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基层熬30年,递辞呈次日,妻子接到董事电话:让你老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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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为庆祝丈夫陆卫国摆脱三十年底层煎熬,妻子苏琴正憧憬着安逸的晚年生活。不料深夜,电话骤然响起,那头传来陌生男人的咆哮:“我是华光董事长!听着,赶紧让你老公回来!”苏琴彻底懵了...

01

华光重工的午后,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在布满油渍的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仓储部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机油与金属锈蚀混合的独特气味,这气味,陆卫国闻了整整三十年。

今天,这股熟悉的味道里,掺杂了一丝陌生的、带着塑料外壳和电流声的“新时代”气息。部门新来的经理钱俊,一个刚过三十岁、头发梳得油亮的年轻人,正站在一台崭新的终端机前,意气风发。他的周围,簇拥着几位公司里说得上话的领导。

“各位领导请看,这就是我们斥巨资从国外引进的‘蜂巢式智能化仓储管理系统’!”钱俊的声音洪亮,充满了被技术赋能的自信。他挥舞着手臂,指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彩色数据块,唾沫横飞地介绍着,“从今天起,我们华光的仓储管理将彻底告别人工,进入数字化时代!零失误,零延迟,效率提升百分之三百!”

领导们纷纷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微笑。陆卫国站在人群的最外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双手习惯性地背在身后。他看着那闪烁的屏幕,眉头却越皱越紧。他沉默地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往前凑了凑,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旁边的老同事说:“这系统……好像不对劲。”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钱俊演讲的间隙里,却显得格外清晰。钱俊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了过来,落在了陆卫国身上。他显然认识这个总是默默无闻、从不参与任何部门活动的老员工。

“哦?是陆师傅啊,您有什么高见?”钱俊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他觉得这是老员工在刷存在感,想在新系统面前倚老卖老。

陆卫国被这么多人盯着,脸颊有些发烫,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钱经理,我刚才看了,系统录入的备件型号,好像只到九五年之后。咱们厂里还有很多八九十年代的老设备,它们用的那些非标零件,数据库里一个都没有。我粗略估计,至少缺了上千种。”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恳切起来:“这些都是一些关键设备上的‘保命’件,平时用不着,可一旦机器出了问题,外面根本买不到。要是数据不全,将来万一要用,那可就是天大的乱子。”

这番话,陆卫国是出于三十年的责任心。他见证了华光从国营老厂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对仓库里每一个角落、每一种零件,都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熟悉。那些被遗忘在角落里的老备件,在他眼里,是华光的家底,是历史的功勋章。

钱俊听完,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觉得陆卫国是在当众拆他的台,让他在领导面前难堪。他冷笑一声,音量陡然拔高:“陆师傅,您这思想也太僵化了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守着那些废铜烂铁?”

他指着屏幕,仿佛在指着未来:“我的系统讲的是大数据,是周转率,是库存成本!那些几十年不动一下的零件,早就该被清理出库存了,它们占用的就是我们公司的成本!您那一套,该进博物馆了!”

人群中传来几声低低的窃笑。几位年轻同事看着陆卫国,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却又不敢出声。领导们则面露尴尬,不置可否地挪开了视线。

陆卫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又在极度的屈辱中,一点点变得铁青。他感觉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句“该进博物馆了”,像一根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了他那颗为华光奉献了三十年的心。

他默默地退出了人群,佝偻的背影在巨大的货架阴影里,显得格外萧索。他没有再看那台闪着光的新系统一眼,只是低着头,走回了自己那个角落里的工位,那里只有一张旧木桌和一本已经翻烂了的纸质台账。

02

回到家,天已经擦黑。妻子苏琴像往常一样,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看到陆卫国进门,她笑着迎上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快洗手吃饭,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鱼头汤。”

陆卫国“嗯”了一声,脸上却挤不出半点笑容。他换下工作服,在水龙头下用力地搓着手,仿佛想洗掉那一身甩不掉的机油味,和那份粘在心上的屈辱。

饭桌上,气氛异常沉闷。陆卫国只是埋头扒饭,一言不发。苏琴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肉,柔声问道:“老陆,是不是在单位里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陆卫国扒饭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看着妻子关切的眼神,眼圈一瞬间就红了。这个在厂里受了天大委屈也一声不吭的男人,在妻子面前,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他放下碗筷,声音沙哑地,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从钱俊的意气风发,到自己的善意提醒,再到那句“该进博物馆了”的当众羞辱。说到最后,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

