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虎通常不进屋,家中出现壁虎后,长辈们讲述:通常是这两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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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宅有四灵,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此乃镇宅之神兽。然民间亦有“五毒”之说,蝎、蛇、蜈蚣、蟾蜍、壁虎,皆被视为不祥。

其中壁虎,又名“守宫”,常年盘踞墙角梁檐,素来与人井水不犯河水。

清代笔记小说《阅微草堂笔记》中便有载,一书生家宅忽现赤色守宫,盘踞梁上,其后家道中落,灾祸连连。

乡野传说中,壁虎无故入室,从不被看作是寻常小事,它的出现,往往预示着家中气运的某种变动。

而这一切,对于刚刚搬回老宅的李卫来说,还只是遥远而模糊的民间故事。

01.

李卫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第一次在家中看到那只壁虎的。

老宅位于城市旧街区的深处,青瓦白墙,带着一股被时光浸透的陈旧气息。

父母退休后,便搬回这里颐养天年。

李卫因为工作调动,也暂时结束了在外租房的日子,回到了这个他出生并长大的地方。

那天晚饭后,父亲李建民在院子里浇花,母亲王岚在厨房里洗碗,水声哗哗作响。

李卫则靠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手机,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忽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墙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抬起头,视线正好对上了一只趴在白墙上的壁虎。



那壁虎比寻常所见的要大上一些,通体呈深褐色,皮肤上的鳞纹在灯光下泛着一种奇特的、近乎金属的光泽。

最让他感到奇异的,是那双眼睛。

小小的、黑曜石般的眼珠,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动不动,不像是在捕食蚊虫,反倒像是在……观察。

“爸,咱家有壁虎。” 李卫随口喊了一声。

父亲李建民端着水瓢从院子走进来,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去,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哪来的东西?”

他放下水瓢,随手拿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就想把它赶走。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壁虎面对着挥来的鸡毛掸子,既不惊慌也不逃窜,只是灵巧地往旁边一闪,随即又稳稳地停在原处,继续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父子俩。

“嘿,这东西还挺横。” 李建民有些意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啪”的一声,鸡毛掸子结结实实地抽在墙上,留下一道灰印,可那壁虎却像预判了他的动作一般,提前移动到了另一侧,毫发无伤。

一来二去,李建民竟有些气喘,那壁虎却始终在墙上不大的范围内闪转腾挪,显得游刃有余。

“算了,爸,别管它了。一只壁虎而已,吃蚊子的,是益虫。” 李卫劝道。

李建民停了手,脸色却有些凝重。他盯着那只壁虎,沉声道:

“不对劲。我在这屋里住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壁虎进屋。”

老宅的门窗都装了纱网,防蚊防虫,一只这么大的壁虎是怎么进来的?

王岚闻声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惊讶。

“别打了,随它去吧,可能是从哪个缝隙里钻进来的。”

话虽如此,一家三口的目光,却都无法从那只奇怪的壁虎身上移开。

它就那么静静地趴着,仿佛成了这个家的一员,一个沉默的、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当晚,李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有些不安。

他仿佛还能感觉到,客厅的墙上,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静静地凝视着什么。

02.

第二天一早,墙上的壁虎不见了。

李卫以为他已经自行离开,松了口气,也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生活回归了正常的轨道,他每天上班下班,父母则侍弄花草,研究菜谱,日子平淡而温馨。

然而,那份诡异的平静只维持了不到两天。

第三天晚上,李卫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他轻手轻脚地打开家门,怕吵醒已经入睡的父母。客厅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夜灯,四周静悄悄的。

他换好鞋,一抬头,心脏猛地一缩。

就在正对门口的墙壁上,那只深褐色的壁虎又出现了。这一次,它趴的位置更加古怪——正好在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相框正上方。

它的姿态和两天前一模一样,安静地、专注地,仿佛在端详着照片上笑容灿烂的三个人。



一股寒意从李卫的脚底板升起。

他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绕过那面墙,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瞬间,他靠在门板上,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这绝不是巧合。

