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阿姨救男孩时撞碎高价古董,要赔180万,孩子母亲:我赔你3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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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百八十万!我告诉你,你完了!”古董主人指着我的鼻子,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我只是个保洁阿姨,为了救他窒息的儿子,才不小心撞碎了这个天价花瓶。

我瘫在地上,绝望地想,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我甚至会连累我的儿子。

可就在这时,那个被我救了孩子的母亲,却把我扶了起来,她看着我说:“阿姨,别怕。”

然后,她缓缓转向那个咆哮的男人,冷冷地开口:“我替她赔,我赔你三百万,但前提是,你得有命拿。”



01

凌晨四点半,这座巨大的城市还沉浸在深蓝色的、冰冷的梦境之中。

保洁员陈桂英已经推着她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全身零件都在合奏着一首名为“生活”的、刺耳交响曲的旧自行车,消失在了城中村那片黏稠的、带着早餐铺子油烟味的湿气里。

她今年五十二岁,来自遥远的西北农村,那里常年干旱,人们的性格也像那里的沙棘树一样,沉默、坚韧,却又带着一身看不见的刺。

她的丈夫前几年在南方的工地上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人没救回来,还欠下了一大笔医疗费,开发商给的那点可怜的赔偿款,大部分都用来还了治病时欠下的债。

从那以后,她就一个人留在了这座陌生的城市,她唯一的念想,就是供她那个争气的儿子周念安,读完大学,跳出她们家祖祖辈辈都无法挣脱的、这片穷苦的轮回。

她把所有的思念和希望,都寄托在了每周一次的、只有短短几分钟的视频通话里,在那个小小的屏幕上,看着儿子日渐成熟的脸,是她所有疲惫生活中唯一的光。

她租住的出租屋,只有不到十平米,墙壁上,用早已发黄的透明胶带,整整齐齐地贴着她儿子最近一次模拟考的成绩单。

那个用红笔写着的、年级第一的排名数字,已经被她粗糙的手指,摩挲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桌上常年放着的,是半个已经风干了的干馒头和一瓶她自己用最便宜的辣椒做的辣酱,那就是她大部分时候的午餐和晚餐。

每天出门前,她都会对着手机屏保上,她儿子那张穿着校服、笑容灿烂的照片,无声地、虔诚地动动嘴唇,仿佛在用一种最古老的仪式,对自己说:“妈去给你挣钱了,你一定要好好念书。”

她工作的“瀚海云庭”,是这座城市里最顶级、也最奢华的豪宅区之一,这里与她的生活,是两个永远不可能有交集的、平行的世界。

在这里,她学会了屏住呼吸,学会了走路像一只没有重量的猫一样轻手轻脚,她学会了把自己那卑微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低到化为一粒尘埃。

在给1701的业主何文博家里做日常保洁的时候,她曾有一次,无意中听到何文博在阳台上,打一个充满了暴躁和焦虑的电话。

电话的内容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但那几个词,像冰锥一样,狠狠地扎进了空气里,也扎进了她的耳朵里。

那几个词是——“钢材”、“质检报告”、“资金链”、“周转不过来”。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赌徒在押上最后一把筹码时的那种疯狂和孤注一掷的狠劲。

1701的业主何文博,是做建材生意的,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开着豪车,住着豪宅,但陈桂英隐约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活在一种巨大的、不为人知的压力之下。

实际上,他的公司早已是一个空壳,因为之前的一次投资失败,资金链已经断裂在即,他正准备去参加一个能决定他公司生死存亡的关键商业酒会。

他希望能在那场酒会上,拉到一笔救命的投资,或者找到一个愿意接盘他这个烂摊子的“下家”。

而今天,陈桂英被他临时叫来,任务只有一个,就是把他客厅玄关处那个新摆出来的、巨大的青花瓷瓶,擦得一尘不染。

这个号称价值一百八十万的青花大瓶,是他砸锅卖铁、甚至不惜借了高利贷也要撑起来的、他最后的门面,也是他用来向外界证明自己“还有实力”的唯一道具。

何文博对陈桂英的态度,极其地恶劣和不耐烦,他指着那个比陈桂英还高的瓶子,用一种夹杂着神经质和威胁的警告语气,对她说道。

“看清楚了,你这个土包子!这不是什么普通的花瓶,这是我的命!是我的全部身家!”

