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卖部来了一群兵哥哥,后来才知他们是想撮合我和他们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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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他妈的再碰我一下试试!”

我抄起柜台上的扫帚,死死地指着黄毛和他那几个流里流气的跟班,心脏擂鼓一样狂跳。

小卖部里被他们砸得一片狼藉,泡面桶滚了一地,货架上的薯片袋子撒了满天。

黄毛吐了口唾沫,一脸不屑地朝我走过来,“乔安,别给脸不要脸,你爸欠的钱,你今天不还,我就把你这破店给拆了!”

他的手眼看就要抓上我的手腕,我吓得闭上了眼睛,手臂挥舞着扫帚,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到了身后。

一阵干净的、带着淡淡皂角香气的气息将我笼罩。

我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着迷彩作训服的高大背影,像一堵墙,严严实实地挡在我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黄毛显然也愣住了,看着突然出现的七八个穿着同样衣服的“大家伙”,气焰瞬间矮了半截。

为首的那个男人没有回头,声音冷得像冰,“滚。”

一个字,不带任何情绪,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黄毛还想嘴硬,“我操,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话没说完,那个男人身边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年轻士兵一步上前,笑嘻嘻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骨节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哥们儿,我们班长脾气不太好,我劝你最好听他的,不然这胳膊腿的,万一缺了点什么零件,我们可不负责给你安回去。”

那群兵哥哥就那么散漫地站着,有的在掰手腕,有的在活动脖子,但每一双眼睛都像鹰一样盯着黄毛他们,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悍然之气,是街头混混怎么也模仿不来的。

黄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还是怂了,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带着他的人屁滚尿流地跑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靠在身后的货架上,腿还有点软,这才看清了救我的那个男人的脸。

他的五官像是刀刻出来的一样,棱角分明,特别是那双眼睛,深得像一潭看不见底的湖水,此刻正平静地看着我,只是那眼神里,似乎藏着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谢谢……谢谢你们。”我小声地道谢,声音还有些发颤。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他的兵说:“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班长!”

那群兵哥哥立刻行动起来,七手八脚地扶起货架,捡起地上的东西,动作麻利得惊人,不一会儿,乱七八糟的小卖部就恢复了原样。

“老板娘,你看,这样行不?”刚才那个机灵的士兵,也就是后来我知道叫小张的,咧着嘴问我。

我连连点头,“谢谢,太谢谢你们了,你们要喝点什么吗?我请客!”

小张挠了挠头,看了一眼他们那位沉默的班长,然后大声说:“不用不用!我们是人民子弟兵,保护人民是应该的!那个……给我们来十瓶冰红茶就行,我们给钱!”

说着,他就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拍在柜台上。

我拗不过他们,只好给他们拿了饮料。

他们接过饮料,咕咚咕咚地喝着,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只有他们的班长,那个叫陆承骁的男人,一个人靠在门口,没有喝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侧脸的线条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硬朗。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这个男人,像个谜。

从那天起,这群兵哥哥就成了我这小卖部的常客。

他们每天训练结束,都会绕个大圈跑到我这里来,买点饮料,买点零食,叽叽喳喳地聊着天,把我这冷清的小店衬得格外有人气。

而他们的班长陆承骁,每次都来,但每次都只是站在门口,像个沉默的守护神。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萍水相逢的善意。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场相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救援”。

而救援的对象不止是那个被混混骚扰的我,更是那个被困在过去走不出来的他。

“老板娘,再来两根火腿肠!要肉多的那种!”小张把一张十块钱拍在柜台上,声音洪亮。

我笑着从货架上拿了两根递给他,“给,今天训练很累吧?”

“嗨,别提了,我们班长今天跟吃了炸药似的,一个五公里越野,差点把我们腿给跑断了!”小张一边撕开包装,一边大口地嚼着,含糊不清地抱怨。

他身后的几个兵哥哥也纷纷附和。

“就是就是,班长今天心情绝对不好。”

“我猜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事儿了。”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飘向门口。

陆承骁依旧雷打不动地站在那里,军绿色的背心勾勒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坚毅的下颌线滑落,滴进衣领里,莫名地有些性感。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偏过头,和我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个正着。

我心里一慌,像做了坏事被抓住的小孩,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柜台。

我的脸颊烫得厉害,心脏又不争气地乱跳起来。

这一个月来,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存在,也习惯了陆承骁的沉默。

他很少说话,更少笑,大多数时候,他只是看着他的兵打闹,或者看着店门口那棵老槐树发呆。

我们之间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而且每一句都是最简单的“你好”、“谢谢”、“再见”。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目光总会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

“老板娘,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天气太热了?”小张凑过来,一脸好奇地问。

“没……没有,就是有点闷。”我赶紧找了个借口,拿起旁边的小风扇对着自己猛吹。

“哦……”小张拉长了语调,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的坏笑,“那要不,让我们班长帮你扇扇风?他胳膊有劲儿,扇出来的风肯定大!”