接下来的几天,这只壁虎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它不再满足于只在客厅出现。有一次,母亲王岚午睡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她趴在床头的墙壁上,吓得她惊呼出声。还有一次,父亲李建民深夜去书房找东西,打开灯,发现它赫然盘踞在书桌的台灯灯罩上,冰冷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渗人。

家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压抑。

原本其乐融融的晚饭时间,如今也多了几分沉默。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却都清楚,那个不祥的“访客”就在这屋子的某个角落里窥伺着他们。

父亲李建民变得愈发寡言少语,他开始频繁地出入里屋那间常年紧锁的房间。李卫知道,那是家里的祠堂,里面供奉着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从小到大,他都记得父亲对祠堂极为敬重,规定除了年节祭祀,任何人不得随意入内。可现在,父亲几乎每天都要进去待上一两个小时,关上门,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

有时李卫路过,能从门缝里闻到一股淡淡的、繚繞的檀香味。

03.

矛盾的种子,是在一个看似寻常的周末被种下的。

李卫公司的一个重要项目获得了成功,他作为团队核心,拿到了一笔不菲的奖金。他兴冲冲地计划着,想用这笔钱在市中心的新区付个首付,把父母接过去住,彻底离开这栋潮湿阴暗的老宅。

饭桌上,他兴致勃勃地拿出一沓楼盘资料,摊在父母面前。

“爸,妈,你们看。这个小区环境特别好,人车分流,还有个大公园。我奖金够付首付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搬过去,再也不用受这老城区的潮湿和拥挤了。”

母亲王岚惊喜地拿起宣传册,脸上笑开了花。“哎呀,这房子真漂亮!卫卫你真有出息!”

然而,父亲李建民却连看都没看一眼。他只是沉默地夹了一筷子菜,然后重重地将筷子放在碗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我不去。” 他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李卫的笑容僵在脸上:“爸,为什么啊?这老宅子又旧又破,住着多不舒服。新房子宽敞明亮,对你们身体也好。”

“我哪儿也不去。” 李建民抬起头,眼神固执得像一块石头,“我就守着这老宅子。”

“这破房子有什么好守的?” 李卫有些急了,“您和妈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

“享福?” 李建民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你懂什么!这是我们李家的根!祖宗牌位还在这儿供着,你说卖就卖?你这是要断了我们家的根!”



他的反应之激烈,远远超出了李卫的预料。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恋旧,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守护。

“爸,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这个?” 李卫无法理解,“祖宗牌位我们可以请到新家去,弄个更好的祠堂供着,不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 李建民猛地一拍桌子,饭菜都震得跳了起来,“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老李,你跟孩子发什么火?” 王岚连忙打圆场,“卫卫也是一片好心。”

“他这是好心?他这是要刨了祖坟!”

父子俩的争吵越来越激烈,谁也说服不了谁。李卫觉得父亲不可理喻,而李建民则认为儿子数典忘祖。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王岚突然指着客厅的方向,声音发颤。

“你们……你们看……”

两人停止了争吵,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祠堂那紧闭的房门上,那只深褐色的壁虎,正静静地趴在门缝的正中央。它的身体颜色似乎比之前更深了,深得像一块凝固的血。

它仿佛一直在那里,静静地聆听着这场关于“根”与“未来”的争吵。

看到它的瞬间,李建民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顿饭,最终不欢而散。

04.

那场争吵之后,家里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阴云笼罩了。

父子俩陷入了冷战。李建民不再和儿子说话,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和祠堂里。李卫则感到既委屈又憋闷,他想不通,一件明明是皆大欢喜的好事,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而那只壁虎,也变得愈发诡异。

它不再躲藏,而是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家里的各个角落。有时候,李卫半夜惊醒,会发现它就趴在自己卧室的门框上,一双黑豆似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幽光,看得他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一个雷雨夜。

那天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李卫被一声惊雷吵醒,正想去关窗,却听到父母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叫。



他心里一紧,连忙跑过去敲门:“爸,妈,怎么了?”

