覆去看现场录像,录像里歹徒动作利落,贴爆炸装置、砸玻璃、装钱,全程没多余动作,甚至在枪战的时候都没慌——这绝不是第一次作案。

“会不会是之前的案子?”这天晚上,技术科的老王突然抱着一摞案卷走进会议室。

他头发花白,戴着副厚眼镜,手里的案卷封皮都泛了黄。

“我今天整理旧案卷,发现1997年的电信劫案和1999年的建行劫案,跟这个案子有点像。”

李建国赶紧接过案卷,翻开第一页——1997年11月19日,郑州淮河路电信分局营业厅,四名歹徒戴头盔、持猎枪,抢了37万现金,留下个黑色塑料袋和半罐芒果汁。



1999年3月3日,郑州建行交通路储蓄所,还是四名歹徒,用铁锤砸防弹玻璃,抢了5万多,门口扔了个爆炸装置,现场留了个灵贵牌门锁的包装盒。



“你看这个。”老王指着1999年案卷里的照片,“当时提取的铁锤,也是沪工牌的,跟这次现场的一模一样。”

“还有弹壳,我比对过了,都是12号猎枪弹,底火的击发痕迹也对得上——应该是同一把枪打出来的。”

会议室里瞬间静了下来。

小张凑过来看照片,指着门锁包装盒:“这门锁我见过,我们小区有人用,是榉木的,不便宜。”



“1999年那案子,歹徒为啥要留个包装盒?”

“可能是慌了,也可能是故意的,但不管咋说,这是个线索。”

李建国的手指在三个案子的案发地点上划了条线,“电信局在淮河路,建行在交通路,广发银行在银基——都在二七区附近,歹徒肯定对这一片熟。”

“而且三次都是四名歹徒,都用猎枪和铁锤,作案手法差不多,大概率是同一伙人。”

“可1997年和1999年的案子都没破,现在并案,能有啥用?”有人提出疑问。

李建国拿起灵贵牌门锁的照片:“之前的案子没破,是因为线索少。”

“现在三个案子的线索凑到一起,弹壳、铁锤、门锁,还有歹徒的体貌特征——1.75米到1.8米,40岁左右,有反侦查意识。”

“咱们把这些线索串起来,再重新查,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第二天一早,专案组正式决定三案并案侦查。

李建国把警察分成三组,一组重新梳理三个案子的目击证人,一组排查郑州卖灵贵牌门锁的店铺,还有一组去省厅对接,重新比对之前的物证。

出发前,他看着手里的案卷,想起1997年电信劫案里的柜员——案卷里写着,那姑娘当时才22岁,被歹徒用枪指着头,后来辞职回了老家,再也没敢来郑州。

“得把这伙人抓住,给受害者一个交代。”李建国跟小张说,语气很轻,但眼神很坚定。

小张点点头,把通缉令塞进包里,又裹紧了警服——郑州的冬天还没过去,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但他们知道,只要顺着线索查下去,总有一天能等到天亮。

03

2001 年 6 月 12 日晚,郑州的初夏裹着闷湿热气,绿城花园小区的路灯亮得有些昏沉,光线下能看见空中飘着的细小飞虫。

李建国和小张穿着便服,手里攥着《排查手册》,裤兜里揣着对讲机 —— 这是他们第七次排查这个小区,鞋跟已经在单元楼的水泥台阶上磨出了浅痕。

“24 号楼 1 单元,最后一家了。” 小张抹了把额头的汗,声音有点哑。”

“前几家住户要么没人,要么说 “早看过了,没印象”。

两人的衬衫后背都洇出了深色的汗渍。

楼道里飘着住户做饭的油烟味,混合着夏末潮湿的霉味。

走到 7 楼时,李建国停了停,喘了口气 —— 他膝盖有旧伤,爬楼时隐隐作痛。

14 号住户的门是深棕色的,门框边缘有点掉漆。

小张上前敲门,指节敲在门上发出 “咚咚” 声,连敲三下,里面没动静。

“没人?” 小张回头看李建国,正要转身,门后突然传来轻微的 “咔嗒” 声,像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两人立刻停下脚步,李建国朝小张递了个眼神。

小张再次敲门,声音放平缓:“您好,派出所的,例行查户口,麻烦开下门。”

门又顿了几秒,才慢慢拉开一条缝,一个穿碎花围裙的女人探出头,手里还攥着块湿抹布,围裙上沾着面粉:“查户口?白天不是来过了吗?”

“嫂子,不同片区的,再核对下信息,耽误您几分钟。”

李建国笑着说,目光不经意扫过门把 —— 那是个榉木球形门锁,金属锁芯上印着 “灵贵” 的字样,和 1999 年建行劫案卷宗里的门锁照片,一模一样。

他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手指悄悄攥紧了口袋里的手册。

女人犹豫了下,还是把门拉开了:“进来吧,屋里乱。”

客厅不大,摆着个旧沙发,扶手上搭着件男士夹克,茶几上放着没洗的碗筷,墙角的电视机旁摆着个相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照片 —— 男人个子很高,穿着军装,笑容看着很温和。



“嫂子,大哥在家吗?户口得核对两个人的信息。” 小张拿出登记本,故意放慢了语速。

女人愣了下,转身朝卧室喊:“书海,出来下,警察同志要查户口。”

卧室门开了,一个男人走出来。

李建国的目光立刻落在他身上:身高大概 1 米 8,肩膀很宽,穿件灰色 T 恤,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肌肉。

他脸上带着笑,眼角有细纹,看着四十多岁,和《排查手册》里 “12・9” 案首犯的体貌特征,分毫不差。

“同志辛苦了,坐。”

男人声音低沉,指着沙发,又对女人说,“给同志倒杯水。” 他就是张书海。

李建国坐下时,悄悄用膝盖碰了碰小张 —— 信号是 “稳住,别露马脚”。

“大哥贵姓?多大年纪了?” 小张翻开登记本,笔悬在纸上。

“免贵姓张,张书海,45 了。”

张书海靠在沙发上,手指交叉放在腿上,姿态放松,“之前在部队待过几年,现在做点小生意,卖卖建材。”



“当过兵?哪个部队的?” 李建国接过女人递来的水杯,指尖碰到杯壁的凉意,刚好压下心里的躁动。

“济南军区的,十几年前就退伍了。” 张书海说,眼神没闪躲,甚至还笑了笑,“那时候苦,现在想想,倒也锻炼人。”

李建国点点头,又问:“家里就你们两口子?孩子呢?”

“儿子在平顶山上班,不常回来。” 张书海回答得很顺,没半点犹豫。

李建国心里却更有底了 —— 手册里写着,首犯可能有亲属在外地,方便藏匿。

聊了大概十分钟,小张合起登记本:“张大哥,麻烦您跟我们去趟派出所,有些细节得补登,很快就完事。”

张书海没迟疑,起身拿了件外套:“行,配合工作应该的。”

他穿外套时,李建国注意到他左手食指上有个浅疤,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的 —— 说不定是做爆炸装置时弄的。

派出所的采集室里,灯光很亮。

李建国借口 “例行采集”,让张书海按了指纹,黑色油墨涂在他的指腹上,按压在纸上时,他的手指没抖,连按了十次,动作都很稳。

“好了,张大哥,你可以回去了。” 李建国说。

张书海点点头,转身走了,脚步没半点慌乱。

他刚走,李建国就拿着指纹样本往技术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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