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公公被判死刑,法庭上嚣张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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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黑龙江公公被判死刑,法庭上大喊:我不后悔

法庭内气氛凝重,法槌声尚未消散,死刑的宣判如重锤般砸在每个人心头。

58岁的杨来旺站在被告席上,面容扭曲,没有丝毫面对死亡的恐惧与哀求。

刹那间,他扯着嗓子狂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法庭的每一个角落,令人毛骨悚然。

“我不后悔,这辈子值了!值了!”

他声嘶力竭地喊着,仿佛这不是生命的倒计时,而是一场荒诞的庆功。

旁听席上的村民们面面相觑,惊愕、愤怒与困惑交织在他们的脸上。

有人下意识地捂住嘴,试图压抑内心的震惊;有人直接站起身来,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这个在村里横行霸道三十年、作恶多端的恶徒,在死刑判决下达的这一刻,竟露出如此张狂的笑容。

“值了?你杀了人,毁了那么多家庭,你还说值了?”

终于旁听席上有人忍不住,愤怒的质问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杨来旺缓缓回过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张狂与不屑,他大声吼道:“值了!老子这辈子就是值了!”

法槌重重敲下,那清脆又沉重的声音,让整个法庭瞬间陷入死寂。

此刻所有人心中都萦绕着一个巨大的疑问:这个老畜生到底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为何在面临死刑时,他竟能说出“这辈子值了”这般丧心病狂的话......



