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跟我买一趟火车票,我立马退票坐飞机回去,老公一句话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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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10年,我以为自己习惯了张昊姐姐张丽的“理所当然”。

她总能把我的付出变成她的“理直气壮”,从占我卧铺票到“借”我家存款,无一例外。

这次回老家给爷爷过寿,她又买了同1趟火车的站票,笑眯眯地说要跟我“换着坐”。

我气得心寒,退了票,改坐飞机,扔下张昊和她回了老家。

到家那天,张昊却红着眼找到我,说了句让我愣住的话……

01

那天是周五下午,我坐在办公室的工位上,核对一份季度财务报表的最终数据。

电脑屏幕上,数字像流水般滚动,我戴着防蓝光眼镜,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办公室里安静极了,只有中央空调的轻微嗡鸣,和同事们偶尔翻动文件的声音。

突然,手机屏幕亮起,发出“叮”的一声提示。

我低头一看,是张昊的姐姐张丽发来的微信。

我心里微微一紧,手指停在键盘上,悬在半空。

点开消息,是一条长达三十秒的语音。

我把手机音量调到最低,贴近耳朵。

张丽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那种熟悉的、夹杂着几分讨好的热情。

“晓晴,下周末回老家给爷爷过八十大寿,我票买好了,跟你一趟车,Z286,晚上七点出发,第二天早上九点到。哎,票太难抢了,没买到坐票,只能买张站票。没事,你那是卧铺吧?到时候咱俩换着来,我歇会儿,你躺会儿,十几个小时一晃就过去了!”

语音结束,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凉。

我盯着屏幕,那条语音条像一条冰冷的线,刺进我的视线。

Z286,晚上七点,第二天早上九点到。

时间、车次,分毫不差。

我买的是软卧票,800多块,用自己的身份证订的。

这件事,我只跟张昊提过一句,让他自己也买同一趟。

张丽是怎么知道的?

答案显而易见——张昊告诉她的。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场景:张丽在家庭群聊里,假装关心地问我行程,我随口提到软卧票,她却暗自记下,买了站票,打算“蹭”我的铺位。

上周,她还特意问我需不需要帮忙订票,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她难得热情。

现在看来,这不过是她精心设计的借口。

我深吸一口气,关掉微信,打开12306的APP。

订单页面上,那张Z286的软卧票安静地躺着。

我点开,选择了退票。

屏幕弹出提示:距发车48小时以上,扣除5%手续费。

我毫不犹豫地点击确认。

800多块,就当扔进了水里。

接着,我打开航旅纵横,搜索同一天飞往老家城市的航班。

晚上九点起飞,十一点半落地,经济舱全价票,1680元。

我用信用卡付款,出票成功,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手机屏幕暗下去,我的心却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这不是冲动,而是我早就演练过无数次的决定。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是我妈发来的消息,问我是不是一切顺利。

我强忍住心里的酸楚,回道:“妈,我没事,改坐飞机了,已经订好票。”

她没多问,只叮嘱我注意安全。

我看着她的消息,眼眶有些发热,赶紧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我继续埋头核对报表,办公室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桌上。

数字在屏幕上跳动,仿佛一切如常。

可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02

晚上七点,我准时下班,驱车回到家。

一推开门,一股沉重的气氛扑面而来。

客厅里,张昊没像往常那样在厨房忙碌,也没在看电视。

他穿着没换的衬衫和西裤,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放着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然刚和张丽通过电话。

我换好拖鞋,把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准备去卧室换衣服。

“林晓晴,你站住!”张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压抑的怒气。

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你什么意思?”他站起身,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姐好心跟你买同一趟车票,你就这样甩脸子?让她一个人站十几个小时回去?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我缓缓转过身,平静地看向他。

“第一,那张Z286的软卧票,是我用自己的身份证、自己的钱买的,不是你姐买的。”

“第二,我从没让她帮我买票,更没让她买站票跟我‘换着坐’,是她自己贴上来的。”

“第三,她的腿是腿,我的腿就不是腿?凭什么我得站十几个小时?”

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像在宣读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声明。

张昊的脸涨得通红,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半晌,他才憋出一句:“她是我姐!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带着孩子,她多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不就是换着坐,你至于闹这么大吗?”