“你这种人,要是敢碰坏它一下,我告诉你,你下辈子就给我当牛做马,也赔不起!”

他这种过度的、近乎于病态的反应,让陈桂英感到一阵阵的不安,也让她在擦拭的时候,变得更加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呼吸都会玷污了这个“矜贵”的宝贝。



02

而与1701的冰冷和压抑截然不同的,是住在对门1702的业主,苏静和她六岁的儿子童童。

苏静是本市最顶级的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她专攻的是企业并购与风险控制领域,她是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女王,冷静、理性,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但就是这样一位在外人看来如同冰山一般的女强人,在面对她六岁的儿子童童时,却会瞬间卸下自己所有的盔甲,变得无比的温柔和耐心。

童童似乎天生就很喜欢这位话不多、但眼神看起来很温暖的“陈奶奶”。

有一次,陈桂英因为早上没吃饭,低血糖犯了,正头晕眼花地坐在楼梯间休息,小小的童童恰好从家里出来。

他看到陈桂英脸色煞白的样子,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从自己的小口袋里,掏出了一块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已经被手心的温度捂得有些融化了的巧克力,小心翼翼地塞到了她的手里。

他对她说:“奶奶,妈妈说,吃甜的东西,就能让人变得有力气。”

陈桂英当时看着手心里那块黏糊糊的巧克力,又看了看童童那双清澈得像泉水一样的眼睛,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这份来自一个孩子的、纯粹的、不带任何杂质的善意,是她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所感受到的、为数不多的温暖,也是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慰藉。

那个周六的下午,一切似乎都和往常一样,平静无波。

何文博和他的妻子刘芸,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发去参加那个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的商业酒会,他们站在门口,正在为领带的颜色而发生着小小的争执。

而陈桂英,也刚刚结束了1701室内的所有清扫工作,她正拖着那个装满了垃圾的黑色大垃圾桶,在门口的走廊上,整理着自己的清洁工具。

危机,就在这个看似最平常的时刻,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住在对门的苏静,正在书房里接着一个来自海外的、非常紧急的视频电话,会议的内容关系到一桩数额巨大的跨国并购案。

而六岁的童童,在客厅里,正模仿着动画片里忍者的一招一式,嘴里还含着一颗刚刚从果盘里拿的、圆溜溜的龙眼,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兴奋地跑来跑去。

意外,就在他一次跳跃的瞬间发生了,那颗滑溜的龙眼,不慎呛入了他的气管。

瞬间的失声,让童童那张原本红润可爱的小脸,迅速地由红变紫,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两只小手徒劳地、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想哭,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令人心悸的声响。

他惊恐万分地望向书房里正在开会的妈妈,身体因为缺氧而剧烈地摇晃着,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开始出现了轻微的抽搐。

书房里的苏静,在挂掉电话,走出书房,看到这人间最恐怖的一幕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捏爆了。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冲过去抱起已经开始翻白眼的儿子,却因为极度的恐慌和绝望,而彻底地手足无措,她只会像疯了一样,疯狂地、徒劳地拍打着儿子的后背,嘴里绝望地喊着孩子的名字,那声音,尖利而又破碎。

正在楼道里整理工具的陈桂英,在听到那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绝望的哭喊时,她的血液在瞬间就冲上了头顶。

她丢下手中所有的东西,什么都来不及想,像一头被火烧了尾巴的猫一样,用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进了1702那扇敞开的大门。

当她看到孩子那张已经憋成了青紫色的脸时,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念头——救他!必须救他!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从已经彻底瘫软、失去理智的苏静怀里,抢过了那个已经快要失去生命体征的孩子。

她准备使用那个她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的、据说能救命的“海姆立克急救法”。

这个急救法的位置,恰好就在1701和1702两家之间那个铺着光滑大理石的、狭窄的公共过道上。



03

在一次猛烈到极致的、向上冲击的腹部施压中,陈桂英高估了自己这具早已被生活掏空了的身体的力量,也低估了孩子在求生本能下挣扎的力度。

她的脚下因为沾了水而猛地一滑,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后重重地踉跄着倒去。

她的后背,狠狠地撞开了对门1701那扇因为何文博夫妇准备出门而虚掩着的、沉重的入户门。

巨大的惯性和冲力,让她和她怀里那个濒临死亡的孩子,一起狼狈地、无法控制地,撞向了1701玄关处那个用来摆放装饰品的、名贵的红木高几。

“哐啷——!”

