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照顾老人15年走时给了牛皮袋,本以为是工资,回家打开瞬间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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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拿着,”林婉清用尽全身力气,把一个牛皮纸袋塞进刘春花怀里,“算是我最后的请求,回家再打开。”

刘春花跪在轮椅前,抱着老人嚎啕大哭:“妈——不,林老师,对不起,我叫错了……”老人抚摸着她的头发,泪流满面:“不,你没叫错……”门外,传来雇主儿子不耐烦的催促:“保姆,该走了!”

01

十五年前,是2010年。深圳的夏天,像一个巨大的蒸笼,把人的骨头都要蒸出水来。

二十七岁的刘春花,就是在这个蒸笼里,被生活反复煎熬着。她从乡下来,跟着丈夫在工地上干活。三个月前,脚手架塌了,丈夫没了。赔偿款被包工头卷走了一大半,剩下的钱,给丈夫办完后事,就不剩什么了。

她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面是她和五岁女儿彤彤全部的家当。另一只手,紧紧牵着彤彤。孩子的小脸被太阳晒得通红,怯生生地躲在妈妈身后。

走投无路。她从老乡那里听说,城里有钱人家招住家保姆,管吃管住。她找了一天,被人嫌弃带个孩子,没人肯要。

最后,她拿着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找到了福田区这个高档小区的地址。她站在雕花的铁门外,看着里面绿树成荫,一栋栋漂亮的小洋楼,感觉自己像一滴脏水,滴进了干净的油锅里,格格不入。

她按照地址,找到了那栋楼,按响了门铃。她的心,跳得比按门铃的手指还快。

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位老太太。头发花白,但梳理得整整齐齐。穿着一身素雅的棉布衣裳,戴着一副老花镜。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书卷气,和刘春花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她就是林婉清,六十八岁,退休的大学教授。

林婉清看着门口站着的母女俩。一个满脸风霜,衣着寒酸,眼神里全是卑微和祈求。一个瘦瘦小小,躲在大人身后,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像受惊的小鹿。

林婉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触动。

“你好,我是来应聘的……”刘春花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林婉清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让开了一条路。

“先进来吧,外面热。”

房子很大,很干净,有一股淡淡的书香。刘春花拘谨地站在玄关,不敢往里走,怕自己脚上的旧布鞋,弄脏了光亮的地板。

林婉清看出了她的窘迫,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放在她脚边。

面试很简单。林婉清问了几个问题,刘春花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说到丈夫去世,她自己带着女儿时,眼圈红了。

林婉清沉默了很久。

彤彤一直躲在妈妈身后,这时却悄悄探出头,看着林婉清。

林婉清对她笑了笑,笑容很温柔。

“孩子……也可以住进来。”林婉清缓缓开口,“家里房间多,空着也是空着。”

刘春花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以为自己又要被拒绝了。她猛地弯下腰,对着林婉清,深深地鞠了一躬。头低下去,就不想再抬起来。

就这样,刘春花留下了。

契约很简单。月薪三千块钱,在当时的深圳,算是保姆的市价。包吃包住。工作内容,就是照顾林婉清的起居,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

林婉清从老伴去世后,就一个人住。儿子林浩在美国,女儿林芳在英国。孩子们都有自己的事业和家庭,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

安顿下来的那天晚上,林婉清把刘春花叫到书房,很正式地跟她谈了一次。

“春花,”林婉清的语气很温和,但也很清晰,“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但是,有句话我要先说清楚。”

刘春花紧张地站着,两只手在身前绞着。

“我们是雇佣关系。我付你工资,你为我工作。这是我们的本分。以后,你叫我林老师就好。”

“哎,哎,我记住了,林老师。”刘春花连连点头。

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干,对得起这份工钱,对得起这位好心的林老师。

她不知道,这份“雇佣关系”,会持续十五年。

02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

头三年,是刘春花和林婉清慢慢建立信任的三年。

刘春花是个实在人。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活干好。她每天凌晨五点就起床,轻手轻脚地去厨房,给林婉清熬粥,做她爱吃的早点。

林婉清有天起夜,发现了。第二天就对她说:“春花,不用起那么早,我一个老太婆,睡到八九点才起。你多睡会儿,身体要紧。”



刘春花嘴上答应着,第二天,还是五点就起了。她说,习惯了。

女儿彤彤,刚来的时候很怕生。有一次,她不小心,把客厅里一个漂亮的花瓶打碎了。刘春花吓坏了,脸都白了。她抓着彤彤,就要打孩子,嘴里念叨着:“这得多少钱啊,我赔,我赔……”

