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走后我获300万拆迁款,儿媳打探我谎称20万,第二天我懵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人上了年纪,就像秋天的树,叶子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看着挺冷清,其实根扎得深。年轻时候的每一阵风,每一场雨,都刻在了年轮里。

家,就是那棵树的根。屋里的每一样东西,桌子,椅子,都沾着日子的味儿。老伴走了,家就空了一半,心也空了一半。

这时候,钱就成了个敏感的东西。

它能填补些生活的窟窿,也能把亲情里头藏着的那些裂缝,撑得更大。

有时候你撒个谎,本是想给自己留点体面,却不想,那谎话像个鱼饵,钓上来的,可能是你最不想看到的真心。

01

老王走了有一个月了。他的黑白照片摆在客厅的五斗柜上,咧着嘴笑,跟活着的时候一个样。苏玉兰每天都跟他说说话,把柜子擦得一尘不染。这屋子里,到处都是老王的影子。他坐过的摇椅,上头还留着他后背的凹陷。他用过的茶杯,杯沿上仿佛还有他的温度。苏玉兰守着这个住了大半辈子的老房子,守着这些念想,觉得日子还能熬下去。

这套老房子里,最让她觉得踏实的,是那套红木家具。一张雕着“喜上眉梢”的拔步床,一个大得能藏进两个人的对开门衣柜,还有客厅里那张厚实的八仙桌,配着四把太师椅。这套家具,比她儿子王建军的年纪都大。是快五十年前,她跟老王结婚那会儿,当木匠的公公,请了城里最有名的“周记木坊”的老师傅,用了上好的料子,敲敲打打了大半年,才做出来的。那时候,街坊邻居都跑来看,说老王家娶了个金贵的媳妇,连陪嫁的家具都这么气派。



苏玉兰每天都要用一块半干的棉布,把这套家具从头到脚擦一遍。摸着那光滑温润的木头,她就像摸着那些逝去的岁月。那张床,她和老王睡了一辈子,上头有他们年轻时的悄悄话,有儿子建军出生后的第一声啼哭。那张八仙桌,一家人围着它吃了不知道多少顿饭。这不只是家具,这是她的半辈子,是她的根。

就在苏玉兰以为日子就会这么伴着回忆,一天天流过去的时候,一张盖着红戳的纸,贴在了院子的大门上。拆迁。老城区改造,她这片儿被划进去了。

起初苏玉兰是不同意的。她舍不得这屋子,舍不得屋里头老王的影子。可儿子王建军和儿媳李倩轮番来劝。说这是政府的好政策,早搬早拿钱,还能换新房子住,比守着这破旧的老宅子强。苏玉兰看着儿子为难的脸,心软了。

拆迁办的人来了好几趟。因为她这老宅地段好,面积也不小,加上各种提前签约的奖励和补贴,最后算下来,数字大得吓人。三百万。外加两年的租房过渡期,直到回迁房盖好。

当那笔巨款打到她卡里的时候,苏玉兰没感到半点喜悦,反倒是一阵心慌。她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太太,守着这么一大笔钱,像抱着个烫手的山芋。她没声张,去了一家离家很远的小银行,把钱存了个定期,存折藏在了箱子底。这事,她谁也没告诉,连儿子王建军都没说。她觉得,钱这东西,有时候能惹出事来。

02

过了没几天,王建军和李倩提着一堆水果和补品来看她。李倩一进门,就显得格外热情,一口一个“妈”叫得比平时亲热多了。她扶着苏玉兰坐下,又是捶背又是揉肩。

苏玉兰心里明白,他们是冲着什么来的。

果然,寒暄了几句,李倩就开始了。她先是唉声叹气,说现在养孩子多不容易,孙子上个幼儿园,一个月就好几千。接着又说,他们看上了一套学区房,位置好,学校也好,就是太贵了,首付还差一大截。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瞟着苏玉兰,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建军也是,一个月就挣那么点死工资,咱们家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妈,您说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你看人家老李家,儿子结婚,人家父母直接给全款买了套大房子。咱们建军,就没那个命。”李倩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抱怨。

苏玉兰听着这话,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她想起老王还在世的时候,李倩就没少当着他们的面,抱怨老两口没本事,没给儿子攒下什么家业。那时候,老王总是笑呵呵地打圆场,说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老王走了,这话就更露骨了。

看着儿媳那双毫不掩饰贪婪的眼睛,苏玉兰心里一阵发凉。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让她决定藏起那笔巨款。她叹了口气,脸上挤出一丝愁苦的表情。

“倩啊,”她说,“不是妈不帮你们。实在是……实在是没那个能力啊。”

她顿了顿,酝酿了一下情绪,接着说:“你爸看病这几年,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跟亲戚朋友借了不少债。这次拆迁,看着是赔了点钱,可东扣西扣,再把欠的债一还,最后到我手上的,就剩下二十万了。这钱,我还得留着租房子,留着以后养老看病呢。妈老了,不中用了,可不想以后拖累你们。”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李倩削苹果的手停住了。她脸上的笑容,像被冰冻住了一样,一点点地僵硬。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苏玉兰:“二……二十万?就这么点?”

