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抓15只''知了猴''泡酒,竟卖出10万块天价,岂料次日警察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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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暮色四合,暑气还未完全消散,粘稠地附着在人的皮肤上。太行山脚下的王家峪村,结束了一天劳作的村民们,并没有选择早早歇下。夏夜,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另一场独特的“丰收”——抓知了猴。



知了猴,学名金蝉,是蝉的幼虫。这黑不溜秋、貌不惊人的小东西,一经油炸,便是外酥里嫩、香气扑鼻的绝顶美味,更是城里酒桌上的一道稀罕菜。每年盛夏,王家峪村的男女老少,都会打着手电筒,提着小水桶,一头扎进村子周边的杨树林和果园里,搜寻着那些刚刚从泥土里钻出来,准备爬上树干蜕皮羽化的“金疙瘩”。

村里的老王头,名叫王建国,今年六十有五,是个一辈子跟黄土打交道的庄稼汉。他的背被岁月压得微微佝偻,脸上刻满了沟壑纵横的皱纹,但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锐利。今晚,他比村里任何人都更需要这场“丰收”。

孙子今年争气,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就摆在堂屋最显眼的八仙桌上,被擦得一尘不染。这是王家几代人里出的第一个大学生,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可喜悦过后,是沉甸甸的压力——一年上万的学费和生活费,对于这个全家仅靠几亩薄田和老王头偶尔打零工为生的家庭来说,无异于一座大山。

“爹,您就别去了,这都连着去了三晚了,加起来也没抓到一斤。村子周围的林子,都快被翻过来了,哪还有漏网的知了猴?”儿子王强一边给摩托车加油,一边劝着父亲。他白天在镇上的建筑队干活,晚上回来也是累得骨头散架。

老王头没作声,只是默默地检查着自己的“装备”:一个用了十几年的铝制手电筒,里面是刚换上的新电池;一个红色的塑料桶,桶底铺着一层湿润的树叶,防止知了猴干死;还有一杆自己用竹竿做的长杆,顶端绑着一个小网兜,专门用来够高处的。

“强子,你甭管了。多抓一只,就多一块钱。你孙子的学费,能凑一点是一点。”老王头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执拗。

他知道儿子说得没错。这几年来,知了猴的价格水涨船高,抓的人也越来越多。村子方圆十里内的树林,一到晚上就亮如白昼,手电筒的光柱交错纵横,像是在进行一场细密的地毯式搜索。别说知了猴了,就是个头大点的蚂蚱都难逃一劫。昨晚他忙活了半宿,才抓了不到三十只,拿到镇上卖了二十多块钱,连买电池的本钱都差点没回来。

可他不能放弃。孙子的未来,就压在这一个个微小的希望上。他提起桶,拿着杆,没再跟儿子多话,伛偻的身影便融入了愈发深沉的夜色里。

02

村边的杨树林里,光影晃动,人声嘈杂。老王头转了一圈,果然一无所获。他能看到的树干,都被人像梳头一样用手电光梳理了一遍又一遍,光滑的树皮上,连个虫子蜕下的空壳都找不到。

“王大爷,又来啦?别白费劲了,今天怕是连猴屁股都摸不着一个喽!”邻村的二柱子提着半桶知了猴,得意地冲他扬了扬下巴。

老王头没理他,只是闷着头往林子深处走。他心里憋着一股劲,一股不甘心的劲。难道就这么算了?指望着儿子那点微薄的血汗钱,孙子上大学的日子得过得多紧巴?

穿过这片被人搜刮殆尽的杨树林,老王头站在了山脚下。他的目光,投向了那片幽深、静谧的后山。

后山,对于王家峪的村民来说,算是一个小小的禁区。那里林深草密,地形复杂,鲜有人迹。老一辈人说,山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什么野猪、狼獾都是小事,主要是有些邪乎的传闻,虽然谁也没亲眼见过,但足够让大多数人望而却步。

可老王头不怕。他年轻时当过兵,胆子比常人大得多。而且,他记得一个被村里人遗忘的细节:后山深处,有一片野生的桑树林和柳树林。桑树和柳树的根系,可是知了猴最喜欢的“口粮”。村子周围的树林都被抓秃了,那片没人敢去的林子,岂不就是一个未经开垦的宝库?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一样疯长。富贵险中求,为了孙子的学费,冒点险又算得了什么?