三十年前的黑龙江农村,寒风裹着雪粒子,打得土坯房的窗户纸沙沙作响。
杨来旺蹲在灶台前,往火塘里添了把干玉米秸,火光在他黑瘦的脸上跳动。
他刚满二十二,去年刚娶了同村的刘玉芝,今年开春又添了儿子杨胜福,可家里穷得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唯一的木柜还是刘玉芝从娘家带来的。
"来旺,吃饭了。"
刘玉芝端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从灶台上端下热气腾腾的玉米粥。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用根木簪子别在脑后,脸上带着点疲惫的笑。
杨来旺接过碗,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抹了把嘴:"玉芝,等秋收完,我去县城找点活干。
听说砖厂招工,一天能挣三块钱呢。"
刘玉芝的手顿了顿,筷子在碗沿上敲了两下:"你刚收完玉米,又要去县城?咱家地里的活还没干完呢。"
"不干咋行?"
杨来旺把碗往桌上一墩,"福子眼看着要上学了,咱不能让他像咱一样,一辈子窝在这穷山沟里。"
他说着,眼睛往里屋瞟了一眼。
里屋的炕上,五岁的杨胜福正抱着个破布娃娃,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从那以后,杨来旺真的去了县城。
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跟着村里的马车进城,在砖厂搬砖、和泥,一直干到天黑才回家。
农忙时,他就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去县城打零工,常常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来旺,歇会儿吧。"
刘玉芝心疼地给他端来一盆热水,"你看你,手都裂口子了。"
杨来旺把手往水里一泡,疼得直抽气,但还是咧嘴笑了:"没事,等攒够了钱,给福子买辆自行车。
他上学路远,走着太累。"
村里人都说杨来旺是个好男人。
虽然脾气有点急,但干活实在,对家里人更是没话说。
每次从城里回来,他总会给杨胜福带点小玩意儿——有时候是颗糖,有时候是个小铁环,有时候是张画着孙悟空的纸片。
杨胜福总是高兴得直蹦,抱着他的脖子喊"爸爸最好"。
然而,好景不长。
杨胜福五岁那年冬天,刘玉芝又怀孕了。
那天夜里,雪下得特别大,杨来旺刚从县城回来,正坐在灶台前烤火,就听见里屋传来刘玉芝的呻吟声。
"玉芝?你咋了?"
他跳起来冲进里屋。
刘玉芝躺在炕上,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汗:"来旺……我……我肚子疼……"
杨来旺慌了神,连棉袄都没穿就往外跑:"来人啊!救命啊!"
村里的大夫来了,折腾了半夜,孩子还是没保住——是个女娃,刚生下来就没气了。
更糟的是,刘玉芝因为大出血,也没能挺过来。
杨来旺抱着已经凉透的女儿,呆呆地坐在炕边。
刘玉芝躺在炕上,眼睛闭着,脸色白得像张纸。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
"玉芝……"
他喃喃地叫了一声,眼泪突然就下来了,"你咋能丢下我和福子呢?你咋能……"
他跪在炕前,头磕在炕沿上,一下一下地磕,磕得额头都破了,血混着眼泪流下来,滴在炕单上。
五岁的杨胜福站在门口,怯生生地看着他:"爸爸,妈妈怎么了?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杨来旺猛地抬起头,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回不来了!你妈回不来了!"
他吼完,又把头埋在胳膊里,呜呜地哭起来。
从那以后,杨来旺就像变了个人。
他不再去县城打工,也不再下地干活。
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坐在门口发呆。
有时候喝醉了,就躺在地上睡,醒了就接着喝。
"爸爸,我要吃糖。"
杨胜福扯着他的衣角,小声说。
杨来旺一把甩开他:"吃!吃!就知道吃!你妈都没了,你还想着吃!"
杨胜福被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跑回屋里,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
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
"来旺这是咋了?以前多好的一个人,现在咋成这样了?"
"还能咋了?玉芝没了,他受刺激了。"
"唉,可怜了福子,这么小就没了妈,爹还成了这样。"
杨来旺听见了这些议论,但他不在乎。
他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不公平——他辛辛苦苦干活,就是为了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可老天爷却把他的玉芝夺走了。
既然老天爷对他不公平,那他凭什么要对别人客气?
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骂人、打人。
有一次,邻居家的鸡跑到他家院子里,他抓起来就拧断了脖子,扔在邻居家门口。
邻居找他理论,他瞪着眼睛吼:"再敢把鸡放过来,我连你一块儿拧!"
还有一次,他和村里的张麻子因为地界的事吵了起来。
张麻子说他家的地多占了半尺,杨来旺一听就火了:"半尺?半尺咋的?老子就占了,你能把我咋的?"
张麻子气得直哆嗦:"你……你简直是个无赖!"
"无赖?"
杨来旺冷笑一声,"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无赖!"
他说着,转身回家拿了把锄头,半夜偷偷跑到张麻子家的地里,把刚长出来的玉米苗全给铲了。
第二天,张麻子发现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跑到村支书家告状:"支书,你得给我做主啊!杨来旺他太欺负人了!"
村支书叹了口气:"来旺这孩子,以前多好啊,现在咋成这样了?玉芝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他心里有气,没处撒,就撒在别人身上了。"
"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张麻子气呼呼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
村支书拍拍他的肩膀,"我找他谈谈,看看能不能劝劝他。"
村支书去找杨来旺时,他正坐在门口喝酒,面前摆着个空碗,碗里还有几滴酒。
"来旺啊。"
村支书坐在他旁边,"我听说你和张麻子闹矛盾了?"
杨来旺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端起碗又喝了一口。
"来旺,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村支书继续说,"玉芝的死,对谁都是个打击。
但你不能这么折磨自己,也不能这么对待别人啊。
福子还小,他需要你照顾,你需要给他做个好榜样啊。"
杨来旺的手顿了顿,碗里的酒晃了晃,洒了几滴在他手上。
他盯着那几滴酒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支书,你说,人活着为啥这么难?我辛辛苦苦干活,就想让玉芝和福子过上好日子,可老天爷为啥要把玉芝夺走?为啥?"
村支书叹了口气:"来旺,人这一辈子,谁没个坎儿?玉芝的死,是咱都不愿意看到的。
但你不能就这么沉沦下去啊。
你得振作起来,为了福子,也为了你自己。"
杨来旺没说话,又端起碗喝了一口。
这一次,他喝得很慢,很慢,仿佛在品味着酒里的苦涩。
从那以后,村支书经常来找杨来旺聊天,劝他想开点。
杨来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明白,村支书是为他好。
他开始试着控制自己的脾气,不再动不动就骂人、打人。
但他心里的那股怨气,却始终没有消散。
他对杨胜福还是很好的。
他把对刘玉芝的愧疚和思念,都转化成了对儿子的溺爱。
杨胜福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杨胜福想吃什么,他就买什么。
他从来舍不得打骂杨胜福,甚至有时候杨胜福犯了错,他也只是叹口气一句"下次别这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来旺的脾气越来越坏,他在村里的名声也越来越差。
年轻人见了他都绕着走,老人们见了他都摇头叹息。
"来旺这个人,心里有病。"
村里的老人们私下里议论,"玉芝的死把他给刺激坏了,现在整个人都扭曲了。"
这些话传到杨来旺耳朵里,他只是冷笑一声,心里想:扭曲?扭曲又怎样?这个世界对他不公平,他凭什么要对这个世界客气?
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偏激,越来越自私。
他觉得,只有自己和儿子是最重要的,其他人都可以为了他们的利益而牺牲。
他不再关心村里的事,也不再和村里的人来往。
他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想着怎么让杨胜福过上更好的生活——哪怕这种生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这样的想法,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年里,一步步地把他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杨胜福十八岁那年,村里头开始有风声传出来杨来旺要给儿子张罗娶媳妇的事儿了。
在咱这农村,房子可是娶媳妇的硬条件,没房子,那姑娘家谁愿意把闺女嫁过来呀。
可杨来旺家里穷得叮当响,兜里比脸还干净。
但为了儿子能娶上媳妇,他咬咬牙,心里琢磨着,啥事儿他都敢豁出去干。
那段日子,村里可不太平,隔三岔五就出丢东西的事儿。
先是老张家的羊没了,老张一大早起来去羊圈,发现羊圈门大开,羊一只都不见了,急得在院子里直跺脚,扯着嗓子喊:“这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事儿啊!”
没过几天,老李家的猪也少了两头,老李媳妇坐在猪圈门口,抹着眼泪说:“这日子可咋过呀,辛辛苦苦养的猪,就这么没了。”
村民们私下里都议论纷纷,怀疑这事儿是杨来旺干的,可就是没证据。
有一天,邻居瞧见杨来旺买建材,那建材堆得像小山似的,就忍不住问他:“来旺,你最近手头怎么这么宽裕啊?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杨来旺眼睛一瞪,没好气地回答:“我有本事赚钱,你管得着吗?咸吃萝卜淡操心!”
其实啊,村里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杨来旺这些年就没少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但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忍就忍了,谁也不想把事儿闹大,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就这么着,杨来旺东拼西凑,还真给儿子盖起了一栋新房子。
虽说这钱来路不正,可房子盖得那叫一个结实,在村里头也算是能拿得出手的,跟那些老房子比起来,那可气派多了。
房子有了,杨来旺就开始托人给儿子介绍对象。
托了好几个媒人,东奔西走的,终于,邻村的李曼秀相中了杨胜福。
李曼秀这姑娘,老实本分得很。
她家里条件一般,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一年到头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活,也就勉强能维持个温饱。
她看中杨胜福,主要是觉得杨胜福这人老实,话不多,不会油嘴滑舌的,而且家里还有新房子,以后日子有个盼头。
杨来旺见到李曼秀,满脸堆笑,拉着她的手说:“曼秀啊,我家福子是个好孩子,跟了他不会亏待你的。
以后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我呀,就盼着你们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李曼秀红着脸,轻轻地点点头,心里想着,杨胜福确实挺不错的,虽然不善言辞,但看着就踏实,以后跟他过日子应该错不了。
两家人很快就定下了婚期。
杨来旺为了这场婚礼,那可是操碎了心。
他四处借钱,这家借一点,那家借一点,欠了一屁股债。
但他咬咬牙,心想,就算砸锅卖铁,也得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不能让儿子丢了面子。




