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七十大寿,儿子的情人挺着孕肚不请自来羞辱我儿媳,我怒了:我成全你们,你净身出户追寻真爱吧!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旨在探讨复杂家庭关系中的个人抉择与女性的自我成长。文中情节与人物设定仅为创作需要,不代表任何价值导向,请勿与现实生活对号入座。
“阿姨,我肚子里是您的亲孙子!”七十大寿宴上,一个陌生女人挺着孕肚嚣张叫板。
我看着护着情人、满脸为难的儿子,又看看委屈落泪的儿媳,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亲孙子?很好,那你先跟大家解释一下,这份体检报告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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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赵淑芬,今天是我七十岁的生日。
为了这场寿宴,儿子李伟包下了市里最顶级的云顶酒店整个宴会厅,光是门口那道用上万朵香槟玫瑰扎成的拱门,就足够普通人家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了。
宾客们陆续到场,商界的朋友、多年的老邻居、还有看着我儿子长大的叔伯阿姨们,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庆的笑容,嘴里说着吉祥话。
“赵姐,您今天可真精神!这身旗袍,也就您这气度撑得起来!”
“淑芬啊,七十大寿了,看着还跟五十多一样,我们可都羡慕你这福气!”
我穿着一身手工刺绣的暗红色丝绒旗袍,头发在脑后梳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别着一支温润的翡翠簪子。
我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得体地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
我身边,站着我的儿媳妇,苏静。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改良式长裙,长发温婉地披在肩上,只化了淡妆,却依旧掩不住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书卷气。
她正微笑着,将我刚刚收到的一个礼盒递给身后的助理,动作娴熟而优雅。
看着苏静,我心里是止不住的满意。
我这辈子,最得意的有两件事。
第一件,是早年丈夫走得早,我一个女人家,硬是把一个家庭小作坊,做成了现在这个城市里小有名气的服装公司。
第二件,就是给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挑了苏静这么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媳妇。
苏静嫁到我们家快二十年了。
当年她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在我们公司做设计时,灵气十足,我一眼就看中了。
后来,她为了支持我儿子李伟的事业,照顾我们这个家,主动辞去了工作,做起了全职太太。
这二十年,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我这个上了年纪的婆婆照顾得无微不至。
更难得的是,她还把我的孙子晓明,教育得懂事又上进,如今在市重点高中念书,成绩名列前茅。
不夸张地说,在我心里,苏静这个儿媳妇,比我那个亲儿子还让我熨帖。我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
“奶奶!妈!”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
我一回头,就看见我十六岁的孙子晓明,穿着一身笔挺的小西装,正朝我们走来。
他个子已经蹿得很高,眉眼间像极了苏静,清秀又斯文。
“晓明,作业写完了?”我笑着问。
“早就写完了,奶奶。”晓明朝我眨眨眼,“今天可是您的大日子,我得下来帮我妈招待客人啊。”
苏静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就你贫。去看看你爸,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转眼就看不见人。”
提到李伟,苏静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我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说起来,今晚这场寿宴,表面上风光无限,但我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从傍晚开始,我那个做总经理的儿子李伟,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敬酒的时候眼神飘忽,跟人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
最让我不舒服的,是他有好几次,都躲到角落里去偷偷看手机,脸上表情变来变去,像是在跟谁拉扯一样。
苏静过来给他整理领带,他还不耐烦地躲开了。
这太不正常了。
李伟虽然能力平平,没什么大本事,但对我这个母亲,向来是孝顺的。
对苏静,也一向是客客气气。
今天这种反常的举动,让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活了七十年,自己又是从商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
夫妻之间那点事,一个眼神我就能看穿七八分。
看他们俩这貌合神离的样子,八成是出了问题。
只是,我没想到,这个问题会这么快,以这么一种难堪的方式,被血淋淋地揭开。
宴会进行到一半,司仪请我上台致辞。
我整理了一下旗袍,接过孙子递过来的老花镜,正准备往台上走。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和争吵声。
“对不起,小姐,您没有请柬,不能进去!”是酒店保安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年轻又尖锐的女声响了起来:“滚开!我找李伟!我是他的人,你敢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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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李伟”,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
我心里那点不好的预感,在这一刻,轰然炸开。
我看到李伟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端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我再看苏静,她的身体僵住了,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紧紧地攥住了桌布的一角。
完了。我想。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没等保安拦住,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已经推开人群,径直闯了进来。
她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发染成了时髦的亚麻色,脸上画着精致的浓妆。
身上穿着一件名牌的孕妇裙,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少说也有六七个月了。
她一进来,眼睛就像雷达一样,迅速锁定了我们这一桌。
她踩着高跟鞋,无视周围上百双惊愕的目光,径直朝着我们走来。
那架势,不像是不请自来的客人,倒像是来宣示主权的皇后。
我身边的苏静,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李伟慌忙站起来,想要去拦那个女人,脸上挤出讨好的、又带着哀求的笑容:“婷婷,婷婷你怎么来了?你听我说,我们……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今天是我妈的生日……”
那个叫婷婷的女人,根本不理他。
她一把推开李伟,那力道之大,让我儿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然后,她站定在苏静的面前。
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挑衅,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那温婉得体的儿媳妇。
“你就是苏静吧?”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向苏静的心口。
“啧啧,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仙呢。原来就是个年老色衰的黄脸婆啊。”
她轻蔑地笑了一声,伸出手,故意炫耀似的,摸了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
“我劝你啊,有点自知之明。自己生不出儿子,就别占着李太太的位置不放。李伟爱的是我!我肚子里怀的,才是你们李家真正的长孙!”