他紧了紧腰带,打开手电筒,一头扎进了通往后山的小路。小路早已被杂草淹没,脚下是松软的腐殖土和硌脚的碎石。四周的虫鸣声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寂静,偶尔有夜鸟被惊起,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

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老王头凭着记忆,终于找到了那片记忆中的桑树林。空气中弥漫着桑叶特有的清香,混杂着泥土和草木的腥气。他心中一喜,用手电筒的光柱迫不及待地射向一棵粗壮的老桑树。

光柱从树根缓缓向上移动,一寸一寸地搜索着。然而,想象中成群结队往上爬的知了猴并没有出现。他一连照了好几棵树,结果都一样,偶尔发现一两只,个头也比村边的要小。

老王头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难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说,这山里的知了猴,品种不一样,不喜欢爬树?他有些泄气,蹲在地上,准备抽一杆旱烟。

就在他低下头的瞬间,手电筒的光无意中扫过树根旁的一块青石。光晕的边缘,一个黑影动了一下。

他立刻将光柱聚焦过去。那东西正趴在青石的侧面,个头比寻常的知了猴要大上一圈。但吸引老王头的,不是它的大小,而是它的颜色和形态。

普通的知了猴,通体是黄褐色或黑褐色,外壳粗糙。而眼前的这个,外壳在手电光的照射下,竟泛着一层诡异的、暗金色的金属光泽。它的前肢,那对用来挖掘的“大钳子”,也比普通知了猴显得更加粗壮、有力,关节处甚至带着一丝暗红。整个身体的轮廓,似乎也更加扁平一些。

这是什么东西?老王头在山里生活了一辈子,从未见过这样的“知了猴”。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它捏了起来。那东西在他指尖挣扎着,力气出奇的大。

难道是变异了?他心里嘀咕着。不管了,先抓住再说。他将这个奇怪的家伙放进桶里,精神顿时为之一振。有第一个,就一定有第二个!

他不再只盯着树干,而是连同地面、石缝、草丛都一同搜索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又陆陆续续地发现了几个。这些奇怪的“知了猴”非常狡猾,而且数量极其稀少,往往藏在最意想不到的角落。它们不像普通知了猴那样急着爬树,反而更喜欢停留在阴暗潮湿的地方。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老王头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往回走。忙活了整整一夜,他桶里只装了区区15只这种奇怪的生物。

03

回到家,天已大亮。老王头顾不上休息,将桶里的15只“战利品”倒进一个脸盆里,借着晨光仔细端详。

在明亮的光线下,这些家伙显得更加与众不同。暗金色的外壳上,布满了细密而奇特的纹路,像是某种天然形成的图腾。它们的眼睛是深红色的,在光线下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芒。老王头用手指碰了碰其中一只,外壳的质感坚硬冰冷,完全不像普通知了猴那样有些许弹性。

“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他自言自语,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东西能吃吗?会不会有毒?一个念头闪过,让他打了个冷颤。可转念一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山里的东西,长得越是奇特,往往越是宝贝。他想起村里老人讲过的故事,说深山里有能治百病的人形何首乌,有吃了能延年益寿的七彩蘑菇。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物以稀为贵!

这东西如此罕见,抓起来又如此费劲,肯定不是凡品。直接吃了,未免太过可惜。城里那些有钱人,不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吗?说是什么大补之物。



对!泡酒!

用高度白酒把它们泡起来,不仅能长久保存,更能显得“药力”十足。老王头越想越觉得这是个绝妙的主意。他立刻行动起来,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硕大的玻璃罐子,这是他以前用来泡人参酒的,洗得干干净净。然后,他又去村口的小卖部,赊了两瓶最烈的高度二锅头。

他将那15只还在蠕动的、泛着金属光泽的“知了猴”一只一只小心地放进玻璃罐里,然后将清冽的白酒缓缓倒入。

随着酒液的注入,罐中的景象变得奇幻起来。那些奇特的生物在酒精的刺激下,开始剧烈地挣扎,暗金色的外壳在透明的液体中折射出迷离的光晕。它们慢慢地停止了动弹,姿态各异地悬浮在酒中,仿佛是被琥珀封存的远古异兽。

老王头盖上盖子,将玻璃罐举到眼前。阳光穿过罐体,将酒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那15只“知了猴”在其中若隐若现,显得神秘而又贵重。

“神物,这绝对是神物!”老王头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的钞票在向他招手,看到了孙子在大学校园里意气风发的身影。他决定,明天就带着这罐“神酒”去镇上碰碰运气。

04

第二天一早,老王头用一块红布小心地包好玻璃罐,揣着激动的心情,坐上了村里第一班去镇上的拖拉机。

镇上的集市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老王头在路边找了个空地,将玻璃罐摆了出来。为了增加噱头,他还找了块破纸板,用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写上几行大字:“后山奇珍,天降神物,祖传秘方,大补神酒”。

这奇特的“展品”和夸张的广告词,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驻足围观。

“嘿,老头儿,你这罐子里泡的是啥呀?蝎子?还是大蟑螂?”一个年轻人凑上来看热闹,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去去去,你懂个啥!”老王头一脸神秘地摆摆手,“这可是俺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名叫‘金甲神蝉’,生长在深山老林里,吸取天地之精华。用它泡的酒,喝上一口,包你强身健体,百病全消!”

他开始唾沫横飞地吹嘘起来,把自己昨晚的经历添油加醋地编成一个传奇故事。说自己是如何夜探深山,如何与毒蛇猛兽搏斗,才九死一生寻得这15只神物。

围观的人大多是来看笑话的,听他吹得天花乱坠,更是乐不可支。有人问价,老王头眼珠一转,伸出一个巴掌:“一口价,五千块!”