“三十年啊……”陆卫国看着自己布满老茧和伤痕的双手,“我从一个毛头小子进厂,最好的年华都给了那个仓库。哪台设备用什么轴承,哪个零件放在哪个货架的第几层,我闭着眼睛都摸得出来。我自以为对得起这份工作,到头来,在人家眼里,我连同我记着的东西,都成了该被淘汰的垃圾。”

苏琴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她伸手覆在丈夫颤抖的手上,轻轻握住。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一个老实本分、做事比谁都认真,却一辈子学不会邀功请赏的人。他在单位里,就像一颗沉默的螺丝钉,默默地把自己拧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上,以为只要足够坚固,就能拥有自己的价值。

“他不是说你该进博物馆吗?”苏琴的眼眶也红了,语气里却带着一股决绝,“那咱们就不待了!不让他们看了!”

她站起身,给陆卫国倒了一杯白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她端起酒杯,看着丈夫,一字一句地说道:“老陆,咱不干了。你这身体,长年累月在仓库里熬着,早就一身毛病了。再说,儿子也大学毕业,找到工作了,咱们没什么负担了。提前退休,我陪你回老家,你想钓鱼,我陪你;你想种菜,我给你递锄头。咱不受这个气了!”

陆卫国愣愣地看着妻子。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他什么委屈都自己扛着。苏琴也总是劝他“忍一忍,就快退休了”。他没想到,今天,妻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冲散了盘踞了一整天的冰冷和屈辱。他端起酒杯,和妻子重重地碰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在小屋里回荡。

“好,”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让他感觉无比痛快,“不干了!”

03

第二天一早,陆卫国起得比平时任何一天都早。他没有穿那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而是换上了一件他过年才舍得穿的深灰色夹克。他坐在书桌前,一笔一画地,在一张稿纸上写下了“辞职报告”四个大字。

没有抱怨,没有委屈,寥寥数语,只是说自己因个人身体原因,申请提前退休。写完,他将报告工工整整地折好,放进夹克的内兜里。

到了公司,仓储部里依旧是那番忙碌的景象。钱俊正指挥着几个年轻员工,学习如何操作那套“高贵”的智能系统。看到陆卫国进来,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陆卫国只是一团会移动的空气。

陆卫国径直走到钱俊的办公桌前,从内兜里掏出那封辞职报告,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钱俊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瞥了一眼那封手写的报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他甚至没有伸手去拿,只是轻蔑地挥了挥手,像打发一个乞丐:“放那儿吧。手续自己去人事那边办。”



整个过程,没有一句挽留,没有一句客套的询问。那种极致的冷漠,比昨天当众的羞辱更让人心寒。它清清楚楚地告诉陆卫国:你的离开,对这里无足轻重,甚至,是一种解脱。

陆卫国什么也没说。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待了三十年的地方,那些熟悉的货架,那些冰冷的钢铁零件,然后,毅然转身,一步步走了出去。

从仓储部到人事部的路,他走了三十年,今天,却是最后一次。手续办得出奇的顺利,没有人为难他,也没有人关心他为何要走。当他拿着办妥的离职手续,走出华光重工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时,刺眼的阳光让他瞬间有些恍惚。

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口气里,仿佛带走了三十年的压抑和疲惫。他感觉自己肩上那副无形的千斤重担,在这一刻,终于被卸了下来。

回到家,苏琴正在阳台上侍弄花草。看到他这么早就回来,而且两手空空,便知道事情已经办妥了。她放下小铲子,迎上去,仔细端详着丈夫的脸,问道:“都办好了?”

“办好了。”陆卫国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一身轻松。”

“好!太好了!”苏琴也跟着笑了起来,“走,庆祝一下!咱们去逛菜市场,买你最爱吃的那家老摊位的活鳊鱼,我给你做红烧的!”

