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明明前几天还笑着问我钻戒在哪买的,怎么转眼就把我绑在地上?”
2001年冬,广州居民刘欣从未想过,新邻居戢红杰的嘘寒问暖背后另有深意。
她与妹妹遭其团伙囚禁施暴,被逼交出钱财,在绝望中挣扎求生。
等待她们的,又将会是什么呢?她们又该如何逃生?
01
2001年冬天,广州的天气湿冷。
天河区的一栋老民居里,电灯昏黄,墙角渗着水迹。
刘欣被迫蜷缩在地上,手脚被麻绳勒得生疼。
厚重的棉被闷在身上,空气污浊,几乎透不过气。
耳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木地板嘎吱作响,那是绑匪在巡视。
妹妹就在身边,同样被压制着,偶尔发出压抑的呜咽。
“别动。”
一个低沉而粗暴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棉被被猛然掀开。
灯光刺得刘欣眼睛发痛。
壮硕的男子俯下身,脸庞冷硬,手里还拎着一部旧款电话机。
他盯着刘欣,语气森冷:“打电话,跟你前夫说你在桂林,听见没有?一句方言都敢说,弄死你。”
电话递到她耳边,她的声音发抖,却努力装作镇定:“喂,是我……我在外地,临时有点事,需要点钱。”
听筒那端沉默了一瞬,前夫疑惑地问:“你在桂林?怎么突然跑那儿去了?”
她咬着牙硬撑:“别问了,给我转钱!我急用钱。”
片刻后,前夫答应了,转来一千七百元。
钱到账时,房间里弥漫着焦躁与不耐烦。
为首的戢红杰狠狠摔下电话,狞笑着:“才这么点?你男人也太抠了。”
旁边的壮汉接过一把旧铁钳,走近刘欣和她妹妹,冷笑着比划,“说实话,钱呢?存折、卡在哪?”
空气瞬间紧绷,姐妹俩哭喊着否认,却换来更加残酷的折磨。
惨叫声在狭小的屋子里回荡,墙壁仿佛都在震颤。
刘欣感到意识一阵阵模糊,鼻腔里充斥着血腥与霉味。
戢红杰的脸忽明忽暗,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贪婪和冷酷。
她原本是楼下的新搬邻居,平日里假装客气,偶尔还闲聊钻戒、男友之类的话题。
刘欣从没想过,那些看似随意的问话,其实早已暗藏恶意。
十二月的广州,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没人知道这栋楼的房间里正发生着人间地狱般的场景。
姐妹俩早已绝望,嗓子因哭喊沙哑,身体因缺水虚脱。
刘欣心里浮现一个念头:也许死去反而轻松。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戢红杰冷声道:“别装死,你们要是不给钱,就别想活着出去。”
外面偶尔传来鞭炮声,那是邻近小区在为新年来临做准备。
屋里却弥漫着另一种气息——寒冷、窒息、压抑,仿佛时间凝固。
刘欣抬起头,目光落在灰暗的天花板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能活下去吗?
02
屋子里终日昏暗,刘欣和妹妹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身上的伤口在不断提醒她们还活着。
拳头、木棍、皮带,六天里无休无止地砸在身上,脸肿得变形,下颌几乎麻木。
她试图张口,却发不出清晰的字音,只能模糊地呻吟。
每当她痛得昏死过去,等待她的不是安静,而是新一轮暴力。
每天的食物,只有半碗稀得能照见影子的粥。
她们双手被绑,只能低头凑着喝。
一次,刘欣实在渴得厉害,偷偷把地上泡过烟头的脏水喝了几口。
壮硕的男人见状,眼神骤冷,一脚踹在她的胸口,又抓起她头发往墙上猛撞。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嘴里全是血腥味,妹妹在一旁抽泣,想伸手拉她,却同样被死死捆着。
在一次次痛苦里,姐妹俩终于支撑不住,说出了存折和密码。
戢红杰带着同伙离开,过了大半天才回来,身上带着风尘味。
她扔下一句:“几万块,太少了!”
屋里空气骤然凝固。
刘欣的心一下凉透,原以为交出钱就能换来喘息,没想到对方的胃口远比想象的大。
接着,他们逼迫她再打电话回家借钱,凶狠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逼着她不得不点头。
上厕所也成了羞辱。
每次她们要求解手,壮硕的男人便一手揪着绑绳,一手死死拽着肩膀,连走几步都像犯人押解。
她们几次暗暗打量窗外的高度,想趁机挣脱跳下去,可身边的力道随时像铁钳一样卡住,逃跑的念头只能生生咽下。
大部分时候,嘴被布条死死塞住,棉被厚厚压在头上,透不过气,心跳都听得见。
耳边偶尔传来外头的烟花声,那是别人家里迎接新年的热闹,而她们只能在阴影里煎熬。
第六个夜晚,屋内气氛忽然不一样。
戢红杰与同伙爆发了争吵,声音高亢刺耳。
“钱该怎么算?凭什么你多我少?”
“房租就快到期了,人要怎么处理?”