林婉清闻声过来,拦住了她。她把吓得发抖的彤彤搂在怀里,柔声说:“不怪孩子,是我不好,把花瓶放在那么矮的地方。是我让她在那玩的。”

她摆摆手,对刘春花说:“一个花瓶而已,碎了就碎了。别吓着孩子。”

从那天起,彤彤开始不怕这位白发苍苍的奶奶了。

林婉清开始教彤彤认字,念唐诗。她当了一辈子老师,教孩子是她的本能。刘春花做完家务,就抱着女儿,坐在旁边,跟着偷偷地学。她只上过小学,很多字都不认识。

每个月的工资日,林婉清都会把三千块钱,工工整整地放在一个信封里,递给刘春花。

刘春花每次接过信封,都会对着林婉清,深深地鞠一躬。

这个家,安静,祥和。但这份安静里,藏着林婉清深深的孤独。

她的儿子林浩,在美国做着大生意。大概半年,才会打来一个电话。每次通话,都超不过五分钟。

“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都挺好。”

“那就好。我这边忙,先挂了啊。”

女儿林芳,在英国当医生。她总是在电话里说:“妈,等我这边忙完了,就接你过来住。”

但这个“再等等”,一等就是好几年。

有一年春节,是大年三十。林婉清和儿女视频通话。屏幕上,是热闹的家庭聚会,孙子孙女在嬉笑打闹。林婉清脸上挂着笑,不停地说着“好,好”。

视频挂断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对着黑掉的屏幕,发了很久的呆。然后,抬起手,偷偷抹了一下眼角。

这一幕,被端着饺子出来的刘春花,看在了眼里。

她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难受。她觉得,林老师很可怜。

她们之间,第一次真正的冲突,或者说,关系的转折,发生在第二年的冬天。

林婉清病了,半夜发起高烧,说胡话。

刘春花吓坏了。她那时候刚来深圳不久,还不会用手机叫车。她也舍不得那几十块钱的打车费。

她咬了咬牙,把林婉清年轻时的一件旧棉袄找出来,给老人裹上。然后,她背起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林婉清,就往门外冲。

她背着一个老人,在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一步一步,艰难地往最近的社区医院挪。

到了医院,她才想起来,要通知林老师的子女。她用自己那台老旧的按键手机,拨通了林浩在美国的电话。



电话那头,林浩的声音带着刚被吵醒的睡意和不耐烦。

“什么?发烧了?送医院不就行了?”

刘春花急得快哭了:“林老师烧得很厉害,医生说要办住院……”

“不是有你这个保姆在吗?你看着办就行了。医药费你先垫着,回头我打给你。”

电话,被冷冰冰地挂断了。

刘春花拿着手机,愣在医院冰冷的走廊里。

那一晚,她抱着缩在病床上的林婉清,一夜没敢合眼。

第二天早上,林婉清醒了。烧退了,人也清醒了。她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刘春花,和她熬得通红的眼睛,什么都明白了。

她伸出干枯的手,握住了刘春花粗糙的手。

“春花,”她虚弱地说,“谢谢你。”

刘春花醒过来,听到这句话,眼泪又下来了。她摇摇头,说:“林老师,这是我该做的。”

但在那一刻,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是被这个家,被这个老人,所需要的。

从那以后,日子过得飞快。

中间的十年,像一场漫长的电影蒙太奇。

刘春花学会了用智能手机。她不再只是一个保姆,她成了林婉清生活的记录者。她会拍下林婉清在阳台上侍弄花草的样子,拍下她看书时戴着老花镜的专注神情。

林婉清教会了彤彤写作文。彤彤很有天赋,初中的时候,一篇写她和“林奶奶”的作文,还在市里得了奖。

她们开始像一家人一样,一起包饺子过春节。有一年,吃着热腾腾的饺子,看着窗外的烟花,林婉清突然感慨了一句:“这样,真像一家人。”



刘春花正在给老人夹菜,下意识地就接了一句:“是啊,妈……”

那个“妈”字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她慌忙改口:“不……不是,林老师,我……我说错了。”

林婉清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她没有戳破,只是眼眶有些湿润,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当然,外界的声音,总是存在的。

有老乡劝刘春花:“春花啊,你不能一辈子给人家当保姆啊。这说出去,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刘春花听了,心里委屈。但她只是摇摇头:“林老师对我好,对彤彤好。我不能走。”

彤彤上了中学,正是孩子自尊心最强的时候。有同学知道了她妈妈是做保姆的,就嘲笑她:“你妈妈是伺候人的!”