“五千?!”人群像炸了锅一样。“老头你抢钱啊!就这几只破虫子,还想卖五千?我看你真是想钱想疯了!”

“就是,五百块都没人要!”

嘲笑声和质疑声此起彼伏,老王头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他依旧梗着脖子,坚持说自己的东西值这个价。眼看日头越升越高,围观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却始终没有一个真心想买的。老王头的心,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凉了下去。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错了?这玩意儿,或许根本就一文不值。

正当他准备收摊回家时,一辆黑得发亮的奔驰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不远处的路边。这在尘土飞扬的小镇集市上,显得格外突兀。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真丝衬衫、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提着公文包的年轻人,看起来像是他的助理。

中年男人径直朝着老王头的摊位走来,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死死地锁定了那个玻璃罐。他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蹲下身子,扶了扶眼镜,隔着玻璃仔细地端详着里面的东西。他的表情从最初的审视,慢慢变成了惊讶,最后化为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和狂喜。

“大爷,”中年男人站起身,挡住了别人的视线,压低了声音,语气却很急切,“您这罐子东西,别在这儿卖了。跟我说实话,您想卖多少钱?”

老王头一愣,感觉自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终于来了个识货的!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这个……可是神物,价值连城……”

“别说那些没用的。”男人打断了他,眼神锐利,“开个实价。”

老王头心里打鼓,他怕要高了吓跑对方,要低了又亏了。他咬了咬牙,试探性地报了个价:“一万……不,八万!少一分都不卖!”他以为这个价格已经是天方夜谭,准备好了对方立马走人。

没想到,中年男人听完,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几乎没有犹豫,对身后的助理示意了一下,然后凑到老王头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大爷,我给你十万。现金。现在就交易。但你得答应我,这东西从哪儿来的,不能告诉任何人。”

十万?!

老王头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10万块钱,那是他种一辈子地都攒不下来的天文数字!有了这笔钱,孙子的学费、生活费全都不用愁了,甚至还能给家里盖个新房!

他看着对方不像开玩笑的认真表情,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怕对方反悔,几乎是下意识地、拼命地点着头:“卖!卖!这就卖给你!”

那个助理模样的年轻人打开了黑色的公文包,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沓沓崭新的红色钞票。他当场点出十沓,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装好,递给了老王头。

老王头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接过那个沉甸甸的袋子,感觉像是在做梦。他把那罐“神酒”交到中年男人手里,对方如获至宝般地将其紧紧抱在怀里,转身快步回到奔驰车上。黑色的轿车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绝尘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老王头呆立在原地,手里攥着10万块现金,整个人都还是懵的。直到周围人羡慕又嫉妒的议论声将他唤醒,他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他手忙脚乱地收起摊子,把钱袋子死死地塞进怀里,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向了回村的拖拉机。

回到家,他第一时间把院门从里面插上。他冲进屋里,将那一大袋子钱全部倒在土炕上。看着那一片鲜艳的红色,老王头先是愣了几秒,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大笑。

“哈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真是个冤大头!哈哈哈哈……”

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用15只没人认识的怪虫子,就换来了10万块巨款。他把钱仔细地分成几份,藏在床底下、米缸里、房梁上,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喜悦。

05

兴奋和激动的情绪,让老王头整整一夜都没怎么睡踏实。他一会儿梦见自己给孙子买了一台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家盖起了村里最气派的二层小楼。第二天,他把钱的来历跟儿子王强说了,只说是自己运气好,抓了些稀罕的药材卖了个好价钱,隐去了具体的过程。王强虽然半信半疑,但看着那实实在在的钞票,也只能相信父亲是真的时来运转了。

压在心头的大石被挪开,老王头感觉浑身轻松。午后,他悠闲地坐在自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泡了一壶浓茶,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回味着昨天那如同神迹般的交易,不时为那个花10万块买了泡虫子酒的“冤大头”感到好笑。

就在他怡然自得的时候,院门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

“咚!咚!咚!”

这敲门声沉重、规律,绝不是村里乡亲邻里之间那种随意的拍打。老王头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谁会在这时候来找他?

他放下茶杯,起身走到院门口,拉开了老旧的木质门栓。



门外,站着两个穿着笔挺蓝色警服的男人。他们神情严肃,目光锐利,身上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王头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警察?他们来找自己干什么?他活了一辈子,除了办理身份证,就没跟公家的人打过交道。

“请问……你们找谁?”老王头有些结巴地问。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举起了手中的智能手机,屏幕正对着老王头的脸。屏幕上,是一张无比清晰的照片——正是他昨天卖掉的那罐“神酒”,15只暗金色的奇怪生物,在酒液中栩栩如生。

警察的眼神像鹰一样锁定了老王头,声音冰冷而直接:

“老人家,你昨天泡这个酒的‘知了猴’,是在哪里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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