那个下午,是他们三十年来最悠闲的一个工作日下午。夫妻俩像刚谈恋爱时一样,手挽着手,在喧闹的菜市场里穿行。陆卫国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陆师傅,他跟鱼贩子讨价还价,跟卖豆腐的阿婆拉家常,脸上一直挂着笑。

晚饭时,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还有一瓶陆卫国珍藏了许久的白酒。两人对坐着,慢慢地喝着酒,说着话。陆卫国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他开始兴致勃勃地规划起回老家后的生活。

“等回了老家,我就把院子那块荒地给开出来。一半种点黄瓜、番茄,你爱吃。另一半,我种几棵葡萄,再搭个架子,夏天咱们就在葡萄架下面乘凉、喝茶。”

“房子后面那条河,我小时候经常去钓鱼。等我回去了,置办一套好渔具,天天去钓。钓上来的大鱼,咱们就红烧,小鱼就给你熬汤喝。”

苏琴微笑着,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给他添酒夹菜。她看着丈夫眼中闪烁着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是她许久未曾在丈夫眼中看到过的神采。她觉得,这个让她陪着丈夫一起“冲动”的决定,是他们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夜深了,窗外一片寂静。带着微醺的醉意和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夫妻俩相拥而眠。这一夜,陆卫国睡得格外香甜,三十年来,第一次没有做关于仓库、货架和零件的梦。

04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他们安然入睡时,于华光重工内部,悄然酝酿,并迅速升级。

就在陆卫国办完离职手续的当天下午,华光重工的营销部接到了一封来自德国的加急邮件。邮件的发件方,是全球著名的工业巨头——西门子集团。

邮件内容很简单,却让整个营销部都炸开了锅。西门子在中东地区的一个大型发电项目,其中一台核心发电机组出现了故障。而这台机组,正是华光重工在二十年前,作为标杆产品出口到海外的。现在,机组需要紧急更换一个关键的传动部件——“T-7型非标传动轴”。

西门子方面要求华光重工在二十四小时内提供该备件,并空运至指定地点。邮件的末尾,西门子的项目负责人还特意加了一句:此次紧急备件的响应速度,将作为评估华光重工是否能进入西门子全球战略供应链的重要考核标准。

这份价值上亿的战略合作协议,华光重工已经跟进了整整三年。营销副总看到邮件时,手都抖了。他立刻将这个消息上报,公司高层瞬间高度紧张起来,一道道指令火速下达。

生产部门第一时间接到任务,立刻启动紧急备件生产流程。但问题是,这是二十年前的非标产品,图纸都已封存,重新开模、冶炼、加工,别说二十四小时,二十四天都未必能完成。唯一的希望,就是仓库里还存有当年的备品。

任务单火速传到了仓储部经理钱俊的手里。他看着任务单上那个陌生的型号“T-7型非标传动轴”,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这正是他的“蜂巢系统”大显身手的时刻。

他坐到终端机前,在部门所有人的注视下,优雅地在搜索框里输入了“T-7”。按下回车键。

屏幕上,冰冷的蓝色字体弹了出来:【搜索结果为0,库存为零。】

钱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有点不信邪,又尝试输入“传动轴”、“非标”等关键词,系统筛选出了上百种零件,他让手下拿着图纸一一核对,结果没有一个对得上。

怎么可能?他的系统连接着所有货架的电子标签,实现了百分之百的数据化管理,怎么会找不到?

“把所有叫传动轴的箱子都给我打开!一个一个看!”钱俊有些急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整个仓储部立刻陷入了一片混乱。叉车在狭窄的通道里来回穿梭,发出刺耳的轰鸣。年轻的员工们爬上爬下,撬开一个个尘封的木箱,将里面的零件翻得乱七八糟。巨大的仓库里,回荡着金属碰撞的叮当声和人们焦急的喊叫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德国方面的催促电话像催命符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打进营销副总的手机里。钱俊带着人,把系统里能查到的、所有可能相关的库位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一无所获。

他开始让人去翻找那些被堆在角落里,准备当废品处理的纸质台账。可那些老旧的本子,大多已经残缺不全,字迹模糊,受潮的纸页粘连在一起,根本无法查阅。

巨大的仓库,此刻就像一个无法破解的迷宫。而他那套引以为傲的、耗费巨资的智能系统,在面对这个“历史遗留问题”时,彻底成了一个昂贵的摆设。

就在这时,钱俊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昨天陆卫国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和他说过的话——“系统里缺少了上千种九十年代前的旧型号零件数据……将来会出大乱子。”

一股寒意,瞬间从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笼罩。

05

事情的发展速度,远远超出了钱俊的控制范围。找不到备件的消息,像一颗炸雷,迅速在公司高层中炸开。部门总监、生产副总……一级级上报,最后,终于惊动了那位深夜还在董事长办公室研究战略规划的最高决策者——董事长,萧振邦。

萧振邦是军人出身,五十多岁,头发微白,但腰杆挺得笔直,眼神锐利如鹰。他当年从部队转业,一手将濒临破产的华光重工从泥潭里拉了出来,作风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当他得知,一个不起眼的小零件,很可能搅黄公司努力了三年的、价值上亿的战略合作时,勃然大怒。

“通知所有相关负责人,十分钟内,到三楼会议室开会!”他的声音透过电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深夜十点,华光重工的会议室里灯火通明,气氛却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萧振邦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如水。他的面前,站着生产副总、营销副总、总工程师,以及脸色煞白、两腿发软的仓储部经理钱俊。

“一个几万平米的仓库,找不到一个不到半米长的零件?”萧振邦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我们华光每年花几千万维护成本,养了一群饭桶吗?!”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了钱俊的身上:“钱俊!你是仓储部经理,你说!东西在哪?!”