彤彤哭着跑回家,不肯吃饭。

林婉清知道了这件事。第二天,她亲自去了学校。她穿着自己最得体的一套衣服,像一个真正的学者那样,走到那个嘲笑彤T彤的同学面前。

她对那个孩子说:“同学,你知道吗?你彤彤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之一。她用自己的双手,撑起了一个家,养大了自己的女儿。她善良,坚韧,比很多只会索取的人,要高贵一万倍。”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嘲笑彤彤。

平静的日子,在2020年的秋天,被一张诊断书,彻底打碎。

林婉清查出了癌症。晚期。

远在国外的林浩和林芳,接到电话,终于说,要回来了。

刘春花的世界,塌了。

她辞掉了外面所有的钟点工兼职,日日夜夜地守在林婉清身边。她上网,买书,学习各种护理知识。她给老人擦身,喂药,按摩。晚上,她就睡在老人房间外面的小沙发上,一夜要起来好几次。

林婉清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但她的头脑,一直很清醒。

有一天,她拉着刘春花的手,说:“春花,我这辈子,亏欠了很多人。我的学生,我的老伴……但我唯一不亏欠的,可能就是你了。”

刘春花握着老人瘦得只剩骨头的手,泣不成声。

03

最后的两年,是从2023年到2025年的初春。

这两年,时间像是被按下了加速键,又像是被无限放慢了。

林婉清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一开始,她还能拄着拐杖,在刘春花的搀扶下,在客厅里慢慢走动。后来,她只能坐轮椅了。再后来,她连自己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需要刘春花一勺一勺地喂。

刘春花把自己的全部时间,都给了这个老人。她二十四小时陪护在左右。

林婉清的工资,给她涨到了八千块一个月。但刘春花每次拿钱的时候,都会说:“林老师,钱真的不重要。”

林婉清只是笑笑,让她收下。

林浩和林芳,终于回来了。他们回国的理由,在刘春花看来,无比刺眼——处理母亲的后事和遗产。

他们对刘春花的态度,是客气而疏远的,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这些年辛苦你了。”林浩说,语气像是在对一个称职的员工,“你只要继续把母亲照顾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他们在家里住了几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打电话,联系房产中介,联系律师。

有一次,刘春花去医院给林婉清拿药,看到林浩和林芳,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走廊里说话。她听到了几个词:“房子”、“尽快出手”、“委托协议”。

刘春花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她明白了。这个她待了十五年的家,很快就要没了。林老师走了以后,她和彤彤,也该走了。

奇怪的是,林婉清自己,似乎也在秘密地准备着什么。



有一天,她让刘春花推着自己,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她对儿女的借口是“去办点银行的事”。

到了那里,她让刘春花在外面等着,自己和一个看起来是公证处的人,单独谈了很久。

回家以后,林婉清总是看着刘春花发呆,眼神很复杂,像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有天深夜,林婉清突然睡不着。她拉着刘春花的手,问了一个让刘春花莫名其妙的问题。

“春花,你恨我吗?”

刘春花愣住了:“林老师,您……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恨您。”

林婉清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愧疚:“我太自私了。我用一份工作,把你留在我身边,留了整整十五年。耽误了你的人生。你才四十出头,本可以……本可以再找个好人家……”

刘春花哭了。她摇着头,把脸贴在老人干枯的手背上。

“林老师,您别这么说。没有您,就没有我和彤彤的今天。我和彤彤的命,是您给的。”

告别的征兆,越来越明显。

林婉清开始整理自己的遗物。她把年轻时的相册,一页一页地翻给刘春花看。

“你看,我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彤彤这么漂亮?”照片上,是一个梳着麻花辫,笑靥如花的少女。

她开始悄悄地,给刘春花多打钱。有一次,她直接给了刘春花三个月的工资,说:“春花,你先存着,别让彤彤知道了。”

刘春花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但她不敢问,也不敢想。

最后的一天,是2025年的2月。

早春的深圳,窗外的木棉花,开得像一团团燃烧的火。

那天,林婉清的精神,难得地好。她让刘春花推着自己,去楼下的小花园里转了一圈。

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

“春花,”林婉清突然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刘春花的心一颤。她低着头,小声说:“我……我可能会带彤彤回老家吧。她今年,就要高考了。”

“回老家好,回老家好……”林婉清喃喃地说着,眼神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午,审判的时刻,还是来了。

林浩和林芳,把刘春花叫到客厅。

“我们商量了一下,”林浩开口,语气生硬,不带任何感情,“我们决定,把母亲送到一家高级养老院去。那里的医疗条件更好。”

他顿了顿,看着刘春花,说出了那句最残忍的话。

“所以,你明天就可以走了。”

林芳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

“这里面是这个月的工资,还有我们额外给你的两万块钱补偿。这些年,辛苦你了。”

刘春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地捅了进去。她知道自己没有理由留下。她是保姆,雇主不需要她了,她就该走。道理她都懂,可心,还是痛得无法呼吸。

她没有去拿那个信封。她只是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晚,她趁着林婉清睡着,偷偷地收拾行李。她不敢让老人看见。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叠好的衣服上。

十五年。她最好的十五年,都在这个家里。这里有她和女儿的全部回忆。

收拾完东西,她准备去沙发上睡。经过林婉清房间门口时,里面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春花,是你吗?”

