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被赐死前,狱卒听自语九字,雍正得知后下令将所有听者灭口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年羹尧被赐死前夜,刑部大牢气氛肃杀。

狱卒顾承安和赵义在值守时,听闻他对着墙壁喃喃低语

这九个字像惊雷劈开死寂,两人瞬间面如土色。

他们以为不过是临终疯言,谁知雍正得知后,竟冷酷下令:

“将所有听闻此言者,全部灭口!”



京城刑部大牢,常年弥漫着一股难以驱散的潮湿与霉味。

石墙上挂着永不干涸的水渍,空气中混杂着汗臭、血腥与腐朽的木料气味,仿佛连光线在这里都变得沉重而污浊。

顾承安,年届而立,身材清瘦,穿着一件浆洗得发白的狱卒号衣,每日在阴冷的牢房间巡视。他的脚步轻而稳,像一只在暗处无声穿梭的鼠,习惯了这里的光线,也习惯了这里的压抑。

他为囚犯送饭、打水,听着他们日复一日的哀嚎与咒骂,看他们从最初的愤恨挣扎,到最后的麻木呆滞。

顾承安只是个最底层的狱卒,俸禄微薄,每个月那点银子,除去上交的孝敬和衙门的规费,剩下的大半都要省吃俭用,才能勉强维持一家老小的生计。

他的母亲患有眼疾,双目模糊,常年需要汤药滋养。

儿子顾小宝才五岁,正是最能吃的时候,每日里缠着要听他讲外面的世界。妻子翠儿是京城郊外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儿,勤俭持家,每到月初便细细盘算着家里的开销,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麻雀,为柴米油盐而奔波。

顾承安唯一的念头,便是安稳度日,让家人吃饱穿暖,不受这乱世的侵扰。他从不过问政事,对朝廷的波诡云谲也从不关注,只希望自己能像一粒沙子,在时代的洪流中,不被卷走,不被碾碎。

外面世界风云变幻,对他而言,不过是茶余饭后的几句谈资。京城里哪个官员被参倒了,哪个皇子又得了恩宠,这些都与他无关。他只关心大牢里新来的犯人,关心何时能再从老犯人嘴里榨出点油水,好给家里添置一斤白面。

直到那日,一道惊雷般的消息传遍了京城。曾权倾朝野,叱咤西陲的抚远大将军年羹尧,被判九十二条大罪,革去一切职务,削爵,抄家,押入刑部大牢,等候赐死。消息传来,整个京城为之震动,百姓们惊呼着议论着,街头巷尾都充斥着对这位昔日红人的惋惜与幸灾乐祸。

大牢上下也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氛。

所有狱卒都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肃杀。顾承安亲眼看着昔日威风凛凛的年大将军被押进来。那日,年羹尧被卸去盔甲,除去官服,只剩一身囚衣,发髻散乱,脸上带着泥污。尽管如此,他那高傲的眉宇间,依旧残留着一股不屈的桀骜,眼神也锋利得像刀。

那一刻,顾承安的心头猛地一颤,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权力的无常与可怕,在这一刻具象化地呈现在他眼前。一个曾经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转眼间便成了阶下囚,生死只在帝王一念之间。这种极致的落差,让顾承安越发坚定了自己安分守己的信念。他只想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绝不沾染半分朝堂的浑水。

年羹尧的到来,打破了大牢里原有的平衡。他被囚禁在最深处的一间特制牢房,那里终日不见阳光,只有一扇狭小的气窗透入一丝浑浊的光线。牢房周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重兵把守,连送饭打水的狱卒,也都是从顾承安和赵义这批背景清白、为人谨慎的老狱卒中精挑细选出来。

顾承安和赵义被派去轮值年羹尧的牢房。赵义比顾承安小两岁,为人憨厚,有些贪嘴,性格大大咧咧,胆子不算小,但也仅限于对付寻常犯人。他文化程度不高,对朝政大事知之甚少,唯一的愿望就是攒够钱能在老家盖几间像样的瓦房,娶个媳妇安稳度日。

“啧啧,真没想到,年大将军也有今天啊!”赵义在一次换班时,嘴里嚼着一块偷藏的饼子,低声对顾承安说,“想当初他带兵出征,何等威风?我那时在街上看热闹,人山人海,都快把城门挤塌了!”

顾承安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声回道:“将军的威风,与你我何干?看好你的差事,莫要多嘴,免得惹祸上身。”他深知,在这种关键时刻,多说一句话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年羹尧初入狱时,尚有几分不服。他会对着冰冷的石墙大声斥骂,声音沙哑,却字字带着一股被背叛的怨怼与不甘。

“雍正!你这忘恩负义的鼠辈!你忘了是谁替你镇守西陲,为你巩固江山了吗?!”

“我年羹尧戎马半生,到头来竟落得这般下场!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他的怒吼声,震动着整个大牢,让其他囚犯都噤若寒蝉。狱卒们也心惊胆战,生怕这位昔日的大将军在狱中闹出什么乱子。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精气神一点点消磨殆尽。牢房的潮湿与阴冷,肉体的禁锢与精神的折磨,像无形的毒蛇,一点点吞噬着他的意志。

他变得沉默,怒骂声也渐渐消失,目光常常呆滞地望向窗外那方小小的天空,仿佛要透过那片灰色,看到早已远去的峥嵘岁月。

顾承安在每日送饭时,会悄悄观察年羹尧。他注意到年羹尧常常在夜深人静时,对着墙壁低声自语,声音极轻,含糊不清,似在回忆,又似在怨怼,更像是在跟一个看不见的人对话。



“……他们不懂,你不懂……”

“……你以为,你真的能一手遮天吗?”

