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夫带小三住我别墅,小三砸裂花瓶,我拿出发票:赔钱还是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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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你听爸妈一句劝,这个婚不能结!”母亲握着我的手,眼眶通红,语气里满是恳求。

“我们不是嫌他穷,不是看不起他农村出身。”父亲坐在一旁,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眉头拧成了疙瘩,“而是这个陈斌,眼神不对!他看你的时候,不像是在看爱人,更像是在看一件能让他一步登天的稀世珍宝。那里面全是野心和算计,没有爱啊,孩子!”

我当时正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哪里听得进这些。我甩开母亲的手,倔强地为我的爱人辩护:“爸,妈!你们就是有偏见!陈斌对我有多好你们没看到吗?他出身不好不是他的错,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有爱就够了!”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以为可以用我的真心和我们家优越的条件,填平我们之间所有的鸿沟。

01

苏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的父亲苏远山,是上世纪九十年代靠着精准的眼光和胆识,从建材生意做起,一步步建立起自己商业版图的成功商人。母亲是大学教授,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作为家中独女,苏晴从小到大,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但优越的家境并没有把她惯成一个骄纵的草包。在母亲的精心教导下,她善良、单纯,富有同情心,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最终考入了国内一所顶尖的大学,读的是她喜欢的艺术史专业。

在苏晴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美好的。她以为人心都像她一样简单,以为世界非黑即白。直到她遇到了陈斌。

陈斌是他们大学里一个传奇般的存在。他来自一个偏远贫困的山村,是全村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大学生。他学的是金融,成绩是系里雷打不动的第一名,各种国家级奖学金拿到手软。他英俊、沉稳,身上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忧郁气质。

苏晴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一次学校的公益画展上。陈斌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安静地站在一幅梵高的《星空》复制品前,站了很久很久。苏晴当时是画展的志愿者,她走过去,想为他讲解,却看到他眼角似乎有泪光。

“我只是在想,拥有这样一片星空的人,内心该是何等的璀璨与孤独。”陈斌转过头,对苏晴微微一笑。

就是那个笑容,和那句充满了文艺气息的感慨,让苏晴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

她开始主动接近陈斌,了解他的故事。她知道了他的贫困,知道了他是如何靠着假期去工地搬砖、去餐厅洗盘子,才勉强凑够自己的生活费。他的坚韧、他的才华、他的“不幸”,都像一块巨大的磁石,深深地吸引着不食人间烟火的苏晴。

她觉得,他就是她命中注定要拯救的王子。

苏晴的追求,热烈而直接。她会给他买最新款的球鞋,会借口学生会有事请他去高档餐厅吃饭,会在他生日时,送上他一直想要的笔记本电脑。

陈斌起初是拒绝的,但面对苏晴这样一位家境优渥、漂亮单纯的“公主”的追求,他那颗被贫穷和自卑包裹着的心,最终还是被“融化”了。他们成了校园里人人羡慕的一对。

毕业后,苏晴带陈斌回了家。于是,便有了引言中父母苦口婆心劝说的那一幕。但苏晴铁了心,非陈斌不嫁。

苏远山夫妇看着女儿那副被爱情冲昏了头的样子,知道再劝无用。他们一生富足,唯有这个女儿是心头肉,最终还是妥协了。

但为了给女儿留条后路,苏远山提出了两个条件:第一,陈斌必须入赘;第二,婚前,他们会为苏晴购置一套别墅和一辆车,都只写在苏晴一个人的名下,作为她的婚前财产。

对于这两个条件,陈斌没有丝毫犹豫,满口答应。他的顺从,让苏晴更加觉得,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02

婚后的生活,有过一段蜜里调油的时光。

苏远山夫妇虽然不看好陈斌,但既然女儿已经嫁了,他们也只能尽力扶持。他们全款在市里最好的地段,给苏晴买下了一栋带着花园的三层别墅,又配了一辆百万级的豪车。



苏远山还动用自己的人脉,拿出五百万作为启动资金,支持陈斌成立了一家属于自己的投资公司。

陈斌确实是块做生意的料。他聪明、勤奋,还有一股子拼命三郎的狠劲。靠着岳父提供的平台和资金,他的公司很快就在行业内站稳了脚跟,并且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

短短五年时间,陈斌就从一个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为了身价数千万的“陈总”。

苏晴则做起了全职太太。她把那栋漂亮的别墅,当成了自己的艺术品来打造。屋内的每一件家具,墙上的每一幅画,甚至花园里的每一株花草,都是她亲手挑选和设计的。她享受着这种安逸富足的生活,也为丈夫的成功感到由衷的骄傲。

她常常在朋友面前炫耀:“我就知道,我们家陈斌是潜力股,当初我爸妈还看走眼了呢。”

朋友们也都羡慕她,说她嫁给了爱情,还“旺夫”。

然而,这种幸福的表象之下,裂痕早已悄然出现。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是陈斌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总带着陌生的香水味;或许是他对着手机屏幕微笑的次数越来越多,却不愿与她分享;又或许是,他看她的眼神,渐渐从最初的珍视和爱恋,变成了敷衍和不耐。

“老公,你今天怎么又这么晚回来?”苏晴端着热好的汤,有些埋怨地问。

“应酬!应酬!你一个天天在家闲着的女人懂什么!”陈斌不耐烦地扯下领带,“我不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哪有钱买你那些没用的瓶瓶罐罐!”