刘春花推开门。林婉清半靠在床上,正看着她。

“明天走之前,来我房间一趟。”老人说。

刘春花再也忍不住,扑到床边,哭着说:“林老师,我……我舍不得您……”

林婉清笑了,像哄孩子一样,用干枯的手,擦去她的眼泪。

“傻孩子。”

04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

刘春花像过去五千多个日夜一样,早早地起了床。她最后一次,走进这个熟悉的厨房。她给林婉清做了她最爱喝的小米粥,熬得又稠又香。

林婉清今天起得很早。她坐在轮椅上,在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刘春花忙碌的背影。她的眼眶,一直是湿润的。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这最后一顿早餐。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勺子碰到碗的,清脆的声响。

一碗粥,她们吃了很久,很久。

吃完饭,刘春花把碗筷洗好,擦干,放回橱柜。做完这一切,她知道,该走了。

客厅里,林浩和林芳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们的行李箱,也放在门口。显然,他们送走母亲,结清保姆,就要离开了。

刘春花拖着自己那个破旧的行李箱,走到了林婉清的房间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老人坐在轮椅上,穿戴得很整齐。她的膝上,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

她看到刘春花进来,对她招了招手。

刘春花走到她面前。

林婉清用一双颤抖的手,把那个牛皮纸袋,递给了刘春花。

“春花,”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这里面,是你这十五年的‘工资’。我知道,以前给你的,太少了。这些,是补给你的。”



刘春花的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她连连摆手:“不,不用,林老师!您给的已经够多了,真的够多了……”

“拿着。”林婉清的语气,不容置疑。她把纸袋,硬塞进了刘春花的怀里。“这是我,最后的请求。答应我,现在不要打开。等回到家,再打开。”

刘春花抱着那个纸袋,泣不成声。

“还有……”老人伸出手,拉住了刘春花的手。那只手,冰凉,没有力气。“这些年,辛苦你了。”

刘春花再也支撑不住。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林婉清的双腿,把脸埋在老人的膝上,嚎啕大哭。

“妈——”她哭得撕心裂肺,“不,林老师,对不起,我……我叫错了……”

林婉清抚摸着她微微有些斑白的头发,眼泪也顺着脸颊滑落。

“不,”她哽咽着说,“你没叫错……”

就在这时,房门被不耐烦地推开了。

林浩站在门口,皱着眉头。

“保姆,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刘春花慢慢地站起来,擦干眼泪。她最后看了一眼林婉清,然后背起自己的行李,手里,紧紧地攥着那个牛皮纸袋。

她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最后一眼。

轮椅上的老人,正对着她,努力地举起手,摆了摆。脸上,带着一个微笑。

那个微笑,像一幅画,深深地刻进了刘春花的脑海里。

她知道,这一眼,就是永别。

05

回老家的路上,高铁飞速行驶。窗外的风景,不断地向后倒退,像这十五年飞逝的光阴。

刘春花没有看风景。她把那个牛皮纸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反复地摩挲着。纸袋很厚,很有分量。

她的心里,一直在想。

林老师真是个好人啊。到最后,还想着给我补钱。这里面,估计有好几万块钱吧。正好,够给彤彤交大学的学费了。

她用手掂了掂。感觉比想象的还要沉。难道……难道是整捆的现金?她不敢想,也不敢看。

她犹豫了一路。有好几次,她都想打开袋子看一眼。但每次,她都忍住了。她想起了林老师的话,“回家再打开”。这是对老人最后的尊重。

傍晚时分,她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小镇。

女儿彤彤在车站接她,看到她,兴奋地冲了过来:“妈!你终于回来了!”

母女俩回到了镇上租住的出租屋。房子很小,很破旧,和深圳那个宽敞明亮的家,有天壤之别。

刘春花洗了把脸,坐在吱呀作响的床边。彤彤在外面做作业。她看着膝上的牛皮纸袋,深吸了一口气。

是时候了。



她用微微颤抖的手,撕开了纸袋的封口。

掏出里面的东西。

下一秒,她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瞬间僵住了。

纸袋里,根本不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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