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禁用古代十大邪术?钦天监直言:有违人伦,最后一种最不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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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系辞传》有云:“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古人穷究天地,将宇宙万物运行的规律归纳为“道”,而将遵循此道、用以经世致用的方法总结为“术”。

术,本无善恶之分,医卜星相,皆在其中。然人心有欲,欲念无涯,当人妄图以“术”干预“道”,以一己之私扭转生死、逆乱乾坤之时,“术”便堕落为“邪术”。这些邪术,或以生灵为祭,或以魂魄为引,其行径之诡秘,其后果之可怖,早已超越了世俗律法的范畴,触及了天道人伦的底线。故而,历朝历代,皆将其列为禁忌,严禁流传。

然禁者,不止也。总有那么一些秘闻,如幽魂般附着在历史的肌理之中,不曾真正消亡。

守护这些禁忌、监察其动向的重任,便落在了大明王朝最神秘的机构——钦天监的肩上。

钦天监,明面上是观测天象、制定历法的皇家司天机构,但在其观星台的幽深地底,却封存着一卷名为《邪术录》的绝密档案。

而他最得意的弟子凌云,将要面对的,是那份连文字都无法承载其恶的、最深沉的黑暗。

01

京师,天启六年,秋。

一场秋雨过后,京城的空气里带上了几分沁骨的凉意。紫禁城角楼上的风铎在萧瑟的风中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声响,像是某种不安的预警。

乾清宫西暖阁内,被后世称为“木匠皇帝”的朱由校,正心烦意乱地打磨着手中一件精巧的黄花梨木机关鸟。平日里能让他废寝忘食的匠艺活计,此刻却丝毫无法安抚他紧锁的眉头。

龙案之上,一份来自礼部尚书汪文言的奏折墨迹未干,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与绝望。

奏折所言之事,无关国计民生,亦非边疆战事,而是一桩发生在他自己府邸,令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奇案。

汪尚书的独子汪毓,年方十六,才学品貌在京城贵胄子弟中皆是翘楚。然半月之前,这位风华正茂的少年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陷入昏睡,至今未醒。

遍请京城名医,无论是宫中御医还是民间杏林圣手,诊脉的结果都惊人地一致:汪公子脉象沉稳有力,气息悠长,面色红润,甚至比寻常壮年男子还要康健。

若非双目紧闭,人事不省,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只是在享受一场安详的酣睡。

然而,汪尚书在奏折中用颤抖的笔触写道:“吾儿虽生机旺盛,然魂魄似已离体,状若活偶,日渐诡异。夜深人静之时,仆妇常闻其房中有窃窃私语,开门查探却空无一人。其身体时而滚烫如火,时而冰冷如铁,全无常理可循。恳请圣上,敕令钦天监介入,查明妖祟,以安臣心。”

“活偶”二字,让天启皇帝感到一阵莫名的烦闷。他虽沉迷匠艺,对朝政多有懈怠,却也深知皇家最忌讳的便是这些怪力乱神之事,尤其是在这个内外都不安定的节骨眼上。

他将手中的木鸟“啪”地一声摔在桌上,对身旁侍立的秉笔太监魏忠贤道:“传朕旨意,让钦天监监正徐光启,派个最得力的人去汪尚书府上瞧瞧。告诉他,朕不想听到什么鬼神之说,朕要一个能摆在台面上的说法!”

魏忠贤那张总是带着阴柔笑意的脸庞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他躬身应诺,转身便派人快马加鞭,直奔钦天监而去。

钦天监,观星台下。

一个身着青色灵台郎官袍的年轻人正仰望着那架巨大的青铜浑天仪,他便是凌云。年仅二十,却已是监正徐光启的左膀右臂。

他不仅精通天文历算,更对那些被视为“杂学”的阴阳五行、堪舆术数有着远超同龄人的精深造诣。

他总觉得,宇宙星辰的运转之道,与人体经络、大地龙脉之间,存在着某种凡人难以窥见的神秘共鸣。

“凌云。”

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凌云回头,见老师徐光启正缓步走来。徐光启年事已高,须发皆白,但那双看过无数星辰变幻的眼睛,却依旧深邃如夜空,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