“去你的!”旁边一个士兵推了他一把,“就你话多!”

陆承骁清冷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张立,买完东西就归队。”

“得嘞!班长!”小张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冲我挤了挤眼睛,然后招呼着其他人,“兄弟们,撤了撤了,班长发话了!”

一群人呼啦啦地走了,小卖部瞬间又恢复了冷清。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巷口的背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晚上关了店门,我回到里屋,我爸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看到我进来,他费力地笑了笑,“安安,今天生意怎么样?”

“还行,爸,你感觉好点没?”我走过去,帮他掖了掖被角。

我爸两年前得了重病,手术虽然成功了,但后续的康复治疗费用像个无底洞,家里的积蓄早就花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为了照顾他,我辞掉了城里的工作,回到这个老旧的小巷,守着这个勉强能糊口的小卖部。

“老样子,”他叹了口气,“就是拖累你了。”

“爸,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我鼻子一酸,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生活的压力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黄毛他们三天两头上门催债,言语里的威胁一次比一次露骨。

如果没有陆承骁他们,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想起陆承骁,我的心又乱了。

我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依赖?是感激?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敢深想。

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的人生是笔直的军旅大道,而我的人生,却是一条泥泞曲折、看不到尽头的小路。

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第二天,黄毛又来了。

这次他没带人,而是自己一个人,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

他把果篮放在柜台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乔安,前几天是我不对,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没,没什么,”他搓着手,眼神躲闪,“就是……就是想跟你商量个事儿。你爸欠的钱,你看能不能……用别的方式还?”

“什么方式?”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黄毛的眼神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笑得一脸猥琐,“你懂的,只要你跟了我,那笔钱,我一笔勾销,以后你这店,哥也罩着你,保证没人敢来找麻烦。”

“你做梦!”我气得浑身发抖,拿起手边的鸡毛掸子就朝他打过去,“你给我滚!马上滚!”

黄毛被我打得连连后退,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狰狞起来,“乔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我大哥可是这一片儿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得罪了我,没你好果子吃!”

“我让你滚!”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正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她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陆承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今天没有穿作训服,而是一身便装,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却依然掩盖不住那股迫人的气势。

他一步步走到我身边,将我护在身后,那双深邃的眼眸像利剑一样射向黄毛。

黄毛看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陆承骁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再警告你一次,以后不许再来骚扰她,否则……”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比任何狠话都更让人胆寒。

黄毛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看着陆承骁宽阔的后背,眼眶一热,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转过身,看着我,眉头微微皱起,“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没事,谢谢你。”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这么多话。

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以后遇到这种事,给我打电话。”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报出了一串号码。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记下了吗?”他问。

我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拿出手机,手指有些颤抖地按下了那串数字。

存下号码后,我看着联系人那一栏,犹豫了一下,输入了“陆承骁”三个字。

自从存了陆承骁的电话号码,我的手机就好像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

我总会时不时地拿出来看一眼,点开那个名字,看着那串数字发呆,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

他会给我打电话吗?

我应该主动联系他吗?

万一他只是客气一下呢?

这些问题像一个个小气泡,在我脑子里咕噜咕噜地冒个不停。

小张他们照旧每天来光顾,而且比以前更殷勤了。

“老板娘,我们班长特意嘱咐的,说你一个人看店辛苦,让我们多来照顾照顾你生意!”小张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大堆零食堆在柜台上。

我看着那座“零食山”,哭笑不得,“你们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吃不完兜着走!反正不能让老板娘你亏本!”另一个士兵拍着胸脯说。

我偷偷看了一眼门口的陆承骁,他正靠在门框上,视线落在远处,似乎对店里的热闹充耳不闻,但他的耳根,却有些不自然地泛红。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是在……关心我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我强行按了下去。

乔安,别自作多情了。

人家是军人,有正义感,帮助你只是出于同情和责任心。

我这样告诫自己,可心里那点小小的火苗,却怎么也掐不灭。

那天下午,天色突然阴沉下来,紧接着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爸的关节炎一到阴雨天就犯,疼得在床上直哼哼。

我急得团团转,家里的止痛药吃完了,可外面雨这么大,根本没法出门。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通了陆承骁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喂?”