又是这句话,“她不容易”。

我看着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张昊,结婚十年了,你每次都用这句话堵我。我体谅她,谁体谅我?她不容易,就可以把我当提款机、免费劳力?我就活该被她算计、占便宜?”

“你胡说什么!”他像被踩了尾巴,猛地提高声音,“什么叫算计?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姐就是嘴硬心软,没恶意!”

“一家人?”我冷笑更深,“张昊,你摸着良心说,这十年,你妈和你姐,哪一刻把我当一家人?在她们眼里,我林晓晴不过是个能给你们张家挣钱的工具。”

他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上的愤怒开始夹杂着慌乱。

突然,他指着我,声音尖利:“你不就是嫌我姐穷,嫌我们家农村出身?你现在有本事了,外企高管,工资比我高,就看不起我们了是吧!”

“这房子也有我一半,你别太嚣张!”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底最痛的地方。

我笑了,笑得冰冷。

“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看不起。”

“但我不是看不起穷。我爸妈也是小地方出来的,靠自己读书才有了今天。我看不起的是又穷又没骨气,理直气壮吸血的寄生虫!”

“至于这房子,”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首付50万,是我爸妈出的。你家当初承诺的15万装修款,我一分没见。最后,这笔钱变成了你姐张丽风光大婚的嫁妆!”

“你现在跟我提房子有你一半?行,咱们把这十年的账,一笔一笔算清楚!”

张昊彻底炸了。

他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和水杯,狠狠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失控的陌生人。

他发泄完,喘着粗气,看着满地狼藉,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似乎有些后悔。

可他没道歉,而是换上一副软下来的语气。

“晓晴,我刚才是太冲动了,别生气。”

“都是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闹,行吗?”

“你把行李放下,回了老家我让我姐跟你道歉。”

我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拖出20寸的登机箱。

我一件件收拾衣服、化妆包、笔记本电脑,动作条理分明。

张昊跟到门口,看到我的动作,慌了。

“晓晴,你干什么?真要走?”

我拉上行李箱拉链,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写满“息事宁人”的脸。

“张昊,我们的问题不是一张火车票,也不是一次争吵。”

“是这十年。”

“这十年,你用‘体谅’、‘一家人’这些话,一次次让我退让,用我的钱、我的精力,去填你原生家庭的窟窿,换你的好弟弟名声。”

“我受够了。”

我推开他,拉着行李箱走到玄关。

换上鞋,手握住门把时,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不用跟我回去,陪你姐站着回去吧,体现你们感天动地的姐弟情。”

“另外,到了老家,找时间,我们谈离婚。”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电梯门合上,映出我拉着行李箱的背影,决绝而坚定。

03

飞机上,我靠着舷窗,窗外是漆黑的夜空和下方城市的点点灯fire。

引擎的轰鸣声平稳而低沉,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嘈杂。

我的思绪却回到十年前。

我和张昊是大学同学,他阳光、上进,对我百依百顺。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毕业后,我们留在二线城市,谈婚论嫁时,最大的问题就是房子。

我爸妈是退休教师,省吃俭用攒了点钱。

为了让我不委屈,他们拿出50万,付了首付,买了90平米的两居室。

房产证上,写了我和张昊的名字。

张昊的父母,陈桂芳和公公,拍着胸脯对我爸妈说:“亲家,首付你们出了大头,装修我们全包!就算砸锅卖铁,也得让孩子们住得舒舒服服!”

他们承诺,至少拿出15万装修。

我爸妈信了,我也信了。

可拿到钥匙后,我兴冲冲和张昊讨论装修风格,他却支支吾吾。

后来,陈桂芳一个电话打来,哭着说家里没钱,供张昊上大学已花光积蓄。

我能怎么办?总不能逼他们借高利贷。

最后,我妈又塞给我10万,说:“晓晴,钱不够妈再想办法,婚房不能寒酸,不然在婆家抬不起头。”

靠着我爸妈的钱,我们才把房子简单装好,住了进去。

这件事,我埋在心底,没再提。

我以为,这是他们家一时的困难。

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家庭和睦。

半年后,张丽结婚。

婚礼上,陈桂芳当着亲戚的面,拿出20万存单,作为张丽的嫁妆。

那场面,风光无限,为张家挣足了面子。

我愣住了。

不是说没钱吗?