一声让时间都仿佛在瞬间凝固的、清脆到极致的巨响,在整个楼层里猛烈地炸开。

那个承载着何文博全部身家和希望的、价值一百八十万的青花大瓶,从那张高高的红木几上,轰然坠地。

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炸成了一片绚烂而又致命的、蓝白色的“灾难”。

但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

被陈桂英抱在怀里的童童,因为这剧烈的撞击和震动,喉咙里那颗致命的、堵住了他气管的龙眼,“噗”的一声,被一股巨大的气流,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了他那早已缺氧的肺里,“哇”的一声,孩子那惊天动地的、响亮的哭声,响彻了整个云霄。

那哭声,在此刻,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最美妙的音乐。

苏静看着怀里失而复得、正在放声大哭的儿子,感觉自己也像是跟着死过了一回,她紧紧地抱着孩子,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而陈桂英,她呆呆地站在那一地狼藉的、锋利的碎瓷中央,她的手上还残留着救人时的力度,但她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绝望。

她救了一个孩子的命,却仿佛也亲手打碎了她自己和她儿子的、整个人生。

那个“一百八十万”的魔咒,像一个巨大的、旋转的黑色漩涡,在她耳边疯狂地轰鸣着,让她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

听到那声清脆的、末日般的碎裂声,正准备出门的何文博夫妇,像两头发怒的野兽一样,从里屋冲了出来。

何文博没有看任何人,他的双眼死死地、充血地盯着地上那些已经无法挽回的碎片,那眼神,仿佛不是在看一堆碎瓷片,而是在看自己那具被残忍肢解的尸体。

“我的瓶子……我的瓶子……”他嘴里发出梦呓般的、不成调的喃喃自语。

几秒钟之后,他那因为极度震惊而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然后,他抬起头,将那充满了滔天恨意的、如同要吃人一般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还处在巨大惊恐中、不知所措的陈桂英身上。

他冲到陈桂英的面前,不是像泼妇一样的咒骂,而是一种从胸腔里发出的、低沉的、充满了无尽恨意的咆哮:“你……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你毁了它……你也毁了我……”

他的手指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他指着陈桂英的鼻子,一字一顿地、用一种宣读判决书般的、冰冷的语气说道。

“一百八十万!我告诉你,是整整一百八十万!你完了!你和你那个正在上大学的宝贝儿子,你们这辈子,都彻底完了!”

“我会让你去坐牢!让你把牢底坐穿!我还会让你儿子那干干净净的档案里,清清楚楚地写着,他有一个毁了别人一辈子的、罪犯一样的妈!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在任何人面前抬起头来!”

“儿子”这两个字,像一把最锋利的、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精准地,扎在了陈桂英那颗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上,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可以自己吃任何的苦,可以自己受任何的辱,但她绝对不能连累她那个寄托了她所有希望的、唯一的儿子。

她想到儿子那光明远大的未来,会因为自己这个不争气的母亲,而蒙上这样一层永远也洗刷不掉的、耻辱的阴影,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让她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扑通”一声,重重地瘫坐在了那堆冰冷的、锋利的碎瓷片上,任由那些碎片划破了她的皮肤,她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她的眼泪无声地、大颗大颗地流淌下来,嘴里只是绝望地、机械地喃喃自语着:“别……求求你……别搞我的娃……我给你当牛做马……我赔……我什么都赔给你……”



04

苏静抱着还在因为后怕而瑟瑟发抖的儿子,也终于从刚才那巨大的冲击中反应了过来。

她站起身,将儿子护在身后,然后挡在了已经彻底崩溃的陈桂英面前。

她对那个已经状若疯癫的何文博说:“何先生,请您冷静一点,这完全是一场意外,陈阿姨是为了救我的孩子,这在法律上,属于紧急避险……”

何文博那早已被怒火烧掉了所有理智的眼睛,立刻就找到了一个新的发泄口,他将所有的怒火,都转移到了苏静的身上。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连自己孩子都看不住的女人!你还有脸在这里跟我谈法律?”

“我告诉你,你也有责任!今天这件事,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跑!钱!拿钱来!少一分都不行!”