门很快被打开,母亲王岚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惊恐。

“你爸……你爸他做噩梦了。”

李卫走进房间,看到父亲李建民正靠坐在床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爸,您没事吧?”

李建民没有回答他,只是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来了……他来了……不让我们走……”

“谁来了?爸,您说什么呢?” 李卫追问道。

李建民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他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指甲都快嵌进了李卫的肉里。

“老太爷……我梦见你太爷爷了!”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嘶哑,“他就在祠堂里,穿着一身黑色的寿衣,脸上没有表情,就那么盯着我……他说,谁敢卖这宅子,他就把谁一起带走……”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李建民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李卫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一直认为父亲的固执是封建迷信,可此刻看着父亲惊魂未定的样子,他第一次对自己坚信的科学产生了动摇。

“只是个梦,爸,别自己吓自己。” 他只能这样苍白地安慰。

然而,李建民却猛地摇头,他死死地盯着李卫,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梦!我醒来的时候,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只壁虎……就趴在我的胸口上!”

他说这话时,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

李卫和王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床头的白墙上,那只深褐色的壁虎正静静地趴在那里。窗外的雷光不时闪过,映得它身上的鳞纹忽明忽暗,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它就像一个来自阴间的使者,将那个关于祖先的恐怖梦境,带到了现实之中。

这个家,已经彻底被一种未知的恐惧所攫取。

05.

接连的怪事和父亲那个真实的噩梦,让李卫彻底坐不住了。

他意识到,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常理的范畴。无论是那只行踪诡异的壁虎,还是父亲口中太爷爷的托梦,都指向了一个源头——这栋老宅,以及宅子里的祠堂。

他决定不再和父亲硬碰硬。他看得出来,父亲已经被恐惧和某种执念牢牢控制住了,任何劝说都是徒劳。



想要揭开这个谜团,必须找到一个父亲也信服的人。

李卫想到了一个人——远在乡下老家的奶奶。

奶奶是李家的长辈,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明白人”。她懂很多古老的规矩和传说,父亲对她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

第二天,李卫借口出去办事,开车上了高速,直奔乡下老家。

奶奶住在村子最深处的一座老院子里,院里种满了花草,显得清净又安详。看到孙子突然回来,老人显得很高兴。

李卫没敢当着奶奶的面直说家里的怪事,怕吓到她。他只是旁敲侧击,说起自己家老宅子的历史,又状似无意地提起:“奶奶,您说,这壁虎进家,是不是有什么说法啊?”

正在院子里择菜的奶奶,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浑浊但依然锐利的眼睛看着李卫,缓缓说道:“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你家里……看见壁虎了?”

李卫的心“咯噔”一下,知道瞒不过去了。他只好把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从第一眼看到那只奇怪的壁虎,到父亲和他的争吵,再到那个雷雨夜的噩梦,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了奶奶。

他刻意隐去了自己想卖房子的初衷,只说是父亲最近变得特别固执,脾气也很大。

奶奶听完,久久没有说话。她放下手里的菜,站起身,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慢慢地踱步。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李卫站在一旁,心里七上八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奶奶才停下脚步,转过身,神情无比严肃地看着他。

“卫卫,你现在就回去。”

“奶奶……”

“听我说完。” 老人打断了他,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那东西不是普通的壁虎,它是‘听风’的。家里有什么事,是瞒不过他的。”

“听风?” 李卫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奶奶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什么东西听到。

“要是家里和和睦睦,它就安心走了。”

“要是家里吵吵闹闹,它可能就多待几天,心里头替你们着急。”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凝重,直勾勾地盯着李卫,一字一顿地说道:

“尤其是在祖宗牌位、神龛附近看见壁虎,更要多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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