她每一个字,都说得又响又亮,像是故意要让在场的所有宾客,都听得清清楚楚。
“轰”的一声,整个宴会厅炸开了锅。
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那些同情的、看好戏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苏静的身上。
苏静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
她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因为良好的教养,说不出一句骂人的话。
她只能攥紧拳头,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请你……放尊重一点!”
李伟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却只敢拉着那女人的胳膊,小声地哀求:“婷婷,你别闹了,求你了,给我妈留点面子……”
“面子?”那个叫张婷的女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猛地甩开李伟的手,指着苏静的鼻子,声音陡然拔高:
“我给她留面子?谁给我和我们儿子留面子了?李伟,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会跟这个女人离婚,会风风光光地把我娶进门!现在呢?我肚子都这么大了,你还让她以女主人的身份站在这里!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们未出生的儿子吗?”
她这一番话,信息量巨大,更是坐实了李伟婚内出轨的事实。
我看着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情人的质问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只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
我的七十大寿,我赵淑芬在外面风光了一辈子,到老了,却要被人在这样的场合,如此公开地羞辱!
我气得浑身发抖,拄着拐杖的手,青筋毕露。
而那个张婷,见李伟这副懦弱的样子,气焰更加嚣张。
她冷笑一声,看着苏静,扬起手,一个巴掌就朝苏静的脸上扇了过去!
“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也配跟我谈尊重?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02
那记耳光,最终没有落到苏静的脸上。
在张婷的手挥下来的瞬间,我动了。
我七十岁了,身体是不如年轻时利索,但常年练太极攒下的那点底子还在。
我手中的龙头拐杖往地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人心里一颤。
同时,我另一只手闪电般地伸出去,一把抓住了张婷挥下来的手腕。
我的手,常年盘核桃,又干又瘦,但力气却不小。
我死死地钳住她的手腕,就像一把铁钳。
“啊!”张婷没料到我一个老太太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痛得惊叫一声,脸都变了形。
我冷冷地盯着她,那双看过无数风浪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在我七十大寿的宴会上,在我李家的地盘上,打我李家的人。小姑娘,谁给你的胆子?”
我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平静,但那种久居上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整个吵闹的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
张婷被我看得心里发毛,但她仗着自己年轻,又怀着“尚方宝剑”,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去。
“你个老太婆!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我肚子里可是你的亲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她开始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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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而是把冰冷的目光转向了我那个缩着脖子、像个鹌鹑一样的儿子。
“李伟!”我厉声喝道。
李伟浑身一抖,像被老师点到名的学生,哆哆嗦嗦地抬起头:“妈……”
“管好你的女人!”我一字一顿地说,“现在,立刻,把她给我带出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李伟被我的气势吓到了,脸色煞白。
他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张婷,脸上满是为难和哀求。
“妈,您别生气,您消消气……”他还在试图和稀泥,“婷婷她……她就是一时糊涂。她怀着孩子,情绪不稳定,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听到李伟还在维护自己,张婷的气焰又嚣张了起来。
她仗着我不敢真的对她这个“孕妇”怎么样,索性把心一横,演起了苦情戏。
她甩开我的手,踉跄着后退两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抹着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对着我哭诉起来。
“阿姨,我也不想把事情闹成这样的。是李伟,是他对不起我!他口口声声说爱我,说早就跟这个女人没感情了,说会尽快离婚娶我,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他总是找各种借口拖着。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我等不起了啊!”