“……这天下,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些断断续续的低语,像风中的残烛,摇曳不定,难以捉摸。狱卒们都以为他是被关久了,得了失心疯,脑子不清醒了。

“唉,看他这般模样,也怪可怜的。”赵义有一次在巡视时,忍不住叹了口气,“昔日何等英雄,今日却成了个疯子。”

顾承安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他总觉得,那不是简单的疯言疯语,其中似乎藏着某种未尽的意念。他常年与囚犯打交道,见过各种各样的疯癫,年羹尧的低语,与寻常犯人的疯癫不同。寻常疯子,言语是毫无逻辑的,可年羹尧的那些话,虽然支离破碎,却带着一种隐晦的指向性,仿佛在对着某个人、某件事,发泄着积压心底已久的情绪。

赵义对此不以为然,他撇了撇嘴,道:“疯言疯语罢了。大将军被关久了,哪能不疯?谁被关在这鬼地方,不都得疯?”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年羹尧的饭碗里多舀了一勺菜汤,算是尽了一份同情。

顾承安没有争辩,他只是将这些零碎的低语默默记在心中,像收集细小的砂砾,尽管不知道这些砂砾最终会拼凑出什么,但他相信,年羹尧这样的人物,即使到了末路,其言语也绝不会是毫无意义的。他感到一股隐隐的不安,仿佛这看似平静的末路中,正酝酿着一场不为人知的风暴。

圣旨下达,赐年羹尧自尽。消息像一阵冷风,瞬间吹遍了整个大牢。狱卒们都知道,这是雍正帝给年羹尧的“体面”,避免了枭首示众的耻辱。毕竟是昔日功臣,总要留几分薄面。

但与此同时,一种更深层的恐惧也悄然滋生。帝王的心思深不可测,赐死年羹尧,究竟是为了平息众怒,还是为了斩断某种不为人知的牵连?大牢里,连犯人们都变得比平日更加安静,仿佛都在等待着这场权臣末路的最终结局。

负责传达旨意的刑部官员对值班狱卒反复叮嘱,要严密监视年羹尧的一举一动,不许有丝毫差池。

“务必确保年大将军,安静,体面地离去。”刑部主事沈大人,一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干瘦老头,特地召集了所有值守狱卒,严厉地告诫道,“他若有任何异动,任何话语,都要一字不落地汇报。此事非同小可,事关重大。谁若是出了纰漏,或是听闻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却刻意隐瞒……休怪本官不讲情面!”

沈大人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过每一个狱卒的脸,眼神像鹰隼般捕捉着每个人的表情。顾承安听着这番话,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他知道年羹尧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即使到了最后时刻,也绝不会平静地离去。他甚至感觉,年羹尧那低声的自语,似乎变得比往日更加频繁和急促。

他悄悄瞥了一眼赵义,赵义脸色有些发白,显然也被沈大人的话吓到了。

赐死前夜,空气中的压抑达到了顶点。顾承安和赵义被安排在年羹尧牢房的最后一班岗。大牢内,烛火在潮湿的空气中跳动,发出微弱的光芒,将狱卒们紧张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夜风呼啸,穿过大牢狭小的气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更添几分阴森。

“承安,我这心里直打鼓。”赵义搓着手,低声对顾承安说,“沈大人那话,听着着实渗人。你说这年大将军,临死了,会不会真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顾承安的眉头紧锁,他轻声叹了口气:“将军心高气傲,谁能猜透他的心思?你我只管做好本分,切莫多事。若是真有什么,也得装作没听到,没看到。”他明白,在这样的时刻,明哲保身才是上策。不该知道的,装作不知;不该听到的,装作未闻。这是他们这些底层小吏在官场中生存的唯一法则。

他们两人轮流守在年羹尧的牢房外,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声滴水,每一阵风声,都像敲击在心头。年羹尧的牢房内,只有一盏孤灯,映出他坐在床榻上,背对着牢门,一动不动的身影。他的沉默,比他的怒吼更加令人感到不安。

夜深了,大牢里只剩下烛火摇曳的微弱光芒。顾承安和赵义分别守在年羹尧牢房外两侧,身形融入昏暗的阴影之中。整个大牢死寂一片,唯有偶尔从深处传来的镣铐摩擦声,提醒着人们这里是人间地狱。

年羹尧的牢房内,那盏孤灯昏黄,映出他坐在床榻上,背对着牢门,一动不动的身影。他像一座被遗忘的雕塑,被凝固在时间的洪流中。顾承安的目光透过牢门的缝隙,紧紧盯着年羹尧的背影,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充斥着他的心头。他总觉得,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大将军,绝不会以如此平静的方式走到生命尽头。

突然,年羹尧动了。他缓缓起身,动作迟缓,带着一丝疲惫。他没有走向牢门,也没有望向气窗,而是径直走向了牢房内冰冷的石墙。他的手指摩挲着墙砖,动作轻柔,仿佛在触摸着什么珍贵的回忆。他头颅微垂,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说什么。



顾承安全身肌肉紧绷,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竖耳倾听。他感到一股强烈的预感,一股仿佛被命运牵引着的力量,让他无法移开目光。他总觉得年羹尧的自语中藏着些东西,那些低语,那些片段,此刻似乎正在汇聚成一股暗流。

一阵夜风从狭小的气窗吹入,带着湿冷的气息,也带来了牢房内几缕低沉、断续的声音。年羹尧的身影在烛火下显得格外孤寂,他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却清晰地传入了顾承安和赵义的耳中。

“……他……他怎敢……”

“……那份东西,明明不是如此……”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