“老师。”凌云恭敬行礼。

徐光启将手中的一卷黄绫递给他,正是皇帝的敕令。“宫里来的旨意,礼部尚书汪文言的公子出事了,指名要我们钦天监去查。”

凌云展开黄绫,迅速扫过内容,眉宇间掠过一丝诧异。“活偶?脉象强健却昏迷不醒?这症状闻所未闻。”

“此事非同小可,”徐光启的语气异常凝重,“汪文言是东林党的中坚人物,与魏忠贤一派势同水火。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家里出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会在朝堂上掀起滔天波澜。你此去,务必小心谨慎,不仅要查事,更要观人。”

“弟子明白。”凌云点头,他深知老师话中的深意。这趟差事,查的是邪祟,但背后牵扯的却是最复杂的人性与党争。

“你此去,不要只用医者的眼光去看,也不要仅凭术士的手段去探。”

徐光启拍了拍凌云的肩膀,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记住我们钦天监的根本——顺天应人,格物致知。万事万物皆有其理,妖邪之术,亦不过是‘理’的扭曲与滥用。你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被扭曲的节点,将它拨乱反正。”

凌云深吸一口气,将老师的教诲牢牢记在心里。他没有携带太多繁复的法器,只从自己的工作室里取了一件东西:一个非金非玉、由天外陨铁混合百年雷击木制成的罗盘。

盘面之上,并非简单的天干地支,而是层层叠叠、刻满了繁复到令人眼花缭乱的星图与篆文。此物名为“乾坤寻踪盘”,是钦天监历代监正口传心授的秘宝,善能寻踪、破妄、辨气。



02、

汪府坐落在京城西侧的宣武门内,高墙深院,气派非凡。但当凌云踏入府门的那一刻,他敏锐地感觉到,整个府邸都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下人们行色匆匆,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惧之色,连府门前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在凌云眼中都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败之气。

汪尚书亲自将凌云迎进门,这位在朝堂上以言辞犀利、不畏强权著称的铁骨御史,此刻却憔悴得像个风烛残年的普通老者,眼中布满血丝,充满了无助与期盼。

“凌大人,您可算来了!老夫……老夫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汪大人不必多礼,在下奉皇命而来,定当尽力而为。”凌云言简意赅,直入主题,“请带我去看令公子。”

穿过几重雕梁画栋的庭院,来到汪毓所住的“闻道轩”。房内陈设雅致,紫檀木的书架上摆满了经史子集,空气中飘散着名贵的安神香,但这一切都无法驱散那股深入骨髓的诡异气息。

床上躺着的,正是汪毓。正如奏折所言,他面色红润,呼吸平稳,胸膛有力地起伏着,甚至嘴唇都带着健康的血色。

但他的眼睛紧紧闭着,无论旁人如何呼唤、推搡,都毫无反应,如同一尊制作精美的蜡像。

凌云没有像其他大夫那样去探脉,而是缓缓举起右手,伸出食指与中指,并拢如剑。他将指尖轻轻悬于汪毓眉心三寸之上,双目微闭,催动了钦天监秘传的“望气术”。

此术非探血肉之病,而观魂魄之形。

刹那间,凌云的脸色骤然一变,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在“望气术”的视野中,常人的魂魄之光应是温润平和、聚而不散的一团灵光,如风中烛火,虽有摇曳,但根基稳固。

然而,汪毓眉心处代表魂魄根本的“命火”,却呈现出一种极不正常的、病态的亢奋。他的命火非但没有衰弱,反而异常炽烈,如同被投入了猛火油一般熊熊燃烧。

但这火焰却是虚浮的,没有根基,像一株无根的浮萍,随时都可能彻底燃尽。

更让凌云心惊的是,他能清晰地“看”到,一股肉眼不可见的生命精气,正源源不断地从汪毓的七窍之中被抽离出去,汇聚成一条细微的、几乎透明的丝线,穿透了墙壁,延伸向未知的远方。

汪毓不是在昏睡,也不是病了。

他正在被某种东西当成“养料”,活生生地“饲喂”着!他的身体之所以表现出强健的假象,是因为施术者为了保证“养料”的品质与纯度,在用邪法强行催发他的生命潜能。

这就像一根蜡烛,被从两头点燃,看似比平时更亮,光芒更盛,实则是在以加倍的速度走向毁灭。

“汪大人,”凌云收回手指,面色凝重地转身问道,“在令公子出事之前,他可曾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者收到过什么奇怪的物件?”