他口中的“瓶瓶罐罐”,指的是苏晴从各种拍卖会和艺术展上淘回来的收藏品。那是她的爱好,花的也大多是她自己的钱。但现在,却成了陈斌指责她不事生产的“罪证”。

苏晴的心,一点点地冷了下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们的婚姻,出问题了。

她偷偷查了陈斌的手机,那个叫“莉娜”的名字,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她的心脏。聊天记录不堪入目,充满了各种露骨的调情和山盟海誓。

那个叫莉娜的女孩,是陈斌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年轻、漂亮,满眼都是对“陈总”的崇拜。从他们的聊天记录来看,他们在一起,已经超过一年了。

苏晴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傻瓜。原来,当她在家为他布置花园,等他回家吃饭的时候,他早已拥着另一个女人,在外面筑起了另一个爱巢。

03

“我们离婚吧。”

当苏晴把那些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甩在陈斌面前时,她以为会看到他的惊慌和愧疚。然而,她看到的,只有短暂的错愕,和随之而来的、近乎冷酷的平静。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陈斌点燃一根烟,靠在沙发上,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莉娜怀孕了,我要对她负责。”

“负责?”苏晴气得浑身发抖,“那你对我呢?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我为你、我们家为你付出的一切,又算什么?”

“苏晴,做人不能太贪心。”陈斌的语气里,充满了上位者的傲慢和施舍,“你跟着我,也过了几年好日子。现在我们缘分尽了,好聚好散不好吗?非要闹得那么难看?”

那一刻,苏晴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原来,父亲当年的话,句句是真。他从来没有爱过她,他爱的,只是她和他背后的苏家,能带给他的名利和地位。

现在,他翅膀硬了,觉得自己不再需要这块“踏脚石”了。

离婚的过程,是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拉锯战。

陈斌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他名下的公司资产过亿,但他请了最好的律师,通过各种复杂的财务操作,将大部分婚后共同财产都转移或隐藏了起来。

他摆出一副“仁至义尽”的姿态,愿意分给苏晴一笔钱,但那笔钱,与他们真实的共同财产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苏晴心力交瘁。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纠缠,只想尽快逃离这场噩梦。

最终,在律师的建议下,她做出了一个巨大的让步。她同意了陈斌提出的财产分割方案,只有一个条件:别墅必须还给她。

“不可能。”陈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公司现在是关键时期,我需要一个体面的住处来招待客户。这栋别墅,我已经住习惯了。”

“陈斌,你不要欺人太甚!”苏晴的律师都看不下去了,“这栋别墅是苏女士的婚前财产,房产证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或许是良心发现,又或许是他的律师告诉他,在别墅的归属权上,他没有任何胜算。陈斌最终松了口。

他同意别墅归苏晴所有,但他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

“公司最近在谈一个大项目,我需要时间找新的办公和居住地点。你得答应,让我在这栋别墅里,再免费住六个月。就当是给我一个缓冲期。”陈斌说得“合情合理”。

苏晴太累了,她只想快点签字,快点结束这一切。她看着这个自己深爱过的男人,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幻想,觉得他至少会遵守这点君子协定。

于是,她签了字。

她以为这是解脱,却没想到,这只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04

苏晴搬回了父母家。她大病了一场,整个人瘦了二十斤,精神也萎靡不振。苏远山夫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也只能默默地陪伴和安慰。



在父母的悉心照料下,苏晴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她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甚至想着,等那六个月的“缓冲期”一过,收回别墅后,就把它改建成一个私人艺术画廊,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她低估了陈斌的无耻,也高估了人性的底线。

离婚后不到一个月,陈斌不仅没有丝毫要搬走的意思,反而堂而皇之地,把那个叫莉娜的小三,接进了别墅。

这个消息,是苏晴的朋友告诉她的。

“晴晴,你快看朋友圈!陈斌那个不要脸的,居然把小三带回家了!住的还是你的房子!”朋友在电话里气得破口大骂。

苏晴颤抖着手点开微信,莉娜的朋友圈没有对她屏蔽。最新的动态,是一张自拍。照片里,莉娜穿着苏晴曾经最喜欢的一件真丝睡袍,慵懒地靠在苏晴亲手布置的欧式大床上,背景里,还能看到苏晴母亲送给她的那个梳妆台。