说完,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瘫坐在地上、屈辱地掩面哭泣的陈桂英,和那满地的狼藉,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按着快门,仿佛是在收集一些可以用来炫耀的、残忍的战利品。

整个楼道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像一个即将要爆炸的高压锅。

何文博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将别人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而围观的邻居们,则在一旁窃窃私语,有的人脸上露出同情,但更多的人,则是在用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欣赏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戏剧性的闹剧。

陈桂英,像一只已经被拔光了毛、等待被宰杀的羔羊,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了无生机,她的世界,已经彻底地、完全地崩塌了。

而苏静,这个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又失而复得的母亲,她一直沉默地、冷静地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切。

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那双平日里在谈判桌上锐利得如同一把手术刀的眼睛,此刻却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看似平静无波,但在那最深处,却在酝酿着足以掀翻一切的、滔天的巨浪。

她从何文博那近乎病态的癫狂和那句“这是我的命”的嘶吼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种不合常理的、超越了金钱损失本身的巨大恐惧。

这种恐惧,与她之前在1701做客时,无意中听到的那个充满了“质检报告”、“资金链”等关键词的暴躁电话,在她那高速运转的大脑中,迅速地拼接成了一个模糊但却极其可怕的猜想。

何文博见在言语上已经彻底地羞辱和击垮了陈桂英,似乎还觉得不过瘾。

他蹲下身子,用他那部最新款的、价值不菲的手机,几乎要怼到陈桂英那张满是泪痕和绝望的脸上。

他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极度残忍的语调,轻声说道:“老东西,哭啊?怎么不哭了?现在知道害怕了是吧?”

“求我啊!来,给我磕个头,说不定我心情一好,还能让你这个没用的儿子,分期付款呢!”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苏静,动了。

她把怀里那个仍在因为惊吓而小声抽泣的童童,交给了旁边一位看起来面善的邻居阿姨,请她帮忙照看一下。

然后,她走到被何文博堵在角落里的陈桂英身边,但她没有立刻去扶那个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的老人。

而是先用自己那看起来纤细但却异常坚定的身体,像一堵墙一样,挡住了何文博那部正在录像的手机镜头,和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无比丑恶的脸。

她也缓缓地蹲下身,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轻轻地、温柔地擦去了陈桂英脸上那些混合着灰尘的泪水,那动作,充满了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大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了陈桂英的耳中。

“陈阿姨,您别怕,有我。这件事,我来解决。”

然后,她对着已经陷入绝望的陈桂英,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我赔你300万,不是赔给他,是陪着你,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05

说完这句话,苏静缓缓地站起身,她那原本因为惊慌而有些散乱的头发,此刻已经被她重新整理好。

她没有像泼妇一样与何文博争吵,而是像一个即将要走上法庭的、最顶级的律师一样,一步一步地,带着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压迫感,走到了何文博的面前。

她看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何文博,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不再有任何的温度,只剩下冰冷的、如同手术刀一般的锋利。

她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一百八十万,是吗?这点小钱,我们当然赔得起。”

“但,也要看你,何先生,你到底有没有那个命,来收这笔钱。”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围观的人群中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被苏静这番话里透露出的、强大的气场和那毫不掩饰的威胁给惊呆了。

但,更让所有人感到震惊的,还在后面。

苏静突然上前一步,不等被她气场震慑住的何文博反应过来,她就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那身昂贵的、手工定制的西装衣领,用力地将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在何文博那双充满了惊愕和不敢置信的眼神中,苏静将她的嘴唇,凑到了他的耳边。

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如同最毒的毒蛇吐信一般的、冰冷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地、清晰地,说了几句话。

没人知道苏静到底说了什么,因为她的声音实在是太轻了。

人们只看到,在苏静说话的过程中,何文博的脸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戏剧性的、骇人听闻的变化。

他那张脸,从最开始因为被冒犯而涨红的愤怒,瞬间就变成了刷墙一样惨白的惊恐。

苏静松开了手,像丢开一件沾满了病毒的垃圾一样,她甚至还轻蔑地、优雅地掸了掸自己的手指。

而何文博,则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软体动物,踉踉跄跄地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才没有当场瘫倒在地。

他用一种看鬼一样的、充满了极致恐惧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看起来美丽而又柔弱、但实际上却如同魔鬼一般的女人。

他的嘴唇哆嗦着,上下牙不停地打颤,过了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充满了无尽恐惧和绝望的、不成调的音节。

“你……你……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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