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领导嫌我薪水高当众开除,问我负责什么,我:明天会有人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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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空降的领导嫌我工资高,当着全小组的面开除我,我没闹转身就走,他却伸手拦我:你是负责什么的?我侧身就走:明天会有人亲自“通知”你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旨在探讨职场关系与个人价值。文中涉及的技术细节、公司架构及人物均为文学创作,不构成任何职场建议或影射任何真实实体,请勿对号入座。

新上任的总监当着全小组的面开除我,理由是我的工资太高。

我没吵没闹,拿起东西转身就走。

他却伸手拦住我,用一种傲慢的语气问:“等一下,你平时是负责什么的?”

我笑了,绕过他,头也不回地说:“不用急。明天,会有人亲自来‘通知’你。”



01

周一的早晨,空气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打了霜的咖啡味,又苦又涩,像大部分打工人的心情。

我们技术部的气氛,比往常还要凝重几分。

新上任的技术总监张锐,正在会议室的投影幕布前,意气风发地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地蹦出各种时髦的词汇——“底层逻辑”、“赋能”、“降本增效”、“数据闭环”……

他那份做得花里胡哨的PPT,每一页都充斥着复杂的图表和加粗的英文缩写,看得人眼花缭乱。

我叫陈默,今年三十八,是这家公司的三号员工。

此刻,我正坐在会议室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手里捧着一个泡着浓茶的旧保温杯,安静地看着台上那个比我小六岁的年轻人表演。

杯子是十年前公司刚成立时,老总李总送的,上面印着公司最初的LOGO,现在已经被磨得看不清了。

茶是自己带的,便宜的口粮茶,但解渴提神。

我身边,坐着我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小王。

他坐立不安,屁股底下像长了钉子,一边偷偷玩着手机,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压低声音说:“默哥,你听他这意思,是不是又要搞什么改革啊?我听着怎么那么玄乎呢?”

我喝了口茶,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改革?

每当一个新领导想要显示自己不是白吃饭的时候,总会喊着要改革。

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说起来,这家公司,就像是我的半个孩子。

十年前,我还不到三十岁,跟着刚从大厂出来创业的李总,在郊区一个租来的车库里,没日没夜地敲代码。

那时候,没有PPT,没有“方法论”,只有解决不完的BUG和永远不够睡的觉。

公司的第一款产品,那个后来支撑起整个公司业务的核心底层系统——“凤凰系统”,就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由我一行一行代码搭建起来的。

十年过去了,公司从当初那个三人草台班子,发展到现在这个准备上市的中型软件公司,办公楼从车库搬到了市中心的甲级写字楼。

而“凤凰系统”,也经过了无数次的迭代和优化,变得越来越强大。

它就像一座大厦的地基,稳定、可靠,默默地支撑着所有上层应用的运行。

这十年来,公司里的人来来去去,只有我,一直守着这套系统。

我对它的了解,胜过了解我自己。

哪里是承重墙,哪里埋着电线,哪里有个不起眼的检修口,我都一清二楚。

也正因为如此,我虽然没有任何管理职级,只是个挂着“资深系统架构师”头衔的老员工,但我的工资,却是整个技术部最高的。

这是李总亲自特批的。

他说:“陈默是咱们公司的定海神针,他的价值,不能用级别来衡量。”

我跟李总,不像是老板和员工,更像是战友。

我们一起吃过泡面,一起在机房打过地铺,一起在拿下第一个大客户后,在路边摊喝得酩酊大醉。

这份情谊,和这套我亲手打造的系统,是我能在这家公司里,安安稳稳待到现在的底气。

可最近,这份底气,似乎有了一点动摇。

公司要上市,就需要更“现代化”、“规范化”的管理。

于是,李总从外面请来了好几个像张锐这样,有着光鲜履历和海外MBA背景的职业经理人,空降到各个核心部门。

而李总自己,则亲自带着销售和法务团队,飞去了德国。

听说是在洽谈一笔能让公司估值直接翻倍的战略合作,这关系到公司能否顺利上市,至关重要。

这一去,少说也要半个月。

李总前脚刚走,张锐后脚就上任了。

他上任的第一周,别的没干,光开会了。

今天开全员大会,明天开小组会,后天开一对一沟通会。

他似乎对我们这些老员工,特别是像我这样“薪资高、级别低、产出无法量化”的,尤其“感兴趣”。



小王的消息很灵通,他不止一次地私下提醒我:“默哥,那个新来的张总监,好像盯上你了。我听行政的姐姐说,他找人事要了所有人的薪资表和绩效考核,在你的名字上画了个大红圈。他还总在会上,拿咱们系统维护组的成本说事,说什么‘非营收部门成本过高’。”

我当时只是笑笑,让他别担心。

我相信李总,我们之间有口头的君子协定,只要公司在,我陈默就在。

我也相信我的价值,这套“凤凰系统”离了我,玩不转。

可现在,看着台上那个口若悬河、眼神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野心的年轻人,我心里那份笃定,第一次有了一丝松动。

