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随我姓,公公宣布我的小儿子失去继承权,老公拉住我: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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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林若曦,今年35岁,职业是财务顾问,住在城市核心地段的一个中产小区,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独立的新时代女性,追求公平和理性,对婚姻和家庭满怀憧憬,觉得只要努力就能拥有幸福生活。

可就在我小儿子李梓然满月那天,我的整个世界像是被一记重拳砸得支离破碎。

01

那天,我们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举办满月宴,宴会厅的吊灯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在精致的餐桌上,宾客们欢声笑语不断。

我穿着一件优雅的蓝色旗袍,抱着粉雕玉琢的梓然,脸上洋溢着得体的微笑,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若曦,你可真有福气,两个儿子,这日子过得红火啊!”

“看看这小家伙,长得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将来肯定是个大帅哥!”

我笑着回应,心里满是对未来的美好期待,仿佛被温暖的阳光包裹着,舒心又满足。

可这份幸福感,像是泡沫一样,没过多久就被无情戳破了。

酒过三巡,我的公公李国强突然站了起来,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手里端着高脚杯,声音洪亮得像在发表演讲。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小孙子的满月宴,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

全场安静下来,宾客们纷纷鼓掌,我也抱着梓然,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期待他接下来的祝福。

李国强清了清嗓子,语气却突然变得冷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天借这个机会,我得把有些事情说清楚。”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像钉子一样定在我身上,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让我心里一紧。

“我们李家添了两个孙子,但家里的规矩不能乱。”

“我和老伴名下有六套房产,三套在市中心,两套在郊区,还有一套海景房,这些将来都留给大孙子李梓睿。”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故意让这话在空气中发酵,刺痛每个人的耳朵。

“梓睿姓李,是我们李家的正根,家产必须给他。”

“至于梓然,既然随了外姓,这事得有个说法。”

这话像一颗炸弹,瞬间让宴会厅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还有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怀里的梓然还在熟睡,小嘴微微嘟着,可在那一刻,他仿佛成了一个“外人”。

我妈坐在旁边,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手里的筷子捏得指节发白,几乎要断。

我感觉心口像被泼了一盆冰水,寒意从头到脚,刺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在李国强眼里,我的儿子不是他的亲孙子,只是一个姓氏错误的“外人”。

我深吸一口气,刚想站起来说话,手腕却被一只手紧紧抓住,力度大得让我一愣。

是我的丈夫,李泽昊。

他脸上挂着尴尬的笑,低声在我耳边恳求:“若曦,忍一忍,别闹,给我留点面子。”

“爸喝多了,回家再说,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却满是躲闪和懦弱,心里的寒意更深了。

他的面子,比我和梓然的尊严还重要吗?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站起身,从司仪手里接过话筒。

全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刺得我皮肤发烫,但我挺直了背。

我笑了笑,笑得平静却带着疏远。



“爸,谢谢您来参加梓然的满月宴。”

“不过,房子的事,您一个人说了不算吧?”

“我和泽昊名下的婚房,首付是我家出的300万,贷款也是我在还,这您应该清楚。”

“您和妈名下的六套房,是婚后共同财产,您一个人做主,妈怕是也不会同意吧?”

我转头看向婆婆张秀兰,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唇抖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李国强的脸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酒杯重重往桌上一砸,酒液溅了一桌,发出刺耳的声响。

“林若曦,你反了!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我没理他,声音依旧冷静:“爸,现在是2025年,讲究男女平等,也讲法律。”

“您那套老观念,真的该收一收了。”

说完,我抱着梓然,转身对我父母说:“爸,妈,我们走。”

我妈立刻站了起来,我爸脸色铁青,默默跟在我身后。

我抱着孩子,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昂首挺胸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宴会厅。

李泽昊僵在原地,像个木偶,动也不动。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家虚伪的和平,已经被我亲手撕得粉碎。

02

满月宴不欢而散,我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

车上,我爸沉默地开车,平时爱听的京剧广播都关了,车厢里安静得让人压抑。

我妈抱着熟睡的梓然,坐在后座,从上车就没说过一句话,眉头紧锁。

红灯亮起时,我妈终于开口,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若曦,这就是你选的好男人,好人家!”

“当初我们怎么劝你的?说凤凰男要慎重,他们骨子里的观念改不了!”

“你非不听,说李泽昊不一样,说他爸妈思想开明!”

“开明?开明到当着亲戚的面,说你儿子是外姓人,一分家产都不给?”

我爸沉声打断:“行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心像被刀割了一样。

是啊,当初李泽昊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若曦,你放心,我爸妈思想很开放,他们就我一个儿子,你的孩子就是他们的亲孙子,姓什么都行。”

“我家条件一般,委屈你了,但我会努力,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这些话,现在听来像一把把尖刀,刺得我心口生疼。

车开到一半,李泽昊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直接摁掉。

他又打,我干脆关了手机,世界瞬间清静了。

我妈看着我的动作,重重叹了口气:“若曦,你打算怎么办?真跟他离?”