断断续续的对话飘进棉被底下。
刘欣屏住呼吸,心脏一下一下狂跳。
她听懂了,他们中有人打算灭口。
那一刻,恐惧比疼痛更清晰。
她知道,如果不做点什么,她和妹妹可能连尸骨都留不下。
等壮硕男子独自靠近时,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镇定:“你们要钱,我可以再帮忙想办法。”
那男人一愣,狐疑地盯着她。
刘欣继续编下去,咬牙坚持:“家里人都知道我买了保险,我要是“意外死”了,保险公司绝对会查,他们查的很严。如果发现死因可疑,钱一分拿不到,反而会引来警察。”
昏黄的灯泡下,她的脸青肿不堪,但眼神却死死盯住对方。
空气凝滞了几秒,男人终于退开一步,没有再动手。
那一夜之后,屋子里的打骂声少了几分,戢红杰和同伙低声商量的次数更多。
刘欣知道,这只是拖延,她和妹妹并未真正脱险。
但只要能换来哪怕一天,她就要撑住。
03
2001年1月7日,天气依旧阴冷。
刘欣缩在角落里,眼神浑浊,已数不清被困多少个日夜。
她的耳朵却异常敏锐,任何细微的动静都让她心惊。
那天晚上,壮硕男子拎着塑料袋进屋,袋子里金属器具的撞击声沉闷刺耳。
她努力辨认,看见袋口露出的斧柄与锯齿。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喉咙——他们还是决定动手,他们要杀人。
夜深,房间里压抑得连呼吸都沉重。
刘欣躺着,心脏如鼓般撞击,额头冷汗直冒。
她侧过头,低声在妹妹耳边嘶哑地说:“他们可能要动手了。”
妹妹瞳孔骤缩,泪水涌出,却不敢哭出声。
就在绝望一点点吞没她们时,意外的细节引起注意——
电视机开着,却长时间没有换台。
刘欣猛地意识到:屋里似乎没人。
她的双手被胶带死死缠着,手腕早已磨破渗血。
可她拼尽全力,用指甲去抠那层厚实的胶带。每一次撕扯都带来钻心的痛,但她咬住牙关,眼泪在眼眶打转。
终于,胶带被撕开一条缝。她用力一拽,双手获得了微弱的自由。
妹妹也随之解开。两人踉踉跄跄推开门,走廊空荡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
刘欣拖着酸痛的双腿,拽着妹妹拼命往外跑。
逃出那栋民居时,天色刚蒙蒙亮。
她们浑身伤痕,衣衫破碎,头发凌乱。
街上偶尔有晨起买菜的行人,目光里满是惊愕。
刘欣几乎没有时间解释,她颤抖着拦下出租车司机,声音干涩:“师傅,带我们去最近的警局,快!”
司机迟疑地望着两人狼狈的模样,还是点了点头。
她们踉踉跄跄的跑到警局,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然后彻底的晕了过去,直接被送往了医院。
警笛声划破清晨的空气,民警很快赶到犯罪现场。
然而,当他们返回案发现场时,屋内已是一片空荡。
所有能指认的痕迹被彻底抹去,连门把手都擦得干干净净。
民警翻看租赁记录,才发现租房用的是假名,邻居们对那几人的模样也说不清楚。
案件瞬间陷入困境。
刘欣因长时间受虐,体重骤减,走几步都虚弱得发抖。
她的身体留下严重后遗症,关节在阴雨天总是剧痛。
更糟的是,妹妹从此不敢独自待在黑暗里,稍有风吹草动便惊恐大哭。
那段日子成为她们一生的阴影。
04
转眼就到了2022年,深圳正值经济快速膨胀,夜总会与娱乐场所灯火通明,背后却潜伏着不为人知的阴影。
二月初,几个形迹可疑的男人在一间简陋公寓里聚集,桌上摆放着胶带、铁锤、麻绳与改造过的刀具。
空气里弥漫着酒精与烟草混合的味道,壮硕男子低声说:“春节快到了,钱必须尽快弄到手。”
旁边一名脸瘦的男子点头,眼神闪过一丝狠厉。
他们很快将目标锁定在娱乐场所里那些单身、缺乏戒心的女性。
被称作“鱼儿”的女孩成了他们眼里的猎物。
壮硕男子一身名牌装扮,开着借来的豪车,混迹在夜场,以大款姿态出手阔绰。
没过多久,一个叫芳芳的年轻女孩被虚假的财富与承诺迷惑,跟随他离开。
芳芳再也没有机会走出那间出租屋。
惨叫声曾短暂响起,却很快被厚重的音乐声和夜晚的喧嚣掩盖。
几个男人不再心软,冷漠地完成了他们的“计划”,处理尸体的动作甚至带着熟练的冷酷。
分尸后的残骸被弃入下水道与垃圾场,仿佛从未存在。
春节过后,恶行并未止步。
几人再次物色目标,这一次他们同时骗到两名陪侍女郎。
女孩们起初以为只是陪酒,却很快被粗暴地控制。
壮硕男子将银行卡甩在桌上,冷声问:“密码多少?”
女孩们瑟瑟发抖,试图拖延,但很快在拳头与刀锋的威胁下开口。
钱被取走后,她们的生命也被无情终结。
到了四月,他们再度行动。
一间出租屋内,两名年轻女子被强迫留下,惊惧的哭喊传出。
其一的母亲察觉女儿失联,焦急地循着线索赶到,却已晚一步。
屋里血迹未干,男人们早已逃离,只留下空荡的房间与撕裂的衣物。
另一名女孩因拼死反抗,直接被殴打致死。
警方接到报案后到场,却发现线索模糊,尸体被分解抛弃,调查难度极大。
彼时的深圳、东莞第三产业高速发展,灰色地带滋生。
娱乐场所鱼龙混杂,人员流动大,社会治安复杂。
即便有人失踪,往往也无人能在第一时间查清真相。
这些分尸案逐渐堆积成档案柜里一个个未完结的“无头案”,让警方与社会都心生无力。
夏末时节,这伙人带着作案工具与侥幸的心态北上。
他们抵达哈尔滨,短暂停留后又潜入吉林市,租下船营区的一间顶楼房屋。
九月的一天,阴雨连绵,下水道却突然溢出一股恶臭,夹杂着碎肉与血水。
居民们惊恐万分,立刻报警。
当警员推开顶楼那间出租房的门时,眼前一幕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