苏玉兰点了点头,一脸的无奈。

李倩把手里的苹果和刀,“啪”地一下扔在桌上。她站了起来,脸上那点虚假的亲热荡然无存。她看苏玉兰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连称呼都变了。

“阿姨,那您可得把这钱攥紧了。我们家也困难,以后您可别指望我们。”她说完,拉起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王建军,头也不回地走了。门被她摔得“砰”的一声响。

03

自从知道婆婆手里“只有”二十万块钱以后,李倩就再也没给过苏玉兰好脸色。以前还会装模作样地打个电话问候一下,现在是彻底不闻不问了。苏玉兰心里难受,可也觉得松了口气。她宁愿被他们冷落,也不想自己的养老钱被算计。

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一个星期后,李倩又来了。这次她没带东西,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她进屋转了一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妈,您这屋子也太破了。这些家具,又老又旧,黑乎乎的,看着就晦气。”她指着那套红木家具,一脸的嫌弃,“您说您守着这些破烂玩意儿有什么用?占地方不说,还一股子霉味儿。”

苏-玉兰没作声,只是拿眼睛看着她,想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倩见她不说话,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跟建军商量过了。您那二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个人养老肯定是不够的。我们做儿女的,也不能真不管您。这样吧,您把这些旧家具处理了,我找人问了,这种老古董,虽然不值什么大钱,但卖个几千块钱还是有的。您把钱拿着,添到养老金里头。然后呢,您也别租房子了,直接搬我们家去住。我们那儿虽然不大,但给您收拾个房间出来还是可以的。这样也方便我们照顾您。”

她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架势。

苏玉兰一听,气得浑身都发抖了。要她卖掉这套家具?这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不行!”她斩钉截铁地拒绝,“谁也别想打这套家具的主意!这是我和你爸的念想,是我的命根子!”

“妈!你怎么这么固执!”李倩的音调也高了起来,“都什么年代了,您还守着这些破木头!是钱重要,还是这些破木头重要?您搬过去我们照顾您,省了房租,这不都是钱吗?”

“我不用你们照顾!我就守着我的东西,哪儿也不去!”苏玉兰也激动了起来。

“你!”李倩气得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站在一旁的王建军,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他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默认了妻子的提议。

看着儿子这副懦弱的样子,苏玉兰的心,像被泡进了冰水里,一点点地凉了下去。她知道,这事没完。她看清了儿媳那颗被钱填满的心,也看清了儿子那根早已被压弯了的脊梁。

04

又过了几天,是一个工作日的上午。苏玉兰因为家具的事,心里一直堵得慌。她想不通,亲生儿子和儿媳,怎么就能为了那么点钱,逼她卖掉老伴留下的唯一念想。她在家里待着憋闷,就锁上门,去附近的公园里找老街坊们聊聊天,散散心。

公园里,几个老姐妹聚在一块儿晒太阳,聊着家长里短。苏玉兰坐在旁边听着,心里却怎么也安稳不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她坐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起身回家了。

她没想到,就是这一个小时的工夫,天就变了。

她刚走到巷子口,就看见邻居张大妈站在自家门口,正探着头往她家院子里看,一脸的疑惑。看到苏玉兰回来,张大妈赶紧迎了上来。

“玉兰,你可回来了!”张大妈拉着她的手,神神秘秘地说,“刚才你儿媳妇来了,还带了两个男的,开着一辆小货车。我问她干啥呢,她说你同意了,要把家里那些旧家具都卖了,要搬去她那儿住,享福去呢。我看着不像啊,就你那套红木家具,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能舍得卖?”



苏玉兰一听这话,脑子里“嗡”的一声,血一下子就冲上了头顶。她顾不上跟张大妈多说,踉踉跄跄地跑到自家院门口。

大门没锁,只是虚掩着。

苏玉兰颤抖着手,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如坠冰窟。那个她住了几十年的家,空了。客厅里那张厚重的八仙桌和四把太师椅,不见了。墙角的五斗柜,也不见了。她冲进卧室,那张她和老王睡了一辈子的雕花大床,那个装着他们所有衣物和记忆的大衣柜,也消失了。

屋子里空空荡荡,只剩下地面上,因为搬动那些沉重家具而留下的,一道道刺眼的、深深的划痕。那些划痕,就像一道道伤口,刻在了地板上,也刻在了她的心上。

她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晃。她扶着冰冷的门框,才没让自己倒下去。她拼命地呼吸,可吸进肺里的,全是冰冷的空气。

老王留给她的家,没了。她的根,被人生生地拔走了。

05

苏玉兰像个木偶一样,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站了很久。她拿出手机,手指抖得连号码都按不对。试了好几次,才拨通了儿子王建军的电话。

电话那头,王建军的声音听起来很心虚,支支吾吾的。

“妈……怎么了?”

“家具呢?我问你,我家的家具呢!”苏玉兰的声音嘶哑,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吼。

“哦……那个啊……是李倩,是李倩她……她说那些东西太占地方了,就给……给处理了。妈,你别生气,她也是为了你好,想让你早点搬过去……”

“处理了?怎么处理了?卖给谁了?”苏玉兰追问。

“我……我也不太清楚。妈,你先别急,等我晚上下班回去再说。”王建军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苏玉兰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指望儿子是没用了。她连外套都忘了穿,冲出家门,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儿子家。

她有儿子家的备用钥匙。她用钥匙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客厅里整整齐齐,不像刚搬进大件家具的样子。她心里一沉,冲进客房,推开门一看,里面还是空空如也。

家具不在儿子家。那会在哪儿?李倩把它们弄到哪里去了?

就在她焦急万分的时候,她隐约听见主卧室里,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滋滋”声,像是电钻,又像是别的什么。里头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是李倩的声音。

苏玉兰的心猛地一紧,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她顾不上多想,几步冲到主卧室门口,猛地一下推开了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都凝固了。她彻底震惊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