酒席上,我无意听到陈桂芳对一个亲戚炫耀:“这20万,本来是给小昊装修的钱。可我想,儿媳家有钱,不差这点钱。我女儿不一样,嫁妆少了,在婆家抬不起头。”

亲戚连连点头,夸她“疼女儿”。

我坐在喧闹的酒席上,周围是笑声和恭维,我却浑身发冷。

原来,不是没钱。

只是我的委屈,在他们眼里,无足轻重。

我气得想掀桌子,可看到张昊在敬酒,笑容满面,我把话咽了下去。

不想让他为难,不想毁他姐姐的婚礼。

现在想来,我的忍让,只换来他们十年变本加厉的索取。

结婚第二年,我和张昊计划去国外旅游,作为蜜月补偿。

我攒了半年钱,订好机票和酒店。

可出发前一周,张丽说她得了急病,要手术。

张昊二话不说,把旅游的钱转给了她。

后来我才知道,那“手术”是她为还赌债编的谎。

旅游取消,我没得到一句道歉。

我翻出手机,打开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我爸转账50万首付款的截图,附言写着:“给女儿林晓晴购房首付款”。

我保存了一份,发到私人邮箱。

飞机落地,已是深夜十一点半。

我没通知任何人,打车直奔市中心的连锁酒店。

出租车上,霓虹灯在窗外掠过。

我又想起结婚第五年的事。



我们攒了15万,计划换辆好车。

那段时间,张丽离婚,带着孩子回娘家,整天唉声叹气。

她突然说要创业,开奶茶店。

我鼓励她,觉得她能振作是好事。

可第二天,陈桂芳的电话打来,让张昊“支持”姐姐事业。

张昊趁我上班,从联名账户取了10万,给了张丽。

我查账时发现,气得砸了家里东西。

我质问他为什么不商量,那是我们的血汗钱!

陈桂芳的电话追来,骂我没良心,说那是亲弟弟帮姐姐。

张昊抱着我,哀求:“我姐保证赚钱后还我们。就当给我买个清静,行吗?”

我心软了,信了他。

结果,奶茶店三个月就倒闭,10万血本无归。

从此,谁提这10万,就是“不通情理”。

我翻出手机银行,找到五年前那笔10万转账记录,截图保存。

酒店前台,服务生礼貌地接过我的身份证和信用卡。

看着他专业的态度,我想起了坐月子的事。

生儿子时,我剖腹产,元气大伤。

我妈因工作走不开,我请陈桂芳帮忙。

她却说腰间盘突出,下不了床。

最后,我妈提前退休,千里迢迢来照顾我三年。

她累得背都驼了,白发多了好多。

可张丽生孩子时,陈桂芳健步如飞,搬去照顾她女儿和外孙。

她还要求张昊每月转3000块,作为“外孙抚养基金”。

我强烈反对,可张昊说:“就三千块,算孝敬我妈。姐姐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

我默默从工资卡转3000块给张昊,再由他转给陈桂芳。

我翻出和妈妈的聊天记录,里面有她腰疼的语音、带孩子去医院的照片。

还有每月转账3000元的记录,备注“生活费”。

我一条条截图,保存下来。

躺在酒店大床上,我身心疲惫,却毫无睡意。

去年的陈桂芳六十大寿,像电影般在我眼前重现。

我提前订了高档酒店包厢,买了5000多元的海蓝之谜护肤品作为礼物。

寿宴上,我笑着递给陈桂芳:“妈,生日快乐,祝您越来越年轻。”

她接过,淡淡说了句:“让你破费了。”

然后把礼盒搁在一边,再没看一眼。

轮到张丽送礼,她拿出一个粗糙的红色塑料袋,里面是个廉价银手镯。

她挤出眼泪,说:“妈,我没本事,不像弟妹会赚钱。这镯子花了300多块,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保您健康。”

陈桂芳眼圈红了,立刻戴上手镯,逢人展示:“看看我女儿多孝顺!东西不在贵,在心意!”

她瞟了我一眼,全桌亲戚用异样的目光看我。

我像个虚伪的恶媳妇。

张昊低头夹菜,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那一刻,我的心冷如冰。

我的5000块、我的用心,换不来她一句真心话。

张丽的300块,却换来她的泪水和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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