汪尚书苦苦思索,将儿子半个月来的行踪回忆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茫然地摇了摇头:“毓儿平日里不是在国子监读书,便是在家中习字,交往的也都是些世家子弟,并无异常啊。至于物件……”

凌云不再多问,开始仔细勘察整个房间。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角落,从书架上的典籍,到博古架上的古玩,再到床头的摆设。终于,他的视线定格在床头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角落里。

那里,放着一只巴掌大小的木雕小鸟。小鸟通体漆黑,雕工显得有些粗糙,与满屋的精致器物格格不入,很容易被人忽略。

凌云走过去,没有直接用手去碰,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张淡黄色的符纸,隔着符纸小心翼翼地将其拿起。

木鸟入手,一股阴寒刺骨的感觉瞬间透过符纸传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木头并非凡木,而是取自百年以上的槐树阴面,天生就带着一股聚阴的特性。

鸟的眼睛处,没有雕刻眼珠,而是两个空洞,正直勾勾地“望”着床上的汪毓,仿佛两个微型的漩涡。

“这是何物?”凌云举起木鸟,沉声问道。

汪尚书一愣,走近了仔细辨认,才恍然道:“哦,这个……我想起来了。这是半月前毓儿从西市的鬼市上买回来的。他说那晚和几个同窗去见识见识,瞧着这东西古怪好玩,就花几个铜板买下了。就是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难道……问题出在这里?”

凌云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木鸟的腹部。

那里,用一种极其微小的古篆,刻下了一行字。那字迹极其古老,充满了邪异的美感,不属于当今任何一种流派。

他凝神辨认了许久,才缓缓念出那几个字:

“渡……厄……为……奴。”

四个字,如四道阴冷的惊雷,在凌云心中炸响。



03、

夜色如墨,钦天监内灯火通明。凌云将发现与推测悉数告知了徐光启。

“‘渡厄为奴’……”徐光启抚着花白的胡须,眼神凝重,“果然是十大邪术中排行第一的‘借寿续命’。此术歹毒异常,是将活人炼成自己的‘续命丹’,榨干其所有生机方才罢休。施术者必是阳寿将尽,或身患不治之症,才会行此逆天之举。”

“老师,弟子打算立刻设坛,用‘斩魂之术’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凌云说道。

“嗯,”徐光启点了点头,又带着一丝忧虑,“此法凶险,你须万分小心。那施术者既然敢在天子脚下行凶,绝非等闲之辈。为师会亲自为你护法。”

翌日正午,汪府后花园。法坛设起,凌云盘膝而坐,以汪毓心头血为引,催动“乾坤寻踪盘”。一道血色光华冲天而起,瞬间便在虚空中显化出那条连接着汪毓与施术者的无形魂线。

凌云神念出窍,化作一缕青烟,附着于魂线之上,逆流而上。

他的“视野”瞬间变幻,京城万象在脚下飞速流转。魂线穿街过巷,最终指向了城北一处早已废弃的宅院。那宅院门楣腐朽,隐约可见一个“钱”字。

凌云的神念穿墙而入,一股浓郁的死气与药草腐败的恶臭扑面而来。正堂卧榻之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者,气若游丝,全靠那条魂线输送来的生命精气吊着一口气。

就是他!

凌云正欲催动神念之刃,斩断魂线。不料那老者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射出两道怨毒无比的寒光。

“嘿嘿嘿……钦天监的小娃娃,老夫等你很久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并非从口中发出,而是直接在凌云的神念中炸响。周遭景象骤变,破败的正堂化为无边血海,无数怨魂从中伸出鬼爪,要将凌云拖入深渊。

这是一个早已设下的精神陷阱——心魔炼狱!