张锐的PPT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用巨大的字体写着“组织架构优化——为了更美好的明天”。

他清了清嗓子,关掉了投影仪,会议室的灯光亮了起来。

他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目光像刀子一样,缓缓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各位,”张锐开口了,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经过我一周的调研和数据分析,我发现我们技术部的团队结构存在一些不合理的地方。部分岗位的投入产出比严重失衡,这对于一个即将上市的、追求高效发展的公司来说,是不能容忍的。”

他顿了顿,似乎很满意自己制造出的这种紧张气氛。

“所以,为了公司的健康发展,为了我们在座大部分人的利益,我决定,对技术部的组织架构进行一次优化调整。简单来说,就是裁员。”

“裁员”两个字一出口,会议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挺直了背,大气都不敢出。

张锐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着,像是在挑选一个合适的祭品,用来祭奠他的新官上任。

最终,他的目光,精准地、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定格在了我——陈默的身上。

02

那一瞬间,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跟随着张锐的视线,聚焦到了我这个坐在角落里、捧着旧保温杯的老员工身上。

我没有躲闪,平静地抬起头,迎上了他的目光。

张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毫不掩饰的、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微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着所有人的面,拿我这个工资最高、资历最老的老家伙开刀,这无疑是“杀鸡儆猴”最有效的方式。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宣判般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陈默。”

“根据人事部提供的薪资数据,以及我对你近一年工作内容的评估,我认为,你的岗位价值,与你目前的薪资水平,严重不匹配。你的投入产出比,在我们整个技术部是最低的。”

他说得冠冕堂皇,句句不离他挂在嘴边的“数据”和“投入产出比”。

周围的同事们,有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有的则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不忿的表情。

而小王,更是气得脸都涨红了,拳头攥得紧紧的,要不是我用眼神制止了他,他恐怕当场就要跳起来。

张锐很满意这种反应,他继续用他那不容置疑的腔调宣布道:

“所以,为了公司的整体利益和长远发展,我宣布,公司与你的劳动合同,到此终止,即刻生效。”

“人事部的同事会跟你对接后续的离职流程。现在,请你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办好工作交接,然后离开公司。”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可能想过新官上任会裁员,但谁也没想到,第一个被开刀的,竟然会是陈默!

是那个一手搭建起公司技术命脉,十年如一日守护着系统稳定,在无数个深夜里独自解决突发故障的“默哥”!

张锐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快感。

他期待着,等待着我的反应。

在他看来,我一个快四十岁、拿着高薪、已经被安逸生活磨平了棱角的中年男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要么会震惊、愤怒,跟他大吵大闹;要么会低声下气,苦苦哀求,求他再给一次机会。

无论是哪一种,都能让他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烧得更旺,烧得更彻底。

然而,他失望了。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震惊,没有愤怒,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我就那样平静地看着他,直到他那得意的笑容,都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

然后,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我站起身,没有去看任何人,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工位。

我的工位,和会议室只隔了一块玻璃。

桌上很干净,除了一台电脑,就只有一个用了十年的旧水杯,和一盆我养了三年的、小小的多肉植物。

我弯下腰,拔掉了电脑的电源线。

然后,我拿起那个旧水杯,又小心翼翼地捧起那盆小多肉。

这就是我在这家公司十年,所有的“家当”。

我没有去理会所谓的“工作交接”。

因为我知道,我的工作,这家公司里,除了我自己,没人交接得了。

我捧着东西,沉默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从头到尾,我没有再看张锐一眼,也没有和任何一个同事告别。

我的这种超乎寻常的平静,彻底激怒了张锐。

他感觉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场“立威大戏”,因为主角的不配合,演砸了。

他像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无处使,说不出的憋屈。

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就在我即将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快走几步,一个闪身,伸出胳膊,拦在了我的面前。

“等一下!”他的声音因为带着怒气,而显得有些尖锐。

我停下脚步,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他。

他比我高半个头,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身上散发着一股昂贵的古龙水味。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被冒犯后的恼怒。

“交接还没办。”他用命令的口吻说,“为了方便后续的工作分配,你先说一下,你平时,都是负责什么的?”

这个问题一出口,办公室里,几个资格老一点的员工,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又赶紧捂住了嘴,脸上露出了想笑又不敢笑的、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他们大概也没想到,这位新来的总监,竟然狂妄自负到了这种地步。

他在开除一个员工之前,竟然连对方是具体负责什么工作的,都一无所知。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立威”了,这是彻头彻尾的无知和傲慢。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弧度。

我轻声问,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这间针落可闻的办公室:“你问我……是负责什么的?”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低沉的轻笑。

然后,我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

我只是捧着我的水杯和多肉,绕过他那只还尴尬地伸在半空中的手臂,头也不回地,径直朝着办公室的大门走去。

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我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留下了一句轻飘飘、却让在场每个人都汗毛倒竖的话:

“不用急。明天,会有人亲自来‘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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