她声泪俱下,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想要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我肚子里怀的,是你们李家的骨肉,是您的亲孙子啊!您是长辈,您得为我们做主啊!您不能这么狠心,为了一个外人,连自己的亲孙子都不要了吧?”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逻辑清晰。
先是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辜负的痴情女子,再搬出“亲孙子”这张王牌,最后还想把我架在“维护家族血脉”的道德高地上。
果然,她话音一落,周围宾客的议论声更大了。
“哎,这事儿闹的……不过那小姑娘说的也有道理,肚子里毕竟是李家的种啊。”
“是啊,这原配是好,可毕竟只生了一个,人家这可是一举得男啊。”
“我看这老太太要难办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总不能真不要亲孙子吧?”
那些窃窃私语,像一只只苍蝇,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
我看到一些原本和我关系不错的老姐妹,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同情和为难。
形势,对我们这边,可以说是极为不利。
苏静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她的儿子晓明赶紧扶住她,那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对母亲的心疼。
他想冲上去跟那个女人理论,却被苏静死死地拉住了。
苏静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看着那个懦弱无能、把自己推到人前任人羞辱的丈夫,看着那个嚣张跋扈、口口声声要抢走自己位置的女人,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决堤而下。
那不是嚎啕大哭,而是一种无声的、绝望的流泪。
每一滴泪,都像是在控诉这二十年来的付出与错付。
我扶住苏静冰冷的、微微颤抖的肩膀,心疼得像被刀割一样。
我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公司濒临破产,被人堵着门追债,合作伙伴背信弃义……我都没有怕过。
可今天,看着我视如己出的儿媳妇,在我七十岁的大寿上,被人如此践踏尊严,我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燃烧殆尽。
我缓缓地抬起头,扫视了一圈。
我看到了儿子李伟那张写满无措和愧疚的脸。
我看到了张婷那张因为占了上风而愈发得意、势在必得的脸。
我看到了周围宾客们那形形色色、充满了揣测和看好戏的脸。
最后,我的目光落回到苏静那张挂满泪痕、却依旧强撑着最后一点骄傲的脸上。
我忽然笑了。
我的笑声不大,甚至有些沙哑,但在这吵闹的宴会厅里,却有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所有嘈杂的声音都渐渐平息了下来。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这个突然发笑的老太太。
张婷也愣了一下,大概是觉得我被气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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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只是平静地看着张婷,开口问道:
“你说,你怀的是我李家的种,是吗?”
我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张婷挺了挺她那引以为傲的肚子,回答得理直气壮,掷地有声:“当然!这可是医院检查过的,千真万确的儿子!”
“好。”我点点头,仿佛对她的答案很满意。
然后,我转过身,对我身后一直站着、同样一脸错愕的公司助理小王说:
“小王,去,到我车里的储物箱里,把我让你放进去的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拿过来。”
小王愣了一下,虽然满心不解,但还是立刻应声:“好的,赵董。”然后快步朝宴会厅外走去。
我的这个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李伟茫然地看着我,不知道他妈又要搞什么名堂。
张婷也皱起了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和不安。
苏静止住了眼泪,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整个宴会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那个牛皮纸袋里,到底装着什么能扭转乾坤的东西。
几分钟后,助理小王一路小跑着回来,将一个厚厚的、密封完好的牛皮纸文件袋,恭恭敬敬地递到了我手上。
我接过文件袋,掂了掂,却没有立刻打开。
我的目光,缓缓地转向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李伟。
我幽幽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儿子,你爸走得早,妈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不容易。后来开了公司,做生意这么多年,妈只反反复复教了你一个道理,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李伟被我问得一愣,他看着我深不见底的眼睛,茫然地、心虚地摇了摇头。
我心中冷笑一声,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不再看他,目光如利剑一般,直直地射向对面的张婷。
然后,我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句话:
“那就是,在决定一项重大投资之前,一定要对你的项目资产,做好尽职调查。”
说完这句话,我不顾张婷那瞬间变得惊疑不定的脸色,伸出我那布满皱纹却依旧有力的手,“刺啦”一声,撕开了文件袋的封口。
我从里面,抽出几张打印得清清楚楚的A4纸,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放在了张婷面前的主桌上。
然后,我用指尖,将那几张纸,缓缓地推到了她的面前。
那是一份体检报告。
“这是李伟上个月在公司组织的年度体检报告,很碰巧,医院把备份也寄给了我一份。”
我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说出的话,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每个人的耳边轰然炸响。
“你口口声声说,你怀了我李家的种,那你能不能先抬起头,跟大家解释一下,这份报告上,白纸黑字写着的‘重度弱精子症’,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