“陆……陆承骁,是我,乔安。”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

“嗯,我知道。”他的声音很平静,“出什么事了?”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恳求,“你……你能不能帮我买点药送过来?雨太大了,我走不开。”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了。

“药名发给我,地址我都知道,待在店里别动,我马上过去。”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愣愣地举着手机,心里五味杂陈。

他竟然知道我家的地址?

大约半个小时后,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赶紧跑过去开门,只见陆承骁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他乌黑的短发往下淌,迷彩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他手里举着一个塑料袋,袋子被他护在怀里,没有沾到一滴雨水。

“药。”他把袋子递给我,声音因为淋了雨而有些沙哑。

我接过袋子,看到里面不仅有我爸的止痛药,还有几盒感冒药和退烧药。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谢谢你,陆承骁,真的……太谢谢你了。”

“先进去吧,别着凉。”他看了一眼屋里,淡淡地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让他进来。

我找了条干毛巾递给他,又手忙脚乱地去给他倒热水。

他擦了擦头发,接过水杯,却没有喝,只是用手捧着,感受着掌心的温度。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他先开了口,“叔叔怎么样了?”

“老毛病了,一到下雨天就疼得厉害。”我小声说。

“嗯。”他应了一声,又陷入了沉默。

我看着他滴水的发梢,和紧抿的嘴唇,鼓起勇气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

他捧着水杯的手指紧了紧,目光看向窗外,声音很轻,“我……之前路过,看到过。”

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我没有再追问。

我能感觉到,他有心事。

雨渐渐小了,他站起身,“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我跟着站起来。

“不用。”他走到门口,穿上还在滴水的鞋子,回头看了我一眼,“以后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他的眼神很深,像是有千言万语,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那颗叫“喜欢”的种子,在那个雨天,彻底破土而出,疯狂地生长起来。

我开始期待每天下午的那个时刻,期待看到那群充满活力的身影,更期待看到那个沉默如山的身影。

我开始留意他的喜好,知道他不爱喝甜的饮料,只喝矿泉水,知道他不喜欢吃零食,但每次都会买一包最便宜的话梅。

小张他们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暧昧,总是“老板娘”、“嫂子”地乱叫。

我每次都红着脸让他们别乱说,可心里却甜丝丝的。

我以为,我和陆承骁之间,就隔着一层窗户纸,只要有一个人主动一点,就能捅破。

可我没想到,捅破这层纸的,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那一天,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了我的小卖部门口。

他叫沈哲,是我的前男友。

也是那个,让我对爱情彻底失望,把自己封闭起来的罪魁祸首。

沈哲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和我这间破旧的小卖部格格不入。

他倚着他那辆崭新的宝马车,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脸上挂着自以为是的迷人微笑。

“安安,我回来了。”

我看着他,感觉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三年前,也是在这里,他信誓旦旦地对我说,等他出去闯出一番名堂,就回来娶我。

我信了。

我守着这个小店,守着生病的爸爸,傻傻地等了他三年。

结果呢?

他确实“闯出名堂”了,成了城里一个富家女的未婚夫,消息还是我从同学的口中听说的。

他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电话,一条信息,就那么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现在,他居然还有脸回来?

“你来干什么?”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安安,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嫌恶地躲开了,“你听我解释,当年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我冷笑一声,“你的苦衷就是攀上高枝,把我一脚踹开吗?”

他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不是的,安安,我是为了我们俩的未来!我知道你爸爸的病需要很多钱,我只有先站稳脚跟,才有能力给你和叔叔一个好的生活!”

“说完了吗?”我打断他,“说完了就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安安!”他有些急了,抓住了我的胳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已经和那个女人分手了,我现在有钱了,我可以帮你还清所有的债,可以给叔叔最好的治疗!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用力地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小张他们来了。

当他们看到沈哲抓着我的手时,一个个都愣住了。

“这孙子谁啊?敢动我们嫂子!”小张第一个反应过来,撸起袖子就要冲上来。

“嫂子?”沈哲听到这个称呼,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安安,他叫你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陆承骁就从后面走了过来。

他没有像小张他们那样咋咋呼呼,只是平静地走到了我身边,目光落在沈哲抓着我胳膊的手上。

他的眼神很冷,像冬日里结了冰的湖面。

“放手。”

又是那两个字,简单,直接,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沈哲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他上下打量着陆承骁,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和挑衅,“你又是谁?我和我女朋友说话,关你什么事?”

“女朋友?”陆承骁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他没有看沈哲,而是侧过头,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在询问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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