婚礼那天,村里热闹非凡,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亲朋好友都来了。
杨来旺高兴得合不拢嘴,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没一会儿就喝得烂醉如泥。
他摇摇晃晃地拉着每一个来参加婚礼的人,口齿不清地说:“我儿子娶媳妇了,我们刘家有后了!这是我们家的大喜事儿啊!”
婚后的日子,杨胜福和李曼秀过得还算和睦。
李曼秀是个勤快的姑娘,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先是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去地里干点活,回来又忙着做饭洗衣。
家里家外都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杨来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对这个儿媳妇也还算满意。
但好景不长,婚后第二年,杨胜福看着家里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就想多赚点钱,改善一下生活。
他犹豫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决定跟杨来旺说:“爸,我想出去打工,家里就交给你和曼秀了。
你们俩在家互相照应着,等我赚了钱,就回来好好孝顺你们。”
杨来旺听了,点点头说:“你去吧,家里有我呢。
你出去好好干,别担心家里。”
杨胜福走后,家里就只剩下杨来旺和李曼秀两个人了。
起初,李曼秀对公公还是很尊敬的,毕竟他是长辈。
她每天依旧早早起床,做好早饭,然后喊杨来旺起来吃饭。
吃完饭,她又忙着洗衣服、打扫院子,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对杨来旺也是毕恭毕敬的话都轻声细语的。
可杨来旺心里却慢慢开始有了别的想法。
他每天看着李曼秀在家里忙前忙后,发现自己的儿媳妇不仅人长得漂亮,眉清目秀的,而且身材也很好,凹凸有致。
他的眼神开始不自觉地往李曼秀身上瞟,心里渐渐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有一天,李曼秀在院子里晾衣服,累得满头大汗。
杨来旺走过去,假惺惺地说:“曼秀,你辛苦了。
别累着自己,歇会儿吧。”
李曼秀还以为公公是真的关心她,心里很感激,笑着说:“爸,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您年纪大了,别干重活,有活儿您喊我就行。”
但她没有注意到,杨来旺看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不对劲了,那眼神里多了几分贪婪和欲望。