配文是:“新家的阳光真好,有爱的地方,就是家。”

接下来的日子,莉娜的朋友圈,成了插在苏晴心口上的一把刀。

今天,是她在花园里晒太阳,旁边放着苏晴最爱的骨瓷茶具。

明天,是她穿着比基尼,在苏晴家那个巨大的游泳池里嬉水。

后天,是她和陈斌在餐厅里点着蜡烛,庆祝他们的“爱情纪念日”,而那个餐厅,正是苏晴花了大价钱请设计师专门打造的。

她就像一个宣示主权的胜利者,用苏晴最熟悉的一切,来炫耀她的战利品,一遍遍地凌迟着苏晴的自尊。

“太过分了!简直是鸠占鹊巢!”

“晴晴,你不能就这么算了!那是你的房子,凭什么让他们这么嚣张?”

朋友们义愤填膺,纷纷为她出谋划策。

苏晴起初选择了隐忍。她告诉自己,只有六个月,等六个月过去,她就把他们像垃圾一样清扫出去。

但她的退让,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得寸进尺。陈斌甚至以主人的名义,在别墅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派对,庆祝他公司的成功上市,并将莉娜以“未婚妻”的身份,介绍给了所有的来宾。

这个消息,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苏晴的心理防线。

她知道,她不能再等了。她必须亲自去,把属于自己的一切,夺回来。

05

苏晴选了一个周末的下午,开着车,回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她用自己的指纹打开了别墅的大门。客厅里,陈斌和莉娜正穿着情侣家居服,旁若无人地腻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堆满了各种零食和饮料,把苏晴精心挑选的意大利手工茶几,弄得一片狼藉。

看到苏晴突然出现,两人都愣住了。

“你来干什么?”陈斌最先反应过来,皱着眉头,语气不善。

“我来干什么?”苏晴冷笑一声,环视着这个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的家,“陈斌,我来收回我的房子!我们的协议是,给你六个月的缓冲期,不是让你带着小三,在这里安家落户!”

莉娜见状,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猫,走到陈斌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挑衅地看着苏晴。

“姐姐,话不能这么说吧?阿斌的公司现在这么忙,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房子也正常。你家这么大,多住几个人又怎么了?你以前不是最大方了吗?”她的声音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苏晴指着莉娜,厉声喝道,“你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你骂谁小三呢!”莉娜被戳到痛处,瞬间炸了毛,“你才是嫁给钱的老女人!阿斌爱的是我!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你不过是个被抛弃的黄脸婆!”

“你!”苏晴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过去。

陈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推开。“苏晴,你闹够了没有!别在这里发疯!”

莉娜见陈斌护着自己,更加有恃-无恐。她走到苏晴面前,挺着据说已经怀孕的肚子,得意洋洋地说:“看到了吗?他爱的是我,是我们的孩子。你斗不过我的。这个家,迟早都是我的!”

说着,她故意撞了苏晴一下。

苏晴被她撞得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正好撞在了门厅的玄关柜上。柜子上,摆放着一个青花瓷瓶。那是苏晴多年前,从一个知名的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也是她所有藏品中,最珍爱的一件。

莉娜看到苏晴去扶那个花瓶,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她像是“不小心”地一挥手,狠狠地打在了那个花瓶上。

“哐当”一声脆响,伴随着苏晴的惊呼,那个巨大的青花瓷瓶,重重地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虽然没有完全碎裂,但瓶身上,一道清晰的裂痕,从瓶口一直延伸到了瓶底。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莉娜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但眼神里,却满是幸灾乐祸,“不就是一个破花瓶嘛,回头让阿斌给你买个新的就是了。姐姐你家这么有钱,不会在乎这么个玩意儿吧?”

陈斌也走过来,看了一眼裂开的花瓶,不以为然地说:“行了苏晴,别小题大做了。回头我赔你一个。你今天来到底想干嘛?没事就赶紧走吧,别打扰我们。”

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一唱一和的无耻嘴脸,苏晴心中最后一点情分,也彻底被碾碎了。

她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然后,她慢慢地止住笑,脸上的表情,从悲愤,瞬间切换为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平静。

她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玄关柜前,拉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她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泛黄的发票,和一份带着钢印的鉴定证书,然后“啪”的一声,将它们甩在了茶几上。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寒冬里的冰,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向对面那对错愕的男女:

“这个‘破花瓶’,是清代康熙年间的官窑青花,我当年从佳士得拍卖行拍回来的。这,是它的发票和鉴定证书。”

苏晴抬起眼,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们已经开始变色的脸,缓缓开口:

“发票上的成交价,是三百一十二万。按照法律规定,故意毁坏他人财物,数额巨大的,要判处三到七年有期徒刑。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

“赔钱,还是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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