“既然来了,就做老夫的下一剂补药吧!”老者的虚影化作一张血盆大口,吞噬而来。

凌云临危不乱,神念绽放出璀璨金光,口诵正心法咒,与那血海恶鬼缠斗在一起。他能感觉到,对方的精神力虽然邪恶,却已是强弩之末。

经过一番凶险搏杀,凌云的神念之刃终于抓住一个破绽,狠狠劈在了老者的虚影之上。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精神空间,心魔炼狱寸寸碎裂。

与此同时,废宅中的老者狂喷一口黑血,竟是果断无比地自断魂线,彻底切断了与汪毓的联系。

汪府法坛上,凌云身体一晃,溢出一口鲜血,但眼神却异常明亮:“老师,魂线已断。”

远处,汪毓悠悠转醒。

04、

“施术者跑了。”凌云调息完毕,对徐光启说道,“他元神受创,又极为果决,弟子未能锁定他的真身,但在最后关头,窥见了他一丝记忆碎片。”

“看到了什么?”徐光启急切追问。

“一片火海,似乎是宫中大火。还有一个穿着前朝太监服饰的人,以及……对皇极殿刻骨的恨意。”

前朝太监,恨意,皇极殿。这几个词让徐光启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当凌云带着锦衣卫赶到那座钱姓废宅时,已是人去楼空,只在卧榻的枕边,发现了一块由乌木制成的残破令牌。

令牌上,用银丝镶嵌着两个字,散发着历史的寒意:

“西厂”。

这个消失了近百年的名字,让整个案子的性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个西厂的百岁遗孽,用邪术续命至今,潜伏在京城,其图谋绝不仅仅是为自己续命那么简单。

“他元气大伤,又断了‘命主’,必然会寻找新的目标。”徐光启在巨大的京城堪舆图前沉声道,“而且,他需要的将是更‘高级’的养料——皇室宗亲,天潢贵胄!”



05、

“老师,我们必须阻止他!”凌云看着堪舆图上那些代表着王府和侯爵府的标记,心急如焚。

“常规的防备对他无用。”徐光启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对付这种邪魔,只能用非常之法。”

他领着凌云,走进了钦天监最核心的禁地——禁法阁顶层。

这里,只供奉着一本书。一本由不知名金属打造封面,用金丝银线装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个诡异符文印记的古籍。

“这是《邪术录》,”徐光启的声音带着敬畏,“记载着十大邪术的根源与克制之法,历代唯有监正方可翻阅。”

他缓缓打开古籍,书页上血红色的文字和诡异的插图仿佛带着生命,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世人皆知十大邪术为禁忌,却不知为何要禁。”徐光启指着书页,沉声解释道,“就以你这次遇到的‘借寿续命’为例,它将活人视为草芥,肆意掠夺其生机,这是将‘人’物化,完全无视他人之生命,此乃违背‘生’之伦常。故而,此术在《邪术录》中,被列为第一邪术。”

凌云聚精会神地听着,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钦天监最核心的秘密。

徐光启继续说道:“十大邪术,每一种都触犯了一条人伦铁律。比如,排名靠后的‘炼魂术’,将人死后的魂魄抽出,炼为鬼仆,永世不得超生,这是违背‘死’之伦常;‘控尸术’,驱使死者尸骸,不得安息,这是违背‘葬’之伦常。每一种,都是对人之为人的根本的践踏与亵渎。”

“那……老师,”凌云忍不住问道,“这《邪术录》上,是否记载了全部十种邪术?”

徐光启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他缓缓摇头:“不。这上面只记载了八种。因为第九种和第十种,其邪恶与诡异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文字所能描述的范畴。创造此录的先贤认为,一旦将它们用文字记录下来,这文字本身就会成为一种诅咒,一种传承。所以,这两门邪术,自古以来,都只存在于历代监正的口头传授之中。”

凌云的心猛地一跳,连文字都无法承载的邪术,那该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徐光启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叹了口气:“就拿第九种来说,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它针对的并非一人之生死,而是血脉的延续。一旦施展,可令一个家族……断子绝孙,永世沉沦。这种绝户之术,其怨毒之深,已近乎天谴。”

“那……最后一种呢?”凌云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几乎是本能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徐光启沉默了。

他合上了沉重的《邪术录》,禁法阁内的烛火莫名地跳动了一下,将两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扯得扭曲变形。

良久,徐光启才转过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眼神,直视着凌云的双眼,仿佛说出那个名字,就会引来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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