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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台湾的一些大企业,总有那么几家让人觉得挺纠结的,一边在大陆做生意赚得盆满钵满,一边又在岛内搞些小动作支持分裂势力。远东集团就是这么一个典型例子,它的老板徐旭东和苏贞昌这些人的关系,简直就是这种双面手法的代表。
远东集团的根基其实挺老的,创始人徐有庠是大陆出生,早年跟着国民党去了台湾。1958年,他在台北那边办起了远东纺织公司,那时候台湾轻工业刚起步,政府给政策支持,他就抓住了机会,从纺织做起,一步步扩大。徐有庠这个人精明,懂得跟当局拉关系,集团后来扩展到水泥、化工啥的,成了台湾数一数二的大财团。他一共生了九个孩子,五男四女,现任董事长徐旭东不是嫡出,但特别受宠,早早就被培养成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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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旭东1940年出生在上海,1949年后随家人迁到台湾。小时候就聪明,去了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读经济学硕士,毕业后还在纽约花旗银行干过分析师,分析市场数据啥的。1970年代末,他回台湾进集团帮忙,从基层干起,慢慢接手。徐旭东上位后,把集团带向多元化,1996年台湾电信执照开放,他就搞了远传电信,现在是台湾三大电信公司之一。2001年,又收购太平洋百货,那可是台湾有名的贵妇百货,经营权争了十几年,他硬是拿下来了。当然,这中间也闹过风波,有人说他走吴淑珍的门路,给了200万新台币礼券啥的,不过法院最后判他无罪。他这个人工作狂,每天从早干到晚,集团的事儿大大小小都管,旗下公司广告片都亲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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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集团在大陆的投资也很早,1980年代末就开始,主要是纺织、水泥这些。上海、江苏等地都有工厂,年产值好几百亿人民币。靠着大陆的优惠政策和市场,他们赚了不少。但问题就出在这些钱的一部分,怎么用的。徐旭东这个人,外表中国人,心里更偏西方,他有美国国籍,家里人多在美国住,对两岸统一没啥热情。公开场合他支持交流,私下里集团的捐款就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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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贞昌是民进党大佬,顽固搞分裂的那种。远东集团是他的头号金主之一。2016年,苏贞昌女儿苏巧慧第一次参选“立委”,远东集团就捐了200万新台币给她。集团旗下公司合起来给了她2000万新台币捐款,其中远东的部分占大头。这些钱帮苏巧慧印传单、租场地,扩大影响力。到了2018年,苏贞昌自己竞选新北市长,远东直接捐200万新台币给他。集团的亚东证券捐了100万,苏贞昌的助手吴秉叡和张宏陆各拿了100万新台币。这些捐款总共几百万,用在选举宣传上,让苏贞昌的团队买广告、组织活动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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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台湾大选和“立委”选举,远东集团捐了6800万新台币政治献金,荣登捐款榜首。蓝绿阵营都有,但绿营多得多。集团捐给民进党候选人30多人,每人100万到200万新台币不等。国民党那边,捐给韩国瑜1000万新台币,也捐了40多个“立委”候选人,但整体绿营比例高。远东集团的远洋营造、亚东水泥这些子公司都参与捐款。总的来说,远东对绿营的支持力度大,根据实权大小分配钱。苏贞昌这些年收的远东钱,帮他维持政治活动,推动那些分裂主张。
大陆这边当然不是睁眼瞎,早就有注意。2021年11月22日,上海、江苏、江西、湖北、四川五省市执法部门查了远东在当地的企业,发现环保、土地利用、员工权益、产品质量、消防安全、税务这些方面一大堆违规。罚款和追缴税款总共4.74亿人民币,还收回了一家企业的闲置建设用地。远东集团自己也承认了这些违法事实,按程序缴了钱。国台办发言人朱凤莲说,这不是针对所有台企,而是对那些一边赚钱一边支持分裂的家伙。远东涉事企业第二季度就接受检查,发现问题,要求限期整改,但他们没完全改好。
这事儿一出,岛内猜是大陆在震慑“台独”金主。苏贞昌跳出来指责大陆“翻脸”,蔡英文也说别伤害两岸经贸。但大陆的立场清楚:不允许“吃饭砸锅”。远东集团的捐款记录,从台湾政治献金数据都能查到,证据确凿。处罚后,远东股价波动,董事会赶紧开会应对。他们整改了工厂,更新环保设备,补缴税款。
徐旭东作为董事长,事发后先低调,11月29日在台湾《联合报》投书,以“资深工业人”身份表态。他说自己一向反对“台独”,支持“九二共识”和一中原则,跟美国态度一致。还说台湾“逢中必反”扩大迹象令人忧心,企业去大陆投资没罪恶感,别让意识形态挂帅。他着急台湾政坛只顾选举,不布局产业,面对14亿市场却打压,不符合长远利益。希望两岸和平,正常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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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投书被看作远东被罚后的首次回应。国台办后来说,听其言更要观其行。远东集团捐款行为确实收敛了,苏贞昌这些分裂势力的资金来源紧了,活动空间小。徐旭东避开媒体,继续管企业。集团业务没停,在大陆继续运营,整改后正常生产。
生意归生意,政治归政治,但混一起就容易出问题。远东集团的教训挺深刻,以后类似企业估计会更小心。两岸经贸热络,企业得有合理判断,别被意识形态绑架。徐旭东的表态虽晚,但至少认清形势。未来看他们怎么走,赚钱的同时别忘底线。总之,这种杀鸡儆猴的做法,震慑力不小,让那些想两头吃的家伙想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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