我睁开眼,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灯光,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妈,我想静静。”

回到娘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夜没合眼。

我开始复盘我和李泽昊的婚姻,像放慢镜头一样,一帧一帧地回想。

我们是大学同学,他来自一个偏远小县城,学习刻苦,为人老实,身上有种让人安心的踏实劲儿。

是我主动追的他,喜欢他那种与周围浮躁格格不入的气质,觉得他可靠又真诚。

结婚时,我家掏了300万首付,买了现在这套140平的四居室,离我公司近,方便我上下班。

李泽昊家东拼西凑,拿了50万,说是“尽点心意”。

房本上写了我俩的名字,我当时觉得,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计较这些。

我妈提醒过我,最好让李家打个欠条,或者做婚前财产公证,免得以后扯皮。

我觉得这太伤感情,坚决没同意,觉得爱情比这些更重要。

怀上二胎后,我想让小儿子随我姓,延续我们林家的香火,也圆我父母的期望。

我跟李泽昊提了这件事,他一开始犹豫得厉害,皱着眉说:“这不太好吧,我爸妈肯定有意见。”

我摆事实讲道理,用我的专业逻辑一条条分析,试图说服他。

“泽昊,第一,这套房子的首付是我家出的,贡献更大。”

“第二,我是独生女,我爸妈也希望有个孩子延续林家。”

“第三,法律允许孩子随母姓,这是我的权利。”

“婚姻是平等的合伙关系,不是我依附你和你家。”

李泽昊被我说服了,或者说,被我的态度压住了。

他回家跟父母“沟通”,几天后回来,笑得一脸轻松。

“我就说他们开明吧!他们说只要孩子健康,姓什么都无所谓!”

我当时信了,还感动得不行,觉得这是一场平等的胜利。

现在想想,我真是天真得可笑。

他们的“同意”,不过是权宜之计,在心里给这个姓氏标了个价码。

在他们眼里,梓然随我姓,就等于“退出李家”,自动放弃一切继承权。

所谓的“开明”,只是没触碰到他们核心利益时的伪装。

这场“姓氏自由”,从头到尾就是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而我,还傻乎乎地一头扎进去,以为自己赢了。

第二天早上,李泽昊来了。

他眼下乌青,胡子拉碴,西装皱得像泡菜坛子里的菜叶子,狼狈得不行。

他提着我爱吃的“老王记”早餐包子,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若曦,别生气了,昨天我爸喝多了,乱说话。”

我正在给梓然喂奶,头也没抬,冷冷地回应。

“喝多了?我看他清醒得很。”

“他不是乱说话,是借着酒劲,把心里话全抖出来了。”

李泽昊脸色难看,想碰我的肩膀,被我下意识躲开。

“若曦,别这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我会跟我爸说清楚。”

我冷笑,抬头看他:“你怎么说?你敢当着他的面,说那六套房必须有梓然一份?”

李泽昊噎住了,抓了抓头发,半天没吭声,眼神躲闪。

他烦躁地说:“那你让我怎么办?跟我爸翻脸?为了你和孩子,我已经里外不是人了!”

我被他这句话气笑了,眼泪都快掉下来。

“李泽昊,你搞清楚,你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梓然也是你的亲儿子!”

“你说自己里外不是人,那昨天你让我忍着,给你面子时,怎么不想想我的面子?梓然的面子?”

争吵被敲门声打断,是婆婆张秀兰。

她提着个保温桶,脸上堆着假笑,像是昨天宴席上那个尴尬的人不是她。

“若曦,我炖了鸽子汤,趁热喝,对身体好。”

她自顾自走进厨房,拿碗盛汤,汤面上油花晃悠,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昨天是你爸不对,他那老思想,爱面子,喝点酒就管不住嘴,别往心里去。”

“他还是疼孙子的。”

我面无表情,没接那碗汤,语气冷淡。

“妈,如果真疼,就不会当众说梓然是外姓人。”

张秀兰的笑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语气轻飘飘的。

“哎呀,那是气话,梓睿是长孙,多疼点也正常嘛。”

这话轻描淡写,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我冷笑,把汤推开:“妈,这汤您留给您的‘长孙’吧,梓然姓林,喝不起李家的汤。”

张秀兰的脸拉了下来,指着我说:“林若曦,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心来劝,你还给我甩脸子?”

“你别以为读了几年书,就能不把我们长辈放眼里!”