“萧……萧董……”钱俊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们把新系统里所有的数据都查了,也……也派人把仓库翻了好几遍,真的……真的没有……”

“新系统?”萧振邦冷笑一声,“就是你那个花了一千多万搞来的洋玩意儿?它现在告诉我,仓库里没有?那我就要问问你,一个存在了二十年的备件,它是自己长腿跑了,还是蒸发了?”

钱俊被问得哑口无言,头埋得更低了,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董事长的怒火震慑得不敢出声。就在这绝望的氛围中,一个苍老而颤抖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萧董……”

说话的是公司的总工程师,姓王,一个为华光奉献了一辈子、即将退休的老技术专家。他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颤颤巍巍地说道:“这个T-7型的传动轴,我有点印象。是二十年前我们给一个援非项目配套的,后来项目剩下了一批备件。因为尺寸太特殊了,后续的设备都用不上,就……就一直放在仓库里。”

萧振邦的目光立刻转向他:“放在哪里?!”

王总工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这种犄角旮旯里的老东西,以前……以前都是仓储部的陆卫国在管。”

“陆卫国?”萧振邦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对,老陆。”王总工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他在仓库干了三十年,脑子比电脑还好使。咱们厂里有过的所有东西,只要还在仓库里,哪怕只有一个螺丝钉,他闭着眼睛都能给你摸出来。他的脑子,就是咱们仓库的一本活账本。”

听到这里,萧振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那还等什么!马上把他叫回来!”

王总工的脸上,露出了更加为难和惋惜的神情。他看了一眼旁边抖得像筛糠一样的钱俊,低声说:“可惜……晚了。我今天下午听人事部的人说,陆卫国……他昨天刚办了离职手续,今天,人已经走了。”

06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萧振邦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还要难看。他死死地盯着钱俊,一字一顿地问:“他为什么辞职?”

钱俊此刻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他支支吾吾,根本不敢说出实情,只能含糊其辞:“他……他说身体不好,申请……申请提前退休……”

“放屁!”萧振邦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响声让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一个干了三十年的老员工,在公司最需要他的时候,以前不退休,后不退休,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退休?钱俊!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萧振邦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逼视下,钱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扑通”一声,差点跪倒在地,带着哭腔,把昨天当众羞辱陆卫国,以及陆卫国提醒他系统数据不全的事情,断断续续地全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萧振邦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钱俊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痛心的不是一个零件,也不是一份合同,而是一个为公司奉献了三十年青春的老员工,竟然是以这样一种被羞辱、被抛弃的方式离开!

“蠢货!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萧振邦怒吼道,“你毁掉的不是一个老员工的尊严,你毁掉的是我们华光的根!是我们的良心!”

他不再理会瘫软在地的钱俊,转头对自己的秘书厉声命令:“马上去人事部!把陆卫国所有的个人资料都给我调出来!家庭住址,联系电话,全部!立刻!马上!”

秘书不敢有丝毫怠慢,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会议室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剩下的高管们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董事长这次是真的动了雷霆之怒。

07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头的老旧居民楼里,陆卫国家中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苏琴和陆卫国早已进入了梦乡,他们的呼吸平稳而均匀,脸上还带着对新生活的甜美憧憬。

突然,床头柜上的老式电话机,发出了一阵尖锐刺耳的铃声。

“铃——铃——铃——”

这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像一把锋利的锥子,瞬间刺破了宁静的梦境。

苏琴被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都这个点了,谁会打电话来?她推了推旁边睡得正沉的丈夫,陆卫国只是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又睡了过去。

电话铃声依旧执着地响着,一声比一声急促。苏琴没办法,只好带着浓重的起床气,撑起身子,拿起了听筒。

“喂?谁啊?大半夜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陌生、却带着巨大威严和极度焦虑的男人声音,那声音几乎是在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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