杨胜福离开家外出打工,一晃眼三个月就过去了。
这期间,家里看似平静,可杨来旺的举动却渐渐透露出异样。
平日里,杨来旺总爱找各种由头往李曼秀的房间钻。
一会儿说“曼秀啊,我看你屋里那灯泡有点暗,我换个亮点的”,一会儿又讲“你屋那窗户好像有点问题,我进来瞅瞅咋修修”,甚至还会提着点水果啥的是“给你送点吃的”。
李曼秀心里虽说隐隐觉得有些别扭,可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的公公,也就没往深处琢磨。
有一天,杨来旺站在李曼秀房间门口,脸上堆着笑,开口问道:
“曼秀,你一个人在家害怕不?”
李曼秀正收拾着东西,听到这话,抬起头,笑着回答:
“不害怕,爸。”
杨来旺眼神闪了一下,接着说:
“要是害怕的话,你可以到我房间来睡。”
李曼秀心中一震,瞬间就意识到这话不对劲,赶忙说道:
“不用了,爸,我真不害怕。”
从那天起,李曼秀心里就多了个心眼儿,有意无意地避开杨来旺。
吃饭的时候,她总是匆匆扒拉几口,就赶紧回自己房间,尽量不跟公公单独待在一起。
可杨来旺的行为却愈发过分起来。
有一回李曼秀在院子里晾衣服,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她回头一看,发现杨来旺正鬼鬼祟祟地站在窗户边,眼睛直勾勾地往她身上瞅。
李曼秀心里一阵发毛,可也没敢声张。
还有一次,李曼秀在屋里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
她心里一惊,赶紧裹上毛巾,透过门缝往外看,竟看到杨来旺正贴着门,耳朵凑在上面听着。
李曼秀又羞又气,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更过分的是,有一天李曼秀回房间,发现自己的内衣被翻得乱七八糟。
她一眼就看到杨来旺正慌慌张张地把手从内衣堆里抽出来,李曼秀吓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带着哭腔问道:
“爸,您这是干什么?”
杨来旺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是想帮你洗衣服。”
李曼秀哭着说:
“您以后不要进我房间了,好吗?”
杨来旺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扭曲得更厉害了。
他觉得李曼秀这是在故意拒绝他,让他在李曼秀面前抬不起头,愤怒和羞辱的感觉在他心里疯狂滋长。
那天晚上,杨来旺心里憋着一股气,跑到村头的小卖部买了好几瓶酒,一个人坐在屋里,咕咚咕咚地灌了起来。
他喝得满脸通红,醉醺醺地躺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个臭婆娘,敢给我脸色看!我是她公公,她凭什么拒绝我?”
酒精彻底冲垮了他的理智,他的脑子里开始疯狂地琢磨着怎么报复李曼秀。
第二天,杨来旺像没事人一样,表面上对李曼秀还是客客气气的。
可李曼秀却感觉到了,公公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阴冷,就像一条躲在暗处的蛇,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人。
李曼秀心里越来越害怕,也越来越后悔让杨胜福出去打工。
她常常想,要是杨胜福在家,公公肯定不敢这么对她。
她好几次拿起手机,想给杨胜福打电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杨胜福说,怕杨胜福担心,也怕杨胜福不相信她。
有一天,杨来旺故意凑到李曼秀身边,装作关心的样子问:“曼秀,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李曼秀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轻声说:“没有,爸。”
杨来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狞笑,接着说:“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
我是你公公,不会害你的。”
李曼秀听了这话,心里直发毛,她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回娘家住一段时间。
可她又担心,等杨胜福回来,会埋怨她没照顾好公公。
就在李曼秀犹豫不决的时候,杨来旺已经开始实施他的罪恶计划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种让人昏睡的药,每次做饭的时候,都会偷偷往李曼秀的饭菜里放一点。
刚开始,李曼秀只是觉得最近特别容易犯困,还以为是自己干活太累了,也就没当回事。
杨来旺则在一旁偷偷观察着李曼秀的反应,一点一点地增加药量,就像一个在黑暗中做实验的恶魔,耐心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而李曼秀,还完全不知道危险正一步步向她逼近,依旧像往常一样生活着。


那个夜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杨来旺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李曼秀像往常一样,吃了晚饭,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困意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她以为是自己这几天太累了,也没多想,匆匆洗漱了一下,就回房间休息了。
这次的困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她刚走到床边,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瞬间失去了意识。
杨来旺在外面竖着耳朵听着,听到房间里没有了动静,他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轻轻地推开了门。
看到李曼秀昏睡在床上,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野兽般贪婪的光芒,嘴里嘟囔着:“曼秀,你不是不愿意吗?今天我偏要让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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