李泽昊赶紧打圆场:“妈,您少说两句,若曦还在月子里,不能生气。”

他转头对我说:“若曦,妈是好心,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看着这对母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恶心感从胃里翻上来,我冷冷地说:“李泽昊,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

“林若曦,你!”张秀兰气得手指发抖。

“妈,您先回去,我跟若曦谈谈。”李泽昊连推带劝地把她送出门。

关上门,他一脸疲惫:“若曦,你非要把事闹大吗?”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李泽昊,从你爸说出那番话,你选择沉默的那一刻,事情就已经闹大了。”

03

从那天起,我和李泽昊开始冷战。

我带着两个孩子住回娘家,李泽昊早出晚归,我们一天说不上三句话。

仅有的交流在微信上,关于孩子的奶粉钱、账单分摊,冷冰冰得像同事。

张秀兰没再上门,但她的“关心”像空气里的灰尘,无处不在。

她在亲戚群、小区群里,阴阳怪气地发消息,句句意有所指。

“现在的儿媳妇,真不好伺候,生了孙子还不跟我们姓,说出去都丢人。”

“花着李家的钱,养着别人家的种,也不知道图什么。”

“我那儿子也傻,被媳妇管得死死的,连爹妈都不要了。”

这些话总通过“热心”邻居传到我妈耳朵里,再传到我这。

我妈气得血压都高了,天天念叨我当初瞎了眼。

张秀兰对两个孙子的区别对待也越来越明目张胆。

她托李泽昊带东西回来,给李梓睿的是进口巧克力、名牌运动鞋、遥控赛车。

给梓然的,要么没有,要么是亲戚家小孩穿旧的衣服,上面还有洗不掉的奶渍。

她还美其名曰:“小孩子穿那么好干嘛,长得快,浪费钱,反正给林家养的。”

有次我给梓然喂从国外代购的奶粉,张秀兰跟李泽昊视频时看到了。

她阴阳怪气地说:“哟,这喝的什么?这么金贵?”

李泽昊尴尬地笑:“妈,是奶粉。”

“什么奶粉这么讲究?我们梓睿小时候喝国产的,不也长得好好的?”

“花李家的钱,养别人家的种,也不知道图什么。”

我火气“噌”地窜上来,抢过手机,对着她冷冷地说:“第一,泽昊的工资卡在我这,每月还完房贷车贷,没剩多少,这个家是我在养。”

“第二,我花自己的钱给儿子买奶粉,天经地义,轮不到您指手画脚。”

“第三,您再敢说‘别人家的种’,别怪我把您的话截图,发到李泽昊公司群,让大家看看您李家的家风!”

张秀兰被噎得脸涨成猪肝色,气得挂了视频。

她转头就给李泽昊打电话,哭诉我“不孝、恶毒,要逼死她”。

李泽昊挂了电话,一脸为难:“若曦,你何必呢?她是我妈,你说几句软话不就过去了?”

我看着他,觉得可悲又可笑。

“你妈的每句‘关心’,都是捅我软肋的刀,你让我对拿刀捅我的人说软话?”

“在你眼里,只要我忍了,这个家就太平了?”

他沉默了,那沉默像把刀,刺得我更疼。

那个周末,公婆以“想孙子”为由,把李梓睿接去他们家。

晚上送回来时,梓睿抱着个巨大的乐高机器人套装,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知道那套乐高,网上卖得要五千多块。

梓睿一进门就喊:“妈妈,你看!爷爷奶奶给我买的,太酷了!”

两岁的梓然在学步车里,看到哥哥手里的彩色盒子,好奇地伸出小手,想摸一摸。

就是这无意的动作,点燃了压抑已久的火药桶。

李国强像护宝贝一样,一把抢过乐高盒子,粗暴地拍开梓然的小手。

“别碰!这上面都姓李!你一个姓林的,碰什么!”

他的声音尖利,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梓然手背红了一片,愣了一下,随即“哇”地大哭起来。

那一刻,我的理智、隐忍,全都崩了。

我像头被激怒的母狮,冲过去抱起哭得撕心裂肺的梓然,胸口剧烈起伏。

我指着李国强,声音颤抖:“李国强,你说清楚,李梓然是不是你的亲孙子!”

他脖子一梗,理直气壮:“跟你姓就不是!有本事让你爸妈给他买房买车,别想占我们李家便宜!”

“好,好一个‘跟你姓就不是’!”我气得浑身发抖,“李国强,你记住你今天的话!”

“林若曦,你疯了!你怎么跟我爸说话!”李泽昊怒吼着冲过来。

他没去安抚哭泣的梓然,也没责骂他蛮横的父亲,而是对我发火。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个在我和孩子被羞辱时,只会对我发火的男人。

我看看李国强那张“我就知道我儿子向着我”的得意脸。

再看看李梓睿,抱着乐高,茫然地看着我们这些扭曲的大人。

梓然在我怀里,哭得几乎断气。

这一幕,像幅讽刺的漫画,深深烙在我脑子里。

当你的丈夫选择站在伤害你的人那边,这段婚姻就已经死了。

我抱着梓然,缓缓地对李泽昊说:“李泽昊,这日子,没法过了。”

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

李泽昊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愤怒变成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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